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燮這才知道,老人修煉的是一種秘術(shù),他先前從很遠(yuǎn)的地方就能觀察到老人雙目的特殊之處,修煉過秘術(shù)的眼睛,能夠更好的幫助他尋找到高階靈藥。
“我坐在這里,也能感受到來自身后的靈藥氣息,非常濃郁,而且所有靈藥的品階皆在中上位。”蘇燮閉上眼睛,細(xì)心感受著微風(fēng)一樣的氣息柔和的灌入自己的體內(nèi),靈藥散發(fā)的氣息和修武者體內(nèi)的丹田能互相感應(yīng),這就是為什么人可以感知到靈藥氣息的所在。
這名來自靜寒宮的鷹將臉上浮現(xiàn)出驚詫的神色,隨后咧嘴一笑,說道:“小兄弟,你的感知力還真是驚人啊,我沒告訴你,這馬車?yán)锏撵`藥全部被我蓋上了一層專門掩蓋氣息的布,主要是為了防止路上遇到打劫的人,他們通常能在很遠(yuǎn)的地方感知到有靈藥靠近,這是我的一種保護(hù)手段,在這種情況下,我都無法感知到任何靈藥的氣息,老朽雖然不算高人,但修為也在天師二階,你剛才說的沒錯,我所采取的靈藥皆是中上級別。”
蘇燮也稍微吃驚了一下,他根本沒猜到馬車?yán)镞掩蓋了一張防止靈藥氣息外露的布,那種天地元力特有的氣息蘇燮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什么時候自己的感知力變得如此之強(qiáng)了?他自己也疑惑起來,莫非是混沌靈眼的緣故?
曾經(jīng),古靈兒跟他說過,混沌靈眼會不斷積攢靈氣,雖然如今一直停留在玄境期,但有時候自己也會經(jīng)常對著鏡子修煉混沌靈眼,在玄景中汲取靈氣,它或許是增強(qiáng)了自己的精神力,因此能輕易感知到靈藥的氣息。
兩個人一路談的很多,鷹將告訴蘇燮一大堆關(guān)于蜀山的事情,還有蘇燮最關(guān)心的,那便是左一楓。左一楓是他兄弟,自從萬蠱瘴森那此經(jīng)歷過后,左一楓把自己的迫不得已說了出來,但究竟是什么,蘇燮還需親自去問他,然后出手幫助左一楓。
鷹將說左一楓其實(shí)和他是一類人,他倆看起來在蜀山派里有著很高的位置,至少對于左一楓,蘇燮有過一些了解,他是蜀山的大弟子,第一次遇見他時,左一楓帶著蜀山的眾多弟子和楚桐雨相互較量,這足以看出左一楓在蜀山的地位。
即便如此,左一楓卻是最與眾不同的一個人,他的心不屬于蜀山,和這名鷹將一樣,他選擇呆在蜀山做弟子是有很重要的原因。
“我問過他,左公子只是一笑了之,沒有回答我任何事情。”
“其實(shí)我這次來,他是準(zhǔn)備把關(guān)于自己的一些秘密告訴我。”蘇燮看著老人,笑道。
鷹將忽地一怔,顯然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我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把自己的心思告訴我,這么多年來,我應(yīng)該是他最信任的人才是。”
“可能,他只是不想讓你摻和進(jìn)來,或許左一楓的那些事,會牽連到你。”蘇燮思索著,回答道。
“小兄弟啊,我現(xiàn)在必須得告訴你,”鷹將的語氣沉重起來,他開始不停的嘆氣,“自從我家主子從萬蠱瘴森回來后,因?yàn)闆]能完成掌門交代的任務(wù),掌門把他禁足在靜寒宮內(nèi),外面有兩名長老把守,除了我,任何都不準(zhǔn)進(jìn)去,但我可以偷偷帶著你進(jìn)入靜寒宮,你就躲在馬車的里面,用靈藥掩蓋自己,他們不會搜的,因?yàn)闆]人敢進(jìn)去。”
蘇燮一臉擔(dān)憂,繼續(xù)追問道:“他不是被蜀山掌門判了死刑么?”
他之所以這樣問,不是真的認(rèn)為左一楓死了,否則他往這邊跑就是毫無意義,蘇燮只是想知道左一楓除了被禁足外,還被蜀山掌門罰了什么,如果只是禁足,那這個掌門未免太慈祥了些,就算不是蜀山派的人,青羅鎮(zhèn)也有不少人聽說過蜀山掌門的殘暴,完成不了重大任務(wù)的弟子,都會被處于死刑。
蘇燮一度認(rèn)為蜀山派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一個宗門了,它和曾經(jīng)與鳳凰宗作對的邪教,辰月教相差無幾,這兩個勢力的主宰者都不關(guān)心自己手下弟子的性命,可蜀山派要真是傳聞那樣令人聞風(fēng)喪膽,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還執(zhí)意留在蜀山,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原因。
總之,從蜀山對流奕館的做法來看,蜀山掌門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你聽誰說的,”鷹將看起來并沒有很吃驚,反倒非常平靜,“死刑到不至于,不過他所做的,可比死刑要難受的多。”
“什么?”蘇燮臉色漸漸陰沉下來,比死刑還難受的刑罰,一定是不人道的,生不如死這個詞,就能完美的詮釋這上面的含義。
鷹將說道:“現(xiàn)在啊,他還只能躺在床上,外表上看去似乎沒受什么殘酷的懲罰,但他每天過的都極為痛苦,我很難形容,小兄弟自己去一看便知,我采取了這么多靈藥,一部分也是為了主子,他從來沒告訴過我蜀山掌門究竟對他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他只要還活著就行。”
倘若蜀山掌門真對左一楓做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來,蘇燮估計(jì)自己無法承受一時的懊悔和怒火,如果在萬蠱瘴森就把鴻影刀給他,讓左一楓順順利利的完成任務(wù)回去,也不用遭此之罪,但是,他做的出來嗎?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每個人都有迫不得已,為難的理由。
“看上去你好像很擔(dān)心他啊,我之前一直沒聽他說起過你,你們的關(guān)系那么好么?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鷹將見蘇燮滿臉憂愁,便好奇的問道。
蘇燮把腰間的刀抽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上面折射出森冷的寒光,他看著這把龍骨刀,靜靜的說道:“很早就認(rèn)識了,他當(dāng)然不能跟你說,因?yàn)椋沂鞘裆脚傻臄橙恕!?br />
鷹將的神情驚恐了下,瞬的扭過頭來,手中的韁繩卻還在甩動,他想問什么,卻不敢開口,看著蘇燮手中的那把刀,以及這個奇怪的少年,作為曾經(jīng)玄武門的最后一個傳人,靜寒宮的鷹將,卻被小孩子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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