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預(yù)料之中的,次日,在巡房的看到房間少了一個人之后,趕忙跑去給陸擎天報告。
而沒過多久,我便聽到了一聲暴跳如雷咆哮聲,緊接著,陸擎天的身影便直接摔門而入,他氣勢洶洶地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道。
“唐天齊怎么跑的!”
我怎么可能會告訴陸擎天,被他這么一問,我只是冷笑著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被我笑的有些火氣,陸擎天猛地朝著我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好!既然你不說,老子自己查!你以為我們這里的監(jiān)控,都是擺設(shè)嗎!”
原本還冷笑著的我,在聽到陸擎天這么說的時候,心頭咯蹬一聲,大感不妙,要是陸擎天從監(jiān)控中查出唐天齊是被顧風(fēng)巖放走的......
果不其然,你是越擔(dān)心什么,那么這件事情就越是會發(fā)生。
陸擎天走后沒有多久,便有一個人來到我的身旁,粗暴地解開了我手上的鎖鏈,抓著我的脖子往門外走。
喉嚨被這個人卡住,讓我涌生出一種窒息感,還好這個過程沒有太久,來到陸擎天的辦公室之后,我被他砰的一聲丟在地上。
我捂著胸口,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可幾口氣我還沒有緩過來,我便又屏住了呼吸,目光凝聚在眼前的身影身上。
恍惚了一小會,緊接著,我趕忙爬到這條身影之前,將他的腦袋靠著懷中,目光怒視著陸擎天。
“你做人,怎么能惡毒到這種程度!”
我懷中的人,正是顧風(fēng)巖,而我所擔(dān)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顧風(fēng)巖放走唐天齊的事情,終于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而被發(fā)現(xiàn)之后,陸擎天他們、他們竟然將顧風(fēng)巖毒打成這幅樣子。
我顫抖著伸出手,摸上顧風(fēng)巖血肉模糊的臉,聲音有些發(fā)顫。
“你,怎么不走?”
聽到我的聲音,瞳孔有些渙散的顧風(fēng)巖勉強看了我一眼,對著我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我又跟他、不熟,憑什么、什么跟他走?再、再說了,我覺得我留下來,還能、能勉強保護你一下。”
聽著顧風(fēng)巖用著奄奄一息的口氣說出這番話,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心痛,你這是,何必呢?
正當顧風(fēng)巖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陸擎天重重地哼了一聲,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一疊東西,朝著我這邊扔了過來。
“狗東西,老子看你像條流浪狗一樣,可憐你收留你,你呢?又是怎么報答我的?把老子抓來的人給放跑了?”
“吃里扒外的廢物!”
罵完顧風(fēng)巖之后,陸擎天抓起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朦朧之中,依舊能夠看見他陰沉似水的表情。
“那老板,人跑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被手下這么一問,陸擎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厭煩,手上的煙還沒抽幾口,他便猛地壓到桌子上給它掐滅。
“怎么辦?你問我怎么辦?人都跑了,現(xiàn)在,他肯定在策劃著要怎么報復(fù)我們呢!”說著,陸擎天伸出一
根手指指了指我:“趕緊的,手腳給我捆上,趁我那親愛的唐侄兒沒有出手,趕快跑路!”
陸擎天的手下應(yīng)了聲是之后,便對我動起了手腳,也不知道陸擎天是怎么想的,忽然他又補了一句。
“把他也帶上。”
......
看得出來,陸擎天并沒有因為年紀大而優(yōu)柔寡斷,相反的,他的決定很果斷,這次為了逃開唐天齊的報復(fù),他直接撇下了剛剛開設(shè)的公司,沒有絲毫心疼和猶豫。
而且,為了使目標小一點兒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陸擎天只帶了幾個親信。
被塞到面包車上的我們,很沒有人權(quán)地被塞在后車廂里邊,我緊緊地摟著懷中楊青顛簸而昏迷過去的顧風(fēng)巖,讓他盡量靠在我的身上。
我的心思已經(jīng)動了起來,感受著車子傳來的震動,我琢磨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山路上,至于是哪一條......我不是神仙。
假如我的身上沒有被捆上這些束縛的話,我必然會撞開車廂逃離,但很可惜,陸擎天這只老狐貍想的十分周到。
在一陣劇烈的顛簸之中,忽然地,啪嗒一聲,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了,我勉強扭頭一看,顧風(fēng)巖的手機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掉了出來。
我雙眼猛然一亮!
我十分艱難地用肩膀?qū)⑹謾C勾到身邊來,眼神飛快地瞄了前方,發(fā)覺沒有注意著我們,便趕忙開屏,用著下巴點開短信,十分簡練地在上邊打上了sos三個字幕,隨后笨拙地輸入唐天齊的號碼,點擊發(fā)送!
