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內(nèi)心絕對是我了個大草，天上下紅雨，尼羅河倒流都不能跟今天晚上吃到的大瓜相比。
殺人如麻的鮮血帝就那么溫柔著眉眼，高冷的慕總就那么嬌憨的撒嬌。媽耶，兩位大佬人設不要了嗎？人設崩都沒法兒看了喲！
等等——
那趙穎兒算個什么東西？
三三三……p？！
二女共侍一夫？
就他老婆這性格也能答應？
不但要跟趙穎兒一起分享鮮血帝，他老婆還要拿出奉獻精神拼命的幫趙穎兒事業(yè)重登高峰？
腦子里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涌上，他腦子都快炸了。
老黃同情的拍了拍程度的肩膀：“既然你自稱是慕總的老公粉，那你就一定清楚慕總的性格，她會容忍跟其他女人分享她老公嗎？”
程度心肌梗塞，他知道這些混生意場的各個都是人精，可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角色，莫哥煦哥這種級別的頂流，他也是見面了能說說笑笑的，他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等等——
操！
老老老老公？！
他老婆嫁人了？
難怪他剛才說是老公粉，他老婆看他的眼神透著擔心，是怕他被鮮血帝撕了吧。
嗚嗚嗚，他老婆真溫柔！
不過這兩位大佬結婚了，不是談戀愛。是他！媽！結！婚！了！
狗仔娛記都是吃屎的嗎？！這么大的新聞居然沒挖出來！
敢不敢爆光是一回事兒，有沒有挖出來是另外一回事兒！
他還有臉自稱是老公粉，他老婆都嫁人了，他身為娛樂圈第一狗仔，居然一點消息端倪都沒發(fā)現(xiàn)！
他丟人！愧對第一狗仔的名號。
老黃摁著人在沙發(fā)上坐下：“別震驚了，先談談正事兒。不然你以為慕總帶你回來見權總是為什么的。有任務給你。”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第一狗仔，場子一定要穩(wěn)得住，程度嚴肅的點頭：“嗯，能為我老婆——慕總鞍前馬后，是我的榮幸。黃總監(jiān)，你說。”
他老婆嫁的這么好，他也就放心了，嚶。
看以后誰還敢不怕死的黑他老婆。不對，他老婆路人緣很好的，天天追著他老婆屁股后邊不遺余力黑的，就只有趙穎兒的粉絲了。
“是不是要搞死趙穎兒那個賤人？”程度獰笑：“老子手里有一堆她的黑料！讓趙穎兒翻不了身，易如反掌。網(wǎng)上有關我老婆——慕總的黑料，90%都是熒光棒扔出來的，她的官方粉絲后援會還分出了一個組，專職黑慕總。”
你真的想太多了，不要把你跟趙穎兒的私人恩怨，強加到慕總的身上。不過記仇的小本子上，多了一筆賬要算。呵，都官方后援會，那就不能用粉絲行為偶像買單來解釋了。
官方后援會的管理權可是在趙穎兒工作室手里，換而言之，給粉絲下達任務黑慕總的，不是趙穎兒就是辛小花。
老黃無語的看著他：“這些，你怎么知道的？”
他們娛記狗仔肯定得有自己的門路，要不然那么多新聞是怎么搞到的。這些門路方法都是娛記狗仔的立足之本，輕易不會說。
“我是趙穎兒官方后援會的大粉頭啊！權重很高的！在熒光棒里，我特別有發(fā)言權。”程度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輕易就說
了：“都是自家人，我也沒啥好藏著掖著的。老黃，以后寰宇要黑誰，要捧誰，你跟我說一聲兒。
公司發(fā)個通稿，剩下的就交給我了。我養(yǎng)了幾十個營銷號，買水軍帶節(jié)奏的錢，咱沒必要花。我老婆管理這么大一個公司不容易，該省的錢就省。聽見沒？”
還一口一口一個老婆喊的順口，真不怕權總弄死你么？他就在廚房啊！
老黃梗著脖子：“你一個純黑粉，怎么就成了趙穎兒的大粉頭？”
“養(yǎng)的小號啊！”程度恨鐵不成鋼：“老黃，你說你可是我老婆身邊最得力的助理，你怎么能連這點游戲規(guī)則都不懂呢？誰最了解明星，不是狗仔，而是粉絲啊！
粉絲要控評，要打榜，要艸數(shù)據(jù)，要炒話題，維持熱度，還要舉報黑子……忙著呢！偶像出道前或多或少都有些黑料，粉絲要搶在狗仔爆料出來之前，做出應對的方案。”
老黃揉著太陽穴：“你先給我等一下，這些事兒，不應該是經(jīng)紀公司的活兒嗎？”
“經(jīng)紀公司都是黑心的，只把藝人當搖錢樹！只要能有流量，管他是紅是黑，有錢賺就行。只有粉絲，是真情實感的愛著偶像，為愛發(fā)電知道不？呃……”程度嘴角一抽，盡力挽回：“寰宇娛樂不一樣，是娛樂圈唯一的清流。”
老黃一抬手，眼神示意：你繼續(xù)說。
程度：“圈里都知道趙穎兒本人還可以，都是她那個經(jīng)紀人辛小花在作妖。我為了賺錢，就養(yǎng)了個趙穎兒的粉絲號。時間長了，莫名其妙就成了權重極高的大粉頭。
老黃你不知道，這年頭粉絲的錢賊他媽好賺！我位置好，地位佳，擁有天然的優(yōu)勢。我就隨便拍了點趙穎兒的照片，拿去修了下圖，隨便上淘寶找個印刷廠，印一本pb賣個200塊，熒光棒還感恩戴德的不行。說我質量高，價錢公道。”
粉絲經(jīng)濟飯圈經(jīng)濟真不是開玩笑的，艸他奶奶的腿兒，這些粉絲真雞兒有錢啊！
