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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掃把星 第188章 你選誰?

作者/迪巴拉爵士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雙方再度對壘。

    李必看了對方一眼,“再贏幾個(gè),回頭去青樓。”

    這是最大的動(dòng)力,比什么啦啦隊(duì)都管用。

    雙方開始了!

    白方一拿球,對方就撲了過來,有人逼搶,有人打馬亂跑,一時(shí)間亂糟糟的。

    馬丹!

    賈平安喊道:“看清楚,別扎堆!”

    一開始的逼搶顯得有些亂,有人被漏出來了,對方傳球,張武得球……

    四比零。

    黑方的球員有些信心不足,甚至有人說道:“這些怕是沒用吧,反而輸?shù)母唷!?br />
    李敬業(yè)瞪眼道:“照做,不然某弄死你!”

    李大傻子的威懾力不小,加上賈平安說輸了都算是他的,于是眾人漸漸平靜下來,按照他的指導(dǎo)執(zhí)行。

    賈平安在己方半場罵道:“吆喝起來!”

    漸漸的,黑方多了吆喝,什么張三你落下了人,李四你趕緊防住誰誰誰……

    對方的傳球被斷,搶斷的李敬業(yè)還想帶球,可卻想起了賈平安的交代,就抬頭傳球。

    前方隊(duì)員得球,對方的防線還沒來得及組織,就被打了個(gè)措手不及。

    四比一。

    “盯住!”

    張武得球,李敬業(yè)靠了過去,肩膀一沉。

    張武只覺得一股子不可抵御的巨大力量撞來,差點(diǎn)落馬,至于球,哪里還顧得上。

    李敬業(yè)搶斷,再度傳球,隨即打馬前沖。

    對方回防的速度慢,李敬業(yè)一路疾馳,當(dāng)沖到了球門前方時(shí),己方的隊(duì)員也沖到了邊上。

    “這里!”

    球到人到,李敬業(yè)大力射門。

    四比二!

    “這不對!”

    李必趁著空隙喊道:“要小心些,別再讓他們搶了。”

    眾人都覺得不對,有人說道:“他們變陣了。”

    怎么應(yīng)對?

    眾人看著教頭李必。

    李必的腦海里多種念頭轉(zhuǎn)動(dòng),可最終卻覺得都不合適。

    時(shí)間不等人。

    雙方陷入了白熱化,黑方的高位逼搶讓白方極度不適應(yīng)。

    他們拿球好的就是張武,其他人被這么圍搶,出球都困難。

    一時(shí)間,戰(zhàn)火就在白方的半場燃燒。

    “這里!”

    李敬業(yè)得球,距離球門有些遠(yuǎn),有人招手,示意他傳球,可他依舊是不講道理的大力射門。

    看他那寬厚的身板發(fā)力,眾人都罵罵咧咧的。

    “這是打球,不是打命!”

    擋在前方的不管是誰,都趴在了馬背上。

    球進(jìn)了!

    “哈哈哈哈!”李敬業(yè)覺得覺得兄長果然是最看重自己,一番安排,讓自己大出風(fēng)頭。

    馬毬是大唐第一運(yùn)動(dòng),進(jìn)球的就是球星。眾人圍著李敬業(yè)一番慶賀,而白方卻呆若木雞。

    有人問道:“如何應(yīng)對?”

    這樣下去怕是要被屠殺了。

    李必想了幾個(gè)法子,可卻覺得不妥當(dāng)。一時(shí)間他竟然束手無策,就皺眉道:“再看看。”

    隨后雙方不斷拼殺,當(dāng)比賽結(jié)束時(shí)……

    十一比五。

    勝了六籌!

    黑方球員就像是瘋了一樣,下馬后瘋狂的奔跑,并挑釁白方球員。

    雙方幾度劍拔弩張,若非這邊有李敬業(yè)在,怕是都要?jiǎng)邮至恕?br />
    “以前咱們從未贏過。”回到場邊,有人說道:“和李必他們打了七次,從未贏過一次,今日竟然能勝,某覺著就和做夢一般。”

    李敬業(yè)得意的道:“兄長教的如何?”

    眾人笑道,“多虧了賈參軍。”

    “賈參軍這一番手段,怕不是兵法吧?”

    有聰明的就點(diǎn)出了這件事。

    “有人說他在疊州斬殺敵將,更是指揮數(shù)百騎兵沖殺。”

    “疊州都督王德凱說他是個(gè)名將的苗子。”

    “某也想從軍,可家里說某刀法不好,去了是送死。”

    “某也想去,若是能得了功勛,以后繼承爵祿時(shí)也能昂首挺胸。”

    “某家里安排某跟著人練刀,還學(xué)兵法。說是等明后年就去軍中。”

    “某下半年就要去隴右了,希望能遇到對手。”

    眾人一陣慷慨激昂,等看到了神色平靜的賈平安時(shí),不禁心中糾結(jié)。

    “他才十五六歲,就已經(jīng)上陣兩次了。”

    “他如今是縣男,某以后能承襲縣公的爵位,可看著他這個(gè)縣男,某卻覺得難為情。”

    “他是自己掙的開國縣男,咱們卻是靠著父祖的萌蔭,這如何能比?”

