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說你不知?那我也就真當(dāng)你不知好了。”康斯坦丁六世繼續(xù)道。
“父王,兒臣的確是不知啊!”肯恩義正言辭的回道。
對此,康斯坦丁六世搖了搖手道:“好了,現(xiàn)在我不管你是知也好,不知也罷!我想你自己應(yīng)該也能猜出來。老七,你是個聰明人!只是有時候,你也應(yīng)該坦蕩一些。不過算了,這樣也好,謹慎也不是什么壞事,只是不要太過度的謹慎,因為這會讓你錯過一些可以爭取到的時間,有些事,一旦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眼見肯恩想要回話,康斯坦丁六世立馬伸手制止了他。康斯坦丁六世繼續(xù)道:“你先別否認,謹慎有時候也是一件好事。其實你自己也猜到了,你大哥之所以發(fā)動叛變,這是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了,我已經(jīng)選定了繼承人,只是那個人選不是他,所以他想在我正式發(fā)布消息前阻止我。今晚的事一旦讓他成功了,他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位。至于我選的人是誰?你猜呢?”
“是誰?”肯恩急忙問道。
“怎么?現(xiàn)在著急了。其實你心里猜的沒錯,不是別人,就是你。我約了三王二老在明天見面,準備定下順位繼承人。”康斯坦丁六世直言道。
雖然肯恩的心里早已有所猜測,但等到康斯坦丁六世正式的公布答案后,原本那忐忑的心瞬間也鎮(zhèn)定了下來。畢竟沒有得到確切答案之前,誰也無法保證那個人就是自己。
康斯坦丁六世有些言而與之般的繼續(xù)道:“不過嗎?”
“不過什么?”肯恩急忙問道。
“不過老七,老大今晚做出這件事,你怎么看?”康斯坦丁六世試探道。
對于大王子維奇,即便是他采取了謀逆,但對于他的處理,康斯坦丁六世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大王子維奇不等同旁人,即是他的兒子,又是他培育了這么多年的順位繼承人。
是殺,還是放,康斯坦丁六世自己的心里并沒有決斷。
七王子肯恩聽著他這話句,自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殺掉大王子,固然是可以減少掉這么一個競爭對手,可這樣做又會讓自己在康斯坦丁六世面前顯得自己不顧忌手足之情,不殺掉大王子又會有放虎歸山的感覺,一旦讓大王子再找到機會,對未來的登基順位會造成不小的麻煩。同時,這里面又是非夾雜著康斯坦丁六世對自己的考題,試探自己是否擁有一個帝王的殺伐果斷。
想了想,最后肯恩還是決定順從本心道:“父王,兒臣認為將大哥貶為平民,幽禁王府最為妥當(dāng)。”
聽著這話,康斯坦丁六世倒是有些好奇。這個答案,實在出乎他的預(yù)料。一是肯恩處罰結(jié)果的果斷;二是肯恩竟然放過了大王子的性命。原本康斯坦丁六世認為,肯恩會將這個問題重新的拋回自己,又或者是堅持處死大王子。
肯恩做這個決定,也是有自己的考慮。不把問題丟回給康斯坦丁六世,是為了向他證明自己處事的果斷,至于為何不殺大王子,主要是既然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為何要殺,誰敢保證往后康斯坦丁六世是否會因為自己的建議而埋怨自己,再加上兄弟一場,為何不給他留條活路,即便是要殺,那也得是康斯坦丁六世自己下的決定,自己決不能對他進行引導(dǎo)。
“行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大王子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不過,老七,這接下來宮里的戰(zhàn)斗,就交給你負責(zé)了。你能取得勝利,順位人就是你了。若是你失敗了,那這個位子就是老大的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康斯坦丁六世緩緩的說道。
“兒臣明白,兒臣定會德勝歸來。”肯恩信誓旦旦大聲的回復(fù)道。
“那么,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康斯坦丁六世著肯恩說完話就揮了揮手。
肯恩看著康斯坦丁六世的動作,自己也知曉他是在告訴自己應(yīng)該走了。對此,肯恩行了個禮恭敬一聲道:“兒臣告退!”
