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獅子大開口的威脅做法,我就算是一個事外人,也是實在是看不慣。
再加上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我也對梁安易產(chǎn)生了一陣愧疚感,便開始幫著梁安易說話了。
“喂,你這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我?guī)椭喊惨字肛熤耍板X之前不是都已經(jīng)給你了嗎,你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獅子大開口,你這是打算要賣了你的孩子嗎?”
“孩子是我的,我想賣就賣,關(guān)你屁事!”女人一臉厭惡的看著我說道,“要是你覺得不爽的話,就自己生孩子去賣啊,你有那個條件嗎!”
“誰會跟你一樣啊!”我對女人莫名其妙的邏輯感到惱火,“你這就是奇葩中的極品好不好!”
“真是的,就愛多管閑事!”女人冷嘲熱諷地挖苦著我,“自己的事情都沒有管好,卻老是來管別人家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閑!”
被女人這樣子埋汰,我心里更是惱火了,不過自己也確實是因為多管閑事,所以才會被她攤上了。
“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做母親的人!”我咬著牙斥責著女人,“生為你的孩子,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好吧!”女人說著,又笑了一下,陰陽怪氣地看著我,“還是說,你妒忌我有個孩子,你自己卻連蛋也每一個,所以心里酸了啊?”
“你說什么……”
女人的話真的激怒我了,就在我想要反駁過去的時候,孩子卻突然出了問題,又在那里大哭大鬧的。
女人一臉淡漠的表情,好像在那里哭鬧的根本就是一個不認識的孩子一般,反倒是梁安易顯得十分擔心。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梁安易抱起了孩子,對著我們怒吼道,“現(xiàn)在孩子要緊!”
我也覺得有道理:“那趕緊送孩子去醫(yī)院看看吧!”
在我和梁安易抱著孩子要離開的時候,女人卻在那里一副事不相關(guān)的樣子。
“喂,你就不打算一起過去嗎!”我呵責著女人,“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嗎?”
“不是有你們在嗎?”女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攤了攤手,“多一個人去又不會讓孩子好得快一點!”
這個時候,梁安易終于忍不住發(fā)火了。
“你到底是不是孩子的媽媽!”梁安易朝著女人大聲怒吼了起來,“你至少也要表現(xiàn)出一點關(guān)心吧!”
女人被梁安易這么一說,也只好不情不愿地答應一起去了。
“好了好了,兇什么兇嘛!”女人回答道,“我跟你們一起去就是了。”
于是,我們趕緊跟著梁安易把孩子帶到醫(yī)院。
檢查了一遍之后,發(fā)現(xiàn)孩子竟然是有一種先天性疾病,現(xiàn)在急需要親人的輸血。
“親人輸血嗎?那我就讓我來吧。”梁安易義不容辭的說道,就要跟著醫(yī)生去抽血。
但是這個時候,女人卻有些不樂意了。
“抽血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女人有些不自然地說著,就推開了梁安易,“醫(yī)生,我是孩子的母親。”
“讓我來給孩子輸血就行了,我可是孩子的父親啊,我也可以給孩子獻血呀!”梁安易堅持著。
“都跟你說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女人有些緊張地說著,那個表現(xiàn),顯然是有一些心虛了。
這樣子就讓我不由得有一些懷疑起這個女人來了。
難道說,那個孩子……
眼看著女人已經(jīng)跟著醫(yī)生去獻血,梁安易卻還愣在那里,我便走過去忽悠了他一下。
“要不你也去查查血吧!”我對梁安易提議道。
“我去查血做什么?”梁安易不解的詢問著我,“她都不讓我給孩子輸血!”
我趕緊梁安易還是有一些后知后覺,但是這畢竟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罷了,要是現(xiàn)在貿(mào)然就說出來,好像顯得有一些不太禮貌,所以我也想著辦法說服著梁安易。
“等會孩子的媽媽要是抽不了血或者因為其他什么問題沒有辦法對孩子輸血,你也可以臨時供應啊!”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梁安易胡說八道,“這個就叫做未雨綢繆,以防不備之需嘛!”
梁安易被我這樣子一說,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謝謝你的提醒!”