    王倫過來,說道:“賈參軍高明,某遠(yuǎn)遠(yuǎn)不及,以后再有馬毬,還請賈參軍來指點(diǎn),眾兄弟無有不從。”

    他原先是這一邊的教頭,覺得自己以后定然能成為一代宗師大佬,可今日卻一敗涂地,若非賈平安臨時(shí)出手,又將會(huì)是一場屠殺。

    “敢問賈參軍,這是兵法嗎?”王倫有些雀躍,覺得自己比兵法比不過賈師傅,被奪權(quán)也是理所當(dāng)然。

    賈平安搖頭,“說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這些都是后世他踢野球的經(jīng)驗(yàn),外加看足球比賽的心得。

    但你要說是兵法也沒問題,足球本就是和平時(shí)期的戰(zhàn)爭。

    那邊的白方正在爭執(zhí)。

    “今日是如何輸?shù)模磕秤X著糊里糊涂的。”

    “某也不知道,先前王倫他們還是老樣子,后來歇息了一陣子就變了。他們沖到了前方,一直逼著咱們,而且越打越快,某覺著這便是他們贏的緣故。”

    “可咱們比他們強(qiáng)啊!咱們有張武。”

    張武今日開始很出風(fēng)頭,后來就在李敬業(yè)的盯防下隱身了。

    “李敬業(yè)的塊頭太大了,一撞某就得小心落馬。”他漲紅著臉在為自己的表現(xiàn)辯護(hù)著。

    “可李敬業(yè)還打進(jìn)了四個(gè)球。”

    張武罵道:“你是說某不如他嗎?”

    “你難道比他強(qiáng)?”

    “好了!”眼看就要打起來,李必出面喝住了他,若有所思的道:“那王倫難道是和人學(xué)了新東西?誰去問問。”

    張武今日打的郁悶,就自告奮勇去詢問。

    “不是某。”王倫指指正和幾個(gè)球員說話的賈平安,“是賈參軍的指點(diǎn)。”

    “他不會(huì)馬毬,你莫不是騙某?”張武覺得今日誰都在針對自己。

    王倫苦笑道:“若是某,你覺著某會(huì)藏著掖著?”

    “也是。”都是年輕人,牛筆了一把哪有不喊出來的道理。

    “是賈平安。”張武回到了己方,“不懂馬毬的,為何能指導(dǎo)他們反敗為勝?”

    “竟然是他?”白方球員們都愣住了。

    李必不敢相信的道:“他原先在華州鄉(xiāng)下務(wù)農(nóng),連馬毬都沒見過,如何能知道他們反敗為勝?”

    皇室成員都愛打馬毬,若非是現(xiàn)在的規(guī)矩嚴(yán),連那些女子都想去揮桿。

    但你要說一個(gè)從未打過馬毬的農(nóng)夫能指導(dǎo)一支絕對落后的球隊(duì)反敗為勝,那簡直就是個(gè)笑話。

    “某也不信,但不是他的話,會(huì)是誰?”

    “那邊的除去賈平安之外某都認(rèn)識,誰什么樣某都知道,沒這等人啊!”

    眾人滿頭霧水。

    一個(gè)替補(bǔ)隊(duì)員弱弱的道:“先前某看到賈平安在場邊喊……”

    “咦!某好像也看到了,不過沒注意。”

    那個(gè)替補(bǔ)隊(duì)員說道:“先前歇息的時(shí)候,某想去偷聽他們的布置……”

    另一個(gè)隊(duì)員說道:“記得某當(dāng)時(shí)讓你別去聽,都是咱們的手下敗將,聽不聽都一樣。”

    替補(bǔ)隊(duì)員點(diǎn)頭,“后來某聽到他們中間有人說什么路線,什么逼上去……”

    “誰的聲音?”李必問道。

    替補(bǔ)隊(duì)員指指那邊的賈平安,“后來他喊了幾嗓子,某就聽出來了,就是他。”

    有人一拍腦門,“這是兵法!”

    “他竟然把兵法用在了這里。”

    李必面色凝重,“難怪。某聽聞他在疊州指揮若定,王德凱都聽他的,于是攔截了吐蕃偷襲的輕騎,一戰(zhàn)成名。這等懂兵法的不少,但他只有十五歲……”

    邊上有人說道:“懂兵法的是不少,可能把兵法用在馬毬上的,也就他一人!”

