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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劍仙 第八十二章 小樣,說你呢!瞎逛游什么呢你

作者/海皮刀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花獨秀缺這點錢嗎?

    當然不缺。

    但是人跟人的差距真的是很大的,不是說武學高低,是說性格跟做派。

    阿水打輸了,淡然承認失敗,然后轉頭就走。

    什么寶劍不寶劍的,只要從手里丟了,那就是自己沒拿穩,你給我我都沒臉接。

    花少爺很欣賞阿水這種話少又干脆的性格,絕對沒有想訛他錢的意思。

    但這位什么海不同。

    他上來就對花獨秀虎視眈眈,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勢頭,目中無人的很。

    一張嘴就話里有話,表面上是俠義豪邁的做派,實則充滿了對弱小者的蔑視和不屑一顧。

    當然,到底誰是強者,誰是弱者,他沒有搞清楚。

    敗了不敢承認,又死皮賴臉來要劍,這種人花獨秀最看不上眼。

    我可以給你,我不說給,你不能要,更不能搶。

    那什么,你也搶不過我。

    云中海臉色尷尬的回頭看了云先生一眼。

    云先生倒吸一口涼氣,尼瑪,說好的來贖劍,怎么贖回一把,又丟進去一把?

    紀绔岱生氣道:“花獨秀,把劍還給人家。哪有趁機訛詐的,這算什么做派!”

    花獨秀大大方方說:“綠師伯,我可沒訛詐啊,我就提示提示這位什么海。”

    “阿水弟弟那把破劍尚且還要十兩金來贖,他這把寶劍落在我手里,我就這么白白還給他,他也不好意思接啊?肯定要主動意思意思的啊?”

    花獨秀平舉寶劍,遞到云中海面前:

    “是吧,老兄,我就這么還給你,你有臉拿啊?你拿嗎?我可是誠意滿滿的還給你了,你不拿,可不要怪我。”

    云中海臉色更加難看。

    你都說這話了,我特么還怎么拿啊?

    誰還不要點臉?

    “花獨秀!放肆,快把劍還給海師侄!”

    看紀绔岱發怒,花獨秀只好拿著劍柄往云中海手里塞了塞。

    云中海能接嗎?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花獨秀轉頭道:“你看,我真給了啊,是他自己不接的,你們可別再怪我了。”

    紀绔岱狠狠一甩袖子,重重哼了一聲。

    這個花獨秀,實在是太過無法無天。

    如此明目張膽的勒索贖金,簡直是太丟紀宗的臉!

    云中海氣的渾身顫抖,忽然身子一抖,轉過身去,不愿再看花獨秀的帥臉。

    花獨秀說:“哎,哎,你這個人,不接就不接,怎么還轉過身去了?把后背留給你的對手,你是自信過頭啊還是真的愚蠢?”

    “我現在手里可是拿著兵器的,隨便捅一捅你小命可就沒了啊。”

    花獨秀說著,用劍背象征性的在云中海后心窩拍了拍。

    云中海渾身顫抖,不語。

    花少爺又把劍鋒拍在他肩頭。

    “不愧是天云劍宗宗主的大弟子,這么自信的嗎?我現在劍鋒一斜,可就劃到你脖子上了啊?”

    花獨秀說著,真的劍鋒緩緩朝云中海脖子滑去。

    當然,花獨秀肯定不會當眾傷他。

    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云中海氣的猛然一抖肩,又轉過身來。

    你大爺的,我面對面看著你總行了吧!

    云中海氣呼呼狠狠瞪著花獨秀。

    花獨秀無視云中海吃人的眼神,自顧自的擺弄欣賞云中海的長劍。

    “嚯,好劍,好劍,真是吹毛斷發,削鐵如泥的寶劍啊!”

    紀绔岱臉色變幻,卻又不愿多說。

    他已經訓斥過兩遍,不好再強逼花獨秀還劍。

    萬一再訓斥,花獨秀還來這套,他綠帽家老的威嚴在哪里?

    錘子永遠是砸落之前最可怕。

    真砸落了,到底疼不疼,有多疼,大家心里都有數了。

    紀绔岱沒翻臉時尚且有家老的威嚴。

    一旦翻臉,頂多是把花獨秀趕出紀宗,那么,自己威嚴的分量也被弟子們看透了。

    再者說,這劍是花獨秀憑實力打下來的,而且他是紀宗弟子,天云劍宗這些人,嘴上說的再客氣,畢竟是來踢館的,紀绔岱其實樂見他們跌個大跟頭。

    關鍵時候,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不是?

