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個身穿嘻哈風格街舞服裝的、挑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的小姑娘沖了進來。
小姑娘什么都不說,一頭就扎進許一諾的懷里,緊緊抱著他。
許一諾看清那小姑娘是誰,當即就出離憤怒了。
他一把將小姑娘推開,喝道:“王小棗,怎么又是你?滾出去!”
“我不!你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你的!”王小棗身手敏捷地從許一諾旁邊跑過去,一溜煙跑進房間,把門反鎖上。
恰好這房間就是許一諾的臥室。
許一諾更生氣了,一邊拍門一邊叫道:“出來,有種給我出來!給我滾!再不滾我報警了!”
他心想:若是被慕楓眠姐姐看見了這不要臉的豪橫小姑娘,指不定要誤會!絕對不能讓她留下來!
王小棗委屈巴巴地說道:“諾諾,我擔心你嘛......讓我住下來好不好?我無家可歸了!我爸想逼我嫁給一個有錢的老頭子,他那年紀比我爸都還大十歲哩!”
“那你報警去,躲我這里干嘛?你再不滾,我一輩子都不理你。”許一諾狠下心來,奶兇奶兇地叫道。。
王小棗被嚇到了,這才慫慫地開了門,哀求道:“我身上沒錢,住不了酒店,諾諾,你就不能收留我一個晚上嗎?大家都是‘中國街舞幫’的兄弟姐妹,就不能互相幫助一下嗎?我出身農村,農村的女孩子一點都不嬌氣,什么活都會干的。我手腳也很勤快,你就當我給你當保姆行不行?”
許一諾心想:若是我有了保姆,就沒借口讓姐姐來我家了!
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才不要什么保姆!這樣吧,我在微信上轉三百塊錢給你,你去住幾天青年旅館!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你爸逼你嫁人是犯法的,你這個法盲!可以報警找警察叔叔處理的,知道不?”
王小棗卻突然把外衣脫掉,里頭只穿著一個淺綠色小背心,卻是一馬平川、波平如鏡,像是男孩子的身材。
她哭道:“諾諾,要不,你就將就點,要了我吧!我真的喜歡你很久了!你看,因為你喜歡綠色,所以我連背心都買綠色的!”
許一諾臉色大變,道:“我警告你,別纏著我!我和你都未成年,這樣做是犯法的,而且我也不喜歡你。你快滾!否則的話,我要你好看!給我滾!不要再來了!”
王小棗不依不饒地問道:“你到底不喜歡我什么呀?我改還不行么?”
許一諾為了讓她死心,隨口說道:“你改不了,我不喜歡女人!”
“我不信!”王小棗把心一橫,想要把背心也脫了。
許一諾這下是真的怒了,直接打電話報警。
王小棗害怕了,只好落荒而逃。
王小棗比許一諾大一個月左右。
她出身于廣東的一個偏僻小山村,父親王大樹以前是務農的,去年出城打工,在上海送外賣。
她的爸爸王大樹的脾氣非常暴躁,而且極度重男輕女,她沒少因此而吃苦頭。
而她的媽媽是個老實巴交、善良卻懦弱的農村女人。
她跟哥哥王大雕是龍鳳胎,王大雕比她早出生半個小時。
除了王大雕,王小棗前頭還有三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哥哥叫王大虎,在家里排行第二。
大姐姐、二姐姐都被爸爸王大樹嫁給村里有家里有錢一點的男人了。
王大樹這個當爸的也是夠狠心!
大姐夫后天瘸腿,二姐夫天生就是傻子,兩個姐姐嫁過去后都是做牛做馬,甚至被丈夫家暴,真真是苦不堪言!
王小棗的幾個姐姐中,唯有三姐姐王紫菲最有出息。王紫菲初中畢業之后就跟著村里來上海打工的大人來到上海這個大城市打工。
她后來當了模特,每個月都省吃儉用地一直給家里寄錢,這些錢對于家里來說,簡直就是巨款了。
但是這些錢都被王大樹拿來給二兒子王大虎讀書、蓋房子、娶媳婦以及供小兒子王大雕讀書了,王小棗是一分錢都沒享受到。
農村的孩子讀書比較晚,王小棗十歲才讀小學,成績一直很差,而且她的心思也不在學習上,總是向往著上海這個大城市。
三年前,王小棗十五歲,她覺得自己在農村呆不下去了,就瞞著家人跑到大上海去投奔三姐姐王紫菲。
王紫菲見王小棗的樣子不錯,就介紹她去當平面模特。
王小棗有點小聰明,賺到的錢倒也能養得起自己。
王小棗自小就有跳舞方面的天賦,雖然成績不好,卻是班里的文藝骨干分子。
來到上海之后,她喜歡上了街舞。
王紫菲幫她報名參加“中國街舞幫”,學習專業的街舞。
街舞幫經常會組織一些比賽,讓孩子們通過比賽來交流學習。
在一次比賽中,她看到了一個長得特別帥、跳舞特別好、走路特別拽、性格特別高冷話少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就是許一諾。
她對這個像移動空調一樣的男孩子一見鐘情,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被戲稱為“當代唐僧”男孩子,對他窮追不舍。
村里的老人常說“女追男,隔層紗”!
