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層壁壘很薄,很淡弱,可張逸用盡一切手段,依舊無法打破壁壘通往對面。
張逸不得不盤膝坐下,打算利用神念再好好感應(yīng)一下。
伴隨著神念擴(kuò)散而出,他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那個活物,也就是在壁壘的對面。
他不知道那個活物究竟是人,還是動物之類的,只知道它有生命的氣息。
“你是誰?”
也就在張逸神念感應(yīng)那活物的同時,一道很滄桑的嘶啞聲音響起,仿佛這聲音就是來自恒古……
尼瑪!
張逸嚇得立馬收回了神念,已經(jīng)驚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里怎么會有人?
那人怎么還能跟他交流?
難不成,之前那道聲音,不會就是他感應(yīng)的那個活物吧?
張逸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他再次收斂心神,神念再次擴(kuò)散而出……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就在此時,之前那道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張逸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他回應(yīng)道:“你又是誰?你怎么能跟我說話?”
“呵呵,原來是一道神念!”那人猛然醒悟了過來,淡淡一笑:“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本尊應(yīng)該就在附近吧?”
“是的,這是我的神念!”張逸繼續(xù)追問道:“這位前輩,你怎么能跟我交流?你是不是就在我的對面?”
對面?
那人明顯的愣了愣,沉默了許久之后,對方突然問道:“怎么?你被那層結(jié)界壁壘給阻止了嗎?”
“是的,我過不去!”張逸說得很干脆。
“你是過不來的!”那人回應(yīng)道:“我這邊只有神念才能過來,你的神識以及本體是過不來的!
“為何?”
“總言而之,你過不來就是了。”那人輕嘆一聲:“多少年了,恐怕已經(jīng)有五千年了吧,五千年沒有人來過這里了……”
什么?
此言一出,張逸直接傻眼了。
五千年沒有人來過這里?
這個人又到底是誰?
為何會在這里?
這個人會不會有些太久遠(yuǎn)了?
張逸別提有多吃驚了,他冷靜下來之后,忍俊不住的問道:“這位前輩,您在這里有多久了?”
“太久了,我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那人嘆息一聲,悠悠的說道:“也許,已經(jīng)有五千多年了,甚至是更久的時間……”
我勒個去!
五千多年?
這位前輩是個遠(yuǎn)古人類不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忽然問道。
“我叫張逸,前輩您如何稱呼?”張逸聲音很客氣。
“你姓張?”
那人聲音很是吃驚。
“對,有什么問題嗎?”
張逸有些疑惑,姓張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嗎?
“這么說來,你是來自張家了?”
“是的!”
“如今的張家,已經(jīng)怎么樣了?”
“張家早在數(shù)百年前,便已經(jīng)分崩離析!睆堃葺p嘆一聲:“我從小在外界長大,所以對于張家,我了解得也不是很多……”
“是么?張家已經(jīng)衰敗至此了嗎?”那人聲音說不出的孤寂,但更多的是惋惜。
“前輩,您不會也是張家人吧?”張逸忍不住問道。
“沒錯,我同樣是來自張家,我叫張求道!”那人很快就承認(rèn)了下來,隨即淡淡的笑道:“你既然是張家人,應(yīng)該清楚張家有一位守護(hù)者吧?我就是那位守護(hù)者!”
什么?
這家伙就是張家守護(hù)者?
等等!
張家守護(hù)者不是張塵舜嗎?
怎么變成這家伙了?
難不成,這家伙是張家的第一代守護(hù)者?
也就在張逸胡思亂想的同時,那人繼續(xù)說道:“很可惜,如果我沒有被困在這里,張家也不會衰敗至此!”
張逸回過神來,磕磕巴巴的問道:“那個…前輩,您是不是張家第一代守護(hù)者啊?”
“什么第一代守護(hù)者?”張求道冷哼一聲:“從始至終,張家只有我這個守護(hù)者,還有,擁有貔貅之力的張家人,就是守護(hù)者,其余人都是冒牌貨!”
聽聞此言,張逸心里別提有多疑惑了。
如果這家伙所言屬實(shí),那塵舜小哥又算什么?
還有,張家人都是擁有龍之力,塵舜小哥又從哪里來的貔貅之力?
這完全就解釋不通!
張逸已經(jīng)聽得越來越迷惑,甚至還懷疑這家伙所說的真實(shí)性。
靠!
這家伙不會騙他的吧?
“小子,你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張求道突然問道:“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也遇到了擁有貔貅之力的人?”
“這……”
張逸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張家人,就這樣告訴對方,會不會給帶來嚴(yán)重的后果?
他糾結(jié)了許久,打算試探一下對方,隨即承認(rèn)了下來:“是的,我就遇到過一個人,那人身懷貔貅之力。”
“哈哈,果然如此!”
聽到這話,張求道忍不住狂笑了起來,笑聲說不出的高興……
額!
張逸愣了愣,疑惑的問道:“前輩,您這話怎講?”
“我當(dāng)年被困在這里的時候,我用盡一切辦法,終于讓我的神識脫離了這里……”張求道解釋道:“也就是說,你遇到那個身懷貔貅之力的人,就是我當(dāng)年逃脫出去的神識!”
“?這這這……”
聽聞此言,張逸再次傻眼了,仿佛就像是在聽神仙故事一樣。
神識逃離出去,怎么會成為了張塵舜這個活生生的人?
這壓根就不科學(xué)啊,根本就解釋不通。
所以,張逸認(rèn)為這個人就是騙子,正耍他玩呢!
開什么國際玩笑,塵舜小哥怎么可能會是這家伙的神識所化?
就算你想吹牛,也不是這么吹的!
張逸也沒拆破對方的謊言,而是很干脆的問道:“前輩,那您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何會被困在那邊?”
“唉,只怪我當(dāng)年心高氣傲,不聽族人的勸阻,來到這里尋找突破天道的機(jī)會,到頭來卻被禁錮在了這里,我很后悔啊……”
話到最后,張求道已經(jīng)嘆氣連連。
尋找突破天道的機(jī)會?
天道,又是何種境界?
張逸聽得越來越亂,越來越疑惑,仿佛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很多事情都弄不懂,也聽不懂。
這么說來,這家伙就是在吹牛,還是吹牛不打草稿的那種。
有太多的事情,根本就說不通。
“好了,我不管你是誰,總而言之,我不想再聽你吹牛了,再見!”
“唉唉,你等等,我不是在吹!
然而,張逸已經(jīng)收回了神念,壓根就聽不到對方任何聲音了。
從這里也能看得出來,只有神念躍過眼前這層壁壘,對方的聲音方能聽得到。也就是說,聲音是傳播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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