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著跑著,也不知道跑了有多遠(yuǎn)。
總而言之,張逸已經(jīng)跑不動了,累得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老頭跑在最前面,他見到張逸已經(jīng)跑不到,也主動的停了下來。
他本能的往四周瞅了兩眼,意識到?jīng)]危險之后,把肩上的諸犍兇獸隨手給扔在了地上。
呼呼……張逸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他休息了許久,才恢復(fù)了不少。
“前輩,剛剛那都是什么東西啊?”
張逸翻身坐在地上,抬頭看向那老頭。
“剛剛附近全都是這種諸犍,少說也有上百頭。”
老頭很冷酷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么?
上百頭?”
張逸雙目圓睜,嚇得渾身都在哆嗦著。
能從這上百頭諸犍口中逃走,實(shí)在是燒高香了。
一頭諸犍就夠他受的了,更別說上百頭。
那種上百頭諸犍的畫面,他已經(jīng)不敢想象下去……奶奶個熊的,等回到張家,一定要好好祭拜祖宗,多謝張家祖宗的保佑啊!張逸心有余悸的同時,他目光凝視著扔在一邊的諸犍尸體,發(fā)現(xiàn)諸犍脖子被擰斷了,腹部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口。
“休息夠了嗎?”
老頭抬眼看向張逸,聲音很冷淡。
“額,好像還有點(diǎn)……”“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還不待張逸把話說完,老頭自顧自的扛起諸犍尸體,抬腿就沿著河岸往前走。
我勒個去!這老頭也太冷酷了吧?
唉唉,我特么還沒休息夠呢!張逸回頭往原路瞅了兩眼,發(fā)現(xiàn)灌木叢里又是一陣騷動,還伴隨著一陣陣恐怖的氣勢撲面而來。
“前輩,等等我!”
張逸嚇得從地上蹦了起來,朝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老頭追了上去……沒辦法,他獨(dú)自留下來只會成為諸犍兇獸的口中餐。
這老頭乃是張家人,武藝相當(dāng)高超,跟在這老頭身邊,總比留下來要強(qiáng)。
此時老頭赤裸著上身,張逸在后面仔細(xì)瞅了兩眼,看到老頭渾身都是鮮血,以及猙獰的疤痕,令人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他身上同樣有很多彈孔留下來的傷疤,可跟眼前這老頭相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前面的河岸邊上,有一個冒著裊裊青煙的茅草屋。
老頭隨手把諸犍尸體扔在門口,他推門走了進(jìn)去,倒了兩杯水,遞給張逸一杯。
張逸也有些口渴了,接過水杯就是一飲而盡。
“隨便坐。”
老頭很冷淡的說了一句,他就不再搭理張逸,坐下來開始擦掉身上的血,處理身上的新傷口。
張逸也不矯情,很干脆的坐了下來,發(fā)現(xiàn)老頭胸口有一道血口,可謂是皮開肉綻,應(yīng)該是被那頭諸犍給撕咬的。
也就在老頭處理身上血跡的同時,張逸原地盤膝而坐,開始運(yùn)功療傷。
他之前也被諸犍撕咬了很多傷口,在神功的幫助下,那些傷口很快就愈合了。
老頭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臉色微微有些動容,卻沒有吭聲。
“你留在這里,不要出門!”
老頭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前輩,你要去干嘛?”
“弄吃的。”
老頭頭也沒回,消失在了屋門口。
張逸心中十分詫異,尋思這老頭好像很冷酷啊?
不得不說,這老頭把張家人的德行,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看到這老頭的態(tài)度,他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塵舜小哥……“主人,那老頭剛剛老是盯著人家看,他會不會要吃了人家啊?”
小鳴龍縮著小腦袋,聲音也有些哆嗦。
“你想多了,他怎么會吃你呢?”
張逸很無語。
張家跟龍族淵源頗深,算得上是千年來的朋友,老頭身為張家人,自然不會有這種吃龍的想法。
吼吼!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陣嚎叫聲。
尼瑪!這是諸犍的嚎叫聲!那群家伙已經(jīng)追到這里來了嗎?
張逸面沉如水,他起身沖了出來,就看到四周不遠(yuǎn)處全都是諸犍兇獸,足足有上百頭。
令他覺得奇怪的是,這群諸犍兇獸一直都停留在原地,不敢往這邊走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
“你出來做什么?
進(jìn)去!”
老頭瞪了他一眼。
“前輩,這群……”“它們不敢過來,你進(jìn)去休息吧!”
“額……”張逸愣了愣,他抬頭往四周看了兩眼,果然發(fā)現(xiàn)那群諸犍兇獸不敢貿(mào)然過來。
見到?jīng)]有危險之后,張逸轉(zhuǎn)身回屋里去了。
根據(jù)他的猜測,老頭肯定在茅草屋四周灑下了一種藥粉,從而導(dǎo)致那些諸犍兇獸不敢闖入。
“主人,你快點(diǎn)運(yùn)功療傷吧,等你傷勢好了之后,我們立馬離開這里,人家心里總覺得不得勁。”
小鳴龍郁悶的聲音響起。
張逸聞之有理,他立馬盤膝坐下,繼續(xù)運(yùn)功療傷。
其實(shí),他的傷勢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就是身體很虛弱,提不起一點(diǎn)勁。
這就是動用太極道印的后遺癥。
時間飛逝。
夜幕降臨,外面那些諸犍兇獸已經(jīng)散去,四周反而傳來其它野獸的嚎叫聲。
緊接著,張逸就聞到一股燒烤的香味,令人食欲大漲。
下一刻,他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看到老頭正在外面烤肉。
“肉已經(jīng)烤熟了,過來吃吧。”
老頭遞給他一塊肉。
張逸接過烤肉就啃,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問了一句:“前輩,您烤的這是什么肉啊?
細(xì)皮嫩肉的,真好吃……”“那頭諸犍的肉。”
老頭隨口回了一句。
什么?
此言一出,張逸有些傻眼了,他往諸犍尸體瞅了兩眼,這才發(fā)現(xiàn)諸犍尸體被割下來了幾塊肉。
“怎么?
連諸犍肉都不敢吃,你還是不是張家人?”
老頭眉毛一挑,鄙視的瞧了他一眼。
我靠!這是看不起我嗎?
“不就是諸犍肉嗎?
我怎么可能不敢吃?”
張逸拿著烤諸犍肉繼續(xù)狂啃,吃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不得不說,這烤諸犍肉味道還挺不錯的,比起一般的羊肉牛肉美味多了。
“前輩,這么美味的烤諸犍肉,怎么少得了酒呢?”
張逸看向老頭。
“你說得很有道理,你等著,我去拿酒!”
老頭起身回屋,很快就拿出了一壇好酒,然后倒了兩碗酒水。
“來,干了……”張逸舉起一碗酒。
“干……”他們彼此碰了酒,咕嚕咕嚕幾聲,就把一碗酒水喝進(jìn)了肚子里。
老頭深深打量了張逸兩遍,他平時都是沉默寡言,借著酒勁笑道:“我看你年紀(jì)輕輕已然是化虛境強(qiáng)者,你叫什么?
你是哪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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