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翱天不問的時候,大多數觀眾都還沉浸在剛剛的比賽中,沒有想過今天還有兩場比賽。
經過他的提醒,眾人才想起比賽前曹述承諾今天將會迎接三個人的挑戰,也就是說今天還會有兩場比賽。
“今天的比賽到此為止,想要挑戰的只能等到明天了。”曹述看到說話的人是柏翱天,知道今天的事絕對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揭過去。
柏家是曹家的主要假想敵,因此兩家的關系并不友善,不過還沒有擴展到所有家族成員都互相認識的地步,可是主要的嫡系成員被互相記住還是沒問題的。
柏翱天是現在柏家準家主的大兒子,繼承順位還是很高的,自然會被曹家人認識,不過他真正被記住的原因是因為小時候跟趙平安的爭斗,留下偏頭痛的隱疾,永遠不可能繼承柏家的家主之位。
至少曹述能夠如此輕易的認出他來,就是因為他的疾病而不是他的份。
“呦,堂堂曹家人說出來的話跟放一樣,說收回去就收回去嗎?”柏翱天可不會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下次再出現這種況不一定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你……!辈苁鰹椴芗胰说男畔⒃谶@里根本就不是秘密,這件事也就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曹家的顏面。
在公共場合破壞曹家的顏面,那曹述在曹家可就沒有多少上升的空間了;可是現在的趙平安根本沒有體力再打兩場比賽了,繼續比賽也會是自取其辱。
“答應他,可以讓其他人出戰,你總不會蠢到說我今天會接受三場挑戰吧?”趙平安被曹述扶著,不愿看到他如此為難,就為其發表自己的看法,當然了,如果曹述強行讓他出戰,他絕對會拒絕的。
趙平安只是好戰,又不是好輸,在體力即將透支的況下還去參加對手安排的比賽,那是只有蠢貨才能做出的選擇。
“哈哈,好啊,接下來的兩場比賽即將開始!蹦軌蛟诓芗冶姸嗥接沟氖鲋又忻摲f而出,走到今天的地位,曹述的聰明才智絕對不容小覷,經過趙平安的提醒,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一個小時候,下一場比賽開始!钡踝懔嗽趫霰娙说奈缚冢苁霾挪换挪幻Φ恼f出了下場比賽的比賽時間,眼光在一旁的木闐風幾人上一掃而過。
就算所有人都沒有了戰斗力,一個小時也足夠他在曹家調幾個保鏢過來應急了。
之前的比賽不涉及家族尊嚴,想要調集家族的保鏢前來參加比賽肯定不會被同意,現在有了柏家的加入,那曹家絕對不會無動于衷。
柏翱天的計劃得逞,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只是看到趙平安和曹述那若隱若現的嘲諷,心中的不安油然而生。
可是虹嶼比賽場原本的七名
拳手都被打敗,臨時招募的兩個招牌拳手一個住院,一個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沒有人可以代表虹嶼比賽場出戰才對啊。
“啊~!”就在柏翱天即將抓住問題的關鍵之時,伴隨他十年的頭疼病再次發作。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年的事究竟是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現在趙平安站在曹家這邊,那曹述肯定是站在他的角度看待這件事了。
“當年的事確實是我出手太重了!”趙平安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究竟怎么回事,誰心里都會有一桿秤。
以柏翱天在柏家的份,受了這么嚴重的殘疾,柏家跟趙家的關系還是如此的親密,甚至趙平安這個罪魁禍首都沒有受到什么公開的處罰,那當年柏家為什么會同意這么處理,就很值得玩味了。
相對的,趙平安的形在知道這件事的人看來是越發的偉岸了,作為‘被害者’的柏翱天反而成為了活該,自取其辱的典型。
在場眾人可不知道這種大家族之間的事,他們只知道今天還會有兩場比賽,加起前面的數場比賽,今天他們的票絕對值了。
最關鍵的是好多人手里的票都是昨天的,也就是說他們只用了一天的錢就看了兩天的比賽,其中今天的格外精彩。
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如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人在觀眾席上捂著頭痛呼。
當時木闐風的眼睛只盯著柏翱天了,沒有察覺到趙平安在其中的小動作,在前臺的時候還不好動手,現在來到后臺可就沒有什么顧慮了,就連柏寧兩人也面色難堪的瞪著曹述。
“幾位,幾位,別激動,別激動,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這都是他的主意!