于是,梁安易便隨后也跟著去抽血了。
等梁安易抽好了血之后,我也趁著他不注意,悄悄地拿到了他的血型報告。
之后,我便讓醫(yī)生拿著這份血型跟孩子的血型做了一下比較,果然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全然就沒有半點兒關(guān)系。
也就是說,梁安易根本就不是孩子的父親,他只是被迫做了一個巨大的背鍋俠罷了。
這個時候,我不由得開始懷疑起孩子的生父來了。
我拿著那兩張血型的對比單,正想要去找梁安易說這件事。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突然朝著我迎面走了過來。
“喲,去哪里啊,末然!”女人說著,突然看到了我拿著兩張血型表進行對比,臉色突然一變,也驟然明白了我的目的。
“江末然,你想要做什么!”女人擰著眉質(zhì)問著我。
我見這兩張單都已經(jīng)被她看到了,所以也就沒有再藏著掖著了。
“要做什么,你不是心里很清楚嗎!”我反問著女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女人冷冷地回答道,“你最好不要插手!”
“是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冷笑著看著女人,“可是有人跟這件事有很大的關(guān)系啊!”
聽到我的話,女人的整張臉驟然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
“江末然,我警告你!”女人狠狠地威脅著我,“你要是再繼續(xù)在這里多管閑事的話,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可是我卻見不得女人得逞,更加覺得應該去告訴一下梁安易自己的發(fā)現(xiàn)。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也狠狠的回敬著女人,“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到時候要怎么跟梁安易解釋清楚這件事吧!”
我說著,就直接自己走開了。
“你給我回來!”女人在身后吼著我,可是我卻沒有搭理她。
可是,就在我走到樓梯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后被人推了一下,猛地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居然是那個女人!
“你……”我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卻已經(jīng)滾下了樓梯。
緊接著,我只覺得眼前一暗,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次爭爭吵聲給吵醒的。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唐天齊正在那里跟梁安易發(fā)生口角。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我感到有一些疑惑,“好端端的,干嘛要在我的病床前面吵架呀?”
就不能讓我的耳根清凈一些嗎……
“那個家伙居然把你推到樓梯下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唐天齊一臉惱火地對我說道,“我現(xiàn)在正在跟他理論這件事呢!”
“跟梁安易理論?”我一臉懵逼地看著唐天齊,“又不是他推的我,你跟他理論個什么啊!”
“你說什么?”唐天齊一臉驚訝地看著我,“末然,你該不會是摔下樓梯摔到失憶了啊,就是梁安易把你推下樓梯的啊!”
“你覺得我有沒有失憶啊?”我對著唐天齊翻了一下白眼,“到底是誰跟你說是梁安易把我推下去的啊!”
“就是那個孩子的媽媽啊!”唐天齊對著我說道,“她說你跟梁安易發(fā)生口角了,然后梁安易就把你推到樓梯下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女人已經(jīng)將我的事情全部都推到了梁安易的身上,于是我也跟唐天齊解釋清楚。
“不是梁安易推我的,”我對唐天齊解釋道,“就是那個女人推我的,她只是在推卸責任,讓梁安易幫她背鍋罷了。”
“原來是這樣,”唐天齊感到有一些意外,“那個女人的心腸可真惡毒啊!”
“聽清楚了吧!”梁安易有一些厭惡地看著唐天齊,“我都說了不是我干的,你非不相信我說的話!”
這個時候,我也順便告訴了梁安易自己和孩子之間的關(guān)系。
“梁安易,我有一個壞消息需要告訴你,”我有些嚴肅地對著梁安易說道,“在此之前,你要先做好一些心理準備!”
“什么事情你就痛快點說出來啊!”梁安易擰著眉,表情有一些不悅地看著我,“還有什么比現(xiàn)在這種事情更壞的消息嗎!”
“我跟你說,其實那個孩子并不是你的孩子,”我一臉認真地對著梁安易說道,“你只不過是做了人家的接盤俠罷了!”
可是聽到我的話之后,梁安易卻怎么也不肯相信。
“這怎么可能啊,那就是我的孩子!”梁安易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于是繼續(xù)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從孩子身上感受到血脈的傳承啊!”
就在,這個時候,梁安易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張臉驟然變得蒼白。
“怎么了嗎?”我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孩子,孩子已經(jīng)被那個女人帶走了!”梁安易一臉惱火地回答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也感到十分驚訝。
難道說,她又打算醞釀著什么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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