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聞聲一喜,從床上“騰”的跳了起來。
紀念澤皺眉:“你干什么?”
花獨秀高興說:“我小舅子來找我了!”
紀念澤:“……”
花獨秀打開房門,趕緊招手道:“二貨,別喊了,這里!”
話音剛落,一個小胖子像是野豬拱白菜一樣撞進花獨秀懷里,撞的花獨秀連連后退,又退回到屋里。
“姐夫……!我想死你了……!你個負心人,你也不找我,也不給我寫信,還不讓我找你,我心里的苦你知道嘛……!”
“哇……嗚嗚嗚……”
沒錯,小胖子正是沈利嘉沈公子。
沈公子摟著花獨秀的細腰哇哇大哭,當然,有沒有眼淚就不知道了。
花獨秀尷尬的看了紀念澤一眼,紀念澤已經傻住了。
“咳,要不,我先介紹介紹彼此?”
沈利嘉一愣,停住干嚎,從花獨秀懷里抬起頭來。
“介紹什么?姐夫,咱倆都這么熟了,還用彼此介紹嗎?”
“我姓沈,沈利嘉的沈,你呢?”
花獨秀翻翻白眼,指了指一旁坐著的紀念澤:
“我是說介紹你倆認識,笨!”
紀念澤臉色微紅,偏偏紅中又有一絲慍色。
沈利嘉多賊,立刻從花獨秀懷里跳出來,指著紀念澤冰冷道:
“你就是我姐夫的未婚妻?”
紀念澤不置可否,同樣冷冷問:“你是誰?”
沈利嘉冷哼一聲,上下打量紀念澤道:
“我以為是多美的女人,原來……嘿,也不過如此!就憑你,還想做我姐夫的女人?你家里沒有鏡子嗎?心里沒點數嗎?你配得上我姐夫嗎?”
紀念澤臉色大變。
花獨秀一腳踢在沈利嘉屁股上:“你快給我閉嘴吧!”
沈利嘉一邊揉屁股,一邊充滿挑釁意味的瞅著紀念澤。
雖然我姐不在了,但我姐夫永遠是我姐夫,誰也搶不走!
大是大非面前,沈公子絕不含糊。
花獨秀尷尬道:“念澤,隨后我再給你解釋,你先回你房間吧,我跟我小兄弟說會兒話!
紀念澤二話不說騰的站起,摔門而去。
沈利嘉朝門口喊:“摔壞了門你賠得起嘛!”
花獨秀趕緊一把捂住沈利嘉的大嘴,苦笑道:
“祖宗,你可少說兩句吧。唉,你看看你,剛來就給我惹麻煩!
沈利嘉推開花獨秀,氣呼呼的抱膀子說:
“姐夫,你還沒給我解釋呢,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花獨秀翻翻白眼:“還能怎么回事,我爹不是早就去沙蝎城給你說過了么!
“不行,我要聽你親口給我解釋!”
花獨秀服氣了:“好好好,你小子怎么這么沖,先坐下吧,我慢慢給你說!
沈利嘉擰著脖子說:“我不坐!”
花獨秀皺眉:“坐不坐?”
沈利嘉一臉委屈,老老實實在椅子上坐好。
花獨秀說:“嘉嘉,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沈利嘉委屈吧啦的說:“這女人長得又好看,身材氣質又是一流,還在你房間里待著,我可沒看出來你哪里有苦衷,我看你爽得很!
花獨秀說:“你剛才還說人家丑的!
沈利嘉說:“我瞎還不行?”
花獨秀無語說:“好了好了,什么美不美的,這都是浮云,要透過表面看本質啊!
沈利嘉說:“我眼瞎了,看不到本質。”
花獨秀嘆口氣,說:“我忍辱負重,入贅到紀宗,你以為我是貪戀女色么?”
沈利嘉問:“不是嗎?”
花獨秀佯怒:“當然不是!”
沈利嘉:“切!
花獨秀倒了一杯水,遞給沈利嘉。
“嘉嘉,以前我在困魔谷跟人打架,你說我最怕什么?”
沈利嘉脫口而出:“怕跟人拼內力,怕對手毀你的小紅劍!
花獨秀點頭:“是了,就是這么回事!
“其實,我跟紀宗有一個約定,他們以‘一氣化雙流’功法作為籌碼,換取我幫他們完成一項任務!
沈利嘉說:“那也不能入贅!”
花獨秀說:“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花獨秀小聲把此事原委解說一遍,當然,這些花錢十個月前就跟沈利嘉說過了。
沈利嘉都懂,他其實就是要姐夫的一個態度,要一個心里過得去。
他當然不相信自己最摯愛的姐夫會變成舔狗,會為了女色而不知廉恥的入贅到紀宗。
花獨秀“掏心掏肺”的解釋完,沈利嘉立刻就原諒了他最親近的姐夫。
“姐夫,你受委屈了。這事,瑤瑤小姐知道嗎?”
花獨秀苦笑:“那丫頭最初還時常給我寫信,自從我爹回去后,她再也沒給我寫過信,怕是已經知道了。”
沈利嘉說:“我十分能理解瑤瑤小姐的心情,感同身受那種!
“打完武道大會,你就返回困魔谷?”
花獨秀點頭。
沈利嘉激動道:“我也回去!咱倆一起走!”
