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現(xiàn)在就是這種問題。他自主創(chuàng)業(yè),白手起家。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工廠。他也習(xí)慣了這種生活。
富人想要更加富有,最近幾年,他見識到了很多朋友玩古玩然后致富。新聞上也經(jīng)常有這種消息。
所以,老姚在一個朋友的帶領(lǐng)下,開始買起了古玩。
本來,他聽那個朋友說的頭頭是道,他還有些相信。
可了解清楚之后,他發(fā)現(xiàn)那個朋友就是個騙子。
那朋友加入的是一個組織,古玩也都是贗品。
老姚去買古玩的地方,實際上就是這個組織的聚集地。除了被忽悠的客人,其他的都是托。對方就營造出了一種很熱鬧的感覺。
等到老姚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對方了。
老姚是想要通過賣古玩來賺一大筆錢的,可古玩坑了他很多錢。他的資金一下子周轉(zhuǎn)不過來了。如果周轉(zhuǎn)不過了的話,那么老姚的工廠就要倒閉了。
老姚可不能夠接受這件事情。
如果工廠倒閉了,那就意味著老姚什么都沒有了。他的妻子會和他離婚,之前他得罪的人都會來找他的麻煩。甚至想要討好他的那些朋友,估計都會鄙視他。
鑒于自己購買的古玩當(dāng)中,也有幾件真品。
其中價值最高的就是那個面具了。
面具價值一千萬,老姚早就給這個面具買了保險。如果面具失竊的話,那么保險就會賠償給他一千萬。
老姚將面具交給了朋友們看,是有原因的。他要證明他還擁有這個面具。回到了家里之后,老姚便是將面具藏在了保險柜里邊。
收拾好了東西之后,老姚便是回到了房間里休息。
蘇晨和林晚晴一起,將許明山送回了家。
“蘇晨哥,剛才許大師看中的面具,你為什么阻止他繼續(xù)買?難道對方真的會降價處理那個面具嗎?我看對方好像將面具當(dāng)成了寶。”林晚晴有些疑惑地說道。
“他表面是將面具當(dāng)成了寶,實際上,他可不是這樣想的。”蘇晨笑著說道,“他只是向大家表明這件面具的價值,還有他對于面具的重視。因為接下來他要用面具空手套白狼。”
“怎么空手套白狼?”林晚晴問道。
“他如果賣給許大師的話,他的東西也就要交出來了。可是他打算的是騙保。騙保的話,他只要給別人一筆錢,讓別人配合他來演戲。他就可以忽悠到保險,然后從保險身上賺到錢。
只要證實了,他的面具是被偷走的。而且警方也找不到那小偷。那么錢也就可以落入他的口袋里了。到那個時候,他也就可以緩解他眼前的困境了。
可他以為自己最聰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有太多的破綻了。他是無法成功的。”蘇晨說道。
“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林晚晴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這不是詐騙嗎?”
“就是詐騙。我就打算明天和許大師去他的住處,和他好好地談?wù)劇_@是勸他善良的一次機會。”蘇晨說道,“不過,錢會回歸正常的市場價。”
“好。”林晚晴說道,“蘇晨哥果然神機妙算。”
“還好啦。”蘇晨笑著說道。
老姚在房間里睡了一覺,他每天早上起來,都是要看看自己的面具。因為面具對他來說,是最為珍貴的東西。
可今天早上,老姚起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保險柜被打開了。而他的面具消失了。
“該死的,我的面具呢?”老姚神色不由一變。
他急忙撥通了報警電話。
警察很快就來了,也開始在老姚的家中進(jìn)行調(diào)查。老姚的家里有人來,而且保險柜也被以高明的手段打開了。
根據(jù)監(jiān)控所示,老姚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房間。
種種線索都表明了,老姚和這一次失竊案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姚先生,我們會對這件事情進(jìn)行一個詳細(xì)的調(diào)查,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們會還給你一個清白的。”警察說道。
“麻煩你們了,警察同志,無論需要我配合什么,我都樂意配合調(diào)查。請一定要將匪徒擒拿歸案。”老姚抓住了警察的手,誠懇地說道,“這件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放心吧,姚先生,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警察說道。
警察們離開了老姚的家里,老姚撥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說道:“東西藏好了嗎?”
