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這些手下,不可能動手殺死趙平安,卻能狠狠的羞辱一下他,并且讓他暫時失去戰(zhàn)斗力,之后再找殺手前來殺了他也不遲。
在豐城的時候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一個殺手組織,不過他只是一個不被重用的柏家子弟,在得不到柏家的支持下,根本就沒有關系網(wǎng)可以聯(lián)系到殺手組織。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賴興宇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結(jié)果對方開價太高,柏翱天支付不起。
現(xiàn)在賴興宇說殺手安排好了,他還以為是那個殺手組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降低了刺殺趙平安的價格,無論如何。只要能殺了趙平安,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商量。
“是的,他們說一直在跟蹤、考驗我們的決心和實力,畢竟殺死趙平安可是要承擔趙家的怒火,現(xiàn)在還要加上曹家的怒火。”
看到柏翱天如此的興奮,賴興宇心力也是非常的高興,他的幸福就在眼前的人上了,一想到對方的條件他又蔫了。
“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起說出來。”柏翱天看到賴興宇并沒有向往常一樣附和自己,臉色也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就知道還有什么是他自己不知道的。
“他們要價太高了,高到我們無論如何也拿不出的地步。”柏翱天雖然沒有接觸過殺死這一組織,可是不妨礙他聽說過一些,特別是他想找一個殺手組織殺掉趙平安的時候,那更是查閱無數(shù)‘相關資料’。
知道賴興宇說的應該不假,感覺自己被騙了的柏翱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大聲質(zhì)問道:“那你是在耍我了?”
“不!不!他們要的價格我們出不去,但是他們還提出了一些條件,只要我們能夠答應下來,他們就可以免費替我們殺了趙平安。”
賴興宇知道柏翱天真的急了,可不敢再繼續(xù)賣關子了,連忙說出了一切。“什么條件?”
柏翱天心中一動,只是幾個條件就能讓他們殺死一個人,還是背后有著兩大家族影子的人,這個條件肯定不簡單。
“他本人也來了,讓他跟你說吧。”賴興宇指著一個正在往這邊看的男人。
“讓他過來!”只要能殺死趙平安,柏翱天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因此他很想知道對方究竟有什么條件。
來人長相十分普通,屬于丟到人群中就找不出來的那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柏翱天甚至懷疑賴興宇是不是被人騙了或者跟別人合作一起來騙自己了。
“白先生你好,這里人多眼雜,我們還是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談一下正經(jīng)事吧。”那人走到柏翱天旁邊,并沒有伸出手跟他握手,而是抓住了他旁的水杯,沒有看到他用力,水杯直接就被捏碎了。
砰!嘩啦啦!玻璃破碎的聲音和落
在地面上的聲音在柏翱天邊回dàng),這時候他才相信對方是真的深藏不露。
“好,我們換一個地方繼續(xù)談。”在這里商量如何殺死一個人顯然不是正確的選擇,萬一被發(fā)現(xiàn),就算他是柏家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一行人來到旁邊的茶館,房間內(nèi)只有柏翱天帶著賴興宇和那個神秘人接觸,其他柏家人都被安排在了門外。
“不知道貴方除掉趙平安需要什么條件?”柏翱天急切的表溢于言表,說話更是直接。
這么急切的表達自己的需求,在神秘人看來無疑是在提醒他可以隨意的開價,就算是漫天要價也不會有問題。
“我想白先生可能有些誤會了,我們唯一的條件就是活著的趙平安。”
房間內(nèi)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柏翱天的臉突然之間由晴空萬里變成了云密布,賴興宇的臉更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柏翱天對于趙平安的恨有多深,這時候神秘人這么說無疑是在挑戰(zhàn)柏翱天的極限,一個處理不好,這個房間內(nèi)的景象就是他能看到的最后的畫面了。
“我想白先生肯定是誤會了什么,我們想要活著的趙平安是因為他的體對我們很重要,而且他的體,也是治愈白先生的關鍵。”
神秘人緩慢說出來的話讓柏翱天臉色大變,他對趙平安最大的恨就是來自他對自己體的傷害。
如果體上的隱疾可以除去,那他就可以成為柏家下任家主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努力一下就是下任家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讓他放過趙平安也不是不可以。
“我的頭疼可是困擾了全國眾多頂尖醫(yī)生的醫(yī)學難題,我憑什么相信你。”柏翱天嘴上是詢問的語氣,心里卻已經(jīng)相信了幾分,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溺水的人,所有可能的希望他都不想放棄。
“那些庸醫(yī)怎么可以跟我們相比較。”好像是看出了柏翱天的口是心非,神秘人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盒感冒藥,如果趙平安在這里,一定會非常熟悉,這盒感冒藥就是他在碼頭截獲的那些。
