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心中咯噔一聲,心道完了,這憨貨果然被這兩妖精給記恨上了,他慘了。
眼看那憨貨還要說什么,柳無名突然說了一句:“小兒大婚之期將至,山莊內(nèi)不易見血。還望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要太過計(jì)較了吧。”
柳無名沒有點(diǎn)名,但白一弦等知道內(nèi)情的人,立即明白,柳無名這話是對念月嬋和杜云夢說的,他是怕這兩女一怒之下而殺人。
如今大喜的日子,殺人見血是多么不吉利啊。要不是為了這一點(diǎn),柳無名才不打算多管閑事呢。
兩女還沒反應(yīng),那憨憨二貨卻以為柳無是對他說的了,于是他當(dāng)即說道:“柳莊主這意思,莫非是這兩女子還會跟我計(jì)較不成?我莫沙海豈會怕了區(qū)區(qū)兩名女子?
不過柳莊主說的是,咱們既然來了這里,自然是給柳莊主面子的。若她們兩人,當(dāng)真不識抬舉,來找麻煩,那在下看在柳莊主的面子上,教訓(xùn)教訓(xùn)便是了,絕不會殺了她們的。”
莫沙海的自負(fù),源自于他武功高強(qiáng)。
兩女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人,杜云夢在這種時候居然還笑了起來:“柳莊主這樣說,那暫且便小懲大誡一番吧。
待到喜日過后,出了山莊,咱們再計(jì)較不遲。”
念月嬋沒說話,不過卻輕哼了一聲,代表她同樣不會在山莊內(nèi)跟莫沙海計(jì)較這件事。
那莫沙海聽了杜云夢的話,當(dāng)即大怒,從他武功有成,哪個跟他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的?兩個小女子,居然敢說這樣的話落他的面子,他莫沙海還沒受過這樣的氣呢。
這莫沙海也是個暴脾氣,根本忍不住,就見他騰的一下站起來,周身氣勢頓時釋放而出,身下的椅子頓時四分五裂。
他看著杜云夢怒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對我小懲大誡,又有何能耐,與我計(jì)較。”
杜云夢和念月嬋的武功到底如何,白一弦不知道,但絕不會弱。而她們兩人的毒術(shù)登峰造極。
與她們對戰(zhàn),最要小心的不是她們的武功,而是那可能無處不在的毒。
任你武功再高,也怕毒粉一捧。
武功高的人,對于普通的毒,可能用內(nèi)力逼出便可,但這兩個妖精的毒,即使你是一流高手,一個不慎若是中招,那后果也是十分凄慘。
莫沙海此刻的氣勢十分逼人,杜云夢卻渾然不怕,她嬌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莫幫主堂堂一幫之主,對我這樣的小女子也氣勢全開,好生嚇人。
若是傳出江湖,不怕遭到人家的嗤笑嗎?”
柳無名陰沉著面色,也沉聲說道:“莫幫主這是何意?莫非是想要在我綠柳山莊鬧事嗎?”
莫海波看了柳無名一眼,悻悻的收了氣勢,他是來與柳無名打好關(guān)系的,又不是來結(jié)仇的。
于是便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哈哈,在下自罰一杯,向柳莊主道歉。”
柳無名的武功是和莫海波同一檔次的存在,加上醫(yī)術(shù)高絕,因此莫海波面對柳無名的時候,姿態(tài)并不擺的很高,言語間也很是客氣。
有人立即搬來一把椅子,莫海波坐下之后,當(dāng)即端起一杯酒,對著柳無名遙遙一舉之后便一飲而盡,算是對柳無名賠禮道歉了。
接下來的時間,倒是沒再鬧什么幺蛾子,念月嬋和杜云夢暫時熄戰(zhàn)。廳中其他人當(dāng)這件事是一個小插曲,很快拋諸腦后,再次閑談了起來。
白一弦總算暗暗松了一口氣。說起來,他確實(shí)還要感謝一下這位莫幫主,要不是他鬧了這么一下子,他如今也不會輕松下來。
他決定一會兒吃完了飯,立即就閃人,省的讓這兩個妖精再抓住,那就糟了。
只是這位莫幫主一下子得罪了兩個毒術(shù)超絕,又心眼很小,睚眥必報(bào)的女子,那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念月嬋和杜云夢,確實(shí)很給柳無名面子,并未第一時間對莫海波下死手。
只是聽說這位莫幫主,當(dāng)晚拉肚竄稀了一晚上,而且還非常嚴(yán)重,就算他武功十分高強(qiáng),都差點(diǎn)就虛脫了。
好在身在綠柳山莊,吃了柳無名給的藥之后,才算好一些。
莫沙海也曾懷疑是有人故意害他,要不然,他也沒吃別的東西,怎么大家吃的都一樣,別人不竄稀,就他竄稀呢?
他懷疑是有人給他使了壞,也曾懷疑是不是宴席上那兩個女人搞的鬼。
可晚上宴席的時候,那兩女子,一直都沒離開座位,更沒有靠近過他,又如何搞鬼呢?
莫沙海心中雖然懷疑,但卻苦無證據(jù)。加之又是在綠柳山莊中。他就算脾氣暴躁,但也不好惹是生非,所以最終也只好作罷了。
只是他雖作罷,有人卻不肯如此輕易放過他。
杜云夢和念月嬋,哪個是好相與之輩?拉一晚上肚子,不過就是杜云夢口中所說的小懲一番罷了,可還不是真正的報(bào)復(fù)。
莫沙海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其實(shí)他如今已經(jīng)中了毒,而且還不止一種。這兩女人,每個都給他下了毒。
只是她們給柳無名面子,沒有讓這毒立即發(fā)作罷了。
等莫沙海從綠柳山莊回去的時候,那毒才發(fā)作。而且這兩女人,別看是對頭,但卻很默契。
她們都沒有給莫沙海下那種致命的毒,所以莫沙海一直活著,但卻生了一身的毒瘡。
那毒瘡是又疼又癢,癢的難受之極,還一抓就爛。尤其是臉上,嘴周,毒瘡尤為的嚴(yán)重。
他看了不少大夫,卻都無能為力,最終只能去找柳無名。
柳無名一檢查,便對他的毒瘡是怎么得的心知肚明了起來,知道這必然是兩女下的手。
但他卻沒有告訴莫沙海實(shí)情,只是給他配了一些藥,而那藥也不能解毒,只能暫時緩解莫沙海的痛癢。
這毒瘡可是伴隨了莫沙海終身的,直到十年后,莫沙海才在全身潰爛的疼痛之下,痛苦的死去。
可憐莫沙海直到死亡,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長這些膿瘡。
這是后話。
而白一弦對于這些,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他本就不是江湖人,自然不太打聽江湖上的事兒,加上念月嬋等人也不會主動告訴他這些,因此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
白一弦覺得,莫沙海跑了一晚上的廁所,便已經(jīng)算是懲罰了。
當(dāng)他得知消息的時候,心中還很是感嘆了一番,覺得兩女也沒有那么心狠手辣嘛,不過是下點(diǎn)瀉藥報(bào)復(fù)一下。
這樣的報(bào)復(fù)還挺可愛的。
估計(jì)這世上,也就只有白一弦會這么認(rèn)為,這兩女人的報(bào)復(fù)很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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