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公館從未像今天這樣,迎接過這么多的客人。
好家伙,一次性來了十多個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權(quán)公館比張歡歡家的聯(lián)排別墅還要大,所以就算來了十多個人,也一點都不顯擁擠。還是大的離譜。
丁秀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不是她第一次踏入九號公館了。寰宇集團(tuán)周年慶的時候,就是在九號公館舉辦的。那是她第一次來九號公館。不過屬于兒子的權(quán)公館,她是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看到。
以前,有葉靈璧和權(quán)少霆這兩個混賬作祟,她連九號公館的會員都不是。她年紀(jì)大了,也懶得應(yīng)付這些場合。
心想不是會員就不是會員吧,正好還幫她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不用應(yīng)付那些麻煩的社交場合。有時間來九號公館應(yīng)酬,她還不如找三個小姐妹,在權(quán)家老宅搓麻將呢。
名字叫權(quán)公館,可她覺得這兒更像是葉公館。打眼一瞧挺富麗堂皇的,可稍微仔細(xì)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權(quán)公館設(shè)計風(fēng)格雜亂無章。各種名貴、奢侈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搬在一起。
奢侈是夠奢侈的,窮兇極奢。但品味么……幾乎沒有。是葉靈璧那臭小子的風(fēng)格。以前權(quán)少霆經(jīng)常跑到權(quán)公館來躲她,她一給他安排相親,他就躲在九號公館不出門。
打量了一圈,丁秀秋發(fā)現(xiàn)權(quán)公館屬于兒子的印跡不算很多。看的出來,以前兒子就是把這兒當(dāng)做個酒店,臨時住一下。不過臥室和書房,倒是非常有兒媳婦的風(fēng)格。
感覺像是把薔薇別墅的書房和臥室給搬過來了。除此之外,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連生活痕跡都沒有多少。
慕念安乖巧的陪著丁秀秋把權(quán)公館大概的轉(zhuǎn)了一圈,她眨著眼睛問:“媽,要不要去逛逛葉公館?其實我跟權(quán)少霆就算來九號公館,也不太住權(quán)公館。我們都住在葉公館。”
丁秀秋猜也猜到了。葉靈璧那臭小子在京城有那么多處房產(chǎn),可他都不去住。他就喜歡賴在九號公館,也不知道九號公館有什么魔力,道理哪里吸引他。
丁秀秋想了想,點頭:“我讓老花陪我去就行了,安安,你招待客人就不用陪我了。”
去葉公館看看,自從陳露死后,葉靈璧基本上都待在葉公館。聽少霆說,他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不出去尋歡作樂找女孩子了,稍微有些擔(dān)心。
想去葉公館看看,逛逛。知道葉靈璧每天把自己關(guān)在葉公館到底在做什么。她很怕葉靈璧這臭小子有什么心理問題。
有些人笑的很開心,跟正常人沒有兩樣。但其實已經(jīng)患有很嚴(yán)重的心理問題了。陳露不在了,她這個干媽就是葉靈璧的親媽。當(dāng)媽的,總喜歡瞎操心。
不親自去看一眼,總歸不放心。
慕念安乖巧的應(yīng)下,叫了電瓶車送丁秀秋和花管家去葉公館。
廚房里,鳳九爺已經(jīng)再做最后幾道菜了。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客廳里,溫煦和葉靈璧站在窗戶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小家伙和小少年沒見人影,也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黃子豪和餅干都是獨生子,身邊很少有親近的朋友。兩個男孩子雖然年紀(jì)差了不少,可餅干夠成熟,兩個男孩子能玩到一起去,也有共同話題。
老黃不在,肯定是陪著倆男孩子去了。
霍煙行似乎對制作綜藝很有興趣,抓著童牧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兒。基本上都是她問一句,童牧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一句。霍煙行時不時還會點名其他人,除了圓圓之外,其他人明顯都很緊張。
霍煙行一笑,大家就更緊張了。不知道為什么,霍總笑的越燦爛,他們這心里,就越是發(fā)憷。
跟大佬聊天,真的好有壓力啊啊啊——
慕念安走過去,童牧看到她,跟見了親人似得,感動的熱淚盈眶:“慕總!”
這飽含深情的一聲呼喚,讓慕念安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霍煙行勾著眼尾,眼尾就沒有一秒鐘是不盯著溫煦的:“儂忙完啦?我還以為儂把我忘了呢。”
慕念安連忙陪著笑臉:“這哪兒能啊,四嫂。我這不是得先把我婆婆伺候好嘛,你知道的呀,婆媳關(guān)系很重要的。”
霍煙行從鼻尖兒哼唧了一聲兒,倒是沒再揪著她不放了,眼尾明顯的睨著站在窗戶邊說話的兩個人,咬著后槽牙冷笑:“安安,儂猜那兩個人在聊點什么呀?”
慕念安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不動聲色的推了一下童牧的膝蓋,童牧多機(jī)靈,立刻帶著自己的節(jié)目組,悄無聲息的腳底抹油,開溜。
偌大的權(quán)公館,四面楚歌!竟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
樓上不能去,命令禁止過的不許去。
最安全的位置已經(jīng)被葉董和溫四爺搶先一步占據(jù)了。
童牧咬咬牙,果斷的做出了決定:“去廚房!”
反正廚房寬敞的過分,他們這六個人都待在廚房,一點都不會影響到鳳九爺。七個人待在廚房,跟‘擁擠’這詞兒都不沾邊。
還拍什么素材?拍什么綜藝?
大佬們的家宴,瑟瑟發(fā)抖啊!
