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婀娜多姿的美人兒徑直的走到眾人面前,那身段、那面容、那撩人的氣質(zhì),就算是正人君子如方程和余一恩這般,那眼睛也是死死地定在那幾個美女的身上!大家都有點(diǎn)不明白李兆文想要干什么,到那時看著幾個美女也是賞心悅目,一時間也沒有人發(fā)出疑問!隨后就看到李兆文朝著文良使了一個眼色,文良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后廚,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壺茶水和一只茶杯,走到了錢玉陽面前后蹲了下來,為他斟上了滿滿一杯茶!錢玉陽看到茶杯中那清澈的茶水、聞著茶水那清香的氣味,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卻沒有伸手去接過來,而是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文良!“你不用多想,要是想殺你我用不著投毒,現(xiàn)在想殺你簡直易如反掌!我只是......想讓你保持一些體力,你要是提前倒下去了,那我這費(fèi)盡心思想出來的計策豈不是沒有地方用了?
那可不行,那我這夜不是白熬了?
我這倆大黑眼圈豈不是白出現(xiàn)了!”
李兆文白了錢玉陽一眼,一副“你不能死”的表情。
錢玉陽聽了他的話,覺得這番話倒是的確很符合他的性格,不像是騙人的!再說了......就算是自己喝了茶死了那又能怎么樣,反正自己就沒打算回去!每次出任務(wù)前,他都是抱著必死的信念來的!錢玉陽又看了一眼李兆文,然后伸手接過了文良手里的茶杯,一飲而盡!可是......他沒有看到李兆文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兆文,你這是......要干什么啊?”
余一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
李兆文得意的一笑,然后退到了方程這邊,沖著那六個美人使了一個曖昧的眼色,還被一旁的小麒狠狠地揪了一個耳朵!六個美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齊齊的走向那個錢玉陽!六個美人竟然在錢玉陽面前跳起了性感妖嬈的舞蹈,她們穿著暴露的衣服,展露著自己姣好的身材,做出各種大膽、開放的動作,還時不時的貼近錢玉陽的身體,在他皮膚上蹭啊蹭的!錢玉陽顯然有些傻眼,雖然他平日里性子冷淡、不愛說話,更不愛表達(dá)自己的情感與欲望,但他畢竟是正值壯年的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yīng)和欲望他都是有的,這么近距離的撩撥和接觸,讓他覺得剛剛那些女人碰到過的皮膚都好像著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而且......他的身體里面不知道為什么開始越來越熱、越來越燥,弄得他感覺好像有一股邪火直沖他的腦門和下面!“怎么......怎么這么熱?”
他低聲嘀咕著,手還時不時的揪著自己胸前的領(lǐng)子,似乎是想脫掉自己的這件外衣!“他這是......怎么了?”
小麒有些驚訝的看向錢玉陽那越來越紅的臉頰,不解的看向李兆文。
“嘿嘿嘿......”李兆文一臉陰險的“嘿嘿嘿”笑了幾聲。
“知道對于男人什么最痛苦嗎?”
他笑瞇瞇的看向小麒問道。
“什么最痛苦?”
小麒好奇的向前湊近問道。
“那就是......愛而不得、想而不能要、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兆文一一列舉了出來!“愛而不得、想而不能要、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麒正疑惑著,就聽到了錢玉陽那已經(jīng)掩飾不住的呻吟聲。
“啊......嗯......啊......”那聲音格外的勾魂,似乎......已經(jīng)完全動了情。
只見他臉色通紅、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好熱......”錢玉陽終于忍受不住叫了出來,只見他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衣服,看向不遠(yuǎn)處的李兆文,那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冒出來!“茶有問題?”
方程看到錢玉陽這副模樣,立刻就想到了剛剛文良遞給錢玉陽的那杯茶。
“嘿嘿嘿,哥,你真是太聰明了!”
李兆文一臉的壞笑,惹得方程和余一恩互看了一眼,也無奈的笑了。
“估摸也就你小子能想到這么陰損的辦法了!”
余一恩抬起拳頭在李兆文的肩膀上杵了一下。
“雖然陰損,但是值得一試啊!你們想啊,像他這種一根筋的男人,那種死磕的方法不管用,就這樣的陰損招兒才會起到作用......”“你......你剛剛給我,,,,,,給我喝的是什么?”
不遠(yuǎn)處傳來了錢玉陽那野獸般的低吼,李兆文微微一震,隨后一臉賤笑的看向錢玉陽。
“那杯茶啊......里面放了三倍的藥,怎么樣?
這六個美人兒看上哪個了?
隨便你挑選,六個全都拿下也可以,只要......你說出你背后的那個人是誰、要干什么就可以......”“你休想......”沒等李兆文說完,錢玉陽就怒吼著打斷了他的話。
“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們是什么正人君子,原來......原來也是這般的下作!居然還......還有臉跟我來說什么......什么大道理......簡直可笑、可笑至極!”
他大聲的叫著,聲音顫抖,似乎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你TM放屁!”
聽到這話,李兆文丟掉了他的素質(zhì),披上了痞子的外裝!“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許你們不仁,但我們絕對不能不義;你們可以興風(fēng)作浪,但我們就必須循規(guī)蹈矩、老實(shí)本分!你們欺人太甚,我們就要含淚咽下是嗎?
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
還你以為我們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們不正人君子還不是你們逼出來的?
你TM要是老老實(shí)實(shí)過日子,不來跟蹤我們、不來算計我們,我們犯得著跟你們費(fèi)這勁兒?
我們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診治幾位患者,多幫集中營里的病人們早日康復(fù),你TM用你那個看著好像很好用、實(shí)際上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兒的豬腦子想一想,到底是誰可笑?
誰可笑......”李兆文被氣夠嗆,一口氣說一大篇長篇闊論,聽得別說錢玉陽了,就連方程他們都是非常驚訝。
“行啊,兆文,將來可以當(dāng)個演講家啊!慷慨激昂的!”
余一恩非常認(rèn)可他的表現(xiàn)。
錢玉陽聽了他的話震驚了片刻,隨后低下頭,身體開始肉眼可見的顫抖起來。
“是我......是我可笑!是我讓自己陷入這兩難的境地,我......我本就應(yīng)該死在那個寒冷無比的冬天......”他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在忍受著身心雙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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