四周一片漆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頂多有一些零碎的星光閃爍,而腳底下始終有東西拖著,加上同伴在身邊,勉強給人一些安全感。
雖然說這種幽秘的環(huán)境讓人很放松,但是因為沒有任何變化,加上太過安靜,總是待久了、也會讓人有崩潰的感覺。
“我們...這是在哪里?”經(jīng)過這么多次詭異的穿越,就是經(jīng)驗最淺薄的阿晴與裴迪亞,面對如此詭異的穿越法也沒了最初的大驚小怪。
頂多就是有點兒擔(dān)憂,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個沒有出口的...他們這么多人,加上司琳娜還昏迷著沒醒,是要怎么讓人活?
“這是世界之井。”海妖很快地給出答案,幸虧命運沒有拋棄他們,仍舊順利進入這個地方。
失去阿許阿光,補進來的海妖與多多兩個,見多識廣的程度可不亞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只見海妖十指指甲暴漲,說話間朝著星幕較為密集的地方劃過去──
‘叱啦’一聲,大家眼睜睜地看著一塊塊閃爍著光芒的碎屑憑空掉落出來,并且在腳邊打著璇兒。
“咦?”扶桑的瞳孔一縮,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地,朝著旁邊猛地伸手一抓。
而大家可以很明確地感覺到,他并不是亂來,而是應(yīng)該有確切地抓到一個東西,似乎正隨著扶桑的動作,要拉開一扇門般。
“沒錯,我們是在世界的通道之間!焙Qo予對方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后簡約地對大家解釋,“每個快穿世界確實是不會有聯(lián)系的,現(xiàn)在這個世界之井,比較像是阿克索瓦跟科研院打的補丁,俗稱的走后門。”
“如果某個世界出問題的話,他們的人就能夠不用經(jīng)過系統(tǒng),可以不受當(dāng)個世界的規(guī)則束縛,能夠執(zhí)行命令,將一些反抗系統(tǒng)的bug給抹殺。”
“又或者,之前跟你們打賭,好把人給留下來的那些個手段一樣,能夠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繞背,給你們一個迎頭痛擊!
說著,海妖搖頭,又對大家惋惜地說,
“我猜樓衛(wèi)他們本來給我們準備的退路也是世界之井,可惜的是,現(xiàn)在因為阿克索瓦的干擾,所以我們的通道應(yīng)該是被封住,才會卡在這邊不上不下的!
“那我們要怎么打破?”扶桑覺得那夜幕下的星星很有趣,放開手里那扇實際上打不開的門,一面研究著這些星星的排序,一面對海妖問,“或是說,我們要怎么找到正確的路?”
“這個可能要問多多比較有經(jīng)驗!闭f到這個就有點兒郁悶了,海妖雖然大約知道世界之井的原理,但他上一次穿越,也是托著園長的福,直接有園長的指引,并沒有經(jīng)過什么波折,“他當(dāng)初可是憑空直接跨越那么多世界找到樓寧身邊的。”
多多前面沉睡居多,后面又幫著樓寧拘束骷髏、還調(diào)動不少海底的亡靈骷髏幫忙,接著還讓阿克索瓦關(guān)在肋骨中汲取養(yǎng)分,到現(xiàn)在幾乎是個人的精力極限。
聽到海妖這么說,小骷髏迷迷蒙蒙地想了想,然后小聲地說,
“我也沒有什么好方法,當(dāng)初是因為覺得很無聊,又想找姐姐玩,所以就走到的!
當(dāng)初樓寧有明白說過自己的離開是不得已,加上她跟多多的確結(jié)過契。本來是要跟萊莎的身體簽而已,但不知道為什么在樓寧離開后,多多竟然還能夠感覺到樓寧本人的氣息。
這也是為什么多多可以如此精準地找到樓寧。
“嗯......也就是說,多多的經(jīng)驗對我們也沒有用。”阿爾文摩娑著下巴,瞇起眼睛想了想,“我們也不知道樓衛(wèi)他們給我們選的是哪個世界,如果想用強烈想法來定位也不可能。”
“或是,有沒有人可以完整地回想出來自己待過的世界,說不定咱們有機會可以走出這個地方?”樓寧想了想,提議地說,“我跟多多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不可能復(fù)制的出來,可要是通過回憶的方法,說不定還有點機會?”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不過,通常能讓我們印象深刻的世界,大多是吃過苦頭的地方......”封楓擔(dān)憂地看了還在昏迷的司琳娜一眼,無奈地說,“我怕就怕,我們還帶著司琳娜,恐怕在那邊的要移動,會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封楓的擔(dān)憂也不無道理。
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們總不可能僵局在這個地方都不動吧?
“要不然還有一招。”江小白并不是個愿意坐以待斃的人。又或者可以說,比起走投無路,她更寧愿自己用盡全力破局──即便結(jié)果可能不如一,但總歸是自己的選擇,而不是依托于運氣這種玄而又玄的選項。
“我們大可以自己隨便走,只要心里想著要離開,總是有辦法可以找到出路,不是嗎?”
“你這樣想,不就還是拿著司琳娜的性命在賭嗎?”恭措搖搖頭,不同意地說,“如果我們所有人都沒事,這個方法當(dāng)然沒有問題。但很顯然現(xiàn)在的情況更復(fù)雜,我覺得還是要穩(wěn)妥一些比較好!
否則,放在往常的話,恭措早就自己直接上了。
“其實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雖然通往樓衛(wèi)安排的路徑被堵住,也暫時失聯(lián),可不代表這個情況會是永久的!睒菍幭肓讼,對他們說,“而且阿克索瓦剛剛雖然是拼命一搏,可是他本人的損傷過大,就算要給我們下絆子,我估計難度也有點高!
言下之意,他們就算真的一個不小心被隔離于樓衛(wèi)安排的地方之外,但估計也不會離的太遠才對,大可以用江小白的方法試一試。
“而且扶桑的能力并不是擺設(shè)。”樓寧深呼吸一口氣,盡可能地讓自己保持著冷靜,“你可以有兩種算法:一個是對我們最有利的方向;另一個就是對我們最簡單的方向。”
這兩者都不涉及到伏羲血脈的泄露天機,大約是打了個擦邊球而已。更何況以定律而言,他們其實是知道會有這么一個結(jié)果的,所以扶桑這么做,比較像是一個‘校正’的過程。
所以對他的返祖之力消耗上的負擔(dān)也不會那么大。
“OK,我來試試看!狈錾Tu估了一下,覺得樓寧這個想法還算可行,于是相當(dāng)干脆地站直身體,將身上的返祖之力調(diào)動起來,閉上眼睛。
果然,要不了多久,他銀色的頭發(fā)慢慢地浮起,飄向某個方向。
大家連忙抓緊時間與速度,趁著微弱的指向性消失之前,撈著扶桑跟司琳娜開始在世界之井里面拔足狂奔。
即便中間經(jīng)過無數(shù)美景,也不是沒有窺到一些透著漂亮風(fēng)景的‘門’,他們也沒有半點猶豫,死死地抓緊了時間,就朝著扶桑最終指認的門,一頭栽了進去!
新的世界、新的空氣──
還有一陣驚訝的呼聲,傳入眾人耳中,
“呀!長老,這邊有一群新的獸人,品種還很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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