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回去房間睡覺,我也爬上床繼續(xù)睡覺,不知道是不是解開了心結(jié)的緣故,格外的容易入睡。
第二天,清晨。
光陽照射進來,感受到臉上一片熱氣騰騰,我連忙翻身起床,打開手機郵件,果然收到了徐寒的郵件。
“終審時間下來了,就在今天的下午二點,很昨天一樣的。”
我也顧不得洗漱和換衣服,拿著手機沖出房門,一個一個的敲擊他們的門。
他們幾個紛紛開了車。
“你們看,你們看 終審就在今天,時間地點跟昨天一樣。”
我拿著手機屏幕湊到他們的面前,手舞足蹈。
“我看,我看。”
白若離搶過手機,看了一眼后,開心的抱起我轉(zhuǎn)圈圈,“太好了,我們今天就可以看到趙磊倉皇逃竄的一面了。”
白若離放下我,開心的拍著大腿。
“不錯不錯,看來那些人的辦事效率很可以,一個晚上就搞定了,太好了!”
尚風這個時候依舊在裝酷,,雙手插兜,靠著墻,拼命的凹造型。
咱也不知道明明是一個醫(yī)生,為什么分分鐘在做模特的事情,難不成……
“阿風,該不會你之前的夢想的當模特吧?”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尚風這時立刻不擺造型,冷著一張臉,“沒有。”
“喲喲喲,明明就是,你一說謊就會緊張,就會想現(xiàn)在這樣不知所措,我還不了解你嗎?”
白若離衣角踹上他的屁股,痛的他嗷嗷大叫。
兩個人打成一團,我無奈的笑笑,這兩個活寶是攔不住的。
你攔了他們兩個反倒不愿意,我已經(jīng)習慣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就沒管他們,他們也翻不出天。
我坐到楚天齊面前,聲音放輕柔,“怎么了?不開心嗎?”
“那倒不是,就是我有點擔心。”
見他眉頭緊鎖,臉上都是肅穆的神情,我知道他不是在我開玩笑,笑罵道,“說什么呢?初審的時候明顯是我們贏了,警察也及時去找證據(jù)了,我們找徐寒到起訴根本沒有走露風聲,更何況,間隔時間那么短,趙磊根本沒有時間做手腳,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想讓他沉重的心情放松下來,原本,我們就是怕走露了風聲,一開始,就打了預防針,讓小馬受著,小馬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物盯著我們,可能是剛剛得到了楚氏集團,覺得我們對他沒有了威脅,才如此放松警惕,剛剛好,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機會。
“嗯,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楚天齊食指點了點手表。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jīng)很快就要到九點了。
我大聲朝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喊,“你們不要玩了,快點走了。”
沒想到,兩個人早就玩瘋了,哪里聽到我的聲音,我走到他們的面前,他們依舊是誰也不肯放手。
無奈,我連忙抱住白若離,另一邊,楚天齊抱著尚風,這才分開他們,誰知道,他們依舊踢著腿。
“夠了!”
啪的
一聲,我的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白若離,聲音清脆的不行。
我沒想打我用那么大力,頓時愣住了,但想起還有正式要辦,還是硬著頭皮板著臉,“夠了,等下就要遲到了,先別鬧,大事要緊。”
白若離委委屈屈的撇著粉粉嫩嫩的小嘴,我差點心軟,大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嚴肅的命令,“你們趕緊去整理一下。”
兩個人麻溜的跑進了房間,我和楚天齊個各自回了房間,沒一會,我們就穿戴整理的走了出來。
我們簡單的吃了早餐,完畢,時間就到了九點,我們連忙跑路。
拉著楚天齊率先出了門,身后腳步聲緊跟而來,我知道他們有跟來。
跟昨天一樣,我們分兩輛車,到了一個餐廳,吃了便飯,就買水回到法院。
晃眼間,又到了開庭的時間,我走了上去,坐在原告的位置,旁邊做的依舊是林宥正律師。
我們互相點頭打了招呼。
我看著對面的趙磊,發(fā)現(xiàn)今天分他有點不同,對比昨天的灰頭土臉,今天格外的悠然自在,我的心咯噔一下,不安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
按理說,他現(xiàn)在應該慌亂才對,取得了證據(jù)之后,就證明他得去坐牢了,但他,今天卻格外的洶涌成竹,難不成里面有詐?
