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你不認識?”
唐遷從床上站起來,結果發現身上衣褲都沒穿,甚至連個褲衩都沒有。
蕭秋雨俏臉一紅,從被子下面摸出他昨天晚上脫下來的褲衩丟過去:“倒是認識一個,好像是劉氏集團的老總劉宗遠。”
唐遷嘿嘿一笑:“又不是沒見過,害什么羞啊。”
蕭秋雨似是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面,俏臉更紅,背過身去。
唐遷發現昨天晚上之后,蕭秋雨似乎與以往有所不同,在自己面前更容易害羞了。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逗她,說道:“劉宗遠?”
一時間,他沒有想起自己認識這么個人。
蕭秋雨道:“他和他妻子張玲一起來的,對了,還背著一個漂亮女人。”
說到這里,她轉身望著唐遷道:“不會是你在外面到處留情吧?”
唐遷大汗:“怎么可能,我是那種到處留情的男人嘛?”
“還真是。”
蕭秋雨哼道。
唐遷也想起來劉宗遠是誰了,劉思思的父親。
張雷音之前就來過電話,說了此事,只是對方一直沒來,唐遷也就給忘記了。
同時,唐遷腦子里又想起了另一個人來,一道倩影浮現在眼前。
鐘琴。
這丫頭還真夠倔強的啊,離開這么久了都沒主動給自己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之類的,難道真的能將這段感情放下嗎?
上次鐘琴醒來之后,與唐遷開誠布公的談了一次,第二天便離開,說是回老家看望父母。
鐘琴離開之后,唐遷也就去沈家赴沈蓮花之約,之后又被武盟聯合其他高手追殺,再之后又是秦霸天與姬天龍的挑戰,昨天更是被趙無忌找上門來,甚至險些喪命。
可以說,最近這段時間唐遷也是太忙了,事情沒有處理清楚,再加上想要給鐘琴足夠的空間與時間去想兩人之間的事情,他也就沒主動聯系鐘琴。
但現在,因為劉宗遠一家的到來,讓唐遷想到了鐘琴。
歸根結底,這一切的恩怨都是由此事開始的。
現在,要與劉家以及龍虎山張家劃清恩怨了,唐遷便想到了鐘琴。
“哼,還說不是。”
蕭秋雨看到唐遷臉上流露出的沉思之色,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混蛋在自己勉強想著別的女人。
她一臉寒霜的起身離去。
唐遷回過神來,干咳一聲,道:“那啥,你別亂來啊,我和人家真是清白的,剛才只是想到了鐘琴。
對了,電話給我拿過來,我給鐘琴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唐遷還是高估了女人的心胸。
雖然鐘琴是蕭秋雨知道的一個女人,知道她和唐遷是有感情的,可是聽見唐遷要給鐘琴打電話,還讓她給他遞電話,她心中哪里會開心,直接甩門而去,壓根沒理會唐遷。
唐遷愣住。
他之所以大大咧咧的當著蕭秋雨說要給鐘琴打電話,完全是因為蕭秋雨和自己沒有感情。
確切的說,之前蕭秋雨的表現一直都是大大咧咧,完全不在乎唐遷是否有別的女人。
她在乎的,只是讓唐遷幫她實現報仇的愿望。
可是最近這么多天的相處,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后,蕭秋雨對唐遷的感覺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這女人,在吃醋?