說完話的肯恩就此退出了大殿。
……
沃爾家族所在的府邸內(nèi),他們也遇到了和辰偉等人一樣的問題,一樣有人在府外監(jiān)視著他們。
沃爾·沃克坐在大廳里面,看著來回走動的族叔,對其道:“好了,瓦倫族叔,你還是別再這樣繞來繞去了,有心思在這里著急,還不如坐下來仔細想想,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吧!是打出去,還是老實的呆在府邸里。”
“我的天才大侄子,你說我能不著急嗎?這麻煩都找上門來了,你怎么都不著急啊!”瓦倫有些急躁的對著沃克說道。
“我怎么不著急,可是又有什么用?現(xiàn)在我們什么事情都沒弄清楚,干著急,要是做錯了決定,最后不是更麻煩嗎?現(xiàn)在我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應(yīng)該想想看,外面這批到底是誰的人,不然貿(mào)然行動,也只會壞了大事。”沃克冷靜的說道。
“可是?”瓦倫焦急的還打算在繼續(xù)說些什么。
這時候,身為沃爾家族族長的福勒卻是制止住了他的話。福勒道:“我說瓦倫,你也別著急了。這事急也沒有用。雖說你身為陸軍上將,但是遇到叛亂這種事,你還是謹慎點為妙。”
“大哥,你說這都是叛亂了,我能不著急嗎?畢竟我身上可是掛著陸軍上將這個職位。帝都里發(fā)生了叛亂,不管這最后的結(jié)果怎么樣,但這和我都脫不了干系。”瓦倫道。
“是和你脫不了干系,但這是責(zé)任大小的問題。”福勒道。
福勒的話才剛說完,瓦倫頓時楞了楞下來。福勒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自己對這次事件責(zé)任大小的問題。如果這場戰(zhàn)斗瓦倫不手,康斯坦丁六世勝利了,瓦倫也只是懈怠,可若是叛亂那方勝利了,那就變現(xiàn)的讓對方欠了自己一個人情。若是瓦倫出手了,而康斯坦丁六世勝利了,那他就是盡職,可若是叛亂那方勝利了,那瓦倫就從平叛一方變成叛逆一方了。
現(xiàn)在出不出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判斷到底誰的勝算更高?不然損失比利益大。
“那我們到底出不出手?”瓦倫直接對著福勒發(fā)出問題。
福勒暫時也是楞了下來,因為他也還沒有想清楚,外面到底是誰的人。
看著沉默的兩人,沃克倒是突然的開口了:“我們當(dāng)然要出手。”
“怎么說?”福勒對著沃克詢問道。
“父親,你認為現(xiàn)在外面的那些人是誰的人?”沃克問道。
“康斯坦丁家族的是確定了,就是不知道是他們家族里哪個派系的?”福勒回道。
“那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大膽的假設(shè)一些,除去康斯坦丁六世,有可能發(fā)生叛變的又是哪幾位?”沃克繼續(xù)追問道。
“大王子、三王子和七王子,只是七王子和我們是同一陣營的,如果是他,沒有理由我們會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剩下的也就是大王子和三王子兩個了。只不過,在這兩人里,我還是比較偏向于大王子。”福勒緩緩的說道。
“大王子,為什么?”瓦倫對著福勒詢問道。
“還能是為什么?他在朝堂里呆的時間最長,現(xiàn)在的實力又強,如果七王子不是憑借這我們沃爾家族與羅林家族兩大家族的吃支持,你認為他能和大王子抗衡嗎?還有你也別忘了啊!大王子可是擁有城衛(wèi)隊的部分權(quán)利啊!外面駐扎的那些士兵,如果沒有大王子或者是陛下的命令,他們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這里嗎?”福勒分析道。
“那么,我們是否可以假設(shè),外面的人就是康斯坦丁六世或者是大王子的人了呢?”沃克道。
福勒聽此倒是反駁了一下:“也不盡是如此。康斯坦丁家族還有其它的支脈,像是海王、威王、林王這三王也是有可能的,只不過他們的幾率不大罷了!畢竟他們和康斯坦丁六世是同一輩的人,真要想做什么?還是有機會的!”
“那既然如此,我們是否也可以將他們排除了。”沃克繼續(xù)道。
“這個倒也是可以。”福勒點頭應(yīng)道:“那也就剩下康斯坦丁六世與大王子了。”
“那么,如果是康斯坦丁六世派來的人,我們是不能出手,只不過父親,假設(shè)真的是康斯坦丁六世他有所行動,你認為他有這個必要嗎?他完全可以跟我們打聲招呼就足有夠了。畢竟我們是玉蘭帝國的四大家族,即便是身為帝王的康斯坦丁六世,除非是在新王交接這個關(guān)鍵點上,又或者是想要對我們四大家族中的其中一支動手,不然他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沃克繼續(xù)分析道:“如此一來,你還覺得是他嗎?”
“那么就是大王子了。”瓦倫開口道。
“除了大王子,就沒有別人了。畢竟也只有他有這個條件了。”福勒符合說道。
“是啊!也就只有大王子了。”沃克感慨道:“這也是我們必須出手的原因了。如果是康斯坦丁六世我們還可以不出手。因為他這次的行動是名正言順。可是大王子卻不同了,畢竟在繼承者的選擇上,我們選擇的是七王子,而非大王子。如此一來,即便是我們不出手,賣了大王子一個人情,但這個情人家還不一定領(lǐng)呢?你們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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