暴風(fēng)哭泣,真的,后悔,就是特別后悔。
大佬們的談話,聽,肯定是找死。不聽,也沒地方可以待著。
想了一圈,還是溫柔的鳳九爺最好了。
鳳九爺對于節(jié)目組的不請自來,似乎早有預(yù)料。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點心和涼菜招待他們:“嘗嘗看,是我新研制的做法。不過不是你們慕總喜歡吃的口味,我就不打算擺上桌了。”
簡而言之,失敗品。不想浪費,讓節(jié)目組全吃了。
童牧嘗了一口,大贊:“好吃啊!九爺!超級好吃的!”
圓圓也沒客氣嘗了一口,小臉兒皺巴成一團(tuán):“嗚嗚……太酸啦。九爺。”
楚咪咪是個喝可樂都要加醋的姑娘,一聽到‘酸’兩眼放光,搶過盤子和筷子,呱唧呱唧大快朵頤了起來。童牧個醋壇子,和她倆人就爭著吃。
鳳九爺基本上已經(jīng)把熱菜和主菜都做好了,剩下的兩道菜,需要小火慢煨,他在旁邊看著點火候就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童牧和楚咪咪,目光又轉(zhuǎn)向了圓圓。
他客客氣氣的詢問:“你……?”
啊啊啊——鳳九爺在看我啊啊啊!
他真的好帥好溫柔啊啊啊——
婷婷是帥,可我更吃鳳九爺這款溫柔美人兒啊啊啊——
圓圓故作鎮(zhèn)定的:“九爺,您叫我圓圓就行了。”
鳳九爺微微笑:“圓圓,你不喜歡吃酸的。對嗎?”
他為什么要問我喜不喜歡吃酸的?
他為什么好奇我的口味?
他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了!
他是不是想跟我同度余生?
怎么辦?要是九爺喜歡吃酸的,那我們的口味豈不是不一樣?
這樣結(jié)婚以后做飯很難辦啊!
幾秒鐘的時間,圓圓甚至把她和鳳九爺?shù)暮⒆尤∈裁疵郑夏乃變簣@都想好了。
楚咪咪:…………
這眼神,這狀態(tài),我太熟悉了。
嗯,我懂,我都懂。
圓圓點了一下腦袋:“嗯,我不喜歡吃太酸的。一點點酸可以。”
鳳九爺又問:“甜的呢?”
圓圓明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噫!不太愛吃甜的,太膩了。蛋糕什么的我也愛吃,但是吃兩口就膩了。”
鳳九爺:“喜歡吃辣嗎?”
圓圓猛點頭:“嗯嗯嗯,超級喜歡吃!”
鳳九爺嘴角一勾:“你的口味,和安安一樣。真好。”
圓圓:“???”
然后就看到他轉(zhuǎn)過身,拿著一個調(diào)味的小碟子,加一點這個,加一點那個,時不時還會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再加一點這個調(diào)料,加一點那個調(diào)料。
幾分鐘之后,鳳九爺用筷子沾了一下小碟子里的料,喂到圓圓的嘴邊:“嘗一下。”
圓圓臉頰唰一下就紅了,心里的小鹿,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去活來。
她添了一下筷子,biabia小嘴兒:“……九爺,再讓我嘗一口好嗎?”
楚咪咪:我嚴(yán)重懷疑你是故意的!為了讓九爺再喂你一口!
鳳九爺笑著點點頭,圓圓這次狠狠的咗了一口筷子頭,點了點頭,又搖搖頭:“說不上來哪里有點怪怪的。太……香了?九爺,我不是美食評論家,您要問我的話,這醬料,我能吃,但是不會很喜歡吃。”
鳳九爺偏著腦袋想了想:“除了太香了,你覺得哪里還有問題呢?”
楚咪咪舉起手:“九爺!九爺!我也想嘗嘗!”
啥九爺喂不喂的,不圖那個。就是想幫忙嘗嘗味兒。
鳳九爺笑笑,重新取了一只筷子,沾了沾喂到楚咪咪的嘴邊。剩下的男性工作人員他也沒落下。
童牧說了句:“九爺,別麻煩了。我們這群人天天在一個鍋里吃飯,不用換筷子了。”
鳳九爺給他們每人都嘗了一口,期待的看著他們。
穆PD是個沒事兒了喜歡在家做做飯研究一下菜譜的人,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關(guān)鍵:“九爺,我覺得您應(yīng)該少點香油,再試試加一點點的生抽。鹽稍微有點淡,為了提味兒還可以再……”
鳳九爺知道自己這是遇到行家了,他解釋:“這是給你們慕總減肥時候調(diào)的蘸料,讓她的減肥餐不那么難吃。所以少鹽少油是必須的。”
穆PD腦袋一點,把攝像機(jī)直接架在了童牧的肩膀上,過去跟鳳九爺一起研究蘸料去了。
楚咪咪:嗚嗚嗚我也要給九爺當(dāng)妹妹,給他當(dāng)妹妹可太幸福了!
圓圓:我他媽嫉妒死慕總了!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趕早點,希望能投胎成慕總!
我減肥的時候要是有九爺這種哥哥,我還他媽還怕減肥失敗?我減肥早就成功了好吧!
所以,我減肥不成功,不是我自己懶、貪吃、嘴饞、不愛運動。純粹是我沒有九爺這種好哥哥啊!
嗯,不是我的錯。都是老天爺?shù)腻e,沒有給我一個溫柔帥氣又會做飯的哥哥。
童牧:“…………”
沒有人關(guān)心一下我嗎?
你們吃什么好吃的,也給我嘗一口啊!
媽的,這總導(dǎo)演讓他當(dāng)?shù)模×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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