可是她追許一諾,許一諾完全不理她,明明就是隔座山,而且還是一座冰山!
這是怎么回事?她總是想不明白!
但是她的偶像是香港知名女歌手楊千嬅,所以她也想學楊千嬅,心口有個“勇”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她相信:總有一天,許一諾會遵循真香定律愛上她的!
再說許一諾取消了報警,把三百塊轉到王小棗的微信賬號,覺得有點冷,就把背心脫掉,打開衣柜,找了件短袖花襯衣穿上。
一般人都是很難駕馭花襯衣這種款式的,一不小心就會像是一個暴發戶,但是許一諾有顏任性,而且還是天生的衣架子,完美地駕馭了這種穿衣風格。
他又在屋子里等了會兒,看到慕楓眠遲遲不來,他有些擔心,便找到手機給慕楓眠打了個電話。
等慕楓眠戴著面具、拿著幾包剛從市場買來的新鮮食材趕到許星塵家里的時候,許一諾居然還沒有包扎傷口,還留著血淋淋的傷口等著她。
慕楓眠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弟弟還真是粘人得很!
結果慕楓眠翻了半天許星塵家里的醫療箱,也沒找到碘酒和紗布,只有幾個背面是卡通形象的創可貼。
最后她只好用淡鹽水給許一諾的傷口消毒一下,然后貼了兩個創可貼!
許一諾心想:我是酷蓋啊,怎么能貼了這么可愛的創可貼呢,心里總有種崩潰的感覺。
但他總不好拒絕慕楓眠的好意,只能苦著臉接受了下來。
他打算等慕楓眠一離開,他就把這創可貼撕開扔掉……
他走進廚房,看到慕楓眠正在熬栗子蘑菇老雞湯,一旁還放著荸薺,黃瓜、香菜、白菜、西紅柿,還有牛肉、鮮蝦、沙拉醬……。
“要幫忙嗎?”許一諾問道。
慕楓眠問道:“會拍黃瓜嗎?”
“會啊!剛好我只會做這一道菜!”許一諾笑道。
于是慕楓眠把拍黃瓜的任務交給許一諾,自己則開始剝蝦仁。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砧板那邊傳來很大的聲音,一回頭,看到許一諾正在單手拿刀大力地“拍”黃瓜。
“哇塞,你這是跟它們有仇,在殺黃瓜呢?”慕楓眠笑了。
許一諾也忍不住笑了,道:“我平時在家里就是這么拍的呀!沒問題的!”
慕楓眠搖搖頭,繼續剝蝦仁,心想:這臭弟弟,是得鍛煉一下做家務的能力,不然以后怎么追女孩子呢?
許一諾“殺”完黃瓜,拌上很多老陳醋,有些憨憨地問道:“姐姐,好無聊啊,要不要放點音樂?”
“好咧!”許一諾按了幾下手機,用手機放出一首節奏感很強的英文歌,然后就跟著音樂撩了幾下頭發,然后就甩著頭發跳起舞來,表情酷拽酷拽的。
他的發量驚人,撩起頭發來特別帥氣,甩著頭發跳舞的動作特別迷人,但是他的表情卻是特別沙雕,讓慕楓眠感到特別沙雕特別歡樂。
慕楓眠的身體也跟著音樂律動起來,一顰一笑都特別有味道。
她笑道:“我把蝦仁都剝好了,你洗洗菜,切一切,跟蝦仁一起拌了沙拉醬,就是一道蔬菜蝦仁沙拉了。小心別切到手!我做一道你很喜歡吃的爆炒牛肉!”
許一諾點點頭,一邊麻利地跳著舞,一邊笨拙地切著洗好了的西紅柿和白菜......
一直到飯菜都做好了,許一諾才消停下來,跟慕楓眠共進豐盛的晚餐。
然后,慕楓眠洗碗,許一諾洗澡。
按照慣例,許一諾洗澡之后,會打一陣游戲。
但是今天他的一只手受傷了,打不了游戲,所以就改為指導慕楓眠打游戲。
他問慕楓眠想玩哪一個游戲。
慕楓眠因為最近當了個“王者農藥”游戲的代言人,就說要玩王者!
