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非常確定不會輸,但是甄飛舞還是說“如果我輸了,那么今天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我就不在追究了。至于比賽……”
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被打斷了:“不比了,不比了。”
聽到趙平安認輸以后他嘴角的不屑更加濃郁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多么厲害呢,沒想到竟然這么膽小,林柔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啊。”
“我呸!”林柔這個時候都爆了粗口“我說甄飛舞你還真是沒有愧對你這個名字啊,我男朋友輸了就要付出這么慘重的代價,可是你輸了就是拍拍股走人啊。這換成正常人都不會答應這個比試吧,我就算是眼瞎了都不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被林柔這么一說甄飛舞不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畢竟他開出的這個條件確實是有些過分了。深吸一口氣:“好,既然你覺得我開出的賭注不公平,那么你們來開就好了,雖然我就沒覺得我會輸。”
這下倒輪到林柔為難了,剛剛之所以擠兌甄飛舞就是想脫掉這個比試,畢竟看他的這個樣子是有著十足的把握的。可是說什么都沒有想到,他就這么大方的把賭注決定權交了過來,如果林柔開出的賭注依舊不對等,那么他就可以趁勢反擊從而拿回主動權了。
但如果答應了,提出比試題目的權利還是在他手里,到時候他肯定會拿出最擅長的方面,所以這一場賭注怎么看都是對他們不公平的。
就在林柔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賭約你隨意開就是了,難道你就這么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趙平安臉上笑容的時候,她心里的底氣瞬間就變得充足了:“甄飛舞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這個會所嗎,如果我們輸了那么我就給你這個會所,如果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多了你就把會所隔壁的那家酒吧給我怎么樣?”
可以說這個賭局已經是非常大了,因為兩個地方投資建立都花費了不少,而且都在黃金地段,每天能夠帶來的營業額也是巨大的。
其實甄飛舞一直想把林柔追到手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會所的,現在聽到賭注是這個他突然有些害怕了,畢竟他實在是有些舍不得那個酒吧啊,雖然他名下的酒吧和夜總會都不少,但是這個至少占了三成的利潤來源。
可是賭約是他提出來的,他自然是不可能拒絕的,既然這個樣那就只能拿出最有把握的來和比拼了:“當然可以。這個比試很簡單,那就是比酒量,一人一杯誰先倒下算誰輸,而且我說的是白酒。”
聽到這里林柔不皺起了眉頭,這個比試對于甄飛舞這種混跡于各個酒場的人來說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可對于趙平安的酒量她實
在是沒有什么信心,因為她在認識的這段時間當中她根本就沒有見過趙平安喝酒。
這下她的心不沉到了谷底,可是既然答應了那么在氣勢上肯定是不能輸得:“好,不過在我們兩邊肯定是都不會放心的,所以我們換一個雙方都沒有去過的地方,然后找一個公正人,怎么樣?”
這本來就是最穩妥的做法,畢竟這樣一來兩邊都沒有辦法耍賴了,當下就點頭同意了:“好,就這么定了。”
現在林柔旁邊的趙平安自然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一抹擔憂:“好了,不要擔心了,你要對我有信心啊。不就是喝酒嗎,看我怎么把他給喝趴下。我就不相信他那個小板還能比得上我。”
畢竟經營了這么多年的東西現在要拿出去做賭注了,換成誰也舍不得吧。就像是養孩子,好不容易從小養到大了,可是突然有一天要把他送走了,這種緒實在是難以割舍。
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這個狀態的林柔,過了一會林柔仿佛下定決心一樣把房契夾到了備案夾里:“好了我們走,去找公證人。”
二人和甄飛舞一起找到公證人以后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飯店,律師看了一下手里的公文:“雙方在自愿的況下進行賭約比試,賭注為彼此經營的會所,酒店,如果確認無誤以后請在紙上簽字蓋章,在簽署完同意書以后即刻生效,在賭約結束后立即執行,不得報復,好了如果沒有什么問題可以簽字蓋章了。”
看了一眼眼前的契約書,甄飛舞笑笑:“我說林柔你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肯嫁給我,我們兩個聯手,那么能夠賺到的財富絕對會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有著我父親在,想要擴張只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難道你就不再考慮一下了?”