他發(fā)現(xiàn)當大粉頭銷售愛豆偶像周邊，比他本職工作還要賺錢。現(xiàn)在當娛記狗仔他就是玩票性質的，他的專職工作是追星，當各家的大粉頭。誰都粉，誰都不粉，賺錢就完事兒了。
老黃懵逼：“pb是啥？”
“photobook。翻譯過來就是照片書，也可以說是寫真集。”程度反應過來了：“老黃，你說有任務給我，啥任務啊？到底要讓我干啥。快點說啊，別耽誤時間了！”
還不是你他媽硬生生把話題給帶歪了，不過程度真心是個人才，在這行混了這么多年，經(jīng)驗賊滋啦豐富，聽起來他還不止是趙穎兒一個人的大粉頭，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人才，哪兒找啊！
幸虧這人是慕總的老公粉，要是趙穎兒的老公粉，操，那就完球個蛋。
老黃：“一個月十萬，有提成。或者年薪兩百萬，沒提成。你選一個。”
程度眼睛都亮了：“為我老婆辦事兒啊？不要錢都行。只要能讓我天天跟在我老婆身邊舔美顏！”
“不，為寰宇娛樂辦事。你的薪水，公司付。但你沒有雇傭合同，這樣一旦被對家查出來，也好有個托詞。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私人跟你簽署一個雇傭合同。”老黃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干不干？”
程度在心里算了筆帳，他出一本pb，一批10萬冊，扣除成本和粉絲福利，隨便就能賺一百多萬。又不能天天舔.他老
婆的美顏，還得給寰宇娛樂賣命：“劃不來，不干。”
老黃：“年薪兩百萬，有提成有績效。就這么定了。”
程度：“？？？”
都9012年了，還他媽有強買強賣的生意？！
老黃笑的像是誘惑亞當夏娃偷吃禁果的蛇：“需要你做的事情，說白了都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你是不能出入寰宇娛樂，所以辦公地點在家里，搞不好慕總還會親自下廚做吃的——”
“艸他奶奶的腿兒，干了！”程度一把抓住老黃的手：“黃總監(jiān)，說好的事情就不能變了！那個……我能不能再提一個小小的請求？”
老黃點頭：“你先說說看。”
“我想——”
“你不想。”權少霆將瓷白的小碗放在茶幾上，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繼續(xù)看文件。
他在家里，雖不至于像在外邊，周身縈繞著凜冽的殺氣，一副殺伐果決一個不高興今天讓你王氏破產(chǎn)的霸總樣兒，但只要身邊五米內(nèi)沒有慕念安，他還是冰的像個制冷機。
程度看見他，眼皮都在哆嗦：“不想了不想了。黃總監(jiān)，說正事兒。”
老黃特別能理解的拍了拍程度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少年，你慢慢會習慣的，其實權總也沒那么可怕、吧？
“慕媛媛——”
“是不是要搞死慕媛媛？”程度氣的五官扭曲：“我手里有一堆她的黑料！給各種有錢人當雞的石錘！呵呵，老子就他媽知道，慕媛媛這個假名媛，真外圍！一準沒少黑我老婆——”
“你老婆。”正在看文件的權少霆抬起頭，平靜的看著程度。
啊，禿嚕嘴了。太過激動，一不小心在他老婆的真老公面前，嘴抽了。
他就那么平靜的看著自己，程度就冷汗直流，背后發(fā)毛了，倏地，他勾唇一笑，問：“你老婆，誰？是指我夫人么。”
他唇角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弧度，讓程度狠狠的打了個哆嗦，差點就哭了：“權權權權權總，您知不知道老公粉？就是粉絲的一種，跟親媽粉女鵝粉一樣！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權少霆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問：“我夫人的老公粉，多么。”
說實話，當場死。說謊話，日后死，還會死的更慘。
程度：“男粉基本上都是老公粉、男友粉。女粉絲里老婆粉占比最大。”這次不等**oss問，他就主動解釋了：“雖然慕總是女的，但是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她，想給她當老婆。這是經(jīng)過粉絲后援會調(diào)查的。”
老黃忍不住問：“我說這個粉絲后援會，該不會是你小子發(fā)起的吧？”
程度理直氣壯的挺胸：“你不投，我不投，老婆何時能出頭？連個粉絲后援會都沒有，太掉價了！”
呃！！！
看到鮮血帝面無表情的扶著沙發(fā)扶手站起來，并且向自己一步步的走來，程度小腹升騰起一股……尿意，舌頭都打結了：“權權權權權總我錯了，不是老婆，是慕總，慕總！”
權少霆站定，伸手，程度怕死的抱住了腦袋。
完球個蛋，今天要死在鮮血帝手了！
死在鮮血帝手里？不虧！
“手機給你，讓我入會。”
程度：“？？？？”
老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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