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動物園離開后差不多是傍晚時分,蘇墨一行人在森林公園的坡道上見到了燦爛的晚霞。
“啊啊這里的風(fēng)景也未免太漂亮了!我們在這里合影留念好不好?”
“這次不會作妖了吧?”蘇墨皺眉道。
“嘻嘻,我也有玩累的時候呀”
夏依梨將手機(jī)固定在自拍桿上,伸長自拍桿,招呼著另外三人靠在一起。
“來,月綾,你拿著自拍桿站前面。”
“為什么要我站前面啊”
“你臉大,拍起來比較可愛。”
“臉大根本就不是啥好話吧你當(dāng)我傻啊?!”
“哈哈,我還真以為你不知道那就只能我在前面了小柔,你站我身邊來。”
“這樣嗎?”
“對對,然后是”
蘇墨很快就跟進(jìn)站在小柔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還真是自覺呀
夏依梨鼓了鼓氣,接著手機(jī)屏幕里也出現(xiàn)了江月綾的身影。
“蘇墨你側(cè)著點,把月綾臉都給擋住了。”
“不、不用我就要他這樣擋著。”
這樣臉應(yīng)該會顯得小一些吧。
江月綾小心翼翼地一只手搭在蘇墨的背上,蘇墨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好了,我們要開始拍了。三、二、一我們四個誰最帥?”
這個意料之外的開拍語讓江月綾愣住了一下,路小柔的嘴巴已經(jīng)嘟起來,蘇字都呼之欲出了,兩個人不由自主地紅著臉望向蘇墨
咔擦!
“可以可以拍到了不錯的定格照片呀。”
夏依梨定格的照片里,江月綾和路小柔都含情脈脈地望著蘇墨,蘇墨則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夏依梨則在相片里比了個小心心,借助視差,正好落在蘇墨的下巴位置,照片拍出來蘇墨也蠻不好意思的。
現(xiàn)在這么開心這樣真的好嗎
不知為何,越是開心的話,蘇墨就越是忍不住去回憶前世依梨的面容,想起他們曾經(jīng)一起度過的艱苦卻又溫馨的小時光。
一行人手拉著手回到宿營地,開始著手晚餐的準(zhǔn)備。
“我和小柔買了雞翅、火腿、玉米、土豆,茄子,還有好多辣條”
夏依梨向蘇墨和江月綾展示食材。
“買那么多辣條干什么?還有餅干啊。”
“擔(dān)心你們烤的很難吃,應(yīng)急食物。”夏依梨笑道,“而且,饅頭也可以夾辣條吃嘛。”
“說的好像你不干活一樣對了,調(diào)味料呢?”
“買了買了,有燒烤粉,醬油,還有咦,沒帶油嗎?”
路小柔在一旁提醒道,“依梨姐姐,你當(dāng)時說宿舍里還有小油壺,說后面你會帶的”
“呀,我忘記啦!誒嘿””夏依梨故意吐著舌頭向蘇墨賣萌,蘇墨也不發(fā)脾氣,“那我去商店看看有沒有賣油”
“不用特意去買啦,本來走一趟就麻煩,你找旁邊的攤位借不就行了?”
夏依梨指著一旁的一個搭帳篷,幾個小姐姐正在燒烤烤地?zé)峄鸪臁?br />
蘇墨搖頭道,“可是,油壺又不是用一下就能還回去的東西,又是消耗品”
“說不定人家有準(zhǔn)備兩瓶呢?你就去問問嘛。”
“嘖”
蘇墨正糾結(jié)著,路小柔主動舉手道,“要、要不我去”
“還是我去吧。”
蘇墨硬著頭皮走向小姐姐們的燒烤攤,沒一會兒就拎著油壺回來了。
“你看,我就說很簡單吧?”
“不要每次都讓我來幫你擦屁股。”蘇墨本來就不喜歡也不擅長和依梨系以外的女生打交道,特別是感覺到對方只是饞他身子,在乎他顏值的時候。
“嘖嘖,蘇墨你也太澀了”夏依梨扭捏道,“人家哪有讓你幫我做過那種事情”
“什么時候這句話還能用字面意思理解了啊!”
蘇墨給了夏依梨一記手刀。
一行人開始了有條不紊的燒烤行動,蘇墨負(fù)責(zé)收拾烤架以及后續(xù)的燒烤,路小柔和夏依梨負(fù)責(zé)處理食材,把饅頭切成片,把火腿腸切好串起,江月綾負(fù)責(zé)在一旁刷油調(diào)味撒粉,不過她并沒有太多經(jīng)驗。
“誒誒,你等等只刷油的話火會烤起來的要刷點醬油才行啊!”