唐遷想到這里,不禁在自個兒腦門上拍了一巴掌,隨即又嘿嘿笑了起來:“遷哥魅力不減當年啊,再高傲的女人,老子也能不知不覺給拿下。”
沒去追蕭秋雨,也沒必要解釋,唐遷發現自己對鐘琴的思念突然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無法抑制。
他跳下床找到手機,結果發現竟然沒電,關機了。
找到充電器給手機充電,唐遷也沒急著穿衣服下樓見客。
他對劉宗遠一家三口沒有好感,既然是來求自己的,就等等吧。
昨天晚上與蕭秋雨酣戰之后也沒洗澡,大清早的正好洗澡換個衣服,他直接鉆進了浴室。
洗漱之后,唐遷換上新衣服,穿戴整齊之后拿起手機,準備先給鐘琴打個電話,問問鐘琴是否也原諒劉思思,然后再決定是否馬上給劉思思治病。
“還沒弄好呢,人家都等很久了。”
蕭秋雨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臉色冷漠,似乎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唐遷見她如此,便呵呵一笑,放下手機。
明知道女人開始吃醋了,如果還繼續不將她的心情當回事,這就是愚蠢了。
遷哥游走花叢多年,之前已經犯過一次低級錯誤,又豈會再犯?
既然已經答應了張雷音,化解雙方之間的恩怨,那么將劉思思救醒也沒什么。
至于給鐘琴打電話,等會兒蕭秋雨洗衣做飯的時候,自己有的是時間嘛。
“還生氣呢,老婆?”
唐遷追上蕭秋雨,直接從后面一把摟住她的身子,對著她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說道。
蕭秋雨渾身酥麻,尤其是那聲老婆叫的她心里更是生出異樣的感覺。
“放開我,誰……誰是你老婆了。”
蕭秋雨急了,用力的掙扎著,畢竟這不是在房間,而是在樓梯口,樓下客廳就坐著三人呢,唐遷不要臉,她是個女人,還是有所顧忌的。
“你就是,我睡過的女人,就是我老婆。”
唐遷霸氣的在她耳旁說著,然后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這才將她放開。
蕭秋雨俏臉紅潤,狠狠瞪了唐遷一眼,本來是要陪著唐遷一起下樓看看對方為何來找唐遷的,結果現在這個樣子,她怕被人看出來,便決定不下樓了。
唐遷來到樓下,一眼就看到了劉宗遠和張玲夫婦,張玲懷里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劉思思。
唐遷思緒閃過,不禁有些唏噓。
時間過得還真快啊,距離上次自己將一道真氣注入劉思思體內,竟已過去了兩個多月。
照說這么長的時間過去,唐遷留在劉思思體內的那道真氣已經爆發,徹底殺死劉思思,結果她依然還活著。
龍虎山張家果然非同一般,雖然沒有人愿意耗費時間和精力徹底將劉思思體內那道真氣逼出來,但卻用盡辦法保住了她一命。
劉宗遠見到唐遷出現,直接站了起來,神情恭敬,道:“唐……唐公子,清早叨擾,實屬無奈,還望恕罪。”
張玲也沒有了數月前的趾高氣昂,她這幾個月為女兒操碎了心,也見識到了家族的人情冷暖,更知道了唐遷是多么的強大與可怕。
現在,家族都決定與唐遷和解,她也就再也沒有任何不滿。
雖然張怒的死依然讓她很傷心,很憤怒很難過,可女兒的生死還掌控在唐遷手里,她不得不低頭。
唐遷沒有給劉宗遠和張玲夫婦太多臉色,走過去拿著劉思思的脈搏感受了一會兒,發現他留在劉思思體內的那絲真氣果然還在,便不動聲色的將其收了回來。
看似簡單,實則是因為那道真氣本就屬于他,而且是他留在劉思思體內的,所以他才能輕松收回,而且不會傷害到劉思思的內部經脈與器官。
“不出兩個小時,她就會醒來,醒來之后注意調理,最遲半月就會恢復如初。”
唐遷說道。
劉宗遠和張玲夫婦頓時大喜,千恩萬謝,就像是忘記了唐遷才是導致他們女兒昏迷不醒的罪魁禍首一樣。
只有失去過,才懂得珍惜。
“去吧,我與你們,與張家的恩怨,一筆勾銷。”
唐遷擺手道。
劉宗遠和張玲夫婦知道唐遷是看在龍虎山的面子上才搭救女兒,便也不再逗留,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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