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劍仙第一二八章最后的閉關高王人笑道:“這招還是你提醒我的,你都不懂,我該怎么給你解釋啊?”
花獨秀俊臉微紅,擺擺手道:
“嗨,你現在精神正常了,我也不瞞你。”
“那天我其實是胡說一通的,就想擺擺譜,哪里知道隨口說了幾句,你就真的使出那么驚悚的招數來?”
高王人說:“我知道,不過那也多虧你。有些事,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的。”
花獨秀點頭:“我人弟說話越來越有道理了。”
高王人想了想,說:“其實,要做到手凝氣劍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我總結了下,要做到這點大概需要具備以下幾點能力。”
“第一,內力足夠強。內力不足,根本就無法噴出那么強烈的劍氣來。”
“第二,境界要夠高,至少要到‘內力外放’小成境界才行。這樣才能嫻熟掌控自己噴出的內力,把它化為劍氣,再把劍氣籠絡成特定形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對‘劍’的理解要非常之高,對‘劍氣’的把握要非常之強。”
“我那柄‘氣劍’,其實最多也就能保持兩息時間。兩息過后,一則內力跟不上消耗,二則外放的劍氣會不受控制的四射散開,無法長久保持‘劍’的形態。”
花獨秀問:“無法保持劍的形態,就無法保持破壞力了吧?”
高王人點頭:“劍的形態,其實就是在一瞬間,強行噴出巨大內力,又瞬間掌控這股內力凝縮到一線,破壞力當然強悍。”
花獨秀明白了。
其實這氣劍的原理說難不難,甚至很簡單。
普通“內力外放”高手,往往只能把外放的內力覆蓋在體表,形成一道強悍的護體氣膜。
為什么?
因為內力外放的越遠,操控難度就越大,大到尋常人的精神力根本無法掌控。
別說形成一把“氣劍”,就是離開體表一寸,再往外綻放怕是立刻就要四散而去,白白浪費內力。
當然,武者可以透過手中兵刃來延長劍氣距離,那種情況下,兵刃就相當于增長的雙臂,算不得什么特殊。
而高王人這招“氣劍”,其實難就難在瞬間的大量內力外放,更難在這些外放的內力還能瞬間壓縮成一線而不至散射。
原理,就是這么簡單。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這招“氣劍”跟北郭鐵男的殺招“魔雷·黑切光牙”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黑切光牙”的來源并非內力,而是神秘黑色閃雷。
而且北郭鐵男的右手較長時間的保持了那股黑雷壓縮形態,遠遠超過高王人這種一瞬間的凝結。
威力也遠勝“氣劍”。
搞明白“氣劍”的原理,花獨秀松了半口氣。
這玩意只能關鍵時刻靈光一閃,當個殺手锏,卻沒法常用。
而且現在也不是研究這招的時候,畢竟自己的境界還遠遠沒到“劍氣外放”小成境界。
花獨秀只是松了半口氣。
另外一半,跟北郭鐵男有關。
花獨秀又問:“人弟,小黑蛋的什么狗屁魔雷,你覺得那是什么原理?有沒有發覺到什么破解之法?”
高王人想了想,一時沒有說話。
花獨秀認真道:“我可跟你講啊,咱們是穿一條褲子,蹲一個戰壕的。我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死在鐵王廟手里,我們紀宗跟鐵王廟有不共戴天之仇。等他們真的侵入漠北武林,肯定要大肆宣揚封建迷信那一套,搞什么唯我獨尊,你們高宗在漠北武林執牛耳的地位怕是就要不保了哦?”
“咱們應該同仇敵愾,對不對?”
高王人苦笑:“秀哥,你忽悠我也沒用啊,北郭鐵男那招數太過詭異,我哪能輕易就看懂?”
花獨秀說:“沒關系,看不懂正常,能看懂你就奇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天才了。”
“來,給我講講,你都看出點什么?”
花獨秀一臉雞賊的盯著高王人,霸道的讓人無法拒絕。
高王人又瘦又小,皮膚白凈,整條右臂還纏著厚厚的紗布,他在花獨秀的逼問下,別提多可憐了。
高王人只好把對戰中看出的一些奇怪地方一一細說。
花少爺聚精會神的聆聽,不時點頭,又偶爾插嘴提問幾句,非常重視高王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高王人說完后,花獨秀身子往后一靠,陷入沉思。
高王人也不說話了,就那么靜靜的看著花獨秀。
花獨秀發覺到高王人的目光,忽然笑道:
“人弟,你很信任我啊?”
高王人一愣:“啊?”
花獨秀說:“你看,我問什么你都說,簡直比我家嘉嘉還聽話。我很欣賞你,你這個弟弟,我認定了。”
高王人苦笑:“你問的這些,我掌門師伯,各位師叔,我師哥他們早就都問過一遍了,我不過是再復述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花獨秀奇道;“對了人弟,我前幾次見你你都是傻乎乎的,就好像腦袋沒開竅一樣,怎么跟小黑蛋打了一架就轉性了?”
