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對,是我!”
看著面前仿佛是見鬼般的三個筑基修士,趙大寶咧嘴笑道,牙齒潔白細碎,像是某個不知名食肉動物的牙齒,光是看著,就讓那三個筑基修士不寒而栗。
“枯榮斧乃是采集的河底銀砂熔煉而成,哪怕是放在高階法寶中,硬度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怎么會一碰就碎……”
“怎么會這樣,吳鉤劍乃是我祖父賜予我的極品法寶,斬金斷鐵都是尋常,今天在這里碎裂了,我該怎么交差?”
三個筑基修士都嚇的夠嗆,看著趙大寶的眼神像是看著怪物。
他們本能的想要轉身逃走,這種人形大妖,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不過現(xiàn)在尉遲靜在敵人的上,他們?nèi)绻D身逃跑,回頭尉遲長老怪罪下來,他們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這個叛徒怕是妖族的奸細,不然怎么會有這種體質,我們速速回去稟報宗門,派出高將他誅殺。”
賊眉鼠臉的周子文,也就是之前第一個對云伶覬覦的修士,此刻轉了轉眼睛,有些大義凜然的說道。
“對對對,這人是妖族奸細,事關重大,我們需要先回宗門稟報,尉遲師妹,你先等我們片刻,救兵馬上就來。”
“子文師兄所言甚是,我們先分頭逃跑吧。”
周子文的話得到了剩下的兩個男修的贊同。
哪怕是事后尉遲長老責怪下來,有這層理由擋著,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如果真惹急了他們,直接投靠到金長老那邊,尉遲長老也奈何不了他們。
不管怎么樣,都比待在這里等死要好。
“呵呵,我允許你們逃跑了嗎?”
看著掏出神行符的三名筑基修士,趙大寶冷笑了兩聲,身影閃動,直接將其中那名修為最高的筑基修士砸翻在地上。
不管是靈力護盾,還是所謂的護身法寶,在趙大寶的神力下,都像是泡沫般炸開,而那個賊眉鼠眼的修士周子文,也是瞬間被砸的翻白眼,昏死在了地上。
“分頭逃!”
剩下兩個筑基修士見修為最高的周師兄都遭了毒,頓時嚇的魂飛魄散,汗毛倒豎,默契的朝著兩個方向逃散著。
不過他們的速度哪怕再快,和現(xiàn)在的趙大寶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
短短十多秒的時間,趙大寶就提著兩個昏迷不醒的筑基修士,回到了原地,扔到了那個賊眉鼠臉的筑基修士周子文的旁邊。
而之前還語氣陰毒的尉遲靜,在云伶的**下,此時已經(jīng)是面目全非。
全身上下都是好的,只有一張臉,原本還算是氣質非凡,但是在云伶的特殊照顧下,現(xiàn)在硬生生的被砸成了豬頭,只有苦苦求饒的份,哪里還敢放狠話了。
不過招惹到以殺證道的云伶,能夠留得一條性命,已經(jīng)算是她走運了。
趙大寶搖了搖頭,將三個昏倒的筑基修士封禁了靈力,用捆仙繩捆在了一起,又把這三個家伙的儲物戒指和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收刮完畢,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所謂的捆仙繩,是用七階以上妖獸的筋制作的繩索,不管是韌性還是其他的,都不是筑基修士能夠掙脫的。
('gad2;} h(ex){} 此時,幕后黑的爪牙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趙大寶也不著急,靜靜的盤坐在原地,等待著正主的到來。
云伶有點閑著無聊,又繼續(xù)對尉遲靜的那張臉重點照顧,玩的是不亦樂乎——對于這種嫉妒心強的女人,毀容往往比殺了她還要更讓她難受。
而且她的法特殊,有特殊的靈力將其經(jīng)絡破壞,這樣哪怕是事后尉遲靜被救了回去,用任何的靈丹妙藥,也不可能把容顏恢復成之前的模樣了。
這邊的動靜這會兒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千嶺鎮(zhèn),無數(shù)的低階修士遠遠觀望著這里,討論著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挑戰(zhàn)千嶺宗的威嚴。
過了一會兒,一道青色的光芒從天穹上激射過來,這是屬于金丹修士的遁光。
而整個千嶺宗里,有超高木屬性靈根的金丹修士,只有尉遲恭長老。
“正主來了。”
趙大寶緩緩睜開眼睛,剛才短短時間的修煉,他都能夠感覺到自身液化的靈力在緩慢凝練著,充實著身體的各大經(jīng)脈。
按照這種修煉速度,再給他一年的時間,結丹有望。
被綁在捆仙繩上的三名筑基修士,修為最高的周子文第一個醒來,他察覺到自身的處境之后,試圖掙脫束縛,不過捆仙繩太過于堅韌,根本掙脫不得,這讓他的神情有些沮喪。
不過,在感受到極速接近的那股強大而又熟悉的氣息之后,周子文沮喪的神情迅速變得激動起來,“尉遲長老來了,有救了,這下有救了。”
“尉遲長老?推動獸潮的幕后黑,就是那個家伙嗎?”
