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漫長鍛煉結束后，女騎士上的緊薄衫早已經被汗水所浸透，她現在去浴室洗澡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即將流逝。

    李察德目送著博爾基亞小姐婷婷裊裊的背影在視野中消失，長長嘆了口氣后，才將腦袋放了回去。

    她所說的安慰，該不會真的打算親上陣吧……？

    真名小姐做了個微微俯下的動作，那張面無表的臉蛋，雖然很漂亮，但是……

    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會說這種話，畢竟本人可是啥都沒想——更重要的是，他就算有這個想法，又要如何實現呢？

    李察德的額頭上登時冒出了一個“？”

    “……？”

    真名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長官內心深處的糾結，繼續自顧自提出建議。

    “長官，是否愿意讓我在這方面提供幫助呢？”

    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之類的私密事，自然不可能在重要的異眼皮底下去做，哪怕對方是個AI。

    對方二十四小時陪伴在自己邊的這一狀態，于自己而言，才是最大的挑戰。

    當然，除去以上種種限制——無論是客觀條件還是心理障礙——還有一個更加重要和難以回避的理由，李察德在真名小姐面前說不出口：

    當時的他，實在是沒有這個時間啊。

    本來，離開魔塔的狩之行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李察德最后還是沒有實現。

    地上王國里普遍存在著風俗業，且這方面的產業還有相關神明護佑，起碼在萊茵地區是完全合法的。

    所以，李察德能指望的地方，似乎只有塔外。

    但李察德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能對全心全意信賴著自己的女學生下手的地步；唯一看起來很容易上手的那位女主管，由于其份的特殊，他避之如毒蝎，更不可能愿意與之產生曖昧關系。

    而若是在需要保證隱秘的前提下，偷偷摸摸做些壞事，那就只能找邊的人——

    唯一的問題是……李察德作為一派領袖，堂堂傳奇巫師，若是去潛規則底層女學徒，傳出去了可真是要笑掉人家的大牙；就算傳不出去，李察德也過不了自己這關。

    魔塔上，時常會有高層成員以各種名義來到底層，除了搜刮材料、凝聚人心以外，最重要的娛樂活動便是找女人；而底層的街區主管，以及部分女學徒為了拉攏關系，心甘愿找人侍奉甚至親上陣——類似的做法雖然稱不上普遍，但在塔內早已蔚然成風。

    即使如此，人的正常**，特別是青期帶來的沖動，仍然是難以消解的。

    李察德很早就注意到，魔塔上的環境太過封閉，會導致個上的扭曲和偏離。換而言之，他覺得只要是正常人，在這里呆久了都得憋出病來，只有從小在這種鬼地方長大，接受冥想教育的黑塔巫師們才會習以為常。

    正所謂“飽暖思**”，何況他現在手掌大權，站在了新世界人類社會的武力巔峰，完全有將絕大部分男人的野望變為現實的能力——

    拋開對方那種“這孩子原來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啊”仿佛是母親第一次親在孩子電腦里發糟糕錄像的態度，真名小姐所說的話倒是一點兒都不錯。

    他一時間不曉得自己如何回答。

    “呃……”

    “所以，我根據個人觀點，作出以下判斷：長官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而距離您從冬眠狀態下正式蘇醒，已經超過一整月的時間。雖然男在這方面的**強烈與否，存在個體差異，但為了長官的精神狀態著想，應該將處理方式的選擇提上程。”

    黑長直用一如既往一本正經的口吻，說著讓李察德的嘴巴逐漸張大，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怪話。

    “我在您實行鍛煉計劃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圍觀。我注意到，長官在這段時間里，似乎正在變得越來越在意博爾吉亞小姐的體。”

    “……你說什么？”

    李察德眨了眨眼。

    陪伴在他邊的真名小姐突然冷不丁開口，打破了他不曾波瀾起伏過的心湖。

    “長官，你現在需要女人的安慰嗎？”

    所以，現在的李察德，心早已平靜如水——

    維爾莉特對魔塔沒有任何留戀，博爾吉亞小姐因為契約的關系注定要追隨自己，真名更是和自己形影不離，只要有她們在，就算離開此地，亦稱不上損失。

    當然，就算沒成功，自己一樣有退路，只是在新來的下屬面前稍微有點丟臉罷了。

    他還不清楚其他幾位荒原狼手上掌握著哪幾張牌，很難保證勝負。

    能得到魔塔統治權固然是最好的。但距離李察德取代拉斯普欽，以及開始籌謀寶座，才過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搜集各方報的工作甚至未曾正式開始。

    為大神廟的主人，李察德自然能受到人心浮動的氣味。

    雖然大神廟這邊還算平靜，拉斯普欽學派的巫師們仍然保持著過往的作風，全都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讀書做研究的態度，但面對席卷全塔的戰爭，被戰火波及到不過是時間問題。

    可以說，魔塔內戰已經正式宣告爆發。

    事實上，以馬里恩·格林和朗曼·霍爾為首的兩大陣營的巫師們，在今天早上終于大打出手了——

    數前的李察德還覺得緊張，現在已然是無所謂了。

    在這段一點點流逝的時間內，隨著李察德體內魔藥根基的鞏固，魔塔上的局勢正在逐漸變得更為糟糕，從劍拔弩張到隨時有可能被導火線引爆。

    ……

    李察德已經能確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歷絕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但假如他是別的大人物——譬如所謂的“善神陣營”轉世的話，肯定會引起懷疑。

    作為在歷史上兇名流傳，惡名昭著的最強邪神，擁有這種程度的強理所當然，不如說沒有燒殺擄掠，將她強行征招為屬下的第一天就做這做那，已經能稱得上出人意料的“驚喜”了。

    李察德開始覺得，自己必須得感謝博爾基亞小姐把自己當作“惡魔皇帝”的轉世。

    ……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事先需要說明，李察德沒有心懷任何齷齪的**，而只是以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來看待——

    對方好像并不在意走光，或是被自己的主人欣賞體，所以李察德就大大方方地看了。

    雖然說起來有點下流……但是欣賞博爾吉亞小姐那充滿女魅力，曲線曼妙，經過無數次鍛煉后顯得健康柔韌的**，是在枯燥的騎士訓練中，唯一令他感到期待的事。

    李察德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

    很遺憾，以她現在的以太軀，恐怕只能維持五分鐘的時間，而且根本無法完全模擬真人的感受，這點之前就確認過了……不，算了，還是別繼續這個話題比較好……

    就在這時，驟然間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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