花獨秀皺眉:“坐下,坐下。”
“上次你來找我,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沈利嘉點頭:“記得,你讓我好好練武,這次武道大會要拿個好名次。”
花獨秀說:“聽說武道大會預選賽要先取一百二十八人,然后第一階段,八取一,決出前十六名進入第二輪?”
沈利嘉點頭:“沒錯!
按照上次大會的比賽結果,成績優異的門派,會給與一到三個直接晉升一百二十八強的名額。
比如紀宗得到了三個名額,沈利嘉所在的香宗,得到兩個名額。
這部分選手,有不到一百號人。
上屆比賽成績非常之差,以及沒參加過大會的新型門派,他們來角逐剩下的二三十個名額。
這樣,一百二十八名選手確定后,會每八人分出一個小組,共計一十六個小組。
每個小組,取第一名。
這樣,前十六名選手,重新洗牌進入第二階段,憑抓鬮比武,直到決出完整名次為止。
為確保不出現同門相殘的局面,以及讓種子選手足夠分散,能夠在第二階段真正決出客觀名次,在第一階段分組時,武道大會的常/務委/員會成員會開一個閉門會議。
常/委會成員,由漠北實力最強的幾個門派首領組成。
他們對各自門派弟子實力十分清楚,會協商把各門各派最強的那些弟子分散到十六個小組里,避免大賽一開始就出現決賽水平的比斗。
這是一項十分繁雜的工作,代表紀宗參會的綠帽家老未來兩天都會在駐軍大營里研討此事。
選在駐軍大營研討,一則是因為武道大會的會場就在軍隊演武場,另一個原因,則是武道大會本就是由漠北界總督府主辦。
它既是一個武者和門派一爭高低的舞臺,也是官府與各大門派溝通協商,處理近幾年重大事件的特殊機會。
在漠北,官府與江湖井水不犯河水。
但,雙方在同一片土地上生存,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利益沖突,而且門派之間的沖突更加嚴重。
五年一次的武道大會,便是一個調解,處理矛盾的天賜良機。
花獨秀敲著桌子,似乎若有所思。
沈利嘉問:“姐夫,你在想什么?”
花獨秀說:“我在想,要給你畫多高的線?如果你做不到這條線,就不許你跟我回困魔谷!
沈利嘉臉色一變:“姐夫,你是魔鬼嗎?”
“你走了,難道要放我一個人留在漠北?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花獨秀說:“好啦好啦,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不是遇見我,我不管你遇到誰,不能沖出第一階段,進不了第二輪,我就不帶你回去。”
沈利嘉震驚了。
漠北武林,門派何其之多。
年輕高手更是多如牛毛,誰敢打包票肯定能出線?
第一階段,那也是八個人里取一個,這八個人可都是各門各派最優秀的年輕弟子,沒有水貨的。
我打不贏,就不帶我走?
魔鬼!
沈利嘉嚇得臉色微白,想了想,問:
“我要是遇上比姐夫還厲害的高手,那怎么辦?”
花獨秀搖頭:“不可能,二十五周歲以內,沒人比我厲害。”
沈利嘉撓撓頭:“萬一我要是遇上剛才那個美女姐姐呢?”
花獨秀問:“紀念澤?”
沈利嘉點頭。
花獨秀說:“那你敗了,我也不怪你,帶你走!
沈利嘉把水杯重重拍在桌子上:
“我肯定能贏她!”
閑聊許久,轉眼到了晚飯時間。
花獨秀說:“走,姐夫帶你吃大餐去。”
二人起身,推門,剛走出來沒幾步,花獨秀又看到了紀念澤。
紀念澤冷冰冰問:“你干嘛去?”
花獨秀心虛說:“我,我帶嘉嘉出去吃點東西!
紀念澤說:“你不能出門!
花獨秀搓搓手,回頭看了沈利嘉一眼:
“唉,罷了,嘉嘉你先回去吧,打完這場大會,咱們有的是時間吃飯……”
沈利嘉輕哼一聲,說:“慫!”
“我怎么會有你這么慫的姐夫,丟人!”
小胖子狠狠瞪了紀念澤一眼,昂頭挺胸離開。
紀念澤堵在花獨秀面前,也不說話,也不走,就那么冷冰冰的看著花獨秀。
花獨秀暗道:造孽!
如有來生,讓我做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吧!
花獨秀輕咳一聲,說道:“那個……來我屋里說吧!
紀念澤二話不說,徑直朝花獨秀房間走去。
花少爺耷拉著腦袋,默默跟在后面。
開門,關門,坐下。
花少爺體貼的又倒了一杯水,遞給紀念澤道:
“天熱,喝點水,消消火哈!
桌子上還有剛才沈利嘉敲杯子時灑出來的水漬。
紀念澤又是一聲輕哼,但還是接過水杯,只是沒有喝。
花獨秀坐在紀念澤對面,直勾勾看著她手里的水杯。
紀念澤道:“說啊!
花獨秀一驚:“?說什么?”
紀念澤說:“你不是有事要給我解釋的么?”
花獨秀:“……”
“你是說沈利嘉那個小胖子嗎?”
紀念澤喝了一口水,眼睛看向別處,小聲自言自語:
“你愛說什么說什么!
花獨秀苦笑:“念澤,其實我早就該告訴你!
“很多年之前,我,我是有過婚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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