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霖墨,確實長的不同凡響,但也不至于吧?那么夸張?
霖墨感受到我的目光,睫毛顫了顫,問,“怎么了?”
“你看她們,原來你這么受歡迎啊?”我瞥了眼嘰嘰喳喳的女人,挑挑眉,不怕事大的模樣。
霖墨汗顏,“長的帥沒辦法。”
我的嘴角抽搐,要不要這么不要臉?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自戀的男人。
很快,落座后,霖墨推給我菜單,很快,菜就上來了。
有兩份黑椒牛排,檸檬汁,榴蓮千層蛋糕。
我看了霖深,見他目光一亮,就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在霖深讓我當她的秘書期間,我就讓小馬調察了他一番,將他的喜好也摸了遍,終于排上了用場。
然而,這時,霖深的眸光黯淡了下來,我心底暗叫不好。
“你,調察我?”
他冷冷的開口。
我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大老板最忌諱別人調察他,但他已經知道,只好破斧沉舟了。
“是又如何,我相信,有同樣目標的我們,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霖深往后一躺,雙手抱胸,“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明明是疑問句,卻用肯定的口吻。
明顯就是看不起我。
我也不惱,從容的拿出文件,手指輕輕的推過去,“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又沒有資格。”
霖墨這才正經起來,起身,翻閱文件,越往后看,臉色越加的難看,可以滴出墨來了,“你偷看我文件?"
我尷尬的笑笑,“這也不怪我,我只是不小心,誰讓你的文件突然掉出來的?”
還不忘刺激他
“強詞奪理。”
霖墨冷冷一句,就起身離開。
我連忙收起不正經,追上去。
“你聽我說。”
眼看就要追到他,不料,眼前突然一黑,暈了過去。
聲音回蕩著霖墨的呼喚聲,我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卻做不到,暈死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入眼的是護士小姐欣喜的臉,“醒了醒了。”
霖墨跑了過來,看著我說,“你怎么回事?這么久了有眼疾都不跟我說,要不是昨天我剛好在,你知不知道事情會很麻煩?”
怒氣沖沖,絲毫不同情我是個病人。
我笑了笑,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你是在關心我嗎?”
他瞬間語塞,“你現在沒事了,我安排了明天的手術,幫你叫了你朋友過來,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就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我朋友?
“姐姐,你沒事吧?”
“未然,怎么樣了?”
這時陶然和陶甜甜從門口走了進來。
“沒事沒事。”我笑的燦爛。
原來他說的就是眼前的陶然和甜甜呀,毒舌王還挺貼心嘛。
很快,午飯到了,昨天沒吃,今天也沒吃,我餓的前胸貼后背,陶然提議去買飯,甜甜去倒水。
躺在床上太久了,
腰酸背痛的,我下了床四處走走。
突然,路過一家病房,里面交談的聲音格外的耳熟,我剛抬起的腳收回,走回一看,門的另一邊,不是陳禮杰和趙書雨又是誰?
雖然視力損傷,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看的到的。
我眉頭緊鎖,他們來這里干嘛?
我拉著了路過的護士,問,“你好,請問里面的病人是怎么了?”
護士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上下打量我。
感情這是把我當壞人了,我尷尬的笑笑,摸著肚子,笑意盈盈,“別誤會,我是里面病人的姐姐,這次懷孕了,專門大老遠跑來給他們一個驚喜的。”
“不好意思,剛剛誤會了,里面的女士是懷孕了,差點小產,還好保住了。”
護士一臉微笑,說完,就走了。
小產?
看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事情。
我快速離開,回到等候區,陶然一見我,連忙走過來,“你去哪里了?快來吃飯吧,我一直找不到你,急的不行。”
我笑笑,“不好意思,我剛剛去了趟廁所,我們走吧!”