“明明咳咳,明明都是油,怎么醬油還能滅火來著”
由于無法忍受江月綾菜雞的調(diào)味水平,蘇墨決定一個人烤一個人調(diào)味了。
得益于蘇墨前世豐富的燒烤經(jīng)驗,大家吃的都很香,夏依梨和江月綾最后直接變成了端著盤子等食吃的餓狼。
“還要多久呀,快點行不行,我肚子都餓扁了”
“蘇墨蘇墨,這個應(yīng)該可以吃了吧啊嘖嘖燙燙”
“那個還沒烤熟啊!雞翅要烤很久的,你個二貨!”
支撐著蘇墨繼續(xù)為這個家辛苦付出的緣由只是因為有小柔在小柔在蘇墨每次烤好之后都會先喂給蘇墨吃,等蘇墨說不要之后才會自己吃。
而跟自己吃比起來,她似乎更喜歡喂蘇墨哥哥吃東西,這讓蘇墨深受感動。
把大多數(shù)食材全都烤地差不多以后,大家也就暫時偃旗息鼓,趁著蚊蠅還沒有起勢前,一起鉆進(jìn)了帳篷。
“喔喔,這就是帳篷燈嗎?好亮,我還以為帳篷里面要插電什么的”
“你怎么說話這么可愛呀,月綾!”
夏依梨露出了十分愉悅的笑容,“真是傻的可以。”
“哼,總比不懂裝懂的人要強(qiáng)吧?”
“蘇墨。”
夏依梨拽著蘇墨的胳膊委屈巴巴,“月綾剛才在罵你。”
明明是在說你吧
蘇墨也懶得跟依梨掰扯,“現(xiàn)在還沒那么早睡覺,晚上要一起玩些什么嗎?”
“我想做”
夏依梨在蘇墨的手刀落下之前,一口氣把之前沒說完的話全部講了清楚,“做的事情!”
晚上的娛樂活動是夏依梨安排籌備的,她帶了一盒飛行棋、一盒誰是臥底,以及一盒真心話大冒險的牌組。
“我們玩什么?飛行棋還是臥底?不管玩什么,后面真心話大冒險都要一起玩的哦。”
“誰是臥底?這個要怎么玩啊?”江月綾有些好奇。
夏依梨介紹道,“就是,四個人一起算了,”
夏依梨忽然搖頭道,“解釋起來好累,又要一直說話,我們玩飛行棋就好,飛行棋大家都會玩吧?”
她這話其實也沒有問詢的意思,不過蘇墨卻留意到小柔面有難色,當(dāng)即提出道,“各個地方飛行棋規(guī)則都不太一樣,我們先確定下我們的規(guī)則玩法吧。”
“飛行棋規(guī)則還能有不一樣的嘛?”江月綾歪頭道,“不就是四個棋子一起到終點算贏,擲六才能起飛,然后還可以再投一次嘛?”
“我們那擲1和6都能起飛行動,但是擲五的時候也可以,只是不能再行動一次。”
“竟然有這種奇怪的規(guī)則?那撞機(jī)怎么算?”
“那當(dāng)然是全部回機(jī)場啊。”
“那偷油怎么算?也是擲一次嗎?”
“偷油是什么來著”
蘇墨一邊和夏依梨江月綾核對著游戲規(guī)則,路小柔在一旁認(rèn)真聽著,總算是大致把規(guī)則都弄清楚了。
“我要紅色!綠色的棋子給月綾好了。”
“憑什么我是綠色的啊?”
“那你是想給蘇墨戴綠帽子咯?”
“不要引申這么遠(yuǎn)好不好。”
大家在爭執(zhí)中決定擲骰子來決定先后選顏色的順序。
第一輪飛行棋,蘇墨手執(zhí)藍(lán)棋先行,擲了個6,直接出擊。
路小柔在一旁給蘇墨哥哥加油。
“哼哼,到我了天靈靈地靈靈開!”
江月綾拋出了一個2,只能懊喪地繼續(xù)掛機(jī)。
很快,夏依梨和路小柔的棋子依次起飛,只有江月綾還一個子都沒動。
“我的運氣不至于這么差吧喂!”
江月綾好不容易起飛了一個棋子,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被后面的夏依梨踩回去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就你這樣的,我真能打十個!”
“你少囂張了看我的”
飛行棋的戰(zhàn)斗極為慘烈,大家往往是看到有把別人踩回去的機(jī)會必定要踩,只有小柔的棋子是例外似乎大家都看出來了小柔是第一次玩,所以想要給她最好的游戲體驗,最后當(dāng)然也是一路與世無爭的路小柔拿到了第一名。
“氣死我了要不是一開始一直起飛不了的話”
月綾玩這些桌游好像天生有個比較菜的屬性
這好像并不是從前世依梨那里繼承過來的。
“鏘鏘鏘鏘!終于到了我最喜歡的真心話大冒險環(huán)節(jié)!請問,江月綾同學(xué)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有什么區(qū)別嗎?”
“看上去你好像沒有過這種經(jīng)驗啊”
“不要用那么同情的目光盯著我好么!”
