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殺了這個惡魔。”
“還請殺了這些作惡多端的賊子。”
街道上,一番血與水的激戰(zhàn)下,兵力本就處于劣勢的羌人早已是消亡殆盡!
而此刻,先前的刀疤臉渠帥以及麾下兵卒凌亂不堪的被圍在正中,周遭則是戰(zhàn)意盎然、一臉憤慨的漢軍士卒。
數(shù)十員羌人殘兵敗將被逼近死角,圍得水泄不通,而先前被羌人欺凌的漢人百姓,無論是青年還是老年都義憤填膺的怒吼著。
漢人之怒!
由此可見,此次羌胡對他們的壓迫有多狠。
此話落下,還不待剛剛那位披甲而立的青年言罷,一員約莫年近三旬左右的壯漢、衣衫襤褸、頭裹著的頭巾也早已不知掉在何處。
亂糟糟的鬢發(fā),在加上壯年此時狂怒的憤怒,更是顯得他臉上無比猙獰!
“爾等狗賊作惡多端,真是枉為人子!”
“如此兇殘,有何顏面稱為西涼兒郎”
一員青年,手執(zhí)著掌中約一丈長的青銅巨棍。
此話落罷!
青年面露冷色,掌中青銅棍連連揮舞猶如海中浪花般,各類招式在棍中層出不窮。
“啊啊啊。”
早已被圍困正中的羌卒慘叫聲四起,連連喪命于棍下。
數(shù)十員殘卒竟絲毫不能奈何此看似平民裝束的青年。
反而這青年愈戰(zhàn)愈勇,發(fā)泄著滿腔的怒火。
以羌胡之血洗刷欺凌壓迫……
“咦,如此窮鄉(xiāng)僻壤竟也有猛士”
此刻,軍陣中持刀青年眼神凝重,卻并未上前助戰(zhàn),依舊讓眾軍士圍困周遭持刀防衛(wèi)著四方。
他也是想看看青年的極限在哪里……
一人獨斗數(shù)十員羌卒,是否能做到
如此猛人既已遇見,豈能沒有心思收的打算
“死!”
青年青銅棍橫掃,大吼一聲,又是數(shù)名羌卒被掃在地,鮮血淋漓,失去性命。
可戰(zhàn)到最后,剩余的羌卒卻也是忽然厲聲道:“該死的!”
“此人武藝如此強悍,武道路數(shù)毫無蜀中風(fēng)格,倒像我西涼兒郎。”
“你這叛賊,竟擅殺同為西涼的好漢,找死……”
此時間,不僅羌卒憤慨異常,連先前那員刀疤臉渠帥也是長刀拖地,厲喝著。
“哼!”
青年聞言,冷哼一聲,面色鐵青并未言語。
可掌中的青銅棍其速不由加快了許多,繼續(xù)奮勇拼殺著。
這一刻,青年甚至不顧及自身傷勢,斬殺著一員又一員的羌卒。
可換來的卻也是自身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眼見著羌卒已經(jīng)被激起了悍勇的反抗心理,此時的青年難以抗衡,軍陣青年心念急轉(zhuǎn)便準(zhǔn)備拍馬舞刀下令。
“將……”
“兄弟們,閻兄性命有危,我等豈能袖手旁觀”
“羌賊來犯,卻大肆屠戮我等民眾,肆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口氣我等豈能忍下”
“救閻兄,誅羌賊……”
“殺,殺。”
轉(zhuǎn)瞬息,局勢瞬息萬變。
一員又一員身席襤褸平民服飾的青年子弟,此刻紛紛受那員傷勢頗重的青年影響,內(nèi)心所暗藏的總總仇恨、殺機陡然畢現(xiàn)!
高吼聲響徹……
一員員青年沖殺了上去,與羌卒搏斗著。
甚至,身后老人婦女、連小孩都一齊沖上助戰(zhàn)。
一邊廝殺,蜀人一邊高吼著:“狗賊受死!”
這乃是這員老者彌留之際發(fā)出的最后不甘,滿含著遺憾倒下。
眼見著蜀人百姓與羌卒間的大混戰(zhàn),軍陣中青年恐傷亡擴大,連忙高吼著:“大漢將士們,上前圍殺諸寇,斬盡羌賊,揚我大漢國威。”
“殺,殺!”
