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意思啊,我覺得我們這個水道好像有點問題呢。”就在大家開始研究手中的卡牌時,作為不得不駕駛著黃金號角號,帶領著大家往前的紅發(fā)杰克,忽然地召喚了嘍寧。
“有問題?哪里?”阿重作為水道的建立人,連忙從地上跳起來,緊張萬分地跑到紅發(fā)杰克的身邊,“我這邊掛著監(jiān)視窗口,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焓值的異常啊。”
應該說到現(xiàn)在焓值都已經爆表了,所以就算真的有問題,他們也只能夠想辦法自己修正避開,并沒有辦法做出什么更有效的處理方法。
只不過,想來那幾個端口附近出沒的人,都已經被世界給吞吃掉了。
“我主要是覺得,這些水道的走向,好像跟你最開始給我的有點不一樣了。”紅發(fā)杰克掌舵的經驗相當豐富,就算目前行駛在水道上面,通過細微的變化,他仍然可以稍微地注意到一些平常人并沒有辦法發(fā)現(xiàn)到的微妙改變,包含水文的走向,以及地形的變化。
“應該說,水道本身的通暢性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水脈變得更加復雜、水流速度也不大一樣......我覺得是有人利用你的程序,把其他水道也接過來,企圖要我們走錯路。”紅發(fā)杰克把自己觀察的結論對阿重與樓寧說,“我個人的想法是這樣,不過具體的還是要你們檢查會比較準確。”
“這確實是個可能的問題。”阿重將手中的塔羅牌收起,表情異常嚴肅地又重新跳回了主要操作的畫面,對樓寧他們說,“給我?guī)追昼姷臅r間,你現(xiàn)在先開始加速行駛,看看能不能甩開他們修正的速度。”
阿重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其他人的能力即便相仿,或是也不差。不過比起自己這個大師,還有原創(chuàng)人,按照道理來說也絕對很難可以比得上。
所以他可以做的,就是拉快進度條,然后逼著那些人陸出馬腳。
“好咧,請各位乘客務必把自己固定在船上,因為接下來將會經過一段比較湍急的旅程。”紅發(fā)杰克一聽到可以‘飆船’,整個人的眼睛都忍不住亮了起來,興致高昂地對所有人宣布地說,“準備倒數,五、四、三、二、一......GO!”
“絲絲!”司琳娜前面經過幾輪的經驗,本來已經很有心理準備的......只不過這次她可望了還有阿重臨時變換軌道的可能性在,所以差點兒沒有被急速墜落的船只給拋出船外面。
連帶著本來就輕盈的絲絲,也就懸浮在半空中,差點兒就要跟主人分離了。
“海陸空戰(zhàn)車大賽要開打啦!”紅發(fā)杰克興致高昂地喊著,手中的舵掌握的相當穩(wěn),卻也瘋狂。
只見他面對突如其來的斷裂水道也能毫不猶豫地跳躍,帶領著大家上沖下洗。
也隨著周遭忽然浮現(xiàn)的船只、賽車、甚至是動物坐駕,因為他們企圖的攔截與攻擊,也能毫不猶豫地一頭直接撞上去,同樣帶動了現(xiàn)場的氣氛詭異。
‘噗吱’、‘噗唧’的詭異輾壓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給了人極大的壓力。
就算在座的人都算是已經夠冷血的,因為知道生命的劉是跟他們本身并沒有值面異議的沖突,而且這些存在都只是為了要阻撓他們腳步出現(xiàn)的。
不過成千上百的輾殺,也同樣會帶來龐大的心理負擔。
“這人是想要怎么樣?阻止我們的面對面,或是集合,也不是這么搞得。”裴迪亞敏銳地感受到空氣中的一些情緒震蕩,他已經盡可能地封閉了所有感官,并且讓自己的返祖之力,隨著教宗牌的力量,把船只的外圍包裹起來,不要讓其他的‘參賽者’對他們飛蛾撲火。
卻仍然難免地要面對眼睜睜地看著送死的情況,在自己的面前浮現(xiàn)。
“啊啦!你們也在比賽嗎?”一個熟悉的清脆聲音,伴隨著白兔相當可愛的大耳朵,在某一條水道上忽然地出現(xiàn)。
“江小白!”聽到這個聲音,大家激動地抬起頭來,忍不住高聲地喊,“天啊!終于碰上你們了!”
另一輛是改光別克,上頭涂了啞光噴漆,并且在周圍都插上了銳意的尖矛,還有珊瑚角,以及搭載了珍珠炮彈的戰(zhàn)車,就這么與他們遙遙相對。
“碰上我們有什么好高興的?”面對他們的喜悅,江小白似乎有點難以理解,皺著眉頭說,“難不成你們覺得可以輕而易舉地戰(zhàn)勝我們嗎?不要搞笑了,最后的勝利絕對是屬于我們的。”
“......她的狀態(tài)比我當初還正常,怎么人看上去還是有點不正常?”恭措的優(yōu)點,是能夠接受自己曾經被控制的、或是不足的部分,也并不介意主動提出來。
所以現(xiàn)在看到江小白的情況,他第一個跳出來說,“還是說,在他的眼中,我們估計也是沒有理智的一群人?”
“但這也太怪了,為什么他要把我們當競爭對手?”司琳娜不解地說,“最起碼,我們的身上并沒有散發(fā)出想要拿他們當敵人的意味不是嗎?”
“所以這樣其實是更糟糕,因為她可能解讀到的信息是,我們看不起他們。”裴迪亞無奈地說,“既然對方說這是一場比賽的話,我看我們還是需要好好的打一場。”
“而且,我們的能力應該確實是有被封印的情況。”封楓皺起眉頭,對他們說,“我的人偶都不能用了,應該說他們只能受到塔羅牌的驅使,而且操控的過程也都跟以前不同。”
他們并沒有經歷過樓寧前面消失的力量經驗,所以現(xiàn)在即使經過刻意的練習,但短時間之內仍然沒有辦法做到很好的適應。
尤其現(xiàn)在又知道對手是一群自己曾經的同伴,對于他們的實力大家心里都有數,知道絕對不能隨意對帶。
所以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可以說是嚴陣以待,就怕一個不小心會死在同伴的手下了。
“大家的壓力不要那么大。”樓寧深吸一口氣,將女祭司的力量直指對面的船只,然后說,“現(xiàn)在最好趁著他們唧盒的人還沒有那么多,能夠把幾個人綁回來就綁回來。”
她相信,扶桑跟自己如果面對一樣的情況。就算真的一開始不小心落入阿克索瓦的陷阱之中,要找回自己的理智,應該也只是短時間之內的問題。
所以這些同伴真的要被控制,一旦有一個人可以清醒過來,剩下的人也絕對不會太遠。
“以不搞出致命傷為主。”樓寧不是善男信女,現(xiàn)在既然小伙伴們被控制,那也就只能稍微對不起他們,“他們對我們可不會留手,所以大家......”
“既然要玩,就跟他們玩一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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