“嗯,姚先生,已經(jīng)藏好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好,這些天給我小心一點,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老姚說道,“事成之后,我必有獎勵。”
“謝謝姚先生,放心,我們是專業(yè)的。這么簡單的工作就可以賺到兩百萬,我還希望姚先生以后能夠多關(guān)照。”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好。”老姚說道。
不久之后,有一個中年男子到了老姚這邊,他說道:“姚先生,您的古玩面具已經(jīng)不見了。我是保險公司的徐子煌,我來這里是想要進(jìn)行調(diào)查的。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我剛剛從警局那邊過來。”
“好,你問。”老姚說道。
“請問姚先生之前有沒有將古玩展示給別人看?而且在失竊之前,姚先生和誰接觸過?我可以看一下你們的監(jiān)控視頻嗎?”徐子煌說道。
“我之前有將古玩交給我的朋友看,也就是在昨天晚上。當(dāng)時見到我的面具的,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他們當(dāng)時想要買我的面具,不過我沒有同意。”老姚說道。
緊接著,他的神色微變:“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其中一人還跟我說過,他會以更低的價格來買下我的面具。我當(dāng)時還不以為然。現(xiàn)在看來,那幾個家伙很有可能已經(jīng)盯上了我的面具。
所以,他們才籌劃了偷走我的面具。
必須要對他們進(jìn)行調(diào)查。”
“好,我這就去聯(lián)系警察。姚先生,你放心,如果是他們偷走的,我們也會配合警方讓他們交出面具,并且接受相應(yīng)的懲罰。如果不是他們偷走的,而且沒有絲毫的頭緒,在一個月之內(nèi)沒有找到面具的話,那我們會做出賠償。”徐子煌說道。
“徐先生,對不起。我沒有看好我的東西,給你們添麻煩了。”老姚苦笑著說道。
“姚先生,你可千萬別客氣。這是我們保險公司應(yīng)該做的。”徐子煌說道,“我們回頭聯(lián)系。”
“嗯。”老姚說道。
等徐子煌離開之后,老姚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弄的笑容。
還好有昨天晚上那幾個人背鍋,不然的話,還真的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對象。
許明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面具,他總是念念不忘。
“蘇晨大師,我們今天還要去找那個面具的主人好好地談?wù)剢幔俊痹S明山說道。
“許大師,你安心地工作。我跟你保證,今天我們就算是沒有去找他們,他也會找上門來的。”蘇晨笑著說道,“如果他沒有找上來,那我把面具買了送給你。”
“我相信蘇晨大師。”許明山說道,他又繼續(xù)去工作了。
林晚晴有些擔(dān)心地望著蘇晨:“蘇晨哥,你既然說那個家伙要騙保。那么他找上門來,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吧?”
“嗯。”蘇晨說道,“可我們做事問心無愧,而且我還知道他的計劃。他來找麻煩,可能會給自己招惹一身麻煩。”
看著蘇晨充滿自信的樣子,林晚晴也就放寬心了。
徐子煌去餐廳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之后,他便是聯(lián)系了老姚和警方,來到了珍寶閣。
當(dāng)老姚見到了珍寶閣規(guī)模這么大之后,他有些心虛。他以為昨天那幾個人只是普通人,卻沒有想到是在珍寶閣工作的。
“也許只是里邊的普通員工呢。”老姚給自己打氣,便是走進(jìn)了珍寶閣里邊。
可是,他見到徐子煌恭敬地說道:“蘇晨大師,我們有點事情想要您幾位配合調(diào)查一下,請問您有時間嗎?”
老姚的神色微變。
“當(dāng)然有。”蘇晨淡笑著說道,“許大師,你可以出來了。有人送貨上門了。”
許明山本來就心神不寧,因為他總是念著那個面具。
一聽到蘇晨的話,許明山當(dāng)即走了過來。
他見到了老姚,便是對老姚說道:“你想通了嗎?想要將面具賣給我了?”
“你偷走了我的面具,你竟然還在這里裝模作樣?”老姚喝道。雖然他知道,蘇晨和許明山的身份不簡單,但他都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他自然是要將屎盆子扣在許明山身上了。
“我什么時候偷走面具了?我是想要跟你買。”許明山滿臉疑惑,“你不要隨便誣陷我。”
“那為什么昨天你們看到了我的面具之后,我的面具就失竊了。還有,他昨天說過了,他能夠以更低的價格買到古玩。你聽到這句話了吧?”老姚說道。
“蘇晨大師是有說過。”許明山說道,“但蘇晨大師根本就不可能偷東西。”
“誰知道呢?”老姚冷冷地說道。
“蘇晨大師是珍寶閣的老板。你在這里隨便找一件好點的古玩,價值都在千萬以上。蘇晨大師一天都不止賺這個錢,你覺得他會在意那個玩具么?我也是因為那個玩具對我的作品有幫助,我才會有興趣。”許明山沉聲說道,“任何敢誣陷蘇晨大師的人,我都不會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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