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安和花奈走進(jìn)房子里,村長已經(jīng)走出去,不知道去哪里了。
這時(shí)候花奈走到房間里面的小隔間里說:“這就是當(dāng)年的村長安置我母親的地方,我母親生下我之后,就一直把我放在這里。”
趙平安看著空蕩蕩的隔間,只有五六平方米大小,而且到現(xiàn)在,還能聞到淡淡的異味。
“是不是很臭,這里是當(dāng)年村里養(yǎng)雞的地方。”花奈的眼神中帶著厭惡和懷念。
走出房間的時(shí)候,正好遇到村長走出來,村長手中拿著兩件小小的衣服,這東西像是很多年前小孩穿的衣服,看到兩個人之后,村長虛偽的笑著說:“花奈說的不錯,他的確是從小在我們村里長大的,但是他說我哥哥殺害他們一家,是完全不可能的,你看,我到現(xiàn)在還保留著這個小侄子的衣服呢,而且我是他叔叔,怎么可能會對他不好。”
村長的態(tài)度為什么變得這么快,也是有跡可循,他本來就心虛,而且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花奈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他不敢保證如果真的把花奈給惹惱了,會對村子造成什么影響,最重要的是,這次花奈并不是單槍匹馬一個人過來的,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外鄉(xiāng)人。
花奈低頭看了看村長手中的小衣服,這的確是他小時(shí)候的東西,不過卻不是他穿的,而是村長家的孩子穿剩下之后,才給花奈拿過來的。
趙平安看了看,心中有底,微微一笑也沒說什么,花奈則是一臉不屑和憤怒的樣子。
村長走了,花奈接著大搖大擺的帶著趙平安在村子里亂轉(zhuǎn)。
“前兩天,我聽說我在村里唯一的一個朋友生病了,所以回來看看,上山采藥的時(shí)候不小心受傷了,不然就村里這幾個家伙,加起來也不夠我打的。”花奈不屑的說。
這也難怪,以花奈的身手,這些村夫的確沒幾個能奈何得了花奈的人。
繞著小村子轉(zhuǎn)了一周,花奈的表情不是很好,或許是想到了當(dāng)年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趙平安拍了拍花奈的后背,“你打算怎么報(bào)復(fù),如果再我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我會答應(yīng)。”
花奈臉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小聲說::“我想讓他們都死。”
趙平安抬頭看了花奈一眼,花奈笑著說:“開玩笑的,我只是像讓該受到報(bào)應(yīng)的人,承受他們應(yīng)有的后果。”
這時(shí)候,二人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壯漢,這壯漢看上去愣頭愣腦的,看到花奈之后,張開雙手就想撲過來。
花奈直接一腳把這個壯漢踢出兩米,厭惡的說:“這是我從血緣關(guān)系上講的哥哥,他的母親也是個傻子,不知道是被我那個父親從哪里拐賣過來的。”
趙平安看了看,這人是個唐氏兒,面容癡呆,看到趙平安沖著他笑,也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花奈看上去很不待見自己這個哥哥,帶著趙平安走遠(yuǎn)了。
“當(dāng)年我母親被他母親欺負(fù)的不輕,而且這傻子仗著比我大,一直也跟我做對。”
花奈輕飄飄的說,但是趙平安完全可以想象出來,當(dāng)時(shí)瘦瘦小小的花奈是怎么被眼前那個傻子欺負(fù)的。
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趙平安發(fā)現(xiàn),整個村子里沒有幾個和花奈沒關(guān)系的,有的是看著花奈母子二人受苦,袖手旁觀的,有的是背地里說閑話的,還有的男人看花奈母子二人好欺負(fù),曾經(jīng)做出什么齷齪事情的。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趙平安現(xiàn)在對這個村子真的是一點(diǎn)好感都沒了。
村長過了好半天,又來到了當(dāng)初他們落腳的小房子。
“這是我們的家事,還是請你不要插手了。”
花奈上山采藥,只有趙平安一個人在房子里,村長走過來想要勸說讓趙平安不要插手,但是卻被趙平安拒絕了。
“我雖然不是什么見義勇為的人,但是花奈是我的朋友,我是站在他那一邊的。”
村長無功而返,兩只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趙平安沒有在意,村長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趙平安的肩膀就離開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shí),趙平安的肩膀上就腫起來一大塊,而且腦袋都開始昏昏沉沉的。
趙平安拿出銀針,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脈搏,發(fā)現(xiàn)并沒有中毒的癥狀。
難道還有他趙平安不知道的毒藥?
