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霖深一臉的錯愕。
“我說我們?nèi)ルx婚,反正我們結(jié)婚也是假的,離了也好。”
見他錯愕,我一字一句的重復(fù)著剛剛的話。
“你是覺得是假的,不開心嗎?沒事,我們可以先離婚,再登記一次,這一次就是真的了。”
霖深一改剛剛的驚嚇,笑的一臉燦爛,抓著我的手格外的用力。
我不勝其煩,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離婚,以后你也不要再跟我說任何關(guān)于男女之情的事情,我們就做朋友,好嗎?要是你覺得朋友不行的嗎?那就只有陌生人了,一切都取決你,但是男女之情,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請你諒解。 ”
“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它垂下頭,手依舊拉著我,聲音顫栗。
看他難過的樣子,我也不忍心責(zé)備他,反抓住他的手,“阿深,我們就當(dāng)朋友,現(xiàn)在就去離婚,好嗎?友情會比愛情更加的長久不是嗎?你看我和唐天齊,不就是典型的例子,我跟他現(xiàn)在對立面,而我們卻依舊好好的。”
“所以,我們只做朋友,好嗎?”
“那,我要是答應(yīng)離婚了,我以后來找你,你就會見我,不會再躲避了嗎?”
他抬起頭,雙眸熠熠生輝,眼豬里閃爍著淚珠。
見他可憐巴巴的模樣,我才知道原來我這段時間千方百計躲著他,他早就知道了,還因為這個難過。
“當(dāng)然,朋友之間敘敘舊,吃吃飯很正常,以后你的幸福也會來的,我們不要那么著急好嗎?遲早有一天你也會遇到一個滿眼都是你的女孩子,而我不是那個人,你對我只是依賴,不是唉,懂嗎?”
“好,我明白了,我聽你的,我們?nèi)ルx婚,以后你不躲著我了,就行。”
見他乖巧的模樣,我于心不忍,但也明白如果在牽扯下去,只會沒完沒了,只好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坐我的車吧?”
霖深指了不遠(yuǎn)處的越野車,我點點有,跟著他來了車旁,他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想到馬上就可以解決一直困擾著自己的難題,我也沒有猶豫,快速的坐了上去,系了安全帶,他也坐了上來,系了安全帶,一腳踩上了油門。
“對了,你帶了戶口本了嗎?”
忽然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問。
“帶了,原本是想我們?nèi)ソY(jié)婚用的,沒想到只派上了這個用場。”
看著他無奈的笑,我閉住了嘴巴,不再過問。
到了民政局門口,我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由于我們是大晚上來的,門還沒開,我們只好乖乖的等著,最后,我忍不住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
吵吵鬧鬧的聲音稀稀疏疏的傳來,我煩躁的翻了個身,落空,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到眼前都是人,瞬間睡意全無。
眼前一大群人正站在我們面前一臉奇怪的看著我們,大概是結(jié)婚有這么早,就沒見過離婚也這么著急的吧?
我連忙起身,推醒同樣呼呼大睡的霖深,拉著
他起來。
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開門,我和霖深是首先到了,兩個人走了進(jìn)去,來到了辦理處。
我們兩個人把所有需要的證件都交給了工作人員,很快,就各自拿到了一份離婚證書,走了出來。
跟霖深告別后,我回到公寓洗漱一番后,重新來到了公司里面工作。
“總裁,不好了,蘇涵起訴白若離抄襲了薄澤的歌,你看,這是傳訟單。”
辜辛怡門都來不及敲,跑到我的跟前,氣都不帶喘,一股腦的說完了。
我心下一緊,拿過單子一看,日期就在后天,大事不妙了,當(dāng)初白若離出專輯的主打歌我可是親自審核,還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根本不可能是抄襲而來的。
“這邊你來找看著,我去那邊看看具體情況。”
我?guī)е磉B忙趕到那邊去。
來到了錄音棚,看到頹廢的躲在角落里的白若離,我扶著他起來 “這種時候最是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可以自暴自棄,你之前也是跟我說只要能實現(xiàn)夢想,你都會堅持的嗎?現(xiàn)在遇到一點小小的問題你就這樣子,我還能指望你什么?”
白若離渾濁的目光終于變得清明,“未然,對不起。”
他直接趴在我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來,說實話,他一向開朗積極,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哭的時候,心底忍不住的心疼,同時更加的憤怒蘇涵的卑劣手段。
看來是上一次比賽輸給我們,她很不開心,就絞盡腦汁來栽贓我們。
“你不用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是蘇涵干的好事,但是我希望你振作起來,跟我一起打倒他們,你也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你的路途還很長,我希望你自己能夠獨擋一面,好嗎?”