對于林柔這種美女,說是不想變成他的臠這是根本不可能的,畢竟這種既有能力又非常漂亮的誰不想要呢,而且每次幻想到這種美女會在下婉轉呻吟他就有一種血沸騰的沖動。
冷哼一聲以后林柔說:“你就別白做夢了,說什么我都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的,更何況這場比試還不一定會醒呢。”說完以后就在面前的協議書上簽了名字推給了甄飛舞。
看到沒有任何回旋余地以后,甄飛舞也是嘆了一口氣在紙上簽下了名字。當兩個人互換簽完名字以后同意書再次回到了律師手里,同時到了律師手里面的還有雙方的房契。
確認沒有問題以后:“雙方已經確認無誤那么,現在拼酒開始,直到一方倒下或者認輸為止!”
說完這句話以后律師的眼角不跳了跳,因為擺在桌子上面的全都是高度烈酒,這玩意要是真的喝起來那可是會出人命的啊。要不是趙平安等人一再保證出了
問題不會找他麻煩,說什么他也不會來當這個裁判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甄飛舞就一口干掉了杯里的白酒,隨后面部得五官就扭曲到了一起,過了一分鐘左右才恢復了正常:“好了,現在該你了。”
沒有多說話,趙平安也是一杯酒干了下去,可是并沒有出站想象當中的糾結表,這不讓甄飛舞有些吃驚,喝了這么多年酒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口氣干了一杯高度酒面不改色的。
一時間他心里不有些打鼓了。不過他還是安慰著自己:他一定是裝的,根本不可能有面不改色干掉一杯酒的人,穩住一定不能慌。
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趙平安開口了:“這樣喝酒實在是沒有意思啊,這樣吧我們直接對瓶吹。”
說完就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大拇指一頂就把酒蓋頂飛,隨后這白酒就如同白開水一樣往嘴里灌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以后周圍的三個人不驚呆了。看過喝酒猛的沒見過這么猛吧啊,這可是高度白酒啊,難道他就不害怕出事嗎,一時間三個人斗忘記去阻止了。
也正是這一會的功夫,這么一瓶白酒就沒了,當酒瓶狠狠砸到桌子上的時候甄飛舞才打了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律師他作弊!這里面一定不是高度酒!你趕快判他作弊!”
其實律師知道趙平安是沒有作弊的,因為每一瓶酒都是經過他確認過的,都沒有問題,可是剛剛看到趙平安喝酒的這一幕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的鑒定出了問題,隨后拿起酒瓶放倒鼻子下問了一下。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刺鼻的酒精味,在確認無誤以后:“比賽繼續。沒有解釋,因為根本不需要解釋。”
看到就這么放在面前的白酒甄飛舞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承認他非常的能喝,可是還沒有到一口氣吹掉一瓶的地步啊。所以他變得猶豫了,原本以為必勝的局面竟然是把他bī)到了懸崖邊上。
此時的趙平安嘴角露出了不屑的微笑,和他拼酒真是不自量力,自小被帶上山門以后他就一直陪著家里的老家伙喝酒,每次喝酒都要喝到吐才肯罷休。
山門上的酒可都是純自釀的高粱酒,那個度數不知道比這種合成酒高多少,所以這種酒對于趙平安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再加上他完全可以利用真氣蒸發掉體內的酒精,所以一開始他聽到要比試喝酒的時候差點笑出來。
林柔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放過狼子野心的甄飛舞:“你倒是喝啊,要是不好喝就直接認輸算了。”
其實本來甄飛舞是非常糾結的,可是現在受到嘲諷以后他心里的好勝心和對酒吧的不舍,讓他顫抖著拿起了那瓶白酒。
過了許久他終于是下定了決心,仰頭以后就開始網胃里灌
著高度白酒,當真正喝起來的時候他才知道有多么的痛苦,整個食道和胃里仿佛被點燃了一樣,燒的火辣辣的疼。
當喝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胃部一陣疼痛,隨后就傳來一陣嗆咳,這么一咳不要緊,直接把血咳了出來。
隨后他整個人就開始在地上打滾了,看到這一幕以后趙平安嘆了口氣:“不能喝就不要逞強啊,這下好了吧,胃穿孔了,你的房契我們拿走了。至于救護車我們會幫你叫的,畢竟我們也是有良心的。”
當拿著房契出來的時候林柔還有著不敢相信的感覺,原本以為基本不可能的局面就這么解決掉了,而且贏得好像還沒有什么壓力,如果非要找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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