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受傷了?還撞到了肋骨?
慕念安腦袋轟一下就炸了,上下其手的撕扯他的睡衣。
權(quán)少霆只能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錮在懷里,無奈的沖臥室里的小家伙吩咐:“餅干,去送你奶奶!
慕念安一下子就安分了:“這么晚了婆婆還要回老宅?”
權(quán)少霆笑道:“你婆婆說她不想看見我,更不想住在我家里。因為她看見我就來氣!
慕念安胡亂的指了指臥室:“你脫好衣服在床上乖乖等我回來,我先去送送婆婆;貋碓俑闼阗~。”
權(quán)少霆揚了揚眉頭,表情透著點玩味。
小家伙把她的拖鞋拿過來,她穿上拖鞋噠噠噠的就跑。
丁秀秋正坐在客廳里,明顯是在等她?吹剿L(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下來,連忙說道:“哎呀,安安,你慢著點!再摔著怎么辦!
慕念安乖巧的坐在她婆婆旁邊:“媽,這么晚了,就別回老宅了吧?在家里住一晚上,明天再讓司機(jī)接您回去嘛!
丁秀秋看了一眼樓上:“權(quán)少霆都跟你說了?要不是看他受傷,我今天非要抽他一頓才解氣。不住了,看見他就來氣。司機(jī)馬上就到,安安,咱們娘倆說說話。”
慕念安還沒來得及審訊他為啥會受傷,這種時候也不好勸,只能裝乖哄婆婆開心:“好呀,媽,我都好久沒見您了,想死我了!
丁秀秋樂樂呵呵的被她抱住,嗅到她身上的酒氣,表情就沉下來了:“安安,要備孕怎么還喝酒呢。你跟權(quán)少霆一樣,只會惹我生氣!”
慕念安:“……媽,我錯了。要不然,您還是把權(quán)少霆喊下來抽一頓解氣吧!
丁秀秋:“…………”
賣起老公,她兒媳婦可一點都不手軟。
不愧是她的兒媳婦!
這種時候,甭管是兒子還是孫子,只要性別是男,都得靠邊站。根本就融入不進(jìn)來。
他奶奶明顯是一副連帶著也看他不順眼的樣子,餅干也不想討罵,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他奶奶打了招呼,就噔噔噔回臥室去看他受傷的二叔了。
留下來也是挨罵,還不如去找二叔。
家里,只有慕念安才能安撫一下丁秀秋,而且不會被罵。她親昵的跟抱著丁秀秋的腰,把這輩子所有的撒嬌功力都拿出來了。
丁秀秋看見兒媳婦就提不起生氣,樂樂呵呵的。
慕念安見她婆婆笑的挺開心,這才敢小小聲的說:“媽,您也別太生氣了,權(quán)少霆這么做,也是我的命令。我不許他插手的,他要是插手了,我得跟他拼命。他不敢不聽我的話!
丁秀秋:“我知道呀。所以我就是罵了他幾次,
沒動手呀。安安,知道你心疼權(quán)少霆,我才一直忍著沒動手!
慕念安比了個大拇指:“我媽就是我媽!最了解我的是您了!”
這個兒媳婦,和自己最是相似。
所以安安的心思,她不用猜都明白。
女人的事情,要是男人一旦插手了,就會很麻煩。特別麻煩。
男人就別插手,在旁邊乖乖站著看。
丁秀秋低聲說:“話雖如此,可權(quán)少霆還真的就袖手旁觀,不抽他都不行。讓他別管,他就真的不管了?想起來就生氣!
慕念安搖頭晃腦的嘆氣:“媽,您還能指望這些直男什么啊?他們能乖乖聽話就不錯了,對他們有更高的期待,那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丁秀秋點點頭:“你這話也對。這些男人,就蠢得跟頭豬一樣。讓他們別插手,是讓他們別管我們要怎么做,但該他們護(hù)著我們的時候,他們也得護(hù)著。這些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慕念安拍了拍她婆婆的肩膀:“媽,要是男人能理解的話,那他們也不是男人了!
丁秀秋一臉驕傲:“你公公這點就做的特別好。我不讓他插手,他就安安分分的躲起來。我做什么,他都不敢問。但是我有危險,他還是會保護(hù)我。權(quán)少霆跟他爸比起來,真是差遠(yuǎn)了。”
慕念安狗腿:“那是媽您教育的好!這點,我得跟您學(xué)習(xí)。”
這個馬屁拍的丁秀秋很舒服:“安安呀,你這次是受了點委屈,不過這委屈受得值了。想好怎么解決了好嗎?”
慕念安神秘的一笑:“媽,我的事兒,您就別問了。只要您別覺得我下手太過狠辣就好!
丁秀秋冷笑:“對于覬覦自己老公的女人,下手多狠辣都不算狠辣。慕念安,你這次要敢手下留情,就別怪我對你手下不留情!
慕念安打了個哆嗦,就知道她這婆婆才是下黑手最狠的,想想看當(dāng)年那些愛慕權(quán)鴻達(dá)的女人們的下場就知道了。
她婆婆啊,下手又黑又狠。
不但對愛慕權(quán)鴻達(dá)的女人下手毒辣,就連對自己的愛慕者,下手也一樣狠辣。就是喜歡丁秀秋的老公,會死得很慘,喜歡丁秀秋,死的也很慘。
她連忙保證:“媽,這點您大可以放心。我不讓權(quán)少霆插手,就是怕他壞了我的計劃。只要男人不插手,這就是女人之間的事兒。甭管我下手再狠,裴總都別抱怨,愿賭服輸。她要怨,就怨自己覬覦我的男人,她活該!