做完這些,我飛快地把手機壓在身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內(nèi)心在祈禱著,唐天齊,能不能找到我們,就看你的了!
......
車子開進了山里,彎彎繞繞地拐了好久,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這才被陸擎天帶下了車。
我環(huán)視一周,頓時對那條短信能否起到作用而感到深深的懷疑,因為陸擎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我們帶進了深山之中,這里,信號微乎其微!
沒等我多想,我的背后便被人推了一下。
“快走!還愣著干什么!”
陸擎天帶著頭,我們被推搡著走進了一個簡陋的屋子之中,令我驚奇的是,不是這種鬼地方居然有這么一件建筑物,而是,這里邊的設(shè)備,雖說談不上奢華,但也查不到哪里去!
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陸擎天對著我笑了笑,戲謔地說道。
“不用想了,七年前,唐天齊到處封殺我的時候,無奈之下,我便是躲在了這里。”
說著,陸擎天悠閑地坐到沙發(fā)上。
“現(xiàn)在呢,你們就乖乖地給我呆在這里老實點兒,那樣子你們還可以多活幾天。”
說完,陸擎天便對著我們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把我們給帶走。
我心里對陸擎天心中打的算盤十分清楚,無非就是,想要消失幾天讓唐天齊亂了陣腳,好在之后,再次讓他輕易上鉤。
陸擎天越是想這樣子做,我就越是不能讓他如愿,在被人帶進一間小屋子里邊關(guān)了起來之后
,我便琢磨了起來,腦海里飛快地思索著逃跑的計劃。
由于這里并沒有監(jiān)控這種東西,所以陸擎天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監(jiān)視我在門外派兩個人看守著。
正是陸擎天的這種安排,給我留下了逃跑的機會!
現(xiàn)在我需要想的,是怎么解開身上的這鬼東西!
......
也算是陸擎天還有些良心,他沒有讓顧風(fēng)巖的傷勢繼續(xù)惡化下去,而是丟給了我們幾瓶藥物。
見此,我心下一動,對著看守我們的那兩個大漢叫道。
“喂,給了我們藥,倒是先把我身上的束縛解開啊!你們把他打成這副模樣,難不成還指望他自己敷藥不成?”
聽到我的話,大漢愣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我說的有道理,他遲疑了起來,見到他這幅模樣,我趕忙打蛇隨棍上。
“別猶豫了,有你們守在這里,難不成我還跑得了么?”
聽到我這話,大漢這才繃著一張臉幫我解開了身上的鎖鏈,他硬邦邦地吐出兩個字。
“快點!”
我撿起藥瓶幫顧風(fēng)巖涂著藥,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著,飛快地思索著,趁著這段時間能不能為自己爭取到什么優(yōu)勢。
就在我?guī)皖欙L(fēng)巖處理好傷口之后,一直站在一旁盯著我們的大漢,冷哼一聲,抓起鎖鏈就想重新捆綁到我們的身上。
這個時候,雙手前推,連連擺手,我趕忙開口。
“別,這東西捆在身上,怪疼的,能不能溫柔一點,換條繩子什么的。”
說完,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大漢,眼中帶著些許懇求的味道。
或許是被我柔弱的外表所欺騙,大漢猶豫了一會兒,叮囑同伴盯緊我之后,獨自出門,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而他的手上,還帶著一條繩子。
看到這條繩子的時候,一直提心吊膽的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從此以后,我被綁上了繩子,雖然這條繩子是那種麻繩,但至少,用尖銳的鐵器能夠割開它!
至于尖銳的鐵器,剛開始我眼神在這件房間之內(nèi)四處亂瞄著,但很可惜沒有我要的東西,但沒過多久,我便找到了。
吃飯用的湯勺!
是的,很慶幸,我們吃飯用的湯勺,并不是陶制品,而且鐵制!
地利人和我們都具備了,那么現(xiàn)在剩下的,就是天時!
簡單點來說,就是要等待一個恰當?shù)臅r機!
仿佛是上天眷顧著我們一樣,來到這里的第四天晚上,在看守我們的人給我和顧風(fēng)巖送飯的時候,嗅覺敏銳的我從他們的身上嗅出了一絲酒精的味道。
他們在喝酒!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在這頓飯吃完了他們進來收拾碗筷的時候,我悄悄地將兩根湯勺藏了起來。
不得不提的是,這一次進門,他們身上的酒味愈發(fā)濃厚,甚至就連一旁顧風(fēng)巖,也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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