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腳下留情啊!”
眼看李傲天的一腳就要踩在白瀾的右臂之上了,突然,真雷峰弟子中,有人大聲的開口求情道。
下意識停住了腳,李傲天轉(zhuǎn)頭朝著開口的真雷峰弟子看去。
這是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他長相很普通,修為也就丹竅七重的樣子,此刻正滿臉畏懼的看著李傲天,明顯有些畏懼。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開口替他求情!”
上下打量了這名真雷峰弟子一眼,李傲天語氣冰冷的喝道。
“我...我叫李恒,真雷峰內(nèi)門弟子,希望李師兄看在寒云天長老的面子上,對白瀾師兄腳下留情!”
自報了一下姓名,這名真雷峰弟子再次懇求道。
“寒云天...”
眼中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李傲天很快便想到了這個所謂的寒云天是什么人,在古云所給玉簡,以及姬無敗的記憶中都此人的信息。
寒云天,真雷峰元丹長老之一,主修玄級高階的冰屬性功法,三年前修為便達到了元丹三重,是個修煉成狂的狠人,也是真雷峰名氣極大的元丹長老之一。
之所以名氣大,那是因為寒云天從元丹一重修煉到元丹二重,只花了三年時間,而從元丹二重到元丹三重,只花了兩年半的時間。
雖然這樣的修煉速度對李傲天而言并不出奇,但對一般人來說,卻已經(jīng)足夠快了,更何況寒云天修煉的還是玄級高階的功法。
“想來李師兄應(yīng)該也猜到了,沒錯,白瀾師兄乃是寒長老的弟子,而且還是唯一的親傳弟子,這銀閃劍便是當(dāng)初寒長老送給白瀾師兄的拜師見面禮,所以希望李師兄看在寒長老的面子上,放過白瀾師兄。”
見李傲天久久不曾言語,李恒再次懇求道。
“如果我不給寒長老這個面子呢?”
出乎李恒和在場眾人的意料之外,李傲天突然語氣一冷道。
“這...李師兄是個聰明人,沒有必要為了這么一點小事,而鬧得這么不可開交吧。”
“我知道李師兄天賦異稟戰(zhàn)力非凡,可寒長老就白瀾師兄這么一個親傳弟子,雖然寒長老癡迷于修煉常年閉關(guān),向來不太管門中瑣事。”
“可李師兄若是將白瀾師兄的一雙手給廢了,即便是不愛管瑣事的寒長老,也會因為掛不住面子,而出手對付你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李恒苦口婆心的勸道。
“哈哈哈哈,為了我好?你還真有心啊,你算什么東西,我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你來為我著想!”
李傲天面露不屑的冷嘲道。
“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既然李師兄硬要這般強勢,那我也就只好多一句嘴了。”
“李師兄,我和你雖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和你兄長李傲玦卻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我正是不想看到你與寒長老為敵,所以才勸你的。”
李恒在猶豫了一下后,面露苦澀的說道。
“哦...你認(rèn)識我兄長?”李傲天有些意外道。
“是,我和你兄長李傲玦,是同一批被選入真雷宗的弟子,而且同樣選擇了拜入真雷峰,所以平日里關(guān)系較好。”
“我們曾多次一起外出執(zhí)行宗門任務(wù),也經(jīng)歷過不少的生死,不過我的修煉天賦沒有他高,他已經(jīng)是傳承弟子了,而我卻還只是個內(nèi)門弟子。”
李恒苦笑著說道。
“那你現(xiàn)在是希望,我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放白瀾一馬咯?”
若有所思的猶豫了一下后,李傲天似笑非笑的問道。
“既然寒長老的名頭不好使,那我便只能借傲玦的名頭了,希望你能給這個面子。”
見李傲天露出了笑臉,李恒臉色頓時一喜,笑著說道。
然而李恒的聲音才剛一落下,他的笑臉便僵住了,只見李傲天抬腳猛地一踩,這一次直接將白瀾的左臂給踩斷了。
因為早已經(jīng)身受重傷,左臂被斷后,白瀾連慘叫都沒能叫出來,便兩眼一抹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你...你為何要如此做!”