“他真的把你打醒了?”
高王人收起笑意,臉上表情漸漸冷峻起來。
花獨秀眉頭一皺,他明顯感覺到了高王人氣息的變化。
高王人說:“我從來都是我,沒什么轉性不轉性。”
花獨秀上下打量高王人:“嘿你小子,翻臉嚇唬誰啊?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呢。”
高王人翻翻白眼。
他當然不是生氣,不是要對花獨秀拉臉子。
而是這半天時間,有太多人問起他到底怎么回事。
甚至師叔們暗地里還交流,說高王人怕是被什么臟東西給附體了?性格和心智竟然完全變了樣。
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高王人了。
如今花獨秀又問,他當然不高興。
高王人是被什么附體了嗎?
是換了新的心智和性格嗎?
也是,也不是。
之前的高王人,他的心智沒有完全長開,很大一部分被鎖在了那個充滿迷霧的大海上。
如論他怎么拼命劃船,他都出不去。
而北郭鐵男先是用“魔道之力”震懾他的神識,又用強悍的魔雷洗禮他的全身,這才徹底把他的靈智打開。
把本來的,完全的高王人解放出來。
你說他有了完全新的心智和性格?
也對,跟前十六年完全不同,可不就是新的嗎?
但這其實是高王人從誕生本就該有的心智和性格,只是被封鎖了十六年,晚出來了十六年而已。
現在他恢復了,很多人還以為他是中了邪或者被什么附體一樣,豈不搞笑?
豈不令人生氣?
當然,誰也沒有惡意,只是覺得這種事發生的比較詭異。
肉身沒變,性格,思想,認知完全變了一個人,就好像你天天睡的女朋友,她性格和認知忽然變成了你爸爸,你說說,換做是誰也會莫名的不好接受。
又閑聊幾句,外面響起敲門聲:
“喂,花師弟,你聊完了沒有?”
是高劍東的聲音。
花獨秀皺眉起身,嚷嚷道:“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小氣的門派!說個話還給人家掐時間?你怎么不干脆坐我面前監視我?”
話音一落,外面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高王人趕緊小聲說:“你這個人怎么什么話都敢說,哎!”
花獨秀大方道:“我說怎么了,我想到哪我就說到哪,光明正大,童叟無欺,我有什么不敢說的?”
花獨秀輕哼一聲,最后交代:
“人弟,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閉關了。”
“等決賽時你一定要來給我加油助威,看我替你狠狠揍小黑蛋一把!”
高王人笑道:“行!”
花獨秀來到房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門外站著一臉訕笑的高劍東。
花獨秀說:“劍東師兄,我可是一番慰問好意而來啊,別以為我有什么陰謀詭計,哼。”
高劍東說:“那不會,紀宗和高宗向來情同手足,我怎么會多想呢?”
花獨秀把一個黃銅卡片遞給高劍東:
“這是一千兩承兌卡,是紀宗和我本人的一點小意思,你拿著給人弟買點補品什么的,不用謝啊。”
高劍東大驚,門口駐守的高宗門徒也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獨秀。
一千兩?
可不是小數目啊!
買補品,一千兩能買多少補品?
高劍東趕緊推辭:“不不不,我怎能收你的錢呢,你快拿回去。”
花獨秀堅決的把卡片塞進高劍東手里:“又不是給你花的,這是給我人弟的,你推辭啥呀?”
“不知道我花獨秀現在身價百萬嗎?一千兩,灑灑水啦,收著吧。”
不管高劍東同不同意,花獨秀瀟灑離去。
只留高宗眾人一臉震驚的立在那里。
一個門徒問:“劍東,這……這要不要給掌門師叔說一聲?我覺得這錢還是還回去比較好。”
高劍東看看手里卡片,臉上表情復雜。
一千兩,可以在他們野狼城買下三棟大宅子。
或者夠他們高宗上下三四百口人吃穿用度小半年開銷了。
真的是大手筆。
花獨秀回到紀宗包下的客棧,立刻向紫帽家老提出:
閉關,直到決賽開始為止。
紫帽家老當然全力支持。
非但是他,現在紀宗上下誰也沒有花獨秀使命更重,任務更巨。
尤其是今日一戰,見識到北郭鐵逸強悍到令人震驚的實力后,大家對花獨秀的期許更加深沉了。
如果花獨秀真能擊敗北郭鐵男,一血前仇,那真的是一件天大的盛事。
意義比之衛冕武道大會冠軍還要重大數倍。
小胖子沈利嘉又被攆了出去。
他傷勢還沒好,渾身纏滿的繃帶還沒完全去除,悶悶不樂的被攆到了二層客房去住。
整個三層被紀宗上下完全封鎖起來。
嗯,比高王人那邊封鎖力度還要大。
花少爺沐浴更衣,心平氣和的躺倒在自己床上。
他的手中,緊緊握著那片干巴巴的地圖殘片。
小甜甜,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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