我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溫柔的安慰。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我的成果被別人諷刺的一無是處,說我是偷來的,我就很不開心,我就很苦惱。”
“你要反過來想,一定是你的成績太過于出色,人家才想著拿走你的成果,人家諷刺你不過死以為你是偷盜者,我們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并沒有做窩囊事情,而是跟窩囊的人躲在背后搗鬼,我們就應(yīng)該抓他們出來,給哪的諷刺我們的人好好看看,讓他們知道這些人的嘴臉。”
“我明白了,我都聽你的,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白若離一把擦掉自己的眼淚 抽泣著說。
“很簡單,當(dāng)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在唱這首歌,雖然加進(jìn)了一些元素,但還是聽的出來,我們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征集自愿者,讓他們出面作證是我們的歌。”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之前都沒想到,未然,你太聰明了吧?”
我請笑出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沒有,沒有,嚴(yán)重了,只是你一時收到打擊,當(dāng)局者迷,我一個旁觀者才能看問題看的更加的清楚而已。”
“那你現(xiàn)在不要想那么多,好好的準(zhǔn)備接下來的歌曲,到時候再狠狠打臉?biāo)麄儯椰F(xiàn)在去處理。”
白若離臉上重新煥發(fā)生機,我心里的大石頭也落了地。
我?guī)е碜叱隽擞耙暢牵瑏淼降叵聨欤黹_車,我坐在了后座。
路途中,我拿出手機一看,網(wǎng)絡(luò)上都是抨擊白若離的言論。
豬蹄子,“這個殺千刀的抄襲者之前還那么火?趕緊滾出娛樂圈!”
心心相惜,“就是,之前還挺火的,人也長的不錯,沒想到是一個抄襲的,該死!”
……
一番下來,十條有九條都是在諷刺。
看的我心里的火氣四處涌動,直接摔了手機,“這群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隨便評論?可笑!”
沒一會兒,車子就回到了集團。
我下了車,快速的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推開門,看見正在整理文件的辜辛怡,連忙走到她的面前,“小辜,白若離那邊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你現(xiàn)在在我們的官網(wǎng)上,把我們想要尋找當(dāng)初聽過白若離在街邊演唱過這首主打歌的人都找過來,前提是他們有意愿出面作證。”
消息已發(fā)出,下面就出現(xiàn)了很多的評論,都在說他們當(dāng)初聽過這首歌。
我重金懸賞,他們要是能出面,而且能夠準(zhǔn)確答出時間地點,一切都對上了的話,每個潤就獎勵一千元。
很快,就有很多人找了過來,我跟白若離一個一個的問,排除了很多渾水摸魚的人,終于找到了一些死忠粉,他們?nèi)齻人都是從白若離在街邊主唱的時候就一直跑出聽,到現(xiàn)在白若離出道了也一直不離不棄。
我們將消息公布了出去,同時通知了薄澤他們過來對質(zhì)。
第二天,薄澤跟蘇涵就來到了集團,蘇涵首當(dāng)其沖,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尖酸刻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什么手腳,這要是你的人呢?”
“蘇小姐,你這樣子,很讓人懷疑是不是上次比賽輸了懷恨在心,才如此的敵對我們,我們事先根本沒有跟他們對過答案,有監(jiān)控作證,你要是不信,可以把他們?nèi)齻人隔離,一個一個的問,到時候要是作假,一看便知。”
蘇涵這才稍稍受了氣焰,“隔開就隔開!”
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著一批人浩浩蕩蕩的開始檢測,我也不攔著,在一旁看戲就可以,當(dāng)然,為了防止蘇涵耍賴,這一次,我專門請了小劉過來幫忙,就連我之前審核志愿者,他也在場。
這樣子,就不存在作弊,也能夠更快的抓住蘇涵這個始作俑者。
大半天過去后,蘇涵走了出來,不想剛剛進(jìn)去的大搖大擺,反倒像極了夾著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存的狗。
“怎么樣?結(jié)果你還滿意嗎?”
我嘴角勾起譏笑,雙手抱胸,隨意的靠在墻邊,雙腿換了一個比較慵懶的站姿。
“你,設(shè)計我?”
“我?也不看看是誰先使壞?要不是你蓄意栽贓,我這么能抓住你的把柄,不是嗎?”
就這樣,蘇涵被抓走了,媒體去采訪她,她在熒屏面前百般的道歉,但我一點都不可憐她,因為她還有另外一樁案件沒有曝光,遲早我就會公之于眾。
薄澤的名聲一落千丈,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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