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堂的柴房中,何許迎來了監法部的弟子。一臉熱情的招呼人家坐下之后,又支使任青青去燒茶。
任青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當我也是你的使喚丫鬟嗎?”
何許說不是啊,但監法部的師兄來做客,她作為師妹,難道不應該進行招待嗎?這也太不會做人了吧,小心以后犯到監法部手里。
任青青氣呼呼的,說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但用不著他來命令。說完告訴監法部二人:“兩位師兄稍等,青青去給兩位師兄煮茶。你們可是看住他,別讓他跑了。”
任青青一臉擔心,何許讓她趕緊的吧,哪位師兄不比她武功高強啊,還用得著她叮囑。
監法部兩位弟子也是客氣,說是不必了,來問一下就走,這天色晚了,也沒法帶人,就是問問事情經過。
“我還是去煮茶吧,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任青青心里挺糾結,她其實很想在旁邊添油加醋,把何許的罪名夸張一下。但因為三夫人的交待,她又不能那么做,所以干脆煮茶去。
任青青轉身離開,監法部二人看著她走遠之后,挪了挪位置,坐到何許身邊,其中一個開口:“何師弟啊,還是你厲害,為了進百花堂方便,直接跑來要修橋。這么明目張膽,我們可不敢,其實我們也想進百花堂來轉轉,這次托你的福來了,可惜已經夜里。”
這家伙說的不無感嘆,旁邊另一個弟子說是,全門上下的師兄弟,都想往百花堂鉆,就他一個敢這么直接說出來,其他人都是心里想想而已。
何許嘿嘿直笑:“果然男人懂男人,兩位師兄你們覺得,我這個罪名,能有什么處罰,不會扣功勞點吧?”
其中一個想了想:“師弟你可以選。”
“怎么講,還有套餐?”
“你可以選擇體罰,也可以扣功勞點消災。”
“不會是打那三鞭子吧?”何許響起藍火被打成那鬼樣,心里就發憷。
監法部弟子告訴他不至于,多大點事兒啊,怎么能用三鞭之罰。最多就是去面壁刻書十天八天的。
“那也不成,我不去。我跟你們講啊,你們監法部那邊明天該送柴了,我都跟冷師姐說好了,柴我去送。要是我被罰,你們連熱乎飯都吃不上了,只能吃藥充饑。那是罰我還是罰你們啊?別指望后勤會另外安排人,冷師姐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沒人愿意接近,沒人愿意往柴房跑。雖然柴房屬于后勤,但后勤從來不管那里的。那是我美女冷師姐的地盤,她說了算。除非一等長老親來,否則我師姐誰都不鳥,就是這么牛逼。但一等長老又不會來管這點事,所以我就沒事兒。”
二人聽完對視一眼,沒想到砍柴的竟然能鉗制監法部,這找誰講道理去?監法部一項牛逼,被最低等的砍柴弟子給將了。
其中一個弟子笑起來:“何師弟啊,看來你早就想好了,我們不能把你怎么樣。但這跟我們沒關系,我們這次過來,就是問詢一個過程,至于具體怎么處罰,那要問監法門師決定。”
何許說好,他們只管帶話就是,要么罰自己去面壁,要么罰他們沒飯吃,這也是個選擇題。
監法部弟子說高明,看來以后是再也沒法像冷劍負責送柴的時候一樣了,一次就送大半個月的柴,以后估計一次能送三天的就不錯了。
何許說有這打算,柴房要當老大,就不能隨便別人用柴。
監法部弟子問他不嫌累嘛?這樣可是每月要多跑好多路。
何許說不怕,自己有辦法,小事兒而已。讓他們趕緊問吧,他們不是來問作案過程的嘛。
二人說沒什么好問的,鋪武行橋那種事情,已經無聊到讓所有人口口相傳了,還有什么好問的,就是過來走一趟做做樣子。不能人家百花堂把這事兒報到監法部了,卻不過來吧。不過想來,這事情最后還得百花堂處理,監法部不想沒柴燒。但那樣對他何許可是不利,百花堂的處罰也許比監法部更難以承受。
何許卻是一臉無所謂:“我才不怕呢,你們監法部沒柴了,你們看看這里還有多少柴?就兩捆,明天一頓飯都不夠。這橋我還就修定了,還得派人幫我修,派人送我晚上回去,否則明天他們就沒得吃。”
二人一起豎起大拇指。看來何許所謂的柴房最大,不是說說而已啊……
任青青還在燒水,臉上弄得烏黑一片也沒把火點起來。將軍府的小姐,她哪里燒過水啊。可這個時間,負責燒水的弟子早已經休息了,熱水倒是有,但要剛開的水就得自己燒。
正著急怎么弄的時候,一只訊鷹從空中落下。解下訊筒,里面是一包藥跟一張紙條,正是任天風送來的。
看完紙條里內容,任青青一臉糾結:“這怎么辦,母親不讓我對這何許如何。而且就算我想下藥,這水也不開啊。不過天風哥送來的是什么藥呢?”
任天風并沒有把這是什么藥寫清楚,怕任青青知道了,就給直接扔了。
任青青糾結半天,最后自言自語:“肯定不是要人性命的藥,天風哥也不敢這么做。那給何許點教訓倒是也行,沒有茶水,他也總得喝水吧。”任青青嘀咕著把藥收起來,一臉發愁的望向地上沒點著的柴火。
遠處響起了監法部弟子的聲音:“青青師妹啊,點不著火了吧?任家的大小姐,哪做過這種事情。這茶水我們就不喝了,師妹的熱情我們領了。有時間幫我們介紹兩個百花堂的師妹認識就好。”
任青青一臉尷尬:“兩位師兄見笑了,是我愚笨。”
“不,師妹大家閨秀,這些雜事不會做也是正常。快去看著何師弟吧,我們問完了。”
二人說完,直接離開。任青青趕緊跑回柴房,何許喝著果汁問她自己夠意思不夠意思,沒人看著都沒跑,是不是挺配合她工作。
任青青撇嘴:“你倒是敢跑啊,除非不做圣光門弟子了,否則能跑的到哪里去。”
何許說也是,問她茶水呢?
“沒燒開,別想了,你這不是有水嘛。”
“嗯,我有水。我剛剛聽到訊鷹的聲音了,有人給你傳訊嗎?”
“家中傳訊問我在圣光門情況。”
何許笑起來:“不,不是,你應該跟我翻個白眼,然后說‘要你管’。你這么認真的解釋,反倒是有鬼。你小丫頭說謊。”
何許說完,任青青感覺這家伙太厲害了,一句話就能聽出問題。不想跟他說了,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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