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笑落到柳紫菱的眼中,讓她心頭狠狠地一顫,感覺有什么東西很不對勁兒。但是這是,蘇笙已經將燕窩遞到了跟前,她下意識的抬手將之推開。
“哎喲~”蘇笙驚呼一聲,手中的燕窩就那么直直的被打翻在地。一旁的安瑞瑞比好角度,繼續錄像。
而蘇笙,則像是戲精附體一般,當即情緒激動地指著柳紫菱道,“你不喝就不喝吧,怎么能這樣糟蹋東西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人想吃卻吃不起……”
她說著掩面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淚,感慨萬千的道,“也對,你現在生活在吳家,想要什么都有。可即便這樣,你也不能糟蹋食物啊。”
“我沒有!”柳紫菱壓根兒就沒想到蘇笙會給她來這招,她趕忙否定道。
蘇笙嚴詞打斷她的話,“你沒有嗎?你看看這滿地的燕窩,不是你糟蹋的難道還是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是瑞瑞親手為你煮的燕窩,你怎么能辜負她的好意?”
“安瑞瑞,那個賤人會這么好心?”柳紫菱聽到安瑞瑞的名字,立馬就失去了判斷力,當即口不擇言。
“你嘴巴能不能干凈點?你來吳家,吳家上下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難道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嗎?”蘇笙一臉悲憤,繼續引誘柳紫菱說那些難聽的話。
柳紫菱有恃無恐,她雙手環胸,十分自得的道,“吳晨江搞大了我的肚子,他自然是要負責的。”
“負責,這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你心里最清楚了不是嗎?”蘇笙冷笑起來,壓著嗓子,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告訴你柳紫菱,有我在,你休想在吳家占到便宜。一丁點都不可能!”
柳紫菱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難看。
蘇笙緊跟著補充道,“畢竟,你這么low的人,我根本就沒看在眼里。”
聽到這話,柳紫菱瞬間被激怒。她當即伸手,狠狠地推了蘇笙一把,蘇笙順勢跌倒在地。
一旁躲著錄視頻的安瑞瑞很是擔心,當即就要從角落里出來幫忙,蘇笙發現她的意圖,忙暗中給她比了個手勢,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柳紫菱見蘇笙被自己欺負,心中十分得意,當即抱著手走到蘇笙跟前,趾高氣揚的道,“蘇笙,你也不過如此罷了。”
蘇笙嘴角一勾,心道,“很好,你越是表現得強硬,越能達到效果。”她想著,臉上當即露出委屈萬分的表情,她伸出一根手指頭,顫抖著手指著柳紫菱,十分難受的道,“你、你真是不識好人心。”
說著,她戲精一般的吸了吸鼻子,才哽咽道,“早知道你這么蠻橫無理,我剛剛就應該勸瑞瑞,讓她不要犯傻,給你煮什么燕窩了。”
蘇笙聲情并茂的說著,那眼淚花兒,看得臉安瑞瑞都感慨幾分。而那柳紫菱見蘇笙態度前后變化有些大,心中立馬警惕起來,當即盯著蘇笙,忌憚的問道,“蘇笙,你又在搞什么鬼?”
蘇笙嘆息道,“我能搞什么鬼?我只是來吳家陪陪我的好姐妹而已,怎么了,你不允許嗎?”
說完,她摸了摸淚,“也是,我一到這個家,你就開始惡語相向。自然是不想我來這兒,但你現在畢竟還不是吳家的女主人,你端著女主人的姿態,又置我們家瑞瑞于何地?”
“我什么時候端著女主人的架子了?蘇笙你別瞎說!”柳紫菱越發覺得不安,可是又說不上來。她掃了眼四周,警告道,“蘇笙,我不管你跟安瑞瑞玩的什么花樣,在孩子還沒出生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吳家的。”
說完湊到蘇笙跟前,壓低聲音道,“孩子出生之后,我也有辦法讓這個孩子是吳家的種。”
“那就拭目以待吧!”蘇笙臉上的委屈和可憐瞬間消失殆盡,她緊盯著柳紫菱,目光中射出凜凜寒光。
柳紫菱害怕蘇笙給她挖坑,立馬跟她拉開距離,隨后警惕的看了她一眼,這才迅速的回了臥室。
她一走,將手機收起來的安瑞瑞也來了。看了眼灑落在地上的燕窩,安瑞瑞拉著蘇笙的手道,“笙笙,真的是委屈你了。”
蘇笙一擺手,毫不在意的道,“小事情。”說完,看了眼柳紫菱緊閉的臥室門,這才道,“對了,讓你錄的視頻都錄好了嗎?”
“已經錄好了,可是笙笙,你說的這個辦法能行嗎?”安瑞瑞有些擔憂的道。蘇笙輕輕的一拍她的腦袋,輕笑道,“放心吧,我說能行就能行。等會兒記得把視頻傳給我!”說完,拉著安瑞瑞回了臥室。
在吳家住下之后,蘇笙便去公司處理事情。這天,小陳來公司收拾東西。蘇笙深深地看了眼那個助理走到他跟前,攔住他的去路,“小陳,我待你不薄吧?”