雖然有名師在旁邊指點,但是慕楓眠的技術還是很爛很爛,爛出天際,到現在都還是個倔強青銅。
“好咧!”許一諾按了幾下手機,用手機放出一首節奏感很強的英文歌,然后就跟著音樂撩了幾下頭發,然后就甩著頭發跳起舞來。
他的發量驚人,撩起頭發來特別帥氣,甩著頭發跳舞的動作特別迷人,但是他的表情卻是特別沙雕,讓慕楓眠感到特別沙雕特別歡樂。
慕楓眠的身體也跟著音樂律動起來,一顰一笑都特別有味道。
她笑道:“我把蝦仁都剝好了,你洗洗菜,切一切,跟蝦仁一起拌了沙拉醬,就是一道蔬菜蝦仁沙拉了。小心別切到手!我做一道你很喜歡吃的爆炒牛肉!”
許一諾點點頭,一邊麻利地跳著舞,一邊笨拙地切著洗好了的西紅柿和白菜......
一直到飯菜都做好了,許一諾才消停下來,跟慕楓眠共進豐盛的晚餐。
然后,慕楓眠洗碗,許一諾洗澡。
按照慣例,許一諾洗澡之后,會打一陣游戲。
但是今天他的一只手受傷了,打不了游戲,所以就改為指導慕楓眠打游戲。
他問慕楓眠想玩哪一個游戲。
慕楓眠因為最近當了個“王者農藥”游戲的代言人,就說要玩王者!
雖然有名師在旁邊指點,但是慕楓眠的技術還是很爛很爛,爛出天際,到現在都還是個倔強青銅。
許一諾實在看不下去了,道:“你這種水平還好意思當這游戲代言人?要不,我把我的號借給你玩玩?我是星耀三!”
慕楓眠聽了好激動,鼓掌道:“弟弟,你好厲害!棒棒噠!”
被姐姐夸了,許一諾居然有了不好意思了,雙手虔誠地奉上自己的帳號。
然后,一個半小時后,當許一諾看著自己那個連掉兩級別的賬號,突然好種想哭的沖動。
“Sorry,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慕楓眠有些尷尬地搓小手手。
她是真沒想到事情居然就變成這樣了……
許一諾看她這樣,有些于心不忍,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沒事,我再打回來就是了。”
慕楓眠激動地抓住他的手,道:“弟弟你真好。”
被捉住小手手的許一諾這次是真的露出括弧笑了。
他倒是覺得這樣的慕楓眠親切不少。
舞臺上的慕楓眠真的像個仙女一樣,冰清玉潔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
現在他看她玩游戲這么坑,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此時,慕楓眠和許一諾都還不知道:顧璟行已經悄然回國,正在回龍家別墅的路上。
顧璟行并沒有告訴慕楓眠他今天回來的消息,目的是給她一個驚喜。
他正沉浸在馬上就能擁抱慕楓眠的喜悅之中,手機突然叮的一聲。
他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顧璟行皺眉。
他有兩臺手機,這臺手機這是他的私人號碼,世上除了慕楓眠和龍冰瑤,沒幾個人知道。
怎么會有未知短信?
他順手點開一看,面色大變!
正在開車的李帥突然感到身后有殺氣,而且這殺氣鋪天蓋地!
他嚇得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
什么情況,Boss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殺氣騰騰?
那有如實質的殺氣,令李帥知道,他的大Boss兼好兄弟怒了,而且是狂怒!
特么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惹我家顧總裁!
雖然說我家顧總裁是個暖男,平時也很能開玩笑,但是他是個很少生氣的人,生氣起來就不是人了!
而且據李帥對顧璟行的了解,能讓顧璟行生氣的事情不是關于他的愛人就是關于他的親人!
誰活得不耐煩了?!
他在心中暗自為那個個得罪顧璟行的人點了根蠟燭,為他默哀。
那么濃的殺氣,估計那人會被顧璟行大卸八塊吧?
顧璟行一聲不吭地緊緊地盯著手機上的那幾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的內容是:慕楓眠站在許星塵的家門口,跟許一諾兩個人面對面地站著,有說有笑。
第二張的內容是:慕楓眠和許一諾一起在廚房里做飯。許一諾貌似正在拍黃瓜,而慕楓眠在笑他。
第三張照片的內容是:慕楓眠和許一諾肩并肩地坐在許星塵家里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手機。
這三張照片,足以把顧璟行的所有的怒火點燃!
他想到他今天下午打給慕楓眠時慕楓眠說的話,她說今天要去探望一個手受了傷的朋友。
他突然想笑,這就是她口中的朋友?
