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為民前腳剛回府,后面就被霽月的人給請過去了。
沈為民無所畏懼的過去了。
他過來的時候蕭神醫(yī)果然是在此的,沈為民面上非常自若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墨蘭姑娘人在他手里,他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霽月說:“想必你已知道是為何事請你前來了。”
沈為民卻故意裝模作樣的說:“我怎么會知道你叫我來作甚。”
霽月懶得與他繞彎子,直問:“墨蘭姑娘呢?”
沈為民依舊故意裝糊涂:“我怎么知道墨蘭姑娘。”
霽月忍著把他踢出去的沖動。
若非因為她是朝歌的生父,到底是生養(yǎng)了他的小嬌娘,換個旁人敢與他這般說話的,早就先死一回了。
霽月再說:“你想要什么,直說吧。”
沈為民一方面覺得這霽月一點意思沒有,一方面又覺得他這樣痛快挺好。
他也想早點把藥拿到。
心里其實是早就有了主意的,現(xiàn)在霽月問到正題了,沈為民也就說:“夕歌的臉,當(dāng)初因為朝歌留下一些疤痕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下去,還請蕭神醫(yī)給開些藥,把夕歌臉上的疤痕去了,只要夕歌的臉無事,一切也就無事了。”
居然是為了要去疤的藥不惜把墨蘭給挾持了。
蕭歸流也就問:“墨蘭在哪兒?我要見到她,確認了她的安全,才會把藥給你。”
沈為民卻機智的說:“你們這些個人,沒一句真話,都被那妖孽迷惑了心志,已經(jīng)分不出好歹了,我是信不過你們的,我要先拿了藥,確認了蕭大夫的藥具有去疤的效果,才會放人的。”
大晚上的,藥鋪都關(guān)了門,大夫也都回家休息睡覺了,即使沈為民拿了藥,他去哪里找人確認他的藥有沒有去疤的效果?
自然是要等到第二天的。
墨蘭豈不是要一直提心吊膽的待在外面?
蕭歸流忍怒,道:“你這就跟我回去,我把藥拿給你。”
沈為民說:“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若想快點讓我把人帶回府,就趕緊自個回去把藥拿來,送給我。”
來回折騰,他也累了,倦了,假意打了個哈欠,他走了。
單獨跟蕭歸流出去,這人到底不是他們沈家的人,他心里沒譜。
他來挨打。
蕭歸流氣得微微握緊了拳頭,不管怎么樣,他今是肯定要把墨蘭弄回來的,便先和霽月告辭了。
霽月輕輕揉了一下眉心。
還真是瘋得不輕,墨家的姑娘來做客,他即使是看在墨云的份上,也不能把墨蘭姑娘給挾持了。
還是為了那個上不了臺面的庶女。
這事要是讓朝歌知道了,免不了要難過一場,卻也是不能朝她隱瞞的,畢竟等墨蘭一回來,該知道的都會知道的。
夜色已深。
躺在榻上的小姑娘輾轉(zhuǎn)反側(cè),沒能入眠。
已經(jīng)把霽月的軟榻給鋪好放好了,偏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
不知他在作甚,又或是被哪個姑娘纏著走不開了,她強忍著派人去打探的沖動。
好像是一個焦急不安的小妻子,等待遲遲不歸的丈夫。
除了暮詞,還能有誰纏他到深夜。
霽月大概也只有對她會存著一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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