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讓紀(jì)辰凌也來一趟吧,今天和他談的很不愉快,我也不想因?yàn)檫@件事情和他之前有間隙。”
金姨說道。
“金姨這么好,他還敢有間隙,那也就太不知好歹了,我們給了他多大的面子,幫他拿海棠村,還只是拿四五的分成。
他應(yīng)該感謝金姨的。”
白汐順著金姨的話把紀(jì)辰凌數(shù)落了一頓。
“也不是他應(yīng)該感謝我,我做這件事情就沒有要他的感謝,只是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
“金姨大氣,不和他一般見識,他其實(shí)還是一個(gè)毛頭小子,對吧。”
白汐說道。
金姨被白汐說的舒心了,拍了拍白汐的手背,“你懂我的意思就行了,早點(diǎn)回去吧,旅途回來也太累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來之前給我打電話,現(xiàn)在玲姐回來了,飯是可以在家里吃的。”
“好,那金姨,我先走了啊。”
白汐站了起來,“金姨也早點(diǎn)休息了,對了,十月三號電影上映,關(guān)于戲曲的,金姨要不要去看首映?”
“你電影的首映我肯定要支持的,我到時(shí)候先購買了票,給每一個(gè)子公司的員工發(fā)幾張,讓他們帶著親戚朋友去看。”
金姨爽快地說道。
“謝謝。”
白汐真心實(shí)意地說道。
“舉手之勞,也算是公司的福利,無傷大雅的,快回去吧。”
金姨說道。
白汐點(diǎn)頭,“那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
白汐出門,這件事情搞定了,也沒有損害帶金姨和紀(jì)辰凌之間的關(guān)系,開心。
剛走出門口,就聽到汽車的鳴笛聲。
白汐順著聲音源看過去,龍猷飛的車子。
他已經(jīng)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示意她過去開車。
白汐也不跟他廢話,上了駕駛座上,拿出手機(jī),錄音道:“這是第四次給龍猷飛先生開車,請問龍猷飛先生,你要去哪里?”
龍猷飛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睨著白汐,“不是你說請我吃夜宵的嗎?
你說去哪里?”
“那就去吃燒烤,你吃嗎?”
白汐問道。
龍猷飛點(diǎn)頭,“可以。”
白汐對j市其實(shí)不太熟,之前待過沒幾天,就出國了,這次回來,也沒有幾天。
她在馬路上隨便開著,開地很慢,時(shí)不時(shí)地掃著馬路兩遍。
龍猷飛一直盯著白汐,眨都不眨一下眼睛的。
他覺得兩天不見她,還挺香的。
看到她,好像有什么東西回到了心臟,整個(gè)人也安定下來不少。
“牟藝欣邀請你去吃飯,你去嗎?”
龍猷飛問道,“她說要感謝你讓我和他相認(rèn),要不是你,她的情緒可能崩潰了,要不是你,她也一輩子活在內(nèi)疚中,不會和我相見。”
“這都是你們母子的緣分,你一直在找她,遲早也會找到,要說我的功勞,那我也太不要臉了,本來就是路人,也不用有太多的交情,太多的感情付出不過是浪費(fèi)。”
白汐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把她當(dāng)做路人啊?”
龍猷飛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的語氣。
白汐的意思是,他們都是路人。
但現(xiàn)在畢竟是龍猷飛的司機(jī),也不想把關(guān)系搞得太僵,對自己沒有好處。
“前面有個(gè)弄堂,看著有很多人,我們?nèi)ツ抢锍裕梢詥幔俊?br />
白汐問道。
龍猷飛看向窗外,應(yīng)了一聲嗯。
白汐把車子停在附近,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龍猷飛跟在她的身后,“白亦初的事情,你是不是對陸易行說了?”
“你把她的事情告訴我,就應(yīng)該料到我會跟陸易行說,你不想讓陸易行知道,可以不告訴我,你告訴我了,那就管不了我跟誰說了。”
白汐說道。
“想救陸易行一家啊?”
龍猷飛問道,勾起了嘴角,好像了如指掌,一切在他的計(jì)劃之中,嘲笑白汐的掙扎。
“我不是博愛之人,也沒什么能力,救陸易行一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再說了,那個(gè)誰,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
要救也是你救,憑什么要我救?”
白汐反問道。
龍猷飛沉下臉色,“他不配做我的父親。”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弄死他們,弄死他們不爽,也沒有意思,我會讓那些人通通跪倒在我的腳下跟我懺悔,認(rèn)錯(cuò)。”
白汐故意套話道。
龍猷飛鎖著她的眼睛,“如果你是你,你怎么布局?
我倒是很想聽聽。”
白汐聳肩,“幸好不是我,不用動這些腦子,”“呵。”
龍猷飛輕笑,“只是讓他們搖尾乞憐,那太便宜他們了,反正這些人對你來說也是路人,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估計(jì)馬上就要好戲上演了。”
白汐看他那篤定的樣子,很想問好戲是什么的。
但是龍猷飛又不傻,重要的不會告訴她,告訴她的說不定把她當(dāng)成了棋子了的。
陸家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想管。
她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大堆。
她走進(jìn)了弄堂里面,大半只羊掛在了墻上面,老板娘正在穿剛剛切好的羊肉串。
“老板,要三十串羊肉串,還有兩個(gè)羊排,龍猷飛,你看看還要吃什么?”
白汐問道。
龍猷飛拿了一條千刀魚出來,又嫌棄地放下,“你經(jīng)常吃這些?”
“偶爾吃。”
白汐說道,“再給我一個(gè)蒜泥茄子,一條秋刀魚,還有一份蒜香香菇。
謝謝。”
龍猷飛看白汐點(diǎn)了些他沒有吃過的,糾正道:“兩份蒜泥茄子,兩條秋刀魚,兩份蒜香香菇。”
白汐從冰箱里拿了一大瓶的椰子汁,對著龍猷飛說道:“你不開車,可以喝啤酒的,喝啤酒吃烤串,很爽。”
龍猷飛看著白汐坐下,腦子里有白汐喝啤酒吃烤串的畫面。
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流淌而過,好像……白汐過的那種日子……就是生活,想到那種畫面,會覺得平靜,還有種向往和幸福感。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被賣,也是在巷子里面生活,應(yīng)該也會跟白汐形容的那樣,喊上一大堆朋友,喝著啤酒,烤串,抱著妹子,帶著娃子,笑著談天論地,說著和自己不相關(guān)的話題,平淡卻很舒服的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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