我的心一慌,眼睛四處搜索楚天齊他們的身影,見他們臉上笑意滿滿,還不斷的揮手鼓勵,我深吸一口氣,這才鎮(zhèn)定下來,沒錯,肯定是趙磊過分自信了才這幅德行,我不能先自己亂了腳陣,這樣子,趙磊會更加得意。
法官到齊后,徐寒宣布了開庭。
“原告,我們昨天派人去照家查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那里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壞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你們簽約那天的記錄沒有記錄在內(nèi),請問,還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的說辭?”
徐寒敲了錘子,表情上不帶任何感情,聲音平靜如水。
不知道為什么 明明跟昨天一樣的人,今天的聲音卻格外的刺耳。
“沒有。”
當初我們被綁架也是在我們措手不及的時候,哪里會錄證據(jù),突然,一個想法闖進我的腦海。
“有!”
“原告,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我也不明白徐寒今天為什么乖乖的,卻還是回答,“有!”
“法官,我請求查被告的通話記錄,只要知道了他那天的通話錄音,就會知道了。”
徐寒冷著一張臉,“被告,請交出你的手機。”
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走向陸趙磊,大有一副不交出來,就要把你打殘的架勢。
我以為趙磊會害怕,沒想到他經(jīng)常很不屑的拿出手機,遞給了他。
提出檢查錄音也是現(xiàn)在才想到的,難不成,他有刪除記錄的習慣?
我的心更加的不安,如坐針氈,挪了挪屁股,渾身不自在。
制服男人走到徐寒身邊耳語一番,還給趙磊手機后,便退了下去。
我看著徐寒跟其他兩個審判官不斷的交頭接耳,緊張的心臟咚咚直跳,我的手緊握,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我來說,都是煎熬。
“本法官宣布,被告手機
里的通話沒有任何異常!”
徐寒的話落,我的身后就傳來一片嘩然,我如遭雷殛,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你們肯定搞錯了,我請求核實。”
監(jiān)控沒有了,那電話錄音就是我們證明自己的唯一的一條路,現(xiàn)在告訴我沒有,怎么不讓我崩潰?
“原告,我們已經(jīng)核實很多遍了,請問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jù)。”
耳邊再一次傳來徐寒的聲音,我的眼睛滿是絕望,望著高高在上的人,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一句話。
我跌坐回座位,無力感悄無聲息的籠罩我整個身體,我拼命的想掙脫,卻無能為力。
“原告有沒有什么話要說?”
徐寒再一次敲下錘子,就像是這起案件的追命锏。
“但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那份文件是原告自愿寫的不是嗎?”
我身邊的林宥正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吼出這句話。
“哼,怎么不是自愿,這白紙黑字的文件可是真的!”
對面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飄了過來,一看,不是趙磊身邊的律師又是誰?這個人長的長的就是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的手緊緊收成拳,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們幾拳,但他們身后都站著保鏢,我一個女人,打不過不說,要是當堂鬧事,那回去坐牢的就不是趙磊而是我,理智不允許我做這種事。
“原告,之前說的事情只能說明你們之前有過摩擦,不能證明這個文件的屬性,再問一次有沒有證據(jù)證明你的說辭?”
我無力的出聲,“沒有。”
鬼知道我內(nèi)心有多么希望我能說有,但事實就是那么殘酷,我只能眼睜睜趙磊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走,我急的快發(fā)瘋了!
“本判官宣布,這次的起訴,由于證據(jù)不足,不能立案,被告無罪!”
徐寒手拿起錘子,沒敲一次,都是敲在我的心上。
到最后一下,徐寒宣布散場的時候,我猛地站了起來,想跑過去問他,腦袋一陣眩暈感傳來,眼前的視線模糊,我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徹底沒了意識。
“未然!”
“未然!”
我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聽到楚天齊幾個人的聲音,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也無能為力。
……
“未然醒醒,怎么樣了?”
耳邊是楚天齊的聲音,我按了按太陽穴,努力的睜開眼睛,“天齊,徐寒呢?”
楚天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閉口不答。
我手支撐著地面,有些艱難,但最后還是坐起了身子。
“若離,徐寒呢?”
我的手緊緊抓著白若離的衣角,緊張的手心的汗都在流淌,卻沒心思理會。
白若離同樣閉口不談。
我徹底的急了,“你們說啊,他在哪里?我要去求求他,難不成要我眼睜睜看著楚氏集團就這樣給了趙磊嗎?”
我望向尚風,他連忙低下腦袋,我內(nèi)心的恐懼徹底的破口而出。
“你們不說,我自己找,讓開!”
我一把推開他們,掙扎著就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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