    狠狠訓斥兩句,不失禮,意思到了就行。

    云先生頭皮發麻,這把劍可是天云劍宗收藏的頂級寶劍之一,云中海是宗主大弟子,這把劍是天云劍宗嫡傳象征,絕對不能有失啊!

    “花,花師侄,實不相瞞,這把劍對我們天云劍宗別有重要意義,還望你……”

    花獨秀立刻接口:

    “原來是這樣?那好那好,反正海師兄也不在乎臉面,我也不差這點錢。我早就說了嘛,你要拿直接拿走就是,吶,給你給你!”

    花獨秀又讓了讓,誠意滿滿。

    云中海雙手顫抖。

    這把劍,拿了,他就是不在乎臉面的人。

    不拿,回去沒法交代。

    他可是要繼承天云劍宗的男人,面子就是將來的位子,絕對不能砸在這里。

    云中海重重嘆口氣,沉聲道:“花獨秀,這把劍且寄存在你這,改日我再登門來贖!”

    說罷,云中海臉色鐵青的轉身大步離開。

    花獨秀一愣:“喂喂,你氣性怎么這么大啊,我都說還給你了,你不要?改日來贖回去?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是你自己說的。”

    云先生同樣臉色鐵青。

    尼瑪。

    你當天云劍宗是開銀莊的嗎?

    宗門攢點錢容易嗎?

    還贖?

    真是豈有此!

    花獨秀無辜道:“這位前輩,天云劍宗誠信為本,海師兄豪氣云干,吐口唾沫都是釘,他說要來贖……要不算了,前輩你把劍拿回去吧,一再收你們的錢,我也不好意思啊?”

    云先生深吸一口,控制住自己翻滾的情緒。

    莫生氣,莫生氣。

    氣出病來無人替。

    默念著口訣,云先生一字一句道:“老夫,告辭!”

    對紀绔岱拱拱手,狠狠瞪了花獨秀一眼,云先生大步離去。

    花獨秀趕緊喊:“前輩,前輩,留下喝口水,吃個午飯再走啊。”

    云先生一個踉蹌:我喝你個頭,我吃你個頭啊!

    二人離開紀宗,花獨秀看圍觀的年輕弟子已有二三十人,不由苦笑道:

    “天云劍宗的人真是心善,一再來送溫暖,這誰頂得住啊?說實話,我好感動的。”

    年輕弟子們一個個低聲臭罵,一哄而散。

    我信你個鬼啊,你個神經病!

    得了便宜還賣乖,裝批啊?

    眾人散走,紀绔岱輕咳道:“好了,就這樣吧。”

    花獨秀以為紀绔岱要說點什么大義凜然的話,比如教育他要心胸開闊,要與鄰為善,不要鬼迷心竅,得寸進尺等等。

    沒有。

    或者看花獨秀實力不凡,勉勵他兩句積極上進之類。

    也沒有。

    結果就一句“就這樣吧”,他就走了。

    沒辦法,花獨秀不是入室弟子,也不是記名弟子,算起來,只是紫帽老頭的一個雜工,他今天已經罵了花獨秀很多次。

    再罵,還有什么意思。

    一會兒得去紫帽老頭那里說一說,這種頑劣之徒,還是盡早趕走的好。

    唉,愁人。

    現場只剩下博虎一人。

    博虎跳上石臺,激動道:“師兄!你看我說什么來著,你肯定能贏!不是我吹,除了紀不亮和紀清亮那兩個怪物,整個紀宗上百號三代弟子,絕對沒人能趕上你!”

    花獨秀皺眉:紀不亮,紀清亮,這兩個名字他已經聽過多次。

    難道他倆真的挺厲害?

    “虎弟,這兩人不在紀宗嗎?怎么從沒見過?”

    博虎說:“嗯,這兩人是目前三代弟子里唯二突破‘劍氣外放’境界的人,被綠師伯特批,到江湖上闖蕩歷練去了!”

    “那是三年前的事,現在他倆的境界恐怕要到小成,甚至更高。”

    花獨秀點頭:“‘劍氣外放’小成境界?那確實可以,至少比這個劍氣滿天飛的什么海強多了。”

    唉,我什么時候才能到“劍氣外放”境界啊?

    算了,還是先到“斬鐵”再說吧。

    愁人啊。

    算了,我還是先寫封信吧。

    阿水這個弟弟越琢磨越順眼,我得鼓勵鼓勵他。

    劍已經還給他了,等阿水練好本事,可要記得再來找我證道啊。

    ……

    次日一早。

    花獨秀剛吃過早飯,在院子散步,聽路過弟子議論,說是豹王門的人來了。

    花獨秀一愣:豹王門?

    一豹兄終于來提親了?

