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遷,靠自己!”
唐遷的聲音不算響亮,當時卻清清楚楚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令很多與唐遷并沒有直接沖突,卻是來看熱鬧的紈绔子弟心中生出了敬佩。
當然,更多的人則是不屑。
這個世界,靠自己是一回事兒,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家境,沒有足夠強大的背景和底子,誰能真正說出只靠自己的話來?
就算能說出來,可能做到的有幾個?
劉猛看了唐遷背后的包廂門一眼,見并沒有人出來,陳秀寧的意思應(yīng)該不會過問此事。
而且,他之前已經(jīng)沖進了包廂,現(xiàn)在唐遷跟了出來,還說不靠任何關(guān)系,他如果退縮,面子往哪里放?
“靠自己?
哼,別往臉上貼金了,八年前唐家就已將你掃地出門,你已失去了一切靠山,失去了唐家這個靠山,你還能靠誰?
陳秀寧嗎,她會為了你與整個燕京城為敵?”
劉猛越說底氣越足。
是的,之前看到陳秀寧的那一刻,他真的有點懵了,被嚇著了,可現(xiàn)在仔細一想,就明白陳秀寧不可能站在唐遷身邊,這女人固然很強,背后也有強大的靠山,但與整個燕京城圈子為敵,卻是最為不明智的選擇,陳秀寧不敢這么做,她身后的人,也不會允許她這么做。
既然如此,唐遷就什么都不是。
“廢話還真多啊。”
唐遷笑道。
劉猛冷笑,盯著唐遷道:“廢話多又如何,你打我啊?”
說著,還向唐遷靠近了一點:“我敢打你,而且保證打了你之后不會有事,但你打我一個試試?”
“這種要求還真奇葩。”
唐遷笑著,見劉猛向自己靠近,他不由得樂了,抬手就一耳光抽了過去:“試試就試試。”
“啪!”
劉猛距離唐遷不遠,唐遷這一巴掌呼過去,劉猛面色巨變,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似乎沒想到唐遷真敢對自己動手。
然后,他整個臉上就火辣辣的疼痛,非但如此,他身軀還飛了出去,人在空中,他腦子里想著的是唐遷怎么敢打他,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直接暈了過去。
劉猛落在地上,暈厥過去,沒有了聲音。
場中也變得詭異的安靜,無數(shù)紈绔子弟望著唐遷,一臉懵逼。
這……這小子真敢動手打劉猛?
這不是找死嗎?
劉家的公子,是能隨便打的?
在所有人看來,如果唐遷背靠唐家,打了劉猛的話,只能說是雙方爭強好勝,勝負自負,可現(xiàn)在劉猛是劉家的公子哥,唐遷卻只是個被家族掃地出門的棄子,早已沒有了任何背景,沒有了任何地位保障,他動手打劉猛,就是找死!“唐遷,你……你竟敢打我哥?”
劉云飛第一個沖到劉猛身邊,發(fā)現(xiàn)劉猛只是暈厥過去,這才松了口氣,隨即他便一臉憤怒的盯著唐遷。
唐遷咧嘴一笑:“記得之前在萬家小姐的訂婚宴上,我還打過你,怎么,又皮癢了,不記得我了?”
劉云飛被唐遷這么一說,迎著唐遷那凌厲的眼神,心中的陰影再次籠罩,渾身一哆嗦,縮了縮脖子,竟不敢吭聲了。
唐遷輕蔑一笑,目光抬起,掃了一眼全場,淡淡道:“與我有仇有舊怨的,大可以來找我,我唐遷見招拆招,不過,與我無仇無怨卻想要來踩我一腳的,不好意思,不是我唐遷看不起各位,而是在當場的各位在我眼中都是垃圾,不夠資格成為我唐遷的對手。”
全場一片死寂。
太狂妄了!這家伙實在是狂妄到無邊無際了。
他是瘋了嗎,竟敢與在場這么多富貴公子們叫板?
頓時,便有好幾個對年輕人沖了上來,向唐遷怒目而視。
唐遷臉上笑容一斂,目光如刀,掃了過去。
那幾個站出來想要表達一下他們驕傲與自尊的年輕人,迎著唐遷那凌厲的眼神,只覺得渾身一哆嗦,一種無形的恐懼油然而生。
唐遷眼神何等嚇人,此刻他更是釋放出了強大的氣場,真氣外放之下,別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一些內(nèi)勁武者,也會有些承受不住。
此刻,他氣勢一放,便壓制住了全場。
這一刻,所有人望著唐遷的眼神中都帶著深深的畏懼與震驚。
在他們眼中,失去唐家庇佑的唐遷不過是個普通小老百姓,以他們的錢財和權(quán)勢力量,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玩死唐遷,唐遷不過是螻蟻一樣的弱者。
可是此刻,他們卻發(fā)現(xiàn)心里無法對唐遷生出任何輕視之心,非但如此,竟一個個還生出自卑的心理,只覺得唐遷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他們卻不過是一群螻蟻。
“我唐遷八年后重返京城,只為一件事情。
為當年的事情討個真正的說法。
秦正陽和秦正武兩兄弟,我唐遷只找你們。
如果有誰自認為可以幫他們兩兄弟對付我,大可以放馬過來,哪怕是秦家,想要保住這兩兄弟,也大可為他們出頭試試。”
唐遷淡淡說道,語氣卻是令人毋庸置疑。
此言一出,那些被他氣勢所懾的人心中更是驚濤駭浪。
太囂張了啊。
這小子到底哪里來的底氣,竟然公開說要對付秦正陽和秦正武兩兄弟。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還叫板秦家,說秦家敢為那兩兄弟出頭,就試試。
這是什么意思?
是連秦家也沒放在眼里了嗎?
你哪里來的底氣和信心啊。
秦家,可是連唐家都沒辦法正面抗衡的龐然大物,你一個小小的唐家棄子,卻敢放出這樣的話來,活膩歪了?
唐遷卻就是這么直接,簡單霸道!他此次回京,就是要徹底解決了與秦家兩兄弟之間的恩怨。
既然是沖著那兩兄弟來的,他便不需要隱瞞,直接說明來意。
他是個很忙的人,解決了那兩兄弟,還要去姬家,徹底拿下姬家之后,他還要去龍門。
所以,在燕京城,唐遷沒準備耽誤太多的時間。
包廂里,陳秀寧臉色變了,而且很凝重。
蕭秋雨也聽到了唐遷的話,她也為唐遷這種單刀直入的霸氣方式給嚇到了,不過與此同時,她又生出了另一種感覺。
她很激動,有點尿崩的感覺。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回歸方式,她感到刺激的同時,又熱血沸騰。
似乎,她這次與唐遷一起回到燕京城,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姿態(tài),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囂張與不可一世。
“還真是囂張啊,如此不可一世,如此囂張跋扈,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片刻之后,陳秀寧一臉無語,望著蕭秋雨說道。
蕭秋雨燦爛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現(xiàn)在很激動,有種尿崩的感覺,能與他在一起,能這么不可一世一次,哪怕是死了,也已無憾。”
陳秀寧無語的望著蕭秋雨,半天才吐出兩個字: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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