“好。”
我和陶然快速走回了病房。
剛走幾步,身后,陳禮杰扶著趙書雨走出來病房。
趙書雨不停的念叨,“禮杰,你以后別再去藍調酒吧了,那里都不是好人,看,這次,就推了我,還好沒出事。”
“好好好。”陳禮杰連連應是。
藍調酒吧?我的心一驚,藍調酒吧是我從白浩楠的手里拿過來的,難道他要奪回去。
看來我等讓小馬提防著他,現在藍調暫時是小馬暗地里管理著,可不能出岔子。
眼睛治療并不是什么大手術,用不了多久,手術后,我就回到了病房休息,等過幾天后拆線。
“未然,感覺怎么樣?”陶然坐在我的床邊,盯著我包扎的眼睛語氣里滿是擔憂。
此時的我正沉浸在陳禮杰和趙書雨的事情上,或許能找到突破口,逼退趙磊,并沒有察覺不對,“沒事,很快就好了,剛剛醫生也說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
“醫生說你需要休息,那我們就先走了。”陶然說完,拉著天天就走了。
路上一步三回頭,我一直強調我沒事他這才舍得離開。
見他們走遠,我立馬撥通小馬的電話,“小馬,藍調酒吧最近有沒有異常?”
“老大,先不管藍調酒吧的事,現在有一個重要的消息,我必須告訴你。”
“你說。”
“老大你不是讓我找唐天齊和唐文軒嗎?天齊我沒有消息,唐文軒我知道他在哪,而且,那個陶然不是一般人。”
“你說。”小馬的反應很不對勁,應該是很大的事,我握著手機的手不知覺得緊了緊。
電話結束后,我才明白小馬的擔憂。
小馬去緬甸找尋唐天齊的時候,意外得知了,現在在我身邊的陶然,就是趙磊原配妻子姬如塵的丈夫的兒子,陶景當初在家族沒落時逃了出來,來到了金田村,跟金田村一個女孩子一見鐘情,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至于家族消失和避世的原因小馬就不知道了。
救了自己的人就是
自己一直找尋的人,世事難料!
我得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出院,進入正常工作后,這一天,我連忙打了電話給陶然,約他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廳見面,我剛落座,他就來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剛下班,路上有點堵車。”陶然沖沖跑過來,氣喘吁吁。
他身穿價值不菲的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氣質渾然天成,臉如上帝之手創造般完美的無可挑剔。
這種人,怎么可能就只是金田村里一名小小的漁夫,我早該看出來的!
“怎么了?”陶然余光瞟到我的眼神,心猛地漏了一拍,脫口而出。
我連忙收回視線,笑笑,“沒事,喝咖啡吧。”
陶然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抬頭,木若瑾曦,“未然,我們的關系,有什么話不能說?你就直說吧!”
“那我就直說了,姬如塵的事……”我望著他,生怕刺激到他。
姬如塵是他一輩子的痛,自己的妻子不愛他,后來還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哪個男人愿意提起?
“你怎么知道?”陶然拿著咖啡柄的手指死死扣緊,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可能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讓我知道這件事,在熟悉的人面前,人人想維持最好的形象。
沒過多久,我們的對話就結束了。
陶然答應我愿意出面指認趙磊,我也松了一口氣。
二十年前的a市,是三足鼎力的局面,除了姬家,還有陶家和霖家。當初的趙磊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一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游手好閑的混混,一次偶然機會救了姬瑞,被姬瑞帶回家做為他的貼身助理,趙磊看上姬瑞的寶貝女兒姬如塵,卻沒想到姬瑞不同意執意要將女兒嫁給陶然,門當戶對,當時的陶家家主也就是陶然的父親很開心,陶然卻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沒想到趙磊借著姬瑞的信任和一直以來埋伏三個家族里的眼線,,最后毒死了姬瑞,霸占了姬家的家產,也滅了其他兩個家族,將所有的家產霸占了。
本來,照這樣子,趙磊應該很有錢,但是他游手好閑的本性難改,錢已經揮霍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有趙氏集團了,現在竟然還走私。
姬如塵也因為仇家的報復,為了救他身亡,可憐這個女人,一直都不知道趙磊是殺她父親的兇手。
回到了家里,我坐在沙發上,思索起來,只要找到了天齊,和文軒,確定二人的安全后,有了陶然的指證,再加上林嵐提供的證據就差不多了。
想到這里,我連忙撥打了林嵐的電話,還好家里郵箱里留有她的聯系方式。
“喂,小嵐,事情怎么樣?”
“我知道他將所有重要文件放在了保險箱里,但是,我還沒能拿到,他的戒備心太強了。”林嵐壓低聲音,輕輕的說道。
我剛想開口,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 ,“心言,在和誰說話呢?”
不好,是趙磊!
我連忙掛斷了電話,要是林嵐暴露了,就少了很重要的證據了。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我顫抖著手,按了接聽鍵,一言不發。
手機那邊卻按耐不住了,“老大,我聯系到唐文軒了!”
“什么?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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