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是趙磊,他讓我對舞臺上的吊燈做手腳,對楚氏集團(tuán)總裁楚天齊下手,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是他的手下來找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丟了這一份工作啊。”
“哼,以后離我們遠(yuǎn)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腳下一用力,踹開他。
比賽的規(guī)則是各獲獎企業(yè)老總必須出面領(lǐng)獎,否則視為棄權(quán),趙磊就是想鉆這個空子,他們的目的就是用弄傷楚天齊,楚天齊領(lǐng)不了獎等同于棄權(quán),到時候趙磊就能趁機(jī)上位,奪走原本屬于楚氏的榮譽(yù),獲得洛杉磯的庇佑!
可惡,我絕對不能讓趙磊得逞。
男人痛的齜牙咧嘴,我斜睨了一眼,提起裙角沖向走廊。
我要去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我提著裙角拼命的跑,高跟鞋有點礙事,直接甩掉鞋子,嚇跑沖到舞臺。
我趴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見舞臺上的楚天齊完好無損松了一口氣,邁開腿,走上去告訴楚天齊。
我悄悄走到楚天齊身邊,向臺下微笑后,附在楚天齊的耳邊,“有危險,我們趕緊下臺,這里有埋伏!”
楚天齊背部挺直,面不改色的端著大方的笑容,“我的發(fā)言到此結(jié)束,謝謝大家。”
楚天齊和我馬不停蹄的就要下臺,突然,現(xiàn)場一片喧嘩,我背后一涼,往上看,吊燈就近在遲尺,我一個閃身推開楚天齊。
眼看著燈就要砸在我的身上,我雙手抱頭,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身體一輕,吊燈在我的耳邊炸開,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來到。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楚天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多虧了她,要不然我就跟地上破碎的吊燈一樣,粉身碎骨了。
在我們驚魂為定的時候,吊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燃燒,楚天齊護(hù)我在身后,沖上去撲火,這時,我抬頭一看,其他無數(shù)的吊燈在空中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砸下來,我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拉著楚天齊跑下舞臺。
在我們剛站在觀眾席的時候,臺上的燈系數(shù)噼里啪啦的掉下來,火勢迅速蔓延,眼看著就要燒遍整個會場,會場里的人紛紛往外面跑,誰也孤寂不到剛剛還在舉行的評選會,紛紛逃命要緊。
我和楚天齊找到莫顏幾個人也跑到了露天的空地上。
“我去看看還有沒有人在里面,你們打電話報警!”
楚天齊丟下一句話,就往火場里跑,我還沒來得及攔住,眼睜睜的看著他跑掉。
“若離,你跟著去,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好搭把手。”
我拍了一下白若離的肩膀,他立馬跟了上去。
“我來打電話。”
莫顏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走到另外的角落里去了。
我盯著火場處,他們的身影早就淹沒了,我卻還是緊緊盯著,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緊張?zhí)鴦樱也粩嗥矶\,生怕他們有一點閃失。
在我焦急的等待后,楚天齊和白若離二人終于出來,但他們好像扛了一個人出來。
我們連忙沖上去,幫忙將男人放在地上。
“莫顏,你快給看看怎么回事。”
男人臉被厭惡熏的黑乎乎的,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莫言是有名的醫(yī)生,這種情況在救護(hù)車還沒到之前,我們沒有人能處理,除了莫顏。
莫顏連身伸出手,撐開男人的眼皮,看了看,手掐住男人的嘴,看了看咽喉。
“他被煙嗆到,堵塞的呼吸道,暫時休克,我得趕緊救他,你們一起扶著他一條腿,放在我的肩膀上。”
莫顏蹲下身子,背對著我們。
這種力氣我也幫不上忙,楚天齊,白若離連忙一人一邊麻溜架起腿,放了上去,莫顏也不含糊,一手抓住一只腳,起身小跑起來。
我看著男人倒立在空中蕩漾的身子,生怕男人等下被顛壞了,但莫顏的技術(shù)沒得說,我們都乖乖的站著一旁,圍著他們,要是有什么閃失,我們好第一個沖上去。
突然,莫顏背上的男人嘴巴里的氣體跑了出來。
“阿顏,阿顏,他剛剛吐出氣體了!”
尚風(fēng)驚喜的叫了出來。
莫顏聽到后連忙說,“過來,扶著他,放下去。”
我們幾個連忙湊了上去,扶著男人躺回地面。
我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們放心,他剛剛就是氣體堵住了呼吸道才休克,現(xiàn)在氣體出來了就沒事了。”
“這個跟溺水是一個道理?”
之前我也在新聞里見過,有人溺水,求人的人就是通過這種方法讓溺水者吐出水,成功獲救。
“沒錯,這都是一個道理,他很快就會蘇醒過來了。”
尚風(fēng)滿臉寫著孺子可教也。
“對了,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場地是洛杉磯最有名的場地,幾十年來辦會都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更何況人員每一次都會檢查設(shè)備,出現(xiàn)燈壞了都會及時解決,而且一下子所有的燈都下來,你們不覺得,反而更像是人為的嗎?”