蘇笙冷冷的說道,小陳一聽這話,臉上立馬露出愧疚之色。他不敢看蘇笙的眼睛,只能一臉愧疚的道,“蘇笙姐,是我對不起你。以后我也沒臉再見你了,我走了。”
小陳說完,當即就要走。蘇笙皺起眉頭,冷冷的道,“我不明白!那個女人給了你什么好處,竟然讓一向衷心的你,倒向了她?”
聞聲,小陳的腳步猛的頓住,他吸了一口氣,最后沉沉的嘆道,“蘇笙姐,你別問了。”
說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蘇笙盯著小陳匆匆離去的背影,沉默不語。
小陳剛到公司樓下,正準備打車,一輛車子突然停到了他跟前。當他看清車里的人時,他臉色猛的一變,這時,車窗搖下,孟毅塵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的道,“上車!”
“孟先生,我自己打車回去吧!”小陳有些害怕的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孟毅塵冷冷的說完,小陳臉上露出忌憚之色,連忙上了車。
在車上,小陳收到一條短信。當他看完那條消息之后,臉色猛的一變,看向那個板著臉開車的男人,他心頭又是著急又是不安。
一路忐忑,終于,車子在他家樓下停了下來。一下車,小陳立馬就跪在了孟毅塵的跟前,“孟先生,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求您放過我跟我的家人吧。”
“你緊張什么,我已說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你的家人自然平安無事。”孟毅塵冷冷的說著,看都不看小陳一眼。
小陳連忙感謝,抬起頭,小心翼翼的道,“可是孟先生,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呀,您現在能放了我的家人嗎?”
“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做,等你做完了這個,我不但放了你的家人,還會給你一筆錢。”孟毅塵冷冷的說道。
小陳聽到這話,當即急了。他一臉著急的道,“孟先生,現在蘇笙已經不信任我了,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求你,放了我家人吧。”蘇笙對他很關照,他是真的不想再去騙她了。
然而,孟毅塵卻道,“你有沒有利用價值,不是你說了算。你如果想要你的家人好好的,就必須乖乖聽話。否則,后果自負。”
小陳聽到這話,心猛地一沉。他咬了咬牙,只能道,“孟先生,你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想辦法回到司氏集團,騙取蘇笙的信任,幫助司媚兒成為司氏的繼承人。”孟毅塵淡淡的陳述道。
小陳一聽這話,當即道,“我現在已經被趕出司氏集團了,他們不會再要我回去了。再說,我坑害了蘇笙一次,她一定不會相信我了。”
“要想你的家人平安無事,就自己想辦法。”孟毅塵冷冷的說著,走到小陳跟前,居高臨下的盯他道,“記住,我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辦好!不然,你知道后果。”
小陳聽到這話,很是絕望。他咬了咬牙,最后道,“孟先生,你說的,我會盡力去做。但我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當然!”孟毅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回到車里,驅車離開。看著遠去的車子,小陳感覺自己渾身力氣都抽空了,他握著拳頭道,“蘇笙姐,為了我家人的安危,只能對不起你了。”
司家,一聲慘叫從司媚兒的房間傳來。司永森聽到聲音,當即沖了進去,見女兒捂著手,一臉痛苦,他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媚兒,你怎么了?”司永森走到司媚兒身邊,一臉關心的道。
“爸爸,你看……”司媚兒說著,緊蹙著眉頭將衣袖撩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只是,那手肘位置,卻潰爛了一大片,此刻還在流著膿水。
“媚兒,你的手究竟怎么回事?”司永森看到這兒,眉心緊鎖,趕忙追問道。同時,讓跟進來的管家連忙去叫醫生。
而那司媚兒,經過司永森這么一問,不知道是委屈,還是疼的,那眼淚當即從眼眶里面滾落了出來。
“爸爸,你還記得嗎?昨晚,我不小心被姐姐推倒。當時我的手肘,蹭破了一點皮……”司媚兒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司永森記起來了,盯著司媚兒潰爛的皮膚,心疼的道,“明明只是蹭掉了一點皮,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也不知道!但是,昨晚姐姐給我包扎了傷口,在包扎之前,還在傷口上撒了藥粉。第二天起來,我一直覺得手有些癢,本來也沒注意,可是到了晚上,疼痛難忍,我撩開衣服一看,才發現手居然潰爛了……”
司媚兒疼得直皺眉,而司永森卻臉色發黑,“沒想到那個逆女居然使這種小手段,我對她太失望了。”
“爸爸,不怪姐姐的。姐姐昨天也只是給我上藥罷了,她不會害我。”司媚兒連忙替蘇笙辯解。但是那委屈的眼神,可不是這么一回事。
司永森氣得不行的,一拍桌子,怒聲道,“行了媚兒,你也不必替她辯解了。她的城府有多深,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蛇蝎心腸,容不下自己的妹妹。”
司媚兒極其滿意司永森的表現,但卻裝模作樣的道,“爸爸,你千萬不要說姐姐。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說完之后,動了動胳膊,做出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
“什么都不用說了,我一定不會讓你白受這份兒委屈的。”司永森定定的保證道。這時,管家帶著醫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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