呵!
許一諾,又是許一諾!
他知道那三張照片不懷好意。
發照片的人顯然知道他和慕楓眠的關系,發給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想挑拔離間!
可明明知道,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把那個陌生的手機號發給李帥,讓他去查查來源,然后讓他直接飚車回到龍家別墅。
他要盡快見到慕楓眠!他要聽她親口解釋!
可是,當他回龍家別墅之后,卻被告知,慕楓眠今天一天都沒在家,至今都還沒回來。
“去哪了?”顧璟行一臉怒氣地問道。
孫阿姨道:“她上午說是去醫院探望容小姐,中午就打了個電話回來,說是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顧璟行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盯著慕楓眠的臥室門口看了幾秒,躲到書房里看文件。
她肯定是去在許一諾家里吃晚飯了!哼,懶得理她!還真以為他事事都要順著她嗎?
大醋缸炸了!后果很嚴重!
他想不理慕楓面,晾她一陣,然而,他怎么看都看不進去,心情越來越煩躁。
滿腦子都是慕楓眠對著他笑的美好畫面。
他猛地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步履匆匆,走路帶風。
慕楓眠,我真是中了你的的邪!
顧璟行打了個電話給慕楓眠,可是對方卻沒接電話。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去找。
然而,繞著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加大范圍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
顧璟行有些慌了。
怎么回事,她平時都是他一打電話過去就接的啊!
現在天已經黑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晃蕩,長得又那么漂亮……
一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顧璟行面色就非常難看,眼底有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擔憂。
這擔憂讓他竟然忘記了慕楓眠現在一個能打五個的事實!
他又打給慕楓眠,直接被掛掉了。
他找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找到。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全是汗。
最終,他下了車,到那些小巷子中去找。
沒有,還是沒有。
已經一個小時了,連慕楓眠的影子都找到!
打電話又不接。
顧璟行有些郁悶:是不是我做錯什么惹她生氣了,她故意不理我?是因為容霜沁嗎?
又打了一個過去……
得,被拉黑了。
顧璟行:“……”
他急得額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一整天不在家啊,會發生什么事,真的不敢往下想。
正想打電話讓李帥帶人去全城搜索,忽然就有個電話號碼發了個視頻給他。
視頻中的慕楓眠正在許星塵家里,似乎是在專心致志地玩手機,許一諾在旁邊做指導。
顧璟行那個看那視頻的錄制時間,正是兩分鐘前。
這么說來,慕楓眠還在許星塵家里,跟許一諾在一起?!
而且,有人在許一諾家里也安裝了隱藏的微型攝像機?
顧璟行怒氣沖沖地關了視頻,飆車趕到許星塵家。
他在門口就聽到慕楓眠和許一諾的聲音,兩人似乎正在熱火朝天地玩游戲……
許一諾的叫聲十分響亮:“姐姐你在等死嗎,開車啊,沒看到有人追來了嗎。姐姐,姐姐轟死他,開槍打……”
慕楓眠道:“我靠!甜崽崽,我怎么掛掉了?”
許一諾道:“姐姐你怎么那么笨啊,難怪你玩游戲沒雞吃,蠢死了……”
“敢說我蠢?找死!”
許一諾:“嗷,誰來把這個網癮少女拖走!”
顧璟行額上青筋直跳,他擔心了這么久,結果她倒好,居然約了許一諾在他家玩游戲!
他黑著一張臉,按下門鈴。
是許一諾開的門。
許一諾一邊嚼著一個香口膠,一邊眼神迷離地給他開門。
顧璟行看到許一諾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短袖花襯衫,而且扣子還都是敞開的,看得到里頭的白嫩皮膚和兩個粉紅色的......
顧璟行看得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他能猜出是許一諾從貓眼看到來的人是他之后,特意把扣子都打開,好讓他誤會的。
但是,他還是很生氣。
一只大老虎、一只小獅子在門口對峙了一陣,四道死亡凝視的目光在空氣中短兵相接。
“請進!”許一諾頭一抬,很高冷地說道。
顧璟行走進去,什么都不說,直接把沉迷于玩游戲的慕楓眠拎走了。
“阿璟你來了?喂喂喂,怎么了?等我打完這一局......”慕楓眠的手機被沒收,然后被顧璟行強行拖走了。
許一諾靠在門邊,吹了一個比小皮球還要大的泡泡,“啪”,泡泡破了。
慕楓眠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覺得口中的香口膠已經淡而無味,就百無聊賴地把它吐到字紙簍里。
幾分鐘后,顧璟行把慕楓眠丟到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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