陳叔摸了摸胡子,幽幽的開口。
臉上每一處都是說他不相信。
“對,是趙磊干的,我也是剛剛得知,要不是我偷聽到,及時跑到提醒天齊,恐怕天齊……,趙磊就是想阻止天齊領(lǐng)獎,好讓他們的趙氏上位,誰知他們的人用力過猛,一下子毀了整個會場。”
我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說。
“哼,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哈哈,還想著干掉我們,他想的太美了!”
白若離氣的臉鼓鼓的,一個勁的吐糟,順了一把頭發(fā),能有多瑟就多瑟。
“好了,少得意,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這次不成功,他還會找下一次機(jī)會,反正就是不會讓我們好過,沒徹底扳倒他之前,你還是給我乖一點。”
扇風(fēng)手上的扇子敲了一把他的腦袋,沒好氣的說。
要說若離最怕的是,莫過于尚風(fēng),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若離就最聽他的話,這不,現(xiàn)在低著頭,話也不敢說了。
“對,一切沒結(jié)束之前,我們還是謹(jǐn)慎一點為妙。”
我拉過委屈巴巴的
白若離,護(hù)在身后,一板一眼的說。
趙磊這個狡猾的狐貍,不防著點他就要上天了。
救護(hù)車很快就來了,男人上了車,走后,我們也準(zhǔn)備離開。
回到公司,工作還是要繼續(xù),但我們不招惹麻煩,麻煩還是會找上來。
這幾天,楚氏集團(tuán)的負(fù)面的消息頻頻上頭條,一開始是各大媒體針對單初的評選會火災(zāi)時間發(fā)言有意無意的扯到楚氏集團(tuán),我知道是趙磊搞的鬼,但這些都是捕風(fēng)捉影,空口無憑,我們也沒人去理會。
最后,趙磊卻越來越過分,直接開了新聞發(fā)布會說是楚氏集團(tuán)看不慣甄氏集團(tuán)得第一,故意搞的鬼,看著頭條上的“楚氏集團(tuán)為得第一算計甄麗集團(tuán)”的字眼,我冷笑不止。
當(dāng)初是趙磊逼著甄氏集團(tuán)撤股,現(xiàn)在竟然倒打一耙,說甄氏集團(tuán)看不慣楚氏集團(tuán)的作風(fēng),撤股楚氏集團(tuán),楚氏集團(tuán)懷恨在心,在評選會上做手腳。
民眾抓住撤股這一點,就像自己就已經(jīng)目睹事情的全部過程,那說的叫一個有板有眼,評論下說的都是從撤股這一件看楚氏就是懷恨在心使壞,呵呵,可笑,一群事外人就當(dāng)自己是知道真相一般,我第一次感受到網(wǎng)絡(luò)暴力的可怕。
我知道這里面很多都是趙磊請來的水軍,還有一部分就是被趙磊一直以來塑造的“正人君子”的想想所欺騙。
我手里還有上一次趙磊要猥褻我的視頻,還好我當(dāng)時取走了監(jiān)控里的芯片,當(dāng)時只想著免得趙磊發(fā)現(xiàn)小方的身份,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我四處翻找柜子,終于在最底層找到了芯片,我拿著芯片的一頭,另一頭插進(jìn)電腦,點開文件,查看視頻,開始剪輯,我只要將視頻的后半部減掉,就不會暴露小方的身份,趙磊會開新聞發(fā)布會,我也可以,到時候曝光這段視頻,趙磊人設(shè)崩塌后,我就不相信還有人支持他!
我深吸一口氣,進(jìn)入了剪輯狀態(tài)。
“扣扣扣。”
玻璃門傳來敲門聲。
“請進(jìn)。”
我隨意說了一句,卻沒有抬頭,仍然孜孜不倦的進(jìn)行著我的偉大事業(yè)。
“江秘書,這位先生說是你的朋友我就直接帶過來了。”
我朋友?我手上的動作頓住,抬頭一看,這不就是上次趙磊的人嗎?
我揮手示意助理退下,隨機(jī),起身,走了過去,“我好像跟這位先生不熟吧?我們什么時候成為朋友了?”
即使楚天齊沒出事又如何?這個男人我依舊不可能喜歡,這種隨隨便便就臣服于惡勢力的人,懦弱又無能,可惡至極。
“江小姐,那件事是我的不對,我在這里給你道歉,也給楚總裁道歉,那時的我一心想包住飯碗,根本沒去想事件的嚴(yán)重性,為了自己差點罔顧別人的性命,我的錯,我沒有理由辯解,請江小姐原諒。”
男人彎腰不停的道歉。
“我不原諒又如何?要不是我偷聽到,楚天齊早就去見了閻羅王,你以為一句隨隨便便的道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你想的美!”
“我……我可以將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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