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薇在醫(yī)院觀察了三日,傷口已經(jīng)好了許多,輕微的感染也已經(jīng)治好了。
顏沫每天都去看顧思薇。
最后見到她確實沒事,這才放了心。
不然,顧思薇真有點什么,這個情她可還不起。
沈家已經(jīng)失去了一位小姐,剩下的這個就是沈家的寶貝疙瘩,真要出了事,就麻煩了。
顏妙因為故意傷人罪被抓。
沈家那邊倒是沒什么動靜,八成是顧思薇為顏妙求了情。
但是厲北承這邊早就放出了話,不把顏妙關一陣子,讓她吃點牢飯長長教訓是絕對不行的。
顏妙還是一名花季少女,雖然成績爛透了,卻也是A大的學生,如果能順利畢業(yè),只要不作妖,以后的日子就還有點盼頭。
但是她一旦坐了牢,那就成了有案底的人。
一旦有了案底,估計A大會讓她直接退學,以后的人生也等于有了污點。
所以顏妙被抓進去之后,整個顏家都炸了。
尤其是安秋玲整日哭哭啼啼的讓顏鵬濤去撈人,天天在家咒罵顏沫,甚至還迷信的做了個娃娃,企圖用扎小人的辦法弄死顏沫。
顏鵬濤與顏昊天多次動用關系,想把顏妙弄出來。
不管怎樣,顏妙都是他們顏家的人,真坐了牢,他們臉上也不光彩。
可是厲北承親自開口抓人,他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能讓上面越過厲北承的面子,把人給撈出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厲北承不再追究此事,顏妙就能出來。
“怎么樣,鵬濤妙妙能被放出來了嗎,今天都第三天了,拘留所是什么地方啊,妙妙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么能住在那種地方呢?”
安秋玲正在家里等消息。
顏鵬濤與顏昊天剛回來,安秋玲便著急的上前抓住了顏鵬濤的胳膊。
“鵬濤,你說話啊,到底怎樣了,妙妙能出來嗎,她可不能繼續(xù)呆在里面了。”
顏鵬濤煩躁的揉了揉眉心,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沒有。”
“什么,妙妙還不能出來,為什么啊!”
“她又沒真的殺人,而且她傷的是沈家的小姐,沈家壓根就沒追究,咱們妙妙怎么就不能出來了?”
安秋玲歇斯底里的沖著顏鵬濤后,眼眸猩紅,瘋了一般。
顏鵬濤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沈家是不追究了,但是厲北承要追究,是我們能抗衡的了的嗎?”
“在南城誰敢與厲家作對,厲北承那邊早早的放了話出來,必須要妙妙坐牢,不給我們?nèi)魏伪a尩臋C會!”
他也不是不想救女兒,但是他怎么救?
為了小女兒能夠保釋這事,他這幾天可謂是操碎了心,能跑的關系都跑了。
結果,人家一聽說他要保釋顏妙,要么直接拒絕,要么根本不見他,態(tài)度冷淡至極。
甚至因為這事,他還得罪了不少人。
現(xiàn)下南城有權有勢的人都知道,太子爺要整治顏妙,為顏沫出氣。
所以,誰敢?guī)皖侚i濤觸厲北承的霉頭?
在南城得罪了厲家太子爺,那不是不想活了嗎?
“憑什么!”
聞此,安秋玲的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顏沫那個小賤人是死了還是殘了,她有傷到一根汗毛嗎?”
“她壓根就沒事,憑什么讓妙妙因此坐牢?”
“厲北承是眼睛瞎了嗎,居然看上顏沫那么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女兒比她好了許多倍,要做厲太太也是我女兒做厲太太,顏沫算什么玩意!”
安秋玲出身于暴發(fā)戶之家。
當然對于他們以前那個小地方來說是暴發(fā)戶,對于其他有權有勢的人家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安秋玲這人一向自視甚高,認為自己的女兒是最優(yōu)秀的,自己是最好命的女人。
什么禮儀修養(yǎng),在安秋玲這就是狗屁。
正因為她有這種想法,也一直是這樣教導顏妙的,以至于顏妙最終也變成了她這樣的人。
此時的顏妙在拘留所里還一直在罵顏沫。
顏鵬濤點了支煙抽著,也不理會安秋玲的謾罵。
這樣的安秋玲,他其實早就厭煩了。
顏昊天則看起了雜志,似乎沒有想說什么。
安秋玲罵了一會,見父子兩人都不理會自己,心情更是糟糕極了,怒道:“你們父子兩個倒是說話啊,妙妙的事該怎么辦?”
顏鵬濤皺了皺眉,“能怎么辦,該想的辦法已經(jīng)想過了,真弄不出來,讓她在里面呆著也好,免得出來整日給我惹事!”
他是真的厭惡極了這個只知道惹事,不知道為他帶來利益的女兒。
原以為養(yǎng)的還算漂亮,以后攀上個貴族公子,也能為他帶來商業(yè)上的利益。
他養(yǎng)女兒不就是為了商業(yè)聯(lián)姻嗎?
但是現(xiàn)在很明顯,顏妙已經(jīng)是個廢號了,升不了王者,也就一破銅爛鐵,這樣沒價值的女兒費盡心機撈來有什么用?
安秋玲一聽怒了,“顏鵬濤,你說的這還是不是人話,妙妙可是你女兒,你連你女兒都不管了嗎?”
“惹事的不是妙妙,是顏沫那個小賤人,那個小賤人若是死了,妙妙還會去傷她,她早該死的。”
“妙妙什么都比她強,比她漂亮,比她聰明,但是妙妙所有的榮耀都被她搶走了,所以妙妙才想殺了她的,她本來就該死!”
顏鵬濤冷笑,“她若是真殺了顏沫,我倒是會費盡心機撈她,至少她解決了我的心頭大患,現(xiàn)在她什么事都沒做成,還惹了一屁股債,為了撈她,我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人,再這樣下去,我還能在商圈里混嗎?”
“安秋玲,你自己的女兒沒本事,怪別人做什么!”
“你!”
安秋玲被氣的退后兩步,指著顏鵬濤怒道:“你居然敢說這種話,我,我……”
“你要怎樣,跟我動手?”
顏鵬濤冷笑,“這個家到底誰當家做主不知道嗎,我看你敢不敢動手,還反了你了。”
大不了,他就將這潑婦踹了,有的是人想做顏家夫人,真不缺她這么一個沒腦子的潑婦。
“你你你……”
安秋玲氣的渾身顫抖,但是看著顏鵬濤那冷冽的目光,到底還是沒敢再說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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