于是夏依梨開始給江月綾科普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規(guī)則:“其實意思很簡單,你選真心話的話,就是一個問答型的題目,問到的題目必須如實回答,要暴露自己的**哦大冒險的話,就會讓你完成各種稀奇古怪的目標(biāo),有的比較簡單,有的就”
依梨一笑,生死難料。
江月綾感受到了對方的笑容里傳遞的陣陣寒意。
“那、那就選真心話吧!”
江月綾心想,要是在其它什么公共場合,我可能也不好意思說真心話
不過,這里除了我的另外兩部分之外,有的就只是蘇墨這個大傻帽了,就算問什么喜歡誰之類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那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就抽這個吧”
夏依梨取出江月綾所指示的真心話牌,看了內(nèi)容后表情也幾乎沒多大變化,“什么嘛,抽了個這么無聊的問題。”
“哈哈,是不是覺得太簡單了?我看看”
江月綾接過卡牌,不自覺地念出了號牌上的字,“請說出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
江月綾稍微愣了一下,“敏敏感?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啊?”
蘇墨拿起一旁的卡牌紙盒,當(dāng)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夏依梨給大家準(zhǔn)備的是
“說了要玩就要老老實實回答哦,雖然你不回答我也大概知道是哪里了”
“敏感敏感的話”
江月綾陷入危機(jī)!
在這里暴露自己敏感的位置的話,萬一蘇墨以后拿這個威脅我怎么辦
雖、雖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但是這種事情一定是要走流程才
“你說不說嘛?不說我就揭曉答案了?”
“要你揭曉干什么!我、我說就是了”
江月綾嘟嚷道,“是是肚臍吧。”
“嗶嗶。”夏依梨雙手?jǐn)[了個大寫的叉字,“江月綾同學(xué)撒謊。”
“我、我哪有撒謊啊本來就是肚臍比較敏感,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夏依梨湊到蘇墨身旁,輕輕撞了下蘇墨道,“有請我們的蘇墨公布揭曉正確答案。”
“我?”
夏依梨點點頭,“你知道前世依梨的敏感部位對吧?只要月綾繼承的是她的身體,那敏感的地方大概率也是一樣的。”
“只是大概率啊有可能不是完全一樣。”
蘇墨上下地打量著江月綾,嚇得江月綾抱住一旁的路小柔,“蘇墨我跟你說你可別亂來啊!”
“蘇墨,別怕她,她就是個慫貨。”夏依梨溫聲道,“就當(dāng)是告訴我們,前世依梨敏感的位置吧?”
“她的話”在談及前世依梨的時候,蘇墨自然是掛不住臉上的溫柔笑意,“她最敏感的地方應(yīng)該是脖子吧。”
江月綾漲紅了臉,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不、不對,不是脖子!哈哈,看來不是我繼承的這部分。”
“真的不是脖子嗎?”
“當(dāng)然不是了,不信你”江月綾話鋒一轉(zhuǎn),“你讓小柔摸摸看!”
“讓小柔摸能摸出個什么來,你要讓我們蘇墨同學(xué)來檢驗一下才可以。”夏依梨說道,“敏感的部位,自然是在意的人觸碰,才會更有反應(yīng)你說對吧小柔?”
那個
路小柔其實也很難辦,但這個時候她的好奇心求知欲勝過了對月綾姐的庇護(hù)。
“我、我也想看看。”
眼見自己孤立無援,江月綾也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那、那就讓蘇墨你試下吧”
雖然脖子確實是江月綾最敏感的部位,但是只要我在被蘇墨摸肚臍后,表現(xiàn)地夸張一些,就可以
“那,要開始摸了?”
夏依梨幫江月綾褪起上衣,有些猝不及防的江月綾顯得很失態(tài),“等、等一下啊!我今天晚上沒洗澡、肚、肚臍說不定有點臟”
“沒事,蘇墨不會摸的這么起勁的。”
“不要把我想象成那種變態(tài)好不好”
不過,就這樣去觸碰月綾露出的肚臍,是有點謎之澀情的感覺
蘇墨也很小心翼翼,有些冰涼的手指一放在江月綾的肚皮上,她就發(fā)出了很澀情的聲音。
“噫!”
“還沒摸到呢你激動也太早了”
不過,真的有些
蘇墨咽了咽口水。他滑動指尖,在江月綾的肚臍附近游離揉捏著。
在這個過程中,江月綾一直在掙扎地死去活來,發(fā)出讓人聽著就覺得羞恥的聲音。
“好、好了吧這樣已經(jīng)可以證明肚、肚臍是最敏感的”
夏依梨當(dāng)即扣住江月綾的胳膊,夾著她迎到蘇墨的面前
“好了!再試試脖子吧,蘇墨同學(xué)!”
“喂、等等你們別這樣”
看著逐漸靠近的蘇墨,羞恥無比的江月綾掙扎著想要離開,結(jié)果連腿也給好奇的路小柔給壓住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被蘇墨輕輕撫摸以后,江月綾發(fā)出了百倍羞恥的聲音,而后直接身體都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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