趙大寶眉毛一挑,知道了差點沒把他害死的幕后黑的名諱。
但這種時候,對方想要殺他,掩蓋真相,而他也是殺對方而后快,所以知不知道名諱,倒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咦,好像來了個厲害的家伙,不過這種金丹期的小家伙都敢這么囂張了嗎?像在我那個時代,只有元嬰修士,才有御空飛行的權利的,金丹修士若敢這樣,怕是要被人隨斬落的。”
云伶湊了過來,大大咧咧的說道。
而尉遲靜,已經(jīng)在極度的怨恨和疼痛中,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估計哪怕能夠救醒,心里也會留下徹底磨滅的陰影。
“金丹期的小家伙?”
聽著云伶的話,被捆仙繩綁住的周子文差點沒驚叫出聲,看向云伶的目光,哪里敢再那么的輕佻,而是徹頭徹尾的充滿恐懼,心中暗暗思忖,能夠稱呼金丹期為小家伙的存在,難道是傳說中的元嬰老祖?
而趙大寶也是撇了撇嘴,對于云伶的話有些無語。
不過以她曾經(jīng)隱門巨擘的身份看,稱呼金丹期修士一句小家伙確實沒什么問題。
“哪家的小輩,如此猖狂,竟然敢這么稱呼老夫,當真是目無尊長,不知死活!”
尉遲恭高大身影落了下來,語氣冷厲,面色不善。
而在看到昏迷不醒的尉遲靜,以及她臉上那些凄慘的傷勢后,尉遲恭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去,看向趙大寶和云伶的目光,也充滿了殺意。
雖然對外公開尉遲靜的身份是他的侄女,但是尉遲靜其實是他酒后與家中嫂子生下來的私生女,這種孽倫身份肯定是不能透露。
('gad2;} h(ex){} 而他尉遲恭也是因為對于尉遲靜的那份愧疚,所以在宗門內(nèi)對尉遲靜百般寵溺,現(xiàn)在尉遲靜被人打成了這樣,哪怕醒來,都要留下極其深的心理陰影,這讓尉遲恭怒火中燒,恨不得將趙大寶和云伶大卸八塊。
“老匹夫,稱呼你一聲小家伙是給你面子,這要是放在五百年前,就你這種貨色,我一口氣就把你給滅了。”
云伶看著面前身材高大的尉遲恭,語氣不屑。
趙大寶倒是可以確認云伶說的都是真的,不過聽在尉遲恭耳中,就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放肆!”
尉遲恭怒喝了一聲,神色憤怒,他身居高位,再加上法寶威力驚人,哪怕是宗門長老,對于他都是和言善色,何曾被筑基期的修士這么挑釁過。
惱羞成怒下,元神法寶從眉心飛出,迎風便漲,對著面前的云伶鎮(zhèn)壓過去。
尉遲恭的元神法寶同樣是熟銅棍,不過賣相上比尉遲靜不知道好到哪去了,棍身長達百丈,上面有云紋,增強重量和殺傷力。
這種元神法寶勢大力沉,砸落下來像是天塌下來般,讓人心生絕望。
云伶沒有硬扛,躲到了趙大寶的身后,誰讓這家伙的身體比她的青蓮道體更厲害呢!
砰!!!
百丈熟銅棍直接將趙大寶砸穿在地底,不過尉遲恭的臉色沒有放松,甚至還有點難看。
元神法寶和修士元神相連,尉遲恭能夠感覺到熟銅棍的器靈在哀鳴,而熟銅棍的底部,甚至出現(xiàn)了半米的豁口。
半米對于百丈熟銅棍來說不算什么,但是這半米豁口的內(nèi)部,熟銅棍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裂痕。
“見鬼,怎么會這樣?”
尉遲恭臉色不好看,而醒來的周子文看著趙大寶被砸到地底,倒是面露喜色。
但就在這時——
咻!
地底的大洞中,趙大寶拉著云伶飛身躍了出來。
“……”
周子文臉上的喜色頓時直接僵住,說不出話來。
尉遲恭也是面色陰沉,他能夠感覺到,哪怕硬扛了他的元神法寶一擊,面前的筑基修士依然是毫發(fā)無損。
趙大寶卻不管尉遲恭怎么想,他面色平靜看著這個老匹夫,直接開門見山道:“尉遲長老,內(nèi)門山谷的防護陣法,應該是你打開的吧?”
“一派胡言,我乃是鎮(zhèn)守內(nèi)門山谷的長老,怎么會擅自打開陣法?明明是你這個宗門叛徒,因為與宗門弟子的沖突,心生怨恨,偷偷打開了內(nèi)門山谷的防護陣法,害死數(shù)百同門。”
聽了趙大寶的話,尉遲恭面色不變,言語間就將屎盆子扣在了趙大寶的頭上。
而按照他在宗門的地位,說話的可信度是肯定要比趙大寶要高的,如果是個普通的筑基修士,這個時候怕就只能背下這個黑鍋,然后束就擒,含冤而死了。
不過趙大寶只是微微笑了笑,舒展了一下身體,在噼里啪啦的氣爆聲中輕松的說道:“呵呵,老家伙,你不承認沒關系,血口噴人也沒關系,只是希望等下我快要把你打死的時候……你的嘴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么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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