    “他們來了。”

    黑方休息夠了,牽著馬過來。

    “賭注在馬車上,結(jié)算給他們。”

    黑方的替補(bǔ)去收錢,其他人得意洋洋的在叫囂。

    李必卻走向了賈平安。

    “見過賈參軍。”

    他拱手行禮,李敬業(yè)好奇的道:“先前你對兄長倨傲,如今怎地這般恭謹(jǐn)了?”

    眾人都轟然一笑。

    李必面色微紅,卻認(rèn)真的問道:“先前他們的反敗為勝,可是賈參軍的手筆嗎?”

    賈平安淡淡的道:“某就隨口說了幾句。”

    李必再拱手,“賈參軍一番話就讓我等敗北,先前王德凱說賈參軍可為名將,某還不信,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大唐敬重的是能殺敵的男兒,李必當(dāng)即邀請賈平安去青樓喝酒。

    賈平安覺得和一群年輕人廝混也不錯(cuò),就答應(yīng)了。

    不過誰請客卻是個(gè)問題。

    “咱們贏了。”輸了多次后,王倫覺得可以裝一回,“咱們請吧。”

    按理白方該高興,可大伙兒都是要臉面的人,三秦漢子哪有占便宜的道理,于是說白方請。

    一群人爭執(zhí),讓賈平安想起了后世爭奪買單的場景。

    但這些年輕人卻很耿直。

    李必皺眉道:“某來。”

    看來他在這個(gè)小圈子里頗有威信,眾人都消停了。

    李必微笑道:“賈參軍可有相熟之處?咱們就去那里。”

    呃!

    五香樓就算了吧,那里去的太多了些,而且雅香最近很猛,弄不好就會(huì)被反壓。

    “某不大熟,你等定吧。”

    他就像是個(gè)純潔的少年,而李必就是個(gè)老司機(jī)。

    “常去的地方?jīng)]什么意思。”李必一開口就暴露了老司機(jī)的本質(zhì),“某聽聞上云樓有女妓出色,咱們?nèi)ツ沁吙纯矗Z參軍以為如何?”

    別啊!

    賈平安剛想拒絕,就有人起哄,“那地方好,那個(gè)冬至一雙桃花眼,看一眼就能讓你心醉。還有,她走路那腰搖擺的,嘖嘖!看著就想摟著她……”

    眾人一聽就喊道:“就去上云樓。”

    李必看向了賈平安,“賈參軍以為如何?”

    賈平安想著冬至閉關(guān)了,想必此刻去了也無礙,就點(diǎn)頭。

    于是一群人鬧哄哄的就去了上云樓。

    這群人不是先尋女人,而是先喝酒。眾人舉杯,賈平安被集火了。

    “今日賈參軍一番話,讓某悟到了些兵法,回頭某請賈參軍飲酒。”黑方隊(duì)員來敬酒。

    白方的隊(duì)員一來就是先干為敬,“某干了。”

    十多杯酒下去,賈平安覺得不行了,就擺擺手,“某不能再喝了。”

    李敬業(yè)就跳了出來,“兄長一般不飲酒,要想飲酒的,可敢和某喝嗎?”

    于是開戰(zhàn)了。

    賈平安喝了兩碗湯,覺得好了些,但依舊有些頭暈。

    這伙人年輕,喝酒喝的暢快了,才想起沒叫女人。

    “叫女人來。”

    老鴇在邊上等了許久,心想你們這是來青樓吃飯還是來尋女人?

    青樓的飯菜可不便宜。

    但她一看這些年輕人,就知道來歷不凡,特別是李必。

    “娘子們,下來了。”

    鶯鶯燕燕一大群女妓下來了。

    眾人你挑我選,最后一人一個(gè)或是兩個(gè)。

    “某不用了。”賈平安真心不想要。

    老鴇笑道:“來了上云樓不玩,那來玩什么?莫不是……咦!”

    距離上次賈平安來上云樓已經(jīng)許久了,老鴇一直記得那個(gè)作詩的少年,但長相卻忘記了許多。

    她覺得這個(gè)少年有些眼熟。

    李必為賈平安選了一個(gè)女妓,說道:“既然來了,何必一人?所謂一人向隅,舉座不歡……”

    得。

    賈平安苦笑點(diǎn)頭。

    女妓馬上就靠了過來,舉杯就要邀飲。

    賈平安只是搖頭。

    “冬至呢?”

    李必突然問道:“冬至何在?”

    此刻才是午時(shí),青樓里就他們一伙人,于是眾人目光轉(zhuǎn)動(dòng),可傳聞中的冬至卻不見蹤跡。

    老鴇堆笑道:“對不住各位郎君了,冬至先前說要閉關(guān)琢磨詩詞歌舞,最近都沒出來。且等過一陣子……”

    “放屁!”

    這些都是紈绔,習(xí)慣了走馬章臺(tái),哪里被人掃過面子?聞言都怒了。

    “什么冬至夏至的,竟然敢倨傲如此,這是不給咱們的臉面嗎?”