看著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的白瀾,李恒略帶憤怒的質(zhì)問道,和之前的低聲下氣相比,仿若完全變了個人。
“哼,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著嘛!”
“其實你很聰明,先是用寒云空來壓我,見寒云空的名頭不管用,于是便換成了我兄長,不過這都沒有用,因為我李傲天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別說你只是我兄長的一個朋友,就是我兄長李傲玦親自站在這里,那也沒有用,哪怕是你用我兄長的命來要挾我,我要做的事情也依舊會做,大不了我給我兄長收尸便是!”
李傲天面無表情的冷喝道,說出來的話不帶半點感情。
沒想到李傲天居然是這樣不近人情的人,李恒只得閉上了嘴,同時看向李傲天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深深的畏懼。
“帶著白瀾滾吧,以后再敢來我真武峰撒野,我會做的比這次還要狠!”
將白瀾的儲物袋扯了下來后,李傲天一腳將白瀾踢到了李恒等人的身前,冷冰冰的命令道。
李恒等人早就一刻也不想多待了,他們幾人抬著白瀾快速的下了山,生怕李傲天將自己等人的儲物袋也給奪了,畢竟對方是有這個先例的。
“伊靈,好戲已經(jīng)上演完了,你還發(fā)什么呆啊。”
隨著李恒等人的離去,李傲天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半空中的洛伊靈道。
面露尷尬的笑了笑,洛伊靈自半空迅速降落在了地面,同時故作好奇的打量起了真武峰的眾多殘破建筑。
“你們?nèi)齻的傷沒大礙吧?”
緩步走到了李四三人身前,李傲天眉頭微皺的問道,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
“死不了,他們并沒有想殺人,畢竟我們也是真雷宗弟子,他們不敢下殺手。”
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任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還沒事,我看你體內(nèi)骨頭斷了不少,內(nèi)臟也多處受損,我若是回來的晚一會兒,即便是不死恐怕也廢了!”
自儲物戒指內(nèi)取出了幾瓶療傷丹藥,李傲天將之分發(fā)給了任堯三人。
“對不起主人,我們給你丟臉了。”
緊握著手中的丹瓶,張三低著頭說道。
“是啊,我們給主人丟臉了,說到底我們修為還是太弱了,雖然被打的是我們,但損失的卻是主人你的顏面。”
李四也跟著開口附喝道。
“李四,你平日里腦子挺好使啊,怎么這次卻如此愚蠢呢,就為了這么一柄破劍,至于死抗著嘛,明知道不是白瀾那廝的對手,你將劍給他不就了事了么!”
李傲天面帶怒意的開口訓(xùn)斥道。
見李傲天發(fā)火了,李四并沒有開口說話,任由李傲天訓(xùn)斥。
“這...主人,你別怪老四,他...唉...”
“情況是這樣的,七天前冷乾長老帶著大批弟子回來了,可卻唯獨沒有你,我們很是著急,后來還陸陸續(xù)續(xù)有消息傳出,你在天恒山脈出事了。”
“我們一開始不相信,認(rèn)為以主人你的神通,是絕對不可能出事的,直到昨天秋月長老回到了宗門,還說出了你在天恒山脈的一些事情,我們這才意識到,你可能是真的出事了,甚至...”
“甚至有可能永遠回不來了,所以老四才死活不愿意將這柄銀閃劍交出來,在他看來,這是主人第一次送他的法器,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他將此劍看的比性命還重要!”
張三開口替李四求情道,說出了一些李傲天所不知道的隱秘。
聽完了張三的訴說后,李傲天頓時沉默了下去,同時情緒有些復(fù)雜,他沒想到自己隨手送給李四的一柄破劍,對方居然看的如此之重。
“唉...這事我就不再多說了,不過有句話你們給我聽清楚記住了,沒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別說一柄四階破劍,就是五階六階的法器法寶,也沒有你們的命值錢!”
“我李傲天要的不是愚蠢不知變通的人,而是有頭腦的人,你們怎么就不想想看,即便是銀閃劍被白瀾奪回去了,只要你們命還在,待自己強大起來后,還可以搶回來啊!”
“好了,趕緊回去療傷吧,一切等傷痊愈了再說!”
輕聲訓(xùn)斥了李四等人幾句后,李傲天沖著三人擺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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