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自己身上的秘密,唐遷知道,對天厾巫祖而言,最藏不住的就是攝魂幡。
既然巫蠱上人還活著,而且追隨在天厾巫祖身邊,那么關(guān)于自己的一切,只要巫蠱知道的,天厾追問之下,全部都可以了解。
正因為如此,唐遷在確認要見天厾巫祖的情況下,便想好了對策。
大不了將攝魂幡的秘密說出來,至于與殺生和尚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說。
而且,攝魂幡只能是自己使用,就連姬家的人都不一定能夠繼承和使用攝魂幡,天厾巫祖就算拿去也沒用。
“巫祖大人,此物雖是神通法寶,可……可它對您老人家而言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啊,不如……不如巫祖大人那您就將它繼續(xù)賞賜給小人吧,小人一定會全心全意為您的偉大事業(yè)而努力。”
唐遷開口說道。
他一副焦急的神色,帶著濃濃的不舍。
天厾巫祖冷哼道:“廢話少說,既然你已歸附庸城,是本座的子民,便當一切以本座的命令為大。”
唐遷滿心不甘的掏出空間法戒,從里面將攝魂幡卻了出來。
看到三角黃旗,天厾巫祖和白先生眼睛同時一亮。
一道無形的力量裹挾住攝魂幡,直接飛向了一處漆黑的虛空之中。
“果然是攝魂幡,哈哈哈哈,沒想到初代神農(nóng)氏當年傲視天下的神通法寶,竟會落在本座手中。”
天厾巫祖放聲大笑。
然而片刻之后,天厾巫祖便開口道:“怎么回事,我能感受到此物不凡,為何卻無法催動他?”
唐遷急忙說道:“攝魂幡需要姬家血脈傳承之人才能使用。
而且,即便體內(nèi)具備姬家血脈,也需要得到攝魂幡認主才行,而攝魂幡認主,更需要則有緣之人,小人不才,得攝魂幡認主,所以現(xiàn)在只能是小人才能操控它。”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片刻后,天厾巫祖怒道:“豈不是說,本座就算得到此物,也只能是個擺設(shè)?”
唐遷急忙道:“大人息怒,小人是您的子民,小人能掌控攝魂幡,就相當于大人您掌握了此等寶物。”
“放屁,這怎么能一樣?”
天厾巫祖大怒。
唐遷嚇的一哆嗦,只覺得天厾巫祖再生氣一點,自己就要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
好在這時,白先生開口說話了:“大哥,其實攝魂幡雖然是寶物,但的確有著很大的局限性,這小子并沒有說謊,此物本就只有神農(nóng)氏血脈傳承者才能掌控,而且非大氣運者不可。”
天厾巫祖沉默了。
唐遷卻突然感到一陣壓力,雖然看不到對方,但他可以肯定,天厾巫祖這個時候正好盯著自己。
片刻之后,那種莫名的壓力消失不見。
“得大氣運者,又是神農(nóng)氏的后人,能夠為本座所用,亦是幸事。”
天厾巫祖豪邁的大笑起來。
唐遷大大松了口氣。
然而下一刻,便又是一驚,只聽天厾巫祖說道:“你小子既然能操控此物,便讓我和老白在攝魂幡的世界體驗一番吧。
有生之年能在傳說中的攝魂幡的世界看上一看,亦是莫大的榮幸啊。”
這一刻,唐遷既是心驚,又帶著一定的期待。
若是天厾巫祖和白先生兩人的元神都進入攝魂幡的世界,自己是否可以要挾他們?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太危險了。
雖然在攝魂幡的世界,自己可以禁錮對方,即便不敵,也能要挾他們,可是他們不會完全將元神投放進去,如此一來,只要破罐子破摔,就威脅不到他們。
不過,只要他們進去,唐遷便會有自己的想法。
可就在唐遷猶豫的時候,白先生開口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唐遷,說道:“小子,攝魂幡的奧妙,我們是知道一些的,你還真想要我們進去溜達溜達?”
唐遷心頭一凜,急忙說道:“白先生果然見聞廣博。
屬下并非有其他心思,而是這種事情由屬下說出開,只怕兩位大人會不相信,所以小人才會有些猶豫。”
白先生笑了笑,沒有理會他,而是向天厾巫祖道:“大哥,這攝魂幡的世界,小弟可不敢輕易進去。”
天厾巫祖哈哈大笑:“倒的確有點得意忘形,差點忘記了這攝魂幡可是個能夠滅殺所有修行者元神的大殺器。”
“如此說來,這玩意兒還真是于我們毫無用處了。”
天厾巫祖說道。
白先生道:“正是如此,但這小子剛才也說的很對,他既然已經(jīng)屬于庸城的一份子,他又恰好能夠催動攝魂幡,所以這寶貝理論上來說,也歸屬于大哥所有。”
呼嘯聲中,那三角黃旗飛向了唐遷。
唐遷心中大喜,急忙將它收了起來。
這可是真正的寶貝,如果丟失,那就是損失慘重。
還好又回來了。
“老二,你帶他們過來何事?”
天厾問道。
白先生道:“大哥,你既然知道這小子的身份,便應(yīng)該知道他對我們有大用。”
“你是說監(jiān)天門?”
天厾巫祖問道。
白先生點頭道:“是的。”
天厾巫祖道:“他太弱了,應(yīng)該對咱們的大事沒有太大幫助。”
“大哥此言差矣,這小子身份特殊,未來絕對是咱們的一大助力,而且,現(xiàn)在時間還早,咱們早點布局,總是有用處的,到時候他也能成長起來。”
白先生說道。
天厾巫祖神色微微一變:“二弟,你是想要栽培這小子?”
白先生道:“大哥您應(yīng)該能看出來,這小子有點與眾不同。”
此言一出,唐遷便感覺到一道敏銳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知道,天厾巫祖又在暗中盯著自己了。
片刻后,天厾巫祖道:“還真是差點走眼了,于相認之術(shù)上,二弟已超過了我不少啊。”
白先生忙道:“大哥只是沒將這小子放在眼里,是以疏忽了他身上的氣運罷了。”
唐遷感受得到,天厾巫祖的目光依然在自己身上沒有移開。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似乎自己是身懷大氣運的人?
麻麻批,老子果然非同一般啊。
很快便聽天厾巫祖道:“小子,你想不想拜入本座門下?”
唐遷心頭一動,下一刻,直接下跪。
然而,在他跪拜的過程中卻有一道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他,只見白先生不知何時擋住了他身前,憑空隔斷了他與天厾巫祖之間的視線聯(lián)系。
“大哥,您這是與小弟搶人啊,他可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
白先生說道。
天厾巫祖哈哈大笑:“當初是我先發(fā)現(xiàn)這小子的,只是當時沒將他當做一回事兒,卻沒想到錯失良機,既然二弟你也看中了他,那么無論他投入你我二人誰的門下都一樣。”
“多謝大哥成全。”
白先生抱拳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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