“這個是我們研制出來的最新藥物,它的最終效果堪稱神跡;具體是什么我還不能告訴你,但是很快你就會聽說它的功效。”
“什么意思?”柏翱天完全懵了,神秘人說的這些跟沒說也沒有什么區(qū)別,要不是對方鎮(zhèn)定自若的神,他都要叫人進來干掉這家伙了。
“意思是我們可以研究出這種藥品,也就可以研究出治愈你的藥品,只要你能表現(xiàn)出足夠的價值,我們不介意跟你合作,當然了,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價碼,我們也就沒有繼續(xù)合作的理由了。”
神秘人翹起二郎腿,點燃了一支煙,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絲毫不在乎柏翱天急切的眼
神。
“你們想要什么?”局勢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柏翱天原本是這次談話的主宰者,即使是有求于人,他也保持了一定的高傲。
可是現(xiàn)在,那股為柏家人自帶的驕傲隨著談話的進行而不斷流逝,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股高傲徹底的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幾乎絕望的病人在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醫(yī)生。
神秘人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我們想要整個柏家的支持,可是柏家的現(xiàn)任家主和下一任家主現(xiàn)在都很反對我們,不知道白先生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是跟我們?yōu)閿尺是幫助我們共同實現(xiàn)我們的理想?”
等到柏翱天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了,神秘人才施施然的說出了自己這邊的大致計劃。
“我要怎么相信你?難道就憑你的一張嘴?”早就失去了判斷力的柏翱天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對方許諾他可以治療他的隱疾。
“就憑這盒感冒藥!”神秘人說著話的時候,打開了那盒感冒藥,放在手心里,這時候柏翱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普通的面孔下,手指異常的纖細,如果只是看這雙手,說是女人的手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這個有什么用?”在對方手里拿過一粒感冒藥,在接觸到對方的一瞬間,柏翱天真的懷疑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柔軟的皮膚。
神秘人那粗大的喉結(jié)和微微的胡渣表面這絕對是一個男人,就算眼前的人是個絕世美女,也無法吸引柏翱天的注意力了,現(xiàn)在的他,腦子里只想著任何治愈自己的頭疼病。
“你可以把它給你的手下吃下去,那樣就知道結(jié)果了。”神秘人帶著詭異的笑容,雙眼好像沒有任何的溫度,就這么平靜的看著柏翱天。
“不要想著用外面的那些人做實驗,他們都是忠誠于你的父親,而不是你。”顯然神秘人背后有著極為龐大的報系統(tǒng),在來的時候調(diào)查清楚了柏翱天這邊的所有況,看到柏翱天有些猶豫,神秘人直接打斷了他不切實際的猜想。
現(xiàn)在的柏翱天,距離成為孤家寡人只有一個賴興宇的差距了,外面的那些人名義上聽從他的命令,可是轉(zhuǎn)眼就會將這里的一切傳回柏家。
“你吃下去。”猶豫再三,柏翱天也不能找到其他方法,既然不能被外人知道,那就只有讓自己人吃點了,對于這種來歷不明的藥品,柏翱天肯定不能吃了。
“我……,這個……。”賴興宇臉色煞白,對方口中這么神秘的藥品,誰知道是什么效果,萬一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藥,那他可就必死無疑了。
“放心,今天不會死人的,你就放心的吃吧。”神秘人好像是看出了賴興宇的顧慮,不過這么說顯然不能讓他放心,那些不致命的藥物有的比直接殺
死人還要恐怖。
柏翱天認為他是在安慰賴興宇,沒有聯(lián)想到其他的方面,于是惡狠狠的說道:“吃下去!”
唯一有機會治愈自己的況出現(xiàn)了,柏翱天也就不在乎賴興宇的死活了,只要他能恢復,那多少忠誠的手下都能得到。
更可況這個神秘人已經(jīng)說不會致命了,只要不死人,那在柏翱天看來就沒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了。
賴興宇臉色沉不定的看著看著柏翱天遞過來的藥品,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嗚嗚!咳咳!”
眼見賴興宇如此的墨跡,柏翱天可沒有耐心等待了,于是直接捏住了他的嘴,將藥品直接丟進了他的喉嚨里。
“現(xiàn)在只需要等待藥物被他吸收就可以了。”神秘人坐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賴興宇,就像是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在盯著破繭而出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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