一眨眼功夫,道道仿若沖破天際的氣場瞬息劃破四周。
數(shù)百漢軍士卒面色冷厲,結(jié)征上前。
“爾等百姓退后,讓我等斬殺賊子。”
持刀青年一記仿若雷霆般的喝聲側(cè)響,原本還在和羌人搏生死的百姓聞言紛紛跳出戰(zhàn)團外。
如今的羌人早已是廝殺多時,成強弩之末!
精銳的漢軍士卒,外加人數(shù)上占優(yōu),結(jié)陣圍殺著羌卒。
片刻之息的功夫,羌卒被斬殺殆盡……
唯有羌卒渠帥刀疤臉渾身血污,黯淡無比,持著長刀還在警惕的凝視著周遭已將自己包圍得水泄不通的漢卒。
“將士們退后!”
一席高喝,青年面露厲色,緩緩持刀上前。
隨著漢卒聞令各自退后,青年陡然怒吼一聲“殺”,便揮刀殺了上去。
“砰!”
一刀斬下,羌人渠帥面色大變卻全然無抵擋之力。
兩刀相擊而過!
刀疤臉掌中長刀拿捏不住,轉(zhuǎn)瞬被擊飛,整道身軀也隨之倒飛而出,重重落地,嘴角鮮血四溢。
顯然,一擊之下,是受了重傷。
旋即,持刀青年丟棄戰(zhàn)刀負(fù)手而立,冷聲道:“羌賊犯我蜀境,屠戮漢家子民,各方百姓無不深受其害!”
“此人雖已重傷,可不死難以平民憤。”
“在場諸位,可有誰愿意做一回劊子手,誅殺賊子”
此言一出,青年窺視四周,眼神微動。
望著男女老少各個百姓間的猶豫,卻無人敢上前邁出第一步。
“唉!”
輕嘆一聲,青年有些失望。
不過剛剛才有這想法,先前那員持棍的青年卻徑直趨步上前,面色嚴(yán)肅而高冷,走到羌人渠帥面前停下,憤慨不已。
“賊子,你寇略蜀中、屠戮老幼、奸淫擄掠,我西涼好男兒的顏面都讓汝等禽獸給丟盡了。”
“爾等罪大惡極,豈可輕易死去”
一聲聲大吼,青年長吐一口氣,怒氣在甚數(shù)分,遂厲喝著:“既然將軍有令,將賊子交由我等處置,那草民便不客氣了。”
說完這些,掌中青銅棍再次出手。
只見羌人渠帥被架了起來,一棍一棍的鞭笞著。
他本就萎靡不振的臉此刻更是仿若哈巴狗般。
身軀上血痕清晰肉眼!
“啊!”
“啊!”
“將…將…軍,饒了…小人…吧。”
在無盡的嘶吼聲中,羌人渠帥終是忍不住求饒了。
可求饒有用么
“呵呵”
“求饒”
聞言,手執(zhí)青銅棍的青年面露冷色,不屑道:“求饒有用么,爾等屠戮民眾時可曾因他們求饒而放過”
“只是你這副嘴臉,更加讓我厭惡、惡心,我西涼好男兒本性竟有如此低劣之輩,欺軟怕硬、貪生怕死之徒。”
微微搖頭,青年掌中青銅棍力道再次加重數(shù)分,高喝著:“受死吧!”
“啊……”
一息的功夫,羌人渠帥痛苦呻吟了許久,終是被活活杖斃……
眼見羌人渠帥沒了聲息,青年原本全身間的怒意也是隨之消散,一手丟下青銅棍便向另一側(cè)奔去。
奔到一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的女子死尸旁,抱住死尸,青年面露悲痛之色,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痛哭著:“小蝶,小蝶……”
“吾不該離開你啊,不該離開你啊……”
而此時,隨著羌人被斬殺殆盡……
幸存百姓們則紛紛上前尋找已經(jīng)逝去的親人痛哭著。
望著那員先前武勇不俗此刻卻仿若哭成呆子的男子,青年不由拉了一旁的民眾問著:“此是何人”
“此人勇武出眾,打斗也有章法,絲毫不像初次搏殺的新卒。”
聞言,從旁被拉住的老者拱手作揖,忙道:“將軍,閻侄并不是蜀人,而是外面來的,是涼州來的一位猛士,當(dāng)時由于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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