就在趙平安驚疑不定的時(shí)候,花奈回來了。
看到趙平安的異常,花奈把采集到的草藥扔在桌子上,從蠱蟲盒子里掏出來一只小螞蚱,扔在了趙平安的身上。
這小螞蚱從趙平安身上爬了一會兒就跳了起來,跳到了趙平安身上,很人性化的表現(xiàn)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花奈看到螞蚱的樣子也是有點(diǎn)詫異,一邊拿出刀子,一邊對趙平安說:“你剛才干什么了,怎么這么快就中蠱了?”一邊說著,花奈扒開趙平安的衣服,一刀捅進(jìn)了趙平安的肩膀。
趙平安低低地吸了一口涼氣,“我剛才就在房間里坐著,村長過來警告我這是他們的家事,讓我不要插手。”
花奈一邊給趙平安療傷一邊冷笑說:“他怕是警告你是假,想要害你的性命是真,還好你對蠱蟲的反應(yīng)強(qiáng)烈,不然就連我都看不出你身上有中蠱的痕跡。”
趙平安沉默,心想自己還是對蠱蟲不夠了解,也是太過于大意了。
很快,趙平安肩膀上古的大膿包里面的膿血都被擠了出來,到最后,竟是擠出一條小小的蟲子,在地上翻滾不休。
那條看上去慫了吧唧的小螞蚱看到這一幕,從花奈的肩膀上跳下去,一口把那蟲子叼起來吃了。
花奈好氣又好笑,看著螞蚱吸收完蟲子之后,肉眼可見的大了一圈,而且還變得顏色透明了一點(diǎn)。
“這螞蚱是我剛剛上山抓的,就村長那半吊子蠱蟲,輕易奈何不了他。”花奈淡淡的說。
趙平安倒是有點(diǎn)佩服花奈對于蠱蟲上面的造詣了。
慢慢到了晚上,很多回憶起多年前自己造的孽的村民都人心惶惶,花奈對此心知肚明。
“明天,等我解決了他們,就帶你去找毒經(jīng)。”
趙平安點(diǎn)頭,一夜無眠。
天剛剛亮,趙平安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就聽到外面?zhèn)鱽淼男鷩W聲。
走出房間一看,原來是前兩天的高臺又被搭了起來,而且這次要被處決的不是花奈,正是那個大漢村長。
村長是清醒著的,渾身綁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繩子,花奈站在村長的背后,老神在在的布置絞刑架。
看到趙平安之后,村長像是看到哦了救命稻草一樣,嘴里塞著抹布,還在嗚嗚的救助。
趙平安這次沒有出言阻攔,偏過頭不去看。
很快,聽到動靜的村民都趕了出來,看到高臺上發(fā)生的一切都十分不可置信。
花奈把繩子綁好之后,不知道從那里找來一個擴(kuò)音喇叭放在嘴邊說:“村長,苗城國,二十年前和哥哥謀財(cái)害命,罪不可恕,現(xiàn)在我作為苦主,要把苗城國處以極刑,還有有沒有人妖反對?”
花奈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在場的村民誰都沒敢說話。
就在村長要被放上絞刑架的時(shí)候,村民們的眼神突然變得奇怪起來,從低頭不敢去看的姿勢,直接抬起頭想往高臺上沖過去。
這時(shí)候趙平安趕緊上前去攔住。
原來村長早就給村民們都下了蠱。
“我的子民,聽從我的召喚,把這些人都?xì)⒘耍 ?br />
村長吐出口中的抹布,神色癲狂的說。
趙平安被好多人沖了個趔趄,眼看村民都要沖上高臺,花奈卻一點(diǎn)都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從小盒子里拿出一只毛毛蟲。
這毛毛蟲還是半個月錢在大學(xué)城里找到的,花奈直接把這條蟲子放在了地上。
按理來說,這種小蟲子很快就會被踩成一灘爛泥,但是事情卻完全出乎趙平安的意料之中。
這小蟲子在地上一個彈射,就爬到了村長的脖子上,村長手腳都被綁住了,只能感受到蟲子在自己脖子上蠕動的觸感,卻無可奈何。
“你這是什么東西!”村長驚恐的說。
花奈一臉享受的看著蟲子慢慢咬破村長的脖子,一邊說:“這是什么東西,我想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當(dāng)年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殺害了我的舅舅,拿到了他的書,這都是書上說的養(yǎng)蠱之術(shù),相比你能控制這些村民,也都是書上教的吧。”
村長一臉驚恐,他本以為花奈只是會一點(diǎn)拳腳功夫,誰知道連養(yǎng)蠱之術(shù)都比自己更加精通。
“我告訴你,我媽媽臨死前和我說過,你們得到的毒經(jīng)只是一本手抄本,真正的毒經(jīng),早就被我母親給藏起來交給我了。”
村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正好被花奈給發(fā)現(xiàn)了。
“你還覺得不甘心?”花奈一巴掌摔在了村長的臉上。
這時(shí)候村長已經(jīng)知道自己這次十死無生,索性也不隱藏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帶著恨意看著花奈說:“我的確是不甘心,沒有在你這個孽種畜生的時(shí)候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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