    念澤這丫頭,難道真的要嫁出去?

    不行,我得去看看。

    花獨秀立刻飄到前院接待大堂外,找了個掃帚,在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裝模作樣打掃衛生。

    掃啊,掃啊,花少爺掃來掃去,掃帚完美的避開了地上的樹葉。

    他豎起耳朵,聽堂內幾人談話。

    大堂里,四個人。

    訪客是豹王門鮑青綱,鮑一豹。

    接待者,紀绔岱,紀擷岱。

    聽了一會兒,又結合這些天博虎前前后后的解說,花獨秀弄明白了這里面原委。

    原來,早在十多年前,紀擷岱和鮑青綱就有約定。

    當時,紀宗和豹王門關系極好,雙方決定讓家族子弟聯姻,來鞏固這種宗門間的情誼。

    那時的鮑一豹,紀念澤,還都是不諳世事的孩童。

    但,變故很快來了。

    紀擷岱的獨子和兒媳死在祖妙界,紀擷岱帶領門人憤而前往復仇,卻被打成重傷而歸。

    紀擷岱十年前非但武功高絕,而且脾氣性格十分剛烈,完全咽不下這口氣。

    但祖妙界的仇家勢力非常強大,從宗主紀幺岱,到師弟紀绔岱,再到盟友豹王門,全都勸紀擷岱忍下這口氣。

    江湖兒女,打打殺殺,技不如人被干死,這種事太多了。

    真算不得是過去不去的坎兒。

    誰家還沒有幾個弟子死在外面?

    紀宗八大鐵帽子家老,這些年來死的還剩三個,甚至紀幺岱的嫡傳弟子也死在祖妙界。

    沒辦法,實力,實力啊!

    再要復仇,紀宗弟子,只會死的更多。

    無人助拳,紀擷岱又身受重傷,這事便按了下來。

    兒子沒了,但孫女還在。

    指望別人,沒戲,指望自己,沒戲,紀擷岱咽不下這口氣,他只能指望唯一的一個人。

    就是紀念澤。

    十年來,紀擷岱不顧宗規,強行把一身本領傾囊相授,悉數教給紀念澤,期望她有朝一日能夠替父報仇。

    紀念澤從小失去父母,跟隨爺爺長大,又每日苦練功夫,導致性格又冰又冷。

    而迫于宗規壓力,加之對豹王門的失望,紀擷岱答應宗主,紀念澤學成之后絕不外嫁,永遠留在紀宗。

    豹王門因為當年沒有出手相助,跟紀宗,尤其是紀擷岱,產生了不小的隔閡。

    婚約之事,數年間雙方都沒人再提起。

    時間推移,鮑一豹成年了。

    隨著兩家交往交流,這份隔閡也漸漸變淡。

    豹王門又開始覬覦紀宗功/法的超強加持能力,幾番試探后,便有了今天前來提親之事。

    只聽鮑青綱說:“紫師叔,孩子們的事,咱們早有約定。一豹這孩子在蛇谷歷練多年,這番回來,心性穩重不少,能擔得起成家立業的責任。”

    紀擷岱道:“這事……容我跟念澤那孩子談談吧。畢竟孩子大了,我又不是孩子的父母,不好強令孩子服從。”

    鮑青綱道:“應該的。師叔,方便的話,可以讓念澤跟一豹多些交流,平時一起走走,逛逛,增進下感情。”

    紀擷岱道:“好啊。”

    鮑青綱立刻說:“一豹,我跟你紫爺爺還有話聊,你先去找念澤見一面吧。”

    聽到這,房間內氣氛立刻一冷。

    花獨秀隔著老遠都感覺到了。

    紀擷岱沒有說話。

    紀绔岱打圓場道:“一豹,你先去吧。”

    鮑一豹離開,花獨秀趕緊藏在樹后。

    可惜,鮑一豹正沖著花獨秀的方向走來,花獨秀躲無可躲,只好繼續拖著掃帚清掃地上落葉。

    鮑一豹看了花獨秀一眼,大吃一驚:“是你?”

    花獨秀抬頭一笑:“不喊聲師兄嘛?”

    鮑一豹皺眉,上下打量花獨秀:“你是紀宗弟子?”

    “不不不,我只是一個打掃衛生的雜工而已,還不算是弟子。”

    鮑一豹輕哼一聲,越過花獨秀朝后院行去。

    花少爺本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但這一聲輕哼,讓花少爺沒來由的生出一陣求勝欲。

    小樣,敢哼我?

    能耐了啊?

    花獨秀趕緊喊:“哎哎,那個誰,你去哪?后院是本門弟子練武和生活的地方,閑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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