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柳眾誠現(xiàn)在賬戶里的確是真沒多少錢了。
除非,除非變賣他在南吳的幾套房產(chǎn)。
但是,這幾套房產(chǎn)是他留給他女兒柳輕舞的。
這一次,眾誠集團的危機,如果只是由于自己女兒的形象問題,或許還有化解之法。
但是由于有金家從中作梗橫插一腳。
所以,問題遠比想象中還要復(fù)雜十倍。
現(xiàn)在的眾誠集團表面看似波瀾不驚,實在暗潮涌動,僅從分崩離析的董事會就可以看出。
所以,一個不小心,他柳眾誠將變成一個身負巨債萬劫不復(fù)的窮光蛋。
王名權(quán)指著柳眾誠氣的說不出話來,柳眾誠也懶得看他一眼。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僵局,可王名權(quán)心有不甘,不過,他還是覺得柳眾誠在壓價。
想了想,王名權(quán)自以為是的妥協(xié)道:“好,好好,柳眾誠。百分之六,也就是三千萬,我再讓一步,這下總該可以了吧。”
“你如果實在沒錢的話,可以把你南吳的幾處房產(chǎn)抵給我,日后你要是把眾誠集團賣個好價錢,再贖回去也不遲啊。”
王名權(quán)再退一步。
“王名權(quán),你可真夠無恥的,打算強賣是吧?不好意思沒錢收。”柳眾誠怒喝道。
“呼~,柳眾誠,很好,你很好。不買是吧。那好,你給我等著,看到時候別人收購眾誠集團的時候,我怎么把你的好事攪黃。”
“而且,一旦我出了這會議室的門,迎接你的將是金家人的先下手為強。”
王名權(quán)邊說邊做勢朝門口走去,不等他去開門
“咯吱~”
會議室大門被推開,趙平安,王鎧璇,柳輕舞三人走了進來。
這時,身穿一身地攤貨,甚至腳上還穿著洗得發(fā)白老京都帆布鞋的趙平安走到王名權(quán)面前。
語不驚人死不休道:“王名權(quán),你要賣股份是吧,正好,我這里有些閑錢想置點產(chǎn)業(yè),這樣,把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以百分之六,也就是三千萬賣給我,如何?”
“趙平安,又是你個窮小子。你也不看看你這一身行頭有多么窮酸,還說要買我的股權(quán)?你有那么多錢嗎。”王名權(quán)氣不打一處來道。
趙平安冷哼道:“不好意思,最近本人發(fā)了點小財還真有。”
聞言,會議室一眾剛賣完股份董事將目光轉(zhuǎn)向會議室門口。
不過,他們誰都沒把趙平安大言不慚的話,聽在耳里,有心者也只是認為趙平安是柳眾誠的托,要不然怎么等王名權(quán)要走的時候,他才跳出來。
只不過,這托的形象也有點太看不起人了吧。
“這小子是不是托暫且不提,都先看看我們的大總裁柳輕舞的這幅尊容。”
不知,誰先起了個頭,他們竟然無視趙平安,卻是開始對他身旁的柳輕舞指指點點。
“嘶。我的天啊,好好一張臉怎么會毀成這個樣子,真是天不睜眼。”
“我看柳輕舞,她是活該。誰讓她身為金家的未婚妻在外
面亂搞。這下把自己搞傷了吧。”
“是啊,怪不得金家放棄她呢,你看她。毀容了還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妖嬈。她想干什么啊。”
“對啊,聽說她還失憶了,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一時間,眾董事對柳輕舞議論紛紛。
話說,這是柳輕舞毀容后第一次在董事會上亮相,本來她是不會來的。
但是聽趙平安說有重要的事找自己的父親柳眾誠,所以,她便讓自己父親柳眾誠派來照顧她的兩位總裁辦的女秘書帶他們來到了會議室門口。
趙平安恰巧在門口聽到了王名權(quán)和柳眾誠的對話,和王鎧璇一番商議后,兩人打算出錢買下王名權(quán)百分之十的股份。
因為,這是一個轉(zhuǎn)瞬即逝的商機,一旦抓住這個商機財富無限。
聽到眾董事對柳輕舞如此出言不遜,饒是打算不發(fā)火的趙平安,還是鼓了鼓腮幫子。
實在忍不住了,他道:“諸位,賣完股份,就等于你們已經(jīng)不是眾誠集團的一份子了,所以,我現(xiàn)在以眾誠集團總裁助理的身份,請你們立刻馬上滾蛋。”
此言一出,眾董事立刻被趙平安霸氣側(cè)漏的話語給震驚了。
“還總裁助理?我看,肯定是趁柳輕舞失憶了給自己冠這么一個名號,然后被柳眾誠看上,過來當托打秋風的吧。”
“而且,我剛才聽王副董事長說叫趙什么安的,莫非他就是傳說中和柳輕舞搞緋聞的趙姓男子?”
