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被厲北承丟在了沙發(fā)上。
寬大的沙發(fā)極為柔軟,她砸在沙發(fā)上,直接陷了下去,倒是沒感覺到任何疼痛。
隨后,男人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低頭啃咬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顏沫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嗯?”
厲北承看著眼中冒著星星的她,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聲問了一句,“沫沫,不許逃,嗯?”
他比顏沫要清醒許多。
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顏沫眼中的沉淪。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啊……
“唔。”
顏沫皺了皺眉,伸手抓住了他。
厲北承彎腰抱起了顏沫上了樓。
“厲北承。”
她突然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
“嗯?”
厲北承已經(jīng)踹開了臥室的門。
“好想拍下你現(xiàn)在的照片哦。”
“……”
厲北承臉色一黑,隨后她便被扔在了軟軟的大床上。
太子爺整個人壓了上去,低低的笑了一聲,嗓音沙啞而性感,“不用拍,好好享用即可。”
坦誠相見只需一瞬,就在厲北承準備進攻的時候。
顏沫突然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可是我怕疼怎么辦?”
厲北承溫和一笑,親吻著她粉嫩的小臉,“放心,我會很輕的。”
他俯身壓了下去。
突然,一股暖流從身下而過,伴隨而來的是陣陣墜痛。
慘了!
顏沫的理智瞬間回籠,猛地睜開眼睛伸出手推開了厲北承,跳下床跑洗手間去了,嘴里還在喊著,“啊啊啊!”
顏沫此刻內心完全是崩潰的,她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這么關鍵的時候,居然,居然……
嗚嗚嗚,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她估計外面那家伙,應該是殺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這件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的,誰知道那么巧。
厲北承整張俊臉都綠了,特么的,他這都關鍵時刻了,她什么意思!
砰地一聲,顏沫關上了洗手間的門,追過去的厲太子吃了個閉門羹。
小姑娘坐在里面哼哼。
厲北承揉了揉眉頭,盡量壓住心底的憤怒,“怎么了?”
隨后他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答案,“厲北承,我來大姨媽了。”
“大姨媽?”
厲少腦子還是一團漿糊,氣的都沒反應過來大姨媽是什么玩意。
“我例假來了。”
顏沫的語氣有些虛。
她的例假一直不太準,要么推遲個十天八天,要么提早個五六天。
這次就是推遲了十天。
可她也沒想到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時候來,哪怕早一個小時也好。
她感覺厲北承要宰了她了。
砰地一聲,厲少一腳踢在了洗手間的門上。
修養(yǎng)一向不錯的厲少,此刻完全破功。
顏沫被嚇的一哆嗦,坐在馬桶上可憐巴巴的解釋,“這,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又不是我讓它來的。”
嗷嗷嗷,做女人好麻煩。
踹完門后,厲北承也不得不冷靜下來。
不然能怎樣,難不成把顏沫從洗手間里拽出來強上?
他可沒那么禽獸。
他轉身發(fā)現(xiàn)床單已經(jīng)有些臟了,只能拽了床單去拿了新的來換上。
忙完又抽了幾支煙,顏沫還沒出來。
厲北承有些坐不住了,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不舒服?”
顏沫是真的不舒服,委委屈屈的嘟囔,“厲北承,我今天吃了五個冰淇淋……”
厲北承臉色一變,“你中午不是只吃了一個?”
“我趁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拿了幾個去小書房。”
吃貨本性暴露無遺。
厲北承想罵人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能罵我,我已經(jīng)很慘了。”
他想抽死她的心都有了,“你不知道你例假什么時候嗎?”
“不準。”
顏沫小聲的嘟囔,氣勢弱的很。
厲北承揉了揉額頭,“那我叫醫(yī)生過來。”
“別別別,太丟人了。”
“還有,你,你能不能,嗯嗯嗯……”
“說人話!”
她嗯嗯嗯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姨媽巾。”
厲太子吐血,“在哪?”
“在…商店里。”
厲太子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最后嘆了口氣,“你等著。”
他穿好衣服,拿了車鑰匙出門。
本來想打個電話讓秦通送來,結果電話撥出去他又掛了。
他女人的事能讓秦通辦?
厲太子認命的自己開車出門去買姨媽巾。
二十七歲的大男人,還真是第一次出門去買這種東西。
秦通的電話打了進來。
厲北承隨手接了。
“總裁,我剛剛洗澡去了。”
“你洗澡和我匯報個屁!”
厲少心情不好的爆粗口。
秦通被自家總裁罵了個狗血淋頭甚是委屈,他這也沒做什么啊。
不就是他洗澡回來,看到老板的未接電話著急的打過去問問是怎么回事嗎?
看到未接電話回過去,這本就是應該的啊。
“總裁,我剛剛真的在洗澡。”
秦通苦逼的很,不至于因為他沒接電話,就想炒他魷魚吧。
然而,厲北承早已心煩的掛了電話。
秦通也不敢打過去,只盯著手機發(fā)呆。
以前雖然也挨罵過,但至少知道原因啊。
而且他們家總裁不爆粗口的……
這是從男神變成糙漢了?
別墅區(qū)這一片并沒有商店,厲北承開了一段路,才走到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無人超市。
有人的商場,他實在沒臉去。
但是很快厲北承站在售賣姨媽巾的地方看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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