聽她這么說,丁秀秋就知道她已經(jīng)有計劃了,點點頭:“放手去做,權(quán)少霆有我?guī)湍愣⒅覄右幌拢揖痛驍嗨耐!?br />
慕念安給她
婆婆鼓掌:“丁副董事長牛批!”
這時候,門鈴響了,是丁秀秋的司機(jī)來接她了。
慕念安連忙扶著丁秀秋站起來,卻被丁秀秋摁住了手腕,她的眼神過分的凌厲和尖銳,慕念安心里‘咯噔——’了一聲兒,有點緊張。
丁秀秋雍容的笑了笑:“安安,你不許少霆插手,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這一點,媽不高興!
小心思,到底沒瞞過丁副董事長啊。
慕念安也不裝了,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媽,您剛才也和權(quán)少霆聊過,我也騙不過您。沒錯,我不許權(quán)少霆插手,是想給裴珮留條活路。但,這不是我手下留情,您別搞錯了這一點。”
丁秀秋揚了揚眉頭,無視掉門鈴聲,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下文。只要兒媳婦回答的不夠令她滿意,她就會親自動手。
慕念安指了指天花板:“媽,您覺得讓權(quán)少霆親自動手,把裴珮趕出京城,讓裴珮感覺痛苦呢。還是權(quán)少霆什么也不做,就在旁邊看戲,任由裴珮被我趕出京城,更讓她感覺痛苦?”
丁秀秋瞇了瞇眼睛,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滿意又狠辣的笑容。
慕念安嘿嘿一笑,這笑又陰狠又毒辣,可落在丁秀秋的眼睛里,卻可愛的不得了。
她攙起丁秀秋的手臂,跟著她小碎步的向玄關(guān)走去:“被自己最愛的男人趕走,是很痛苦。但這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權(quán)少霆把裴珮趕走,更像是從我的手里保護(hù)她,不讓我折磨她。我要讓裴珮痛苦一輩子,所以,權(quán)少霆必須給我乖乖坐在一邊看戲,他什么都不能做。他要敢動,用不著您,我就會打斷他的兩條腿!
丁秀秋淡淡的說:“愛的反義詞,不是恨,而是冷漠。不管你做什么,少霆都充耳不聞,這種漠不關(guān)心,才是最令裴珮痛苦的。安安,你是這個意思么?”
慕念安歡快的點頭:“對啊,就是這樣。媽,還是您了解我。我不讓權(quán)少霆插手,他們都不理解我。各個都跑來問我,連葉靈璧都不能理解。就您知道我的想法!
丁秀秋說:“因為我們是一類人。安安,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
夠狠,夠毒。不給對方留活路,也斷了自己的后路。
慕念安咧嘴笑,小虎牙都露出來了:“男人畢竟是男人,不懂女人心。權(quán)少霆懂什么呀,他滿腦子只有讓裴珮滾蛋,別來打擾我們倆的感情這一個想法。我可不這么想,我不是要讓裴珮滾蛋,我是要讓她痛不欲生,痛苦一輩子。這事兒,權(quán)少霆做不到,還得我自己來。只是滾出京城?那太便宜裴總了。”
丁秀秋笑瞇瞇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是我兒媳婦!
慕念安:“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甭管裴總是龍是虎,她都得給我臥著。如果不是牽扯到了老毒蛇,我早就收拾她了,F(xiàn)在先讓她再蹦跶兩天吧,拔出蘿卜帶出泥,看看能不能從她身上找到線索,順藤摸瓜把老毒蛇給揪出來!
聽到害死自己兒子兒媳的名字,丁秀秋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你既然已經(jīng)決定好了,就自己看著辦吧。媽媽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再多,少霆也不許我插手!
慕念安陪著笑臉:“他不讓您插手,也是為了您好。您這年紀(jì),是該享天倫之樂的,不該再為這些事兒煩心。媽,交給我跟權(quán)少霆就好了。您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只怕這個時候,裴總氣的已經(jīng)要自殺了吧!
就因為自己的爸爸坐過牢,就被婆婆全盤否定?伤@個本人坐過牢的女人,卻成了婆婆的心尖寵。一知道白月光回來了,婆婆氣的從療養(yǎng)院殺回來,就為了揍權(quán)少霆一頓替她出氣出頭。
白月光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氣的七竅生煙。
不,白月光一定知道。
因為婆婆今天專程回來臭罵權(quán)少霆,就是做給白月光看的,為了幫她。雖然沒有提前聯(lián)系過,但她的心思,婆婆全部都猜到了。于是特意回來陪她演了一場戲。
她真是有個聰明又可愛的婆婆呀!還這么護(hù)著她!
開心。!
丁秀秋想起那個挺直了脊背一字一句說,她要嫁給自己兒子給自己當(dāng)兒媳婦的女人,沒有一丁點的感情,只有被打擾了好心情的不爽。
如果不是裴珮,她還在療養(yǎng)院跟老姐妹打麻將,不知道有多輕松開心呢。
丁秀秋還是叮嚀了一句:“別掉以輕心,裴珮也不是個廢物。只是激怒她,也遠(yuǎn)遠(yuǎn)不夠!
慕念安說:“媽,您也是女人。您應(yīng)該知道的呀,女人一旦被嫉妒蒙蔽了雙眼,那頭腦就會不清晰,就會做出許多原本不會犯的低級錯誤。如果不把裴總氣瘋,我怎么讓她主動露出把柄呀!
丁秀秋點頭:“要是能幫你激怒她,別客氣,盡管來找媽媽幫忙。別的幫不到你,幫你刺激裴珮……呵,我是最能刺激裴珮的人了!
那是,人裴總的心魔,就是您丁副董事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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