“哼,就是他無疑了,不過,這小子年齡不大,口氣倒是比我的腳氣還大,你看他那一身地攤貨,真是不知道柳輕舞看上他哪方面啊。”
“哈哈,當然是下面的那方面啊,別看這小子雖然衣品如垃圾。但是,那方面肯定深有研究,你看他那玩意的輪廓。”
嘿嘿。肯定是個干將。要不然怎么能讓柳輕舞這樣一個高冷絕色美女臣服?
一眾董事肆無忌憚的露出自己不同以往嚴謹?shù)淖藨B(tài),這讓柳眾誠徹底看透這群人面獸心的東西,到底有多么道貌岸然。
清了清嗓子,柳眾誠沉聲:“一群耳朵塞驢毛的東西,沒聽我女兒的助理讓你們滾蛋嗎?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出眾誠集團。否則,我讓保安伺候你們出去。”
聞言,眾董事依舊不屑,其中一個膽大的道:“柳眾誠,你牛什么,還助理,我看他不過是一個只會御你女兒之術(shù)的家伙。”
“你說什么。”趙平安和柳眾誠異口同聲,隨后二人一左一右來到那位董事面前一人一只胳膊將他從會議椅上拉下來,摁在地上就是一陣狠揍。
不一會,那董事的鼻血,便被趙平安一拳率先干了出來,柳眾誠也不落后,拳頭在他頭上就沒停止過。
“啊。打人了,眾誠集團的董事長柳眾誠打人了,不行,我要報執(zhí)法。”
那董事捂著滿是鮮血的鼻子痛叫著,看的周圍幾個董事馬不停蹄離開會議室揚長而去,那架勢,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終于,柳眾誠喊保安進來將他拖了出去,這才算完事。
令趙平安和柳眾誠沒有想到的是,除了秦明,還有幾個董事沒走,只是和王名權(quán)站到了一個陣營。
“柳眾誠,身為眾誠集團的董事長,公然毆打前董事會成員,信不信我這副董事長,把你無恥行徑曝光給新聞媒體,讓公眾都來看看你是什么貨色。”王名權(quán)囂張跋扈的恐嚇道。
“哼,王名權(quán),要曝你就曝,但是現(xiàn)在,帶著這些已經(jīng)脫離我們眾誠集團的董事,給我滾。”柳眾誠指著會議室大門吼道。
“柳眾誠,你不買了我的股份,今天,我王名權(quán)跟你死磕到底。”王名權(quán)死不要臉道。
“王名權(quán),你耳聾嗎?你不就是想賣股份嗎。我說過的,三千萬賣給我。”趙平安回嗆道。
王名權(quán)不屑的翻著白眼:“就你?哈哈,趙平安你真是裝的已經(jīng)驚天,三千萬你要是能拿出來,狗都不吃屎了。”
“這樣,王名權(quán),有種我們打個賭,我要是能拿出三千萬,你把你手中的鳳冠賣給我,怎么樣,敢不敢賭?”趙平安套路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趙平安和柳眾誠是一伙的,你就算有錢,那也都是他柳眾誠的。”
而你趙平安。不過是他柳眾誠的一個托而已,別想在這里套路我。
有種的話,你就拿出一個億出來,我也不管這一個億是不是柳眾誠的,你要是能拿出來,我就跟你賭。”
見趙平安不說話,王名權(quán)繼續(xù)齜牙咧嘴:“想必三五千萬能拿出來。都是你主子柳眾誠的極限了。”
“不然,他怎么會這么逼我壓低價格,你也不會在我快要離開的時候,跳出來要買我的股份。怎么樣,被我說中了吧。”
“哼,不賭算球。你也不用在這里自我感覺良好的瞎編排我們的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王名權(quán),我只問你一句話,百分之十的股份,三千萬,你賣不賣?”
趙平安沒想到這王名權(quán)也是一個聰明的家伙,居然這么謹慎,索性不再跟他廢話。
“賣。當然賣。誰跟錢有仇啊。來,我們現(xiàn)在就簽合同走程序。”
王名權(quán)說著就和趙平安來到了柳眾誠的秘書面前。
不一會,雙方交割完畢。
王名權(quán)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三千萬,提心吊膽的感覺終于過去了。
柳眾誠,你還真是個好人,你以為你找托買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能逃的了眾誠集團破產(chǎn)的下場?就能逃的了金家的制裁?
我看你是想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收購?fù)晡覀冞@些董事的股份,下一步就打算在這個時期以高價賣了眾誠集團,但是,請你別忘了。
在南吳,金家不點頭,我看誰敢收購你的眾誠集團,一旦沒人收購你的眾誠集團,你的眾誠集團只能等著破產(chǎn)。
嘿嘿,最后被金家低價收回抵你借他們家的十個億,即使抵完也只能抵最多五個億的債,這樣的話,你依舊會欠金家五個億的,到時候,你看金家怎么收拾你。
賣完股份后,王名權(quán)愈發(fā)猖狂起來,指著柳眾誠就給他的未來下了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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