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風霜城的城門口,張兮的心情很是復雜。
“我要報名,死斗的那種,想要的獎勵,是銀錢,一萬兩起步的那種吧。”
張兮買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再一次來到斗獸場。
路途遙遠,他需要一定的盤纏。
身上有一枚儲物戒,有一枚起死回生丹,還有一本神龍擺尾。
這三樣東西的價值,隨便拿出一樣來,都遠在萬兩之上。
不過在饑餓的時候,在這大街小巷中,想吃一碗餛飩面,吃個燒餅,還是得用錢買。想換一身得體衣服,也得用錢買。
他身上的衣服在被古爾蟻爬過后,全是褶皺,能遮羞,但已失去了原來的美觀。
“修為。”
賭官還是那個賭官,自從幾個月前張兮戴著面具在斗獸場贏了幾場后,就有那么些人認為面具可以帶來好運,便也跟著戴著面具來斗獸場。
還有一些就是有身份的后裔,想要來斗獸場歷練,又怕被人認出身份來,也都戴著面具。
所以一個老熟人站在自己面前,但就是戴著面具,他并沒有認出來。
“軍士三級。”張兮只流露出了自己軍士三級的實力。
對這老奸巨猾的賭官,哪里能將實力全部展現,要是被他知道他目前的實力有準尉四級,他絕不會虧本的買賣,指不定給他安排一個什么,又或者將賠率降的很低,達不到他想要的一場達標的結果。
“哦?好,我給你安排。”
賭官點點頭,給張兮編了一個號碼,記錄下了他的修為等級。
進入候場區,張兮看到了在候場區依舊熟悉卻又陌生的參賽者。
他們有的,如幾月前的自己一樣,不得不來參加這里的比賽,以謀求一線希望,有的,是被搶抓而來的,有的,氣定神閑,應該是與現在的自己一樣,想來賺上一筆快錢。
張兮漠然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出去,不知是生死,再也沒回來。
來這里,是他們的命運,是他們的選擇,至于能否出去,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與他無關。
“是人!”
在張兮被叫到號碼,看也沒看那些銹跡斑斑的武器走出去時,發現站在外面的,居然是一個光是各自都比他高上兩個頭,全身鐵盔的照夜騎兵。
在這照夜騎兵的身旁,還有一匹全副武裝的馬,安靜的站在那里,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透過鐵盔下的兩個小洞幽幽的盯著他。
為什么他的對手,會是照夜騎兵?
聽著周圍賭客們的歡呼吶喊,張兮大概明白了。
這名照夜騎兵可能是被紫電軍團抓到的俘虜,所以被送來了這里,要么一直贏下去,要么死亡。
紫電軍團管轄范圍內的居民,對照夜騎兵一點好感也沒有,漠視的大聲呼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但也有另外一半挺喜歡騎兵的造型,也在心底承認,照夜騎兵的確是一支非常優秀的隊伍。
“正好,拿你練手!”
張兮對照夜騎兵并沒有好感。
沒錯,他們從土匪強盜的手里,救下了他與伏靈。
但也是他們,抓走了伏靈。
更是他們,差點兒將自己給徹底殺死。
還有一點,他開始覺得當初自家的慘案,與另外的五大軍團有極大的關系。
如果沒有另外五大軍團的支持,那么大的第六軍團,怎么會在那快的時間里,人間蒸發,導致他偶爾有想過找老爹的部下東山再起,讓他們與自己一起重新復興第六軍團,都無法實現。
照夜騎兵跨上了他的馬,舉起他手中的長矛,向著張兮直沖而來。
面對沖鋒,張兮沒有半點兒畏懼,也不做半年點兒防御準備,握起拳頭,向著沖來的馬頭,就是一拳。
鐺!
銳利的碰撞響聲震動整個斗獸場館。
“那小子的手,是鐵做的么?”
“那可是照夜騎兵的盔甲啊。”
“手斷掉了吧?”
來這里的賭客們,很少有看見過徒手來接照夜騎兵沖撞的。
照夜騎兵在這里的出現也是極少的,但在他們的心中,照夜騎兵都是與紫電騎兵相同的幾乎戰無不勝的存在,照夜騎兵的出場,更是被炒到了高級對決,賭盤壯觀。
他們想過張兮會被撞飛出去,會躲開,會抱頭鼠竄,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一個人想過有人會用徒手來接照夜騎兵的騎兵沖撞。
騎兵沖撞是專門用來沖破敵營防線的,馬的后坐力有多強先不說,就說那特質的馬盔,普通刀尖都刺不穿,就那樣一個拳頭,怕是連力道都很難往里面傳進吧。
“殺了他!”
這盤壓的很大,不少人表面上是因為本地情懷,偏向于希望照夜騎兵會輸,但心里還是知道照夜騎兵的恐怖實力,沒有一定的實力,也沒有資格成為照夜騎兵。
十幾名騎兵,便能讓一整支數百人組成的普通步兵傷亡慘重。
實際上,更多的人壓得都是照夜騎兵。
張兮的一拳只是打在了馬頭上,就算這一擊實在的是打出了傷害,但傷害也只會在馬上。
坐于馬上的照夜騎兵便能在張兮來不及收拳之前,將他的長矛刺穿他的身體。
哐當哐當。
幾聲鐵盔碰撞,率先倒下去的不是鐵馬,反倒是坐于馬上的照夜騎兵。
他掉落在地,身體癱軟,艱難的抬了抬手,又落了下。
“怎么回事?”
“他不是打的馬么?怎么上面的人栽了?”
“是黑幕么?”
“有一招能夠做到。”
賭客們都被這一幕弄得莫名其妙,新混斗獸場的,自然是不愿意相信擁有盛名的照夜騎兵就這樣敗了。而常年混跡于斗獸場的賭客,參與的多,也沒少見這種以為會輸,結果最后贏了的情況。云淡風輕的思考出了可能性。
“什么招?”
“余天宗的余天勁。”
“什么?他是余天宗的人!”
當余天宗三個字一出來,不甘的賭客們沉默了。
張兮走出斗獸場,接過賭官的恭敬結算。
賭官恭敬的奉上贏錢時,還試探著問,“大人,請問,余天宗最近會有什么新的走勢么?”這斗獸場是城主府的生意,他這也算是替城主府在打探消息。
“知道太多不好,你明白么?”
張兮留了一句話,將贏錢放進儲物戒指,瀟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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