曹述現在就像是被丟進了狼群里的兔子,感覺到木闐風幾人上的怒氣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會直接干掉他,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就差把自己縮成一團了。
“這件事不怪他,是我讓他這么做的。”趙平安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太多的體力,平時很輕松的動作現在做起來都有些費力了。
“他又沒說是讓我出面迎接挑戰,等會讓他直接在曹家調幾個人過來應付一下就好了。”
趙平安被木闐風的舉動感動,只顧著安慰自己的戰友們了,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曹述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他是曹家的庶出不假,可是在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不錯的經商天賦,成年之后更是在曹家獨立出來開創了自己的一番事業,并且取得了不錯的成果,不然也不會在祭祖的時候跟曹父說過一句話。
曹家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人口早就超過了數萬,祭祖的時候
能夠跟家主說上一句話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特別是通過趙平安的事件,讓他有機會進入曹家,成為家族的核心老大,事業蒸蒸上的他,被人如此威脅,怎么可能不記恨。
只是現在他還需要趙平安的幫助,作為聰明人的他自然知道什么時候應該隱忍,什么時候應該張揚。
經過趙平安的提醒這大家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簡單的文字游戲;與之相對的柏翱天本來可以想清楚其中的關鍵,只是頭疼裂的他,那里還有精力思考這些,正被一群保鏢簇擁著坐在觀眾席上。
柏翱天的頭疼屬于舊疾,一旦發作就是無藥可解,只能用一些止疼藥來緩解一下;持續的時間也不固定,有時候是幾分鐘,也有接近一個小時的,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頭疼只是維持很短的時間,接近一個小時的況很少出現。
“啊!趙平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再次吼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柏翱天就感覺頭疼裂的況瞬間消失,要不是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他自己都懷疑剛剛只是經歷了一場夢境。
“傲天,你沒事吧!辟嚺d宇作為柏翱天唯一信任的人,也算是他唯一的朋友,這時候自然要第一個沖過來,語氣之中蘊含的感并不含任何虛假的成分。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知道自己的能力絕對無法獲得現在的地位,一旦柏翱天出現任何意外,他也就回到原來的生活了。
“沒事了,老毛病來的快去的也不慢!卑匕刻觳亮艘幌骂~頭上的汗水,對于賴興宇的關心,他也是極為感動的。
在柏家內部都沒有人真的這么關心他,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又因為要繼承柏家的家主之位,整奔波勞碌的同時又小心翼翼的維持著自己的關系網。
別說關心柏翱天的常生活了,就連他生病的時候,也是很少陪伴在他邊,也就導致柏翱天從小就缺少別人的關,這種況下,賴興宇的關心就顯得很重要了。
“那兩個人答應了嗎?”柏翱天對趙平安的恨可謂是刻骨銘心,就算是這時候也不會忘記復仇。
“答應了,只要我們等會派兩個殺手上去,那趙平安必死無疑!爆F在這個社會,想要培養出絕對忠誠的手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柏家內部,也沒有幾個這樣的人,柏翱天作為柏家的邊緣化人物,自然不可能得到。
這也反應了趙平安擔心的正確,只要有了實驗成功的紫砂蒂藥品,那隨便抓一個人就可以成為絕對的心腹,絕對的服從者,甚至是死士。
那樣的話,像柏家這樣的大家族絕對擁有數量眾多而又忠心耿耿的死士,到時候很多現有的規則都會被打亂,死亡的
人數也會不斷攀升,直到所有沒有勢力保護的人被奴役。
最后是一些小勢力的人員,接著就會是中等實力,最后整個世界被毀在這些藥品上面也不是不可能。
“殺手的事你也安排好了?”柏家不可能讓他真的殺了趙平安,因此現在他手下的這些人都不會動手殺趙平安,那他想要達到目的就只能借住其他的力量,例如殺手。
在豐城,曹家是絕對的主宰,在這里沒有多少人會為了錢而動曹家的貴客,柏翱天只有很短的時間,無論是找一個殺手還是找一個不怕曹家的人都很難,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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