    “看看這位,家中是郡公。這位家中是開國縣公,這位……是皇族!怎地?那冬至還敢藐視我等?”

    老鴇沒想到來了這么多紈绔,心中一緊,就堆笑道:“各位郎君且等等,我這就去看看。”

    老鴇去了冬至的房間外面,敲門道:“冬至,趕緊出來。”

    房門開,一襲白衣的冬至手中拿著一本書,桃花眼中全是不解,“何事?”

    老鴇跺腳道:“我的祖宗喲!下面來了一群紈绔,還有皇族的人來了,說是要見見你,你趕緊換衣裳,梳妝打扮一番下去。”

    冬至皺眉,“憑他什么皇族,你只管說我病了。再說,我說了閉關(guān),若是輕易就出來,這便是言而無信,你想以后那些人說我虛偽?”

    老鴇苦笑道:“這些我如何不知,可眼下卻是急切,你且去滅個(gè)火再說。”

    冬至只是搖頭,“我說了不去就不去,皇族怎地?我若是愿意,去尋個(gè)權(quán)貴做妾也行,為何不去?就是看不起這些人。”

    老鴇苦勸,可冬至只是不答應(yīng),最后她只得回去敷衍。

    “冬至卻是病了,諸位郎君,且等過些時(shí)日吧。”

    有人說道:“什么病?待某去探望一番可好?”

    老鴇苦笑道:“諸位郎君,冬至并非是故意怠慢諸位郎君,可以去打聽打聽,她最近卻是沒出來過。”

    “某不管!”一個(gè)白方紈绔淡淡的道:“她今日不出來,上云樓就是得罪了我等,你自己掂量。”

    這些紈绔若是真要針對一家青樓,還真是扛不住。

    老鴇苦勸不休,嘴角都生出了白沫。

    眾人都在鬧騰,就李必和賈平安平靜。

    李必是皇族,自然要矜持些,可那個(gè)少年為何?

    老鴇仔細(xì)一看,再仔細(xì)一想,旋即轉(zhuǎn)身就跑。

    “哎!你跑什么”

    有人見李必不動(dòng)聲色,就說道:“老鴇這可是不給面子。”

    李必淡淡的道:“回頭再說。”

    老鴇一路跑到了冬至的房間外面,“冬至,出來!”

    冬至開門,皺眉道:“要不我出去避避?晚些再回來。”

    這等叫囂著指定女妓服務(wù)的客人不少,而且大多是喝多了。所以青樓有一整套手法來對付他們。不外乎就是磨,外加賠笑臉。

    老鴇喘息道:“老娘先前看到了一個(gè)熟人,你道是誰?賈平安!呵!冬至,你還去不去?”

    冬至一怔,“他都去五香樓,你莫要以此騙我下去。”

    老鴇罵道:“老娘若是騙了你,回頭就被弄死。”

    冬至轉(zhuǎn)身就進(jìn)去,老鴇剛想跟進(jìn)去,房門呯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嚇?biāo)览夏锪耍 崩哮d拍拍胸脯,說道:“要快些!”

    晚些,房門打開。

    老鴇不禁看呆了。

    賈平安在打瞌睡。

    他真的不喜歡喝酒,而且大白天喝酒算是什么事啊!喝了之后就昏昏欲睡,什么事兒都做不了。

    其他人在拼酒,你來我往的,李敬業(yè)不錯(cuò),已經(jīng)干翻了兩個(gè)。

    有人被灌的兩眼翻白,無意間抬頭就定住了,“那是……”

    眾人緩緩回頭。

    兩腮不點(diǎn)而紅,雙眼不凝而愁,微微走動(dòng)間,那腰肢扭動(dòng)的讓人心動(dòng)不已。

    “是冬至?”

    “果然是美人!”

    眾人不禁歡喜,有人喊道:“要多少錢?”

    冬至目光緩緩掃過,然后走來。

    “這女人竟然是桃花眼,還是桃腮,一張臉誘惑之極。更是蛇腰,嘖嘖!這這一走動(dòng),某就心動(dòng)了。”

    “她來了。”

    眾紈绔端坐著,看著冬至盈盈走來。

    “見過諸位郎君。”

    冬至開口,眾人都笑了,“你選誰?”

    那么多男人,誰被選上了倍有面子。

    連李必都微微一笑。

    冬至福身,然后走了進(jìn)來。

    眾人的目光跟隨著她,想看看誰是那個(gè)幸運(yùn)兒。

    冬至走到了一個(gè)靠著女妓打盹的少年身邊,輕輕扶住了他,對女妓點(diǎn)頭。

    女妓起身離去,冬至坐下,把少年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身上。

    “賈郎!”

    賈平安抬頭,就看到了一雙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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