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哼了哼,“在我面前最好不要耍什么心眼,不然我會讓你比朱庇各死得還難看。”
莫升聞言,心里重重一顫,倒吸一口涼氣。
“你……你是王一凡?”
莫升驚恐萬分,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泰信等人也被嚇得夠嗆,魂都快被嚇沒了。
這個生猛得不像話的小子竟然就是之前在西方世界闖出偌大名聲的王一凡?
我的媽呀,難怪今天他們一敗涂地,攤上這樣的狠角色,誰能扛得住?
“帶我去看看那滴蚩尤之血。”
王一凡又淡淡說道。
“這——”莫升眼神閃爍,十分為難。
“怎么,不愿意?”
王一凡手指又緊了幾分,冷聲問。
莫升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得有些喘不過氣,臉紅脖子粗,十分難受。
“我……我說,我說就……就是了。”
莫升張大嘴說道,艱難地開口道。
王一凡這才松開手來。
“走吧,我帶你們去。”
莫升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大口地呼吸著。
隨后他就帶著王一凡朝著某個方向而去了,王一凡在臨走前,向上官肥使了使眼色,上官肥頓時會意,輕輕點頭。
王一凡跟著莫升來到了賭場的地下室,而剛一進入地下室的大門,他就聞到了一股很血腥的氣味。
緊接著上官肥也迅速來到了這里,在王一凡耳邊小聲說道,“老板,外面那四個蠱神族人都被我殺了。”
“嗯。”
王一凡頷首。
隨后他又環顧著這地下室的環境,看到這個地下室的面積并不大,并且裝飾也很簡單,地上堆放著一些或新鮮,或干燥的形狀奇異的花,王一凡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花就是曼陀羅。
除此之外,這個地下室就只有一個很大的銅鼎,王一凡定睛一看,發現這個銅鼎里面全都是沸騰的血水,之前的血腥味就是從這里面散發出來的。
“你不是說只有一滴蚩尤之血嗎,這里為什么有這么多?”
王一凡看到那銅鼎里的血水,皺眉道。
“這里確實只有一滴啊。”
莫升急忙說道。
“你當我們倆眼瞎嗎,你說這里只有一滴?”
上官肥咬牙道。
“蚩尤之血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即便只有一滴也同樣如此。”
莫升趕緊解釋道,隨即他伸出右手,手心對準那個沸騰著的銅鼎,忽然,一道血光從銅鼎之中飛了出來,落到了他的掌心。
王一凡看了看,發現這道血光這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滴殷紅的血。
而隨著那道血光的出現,原本沸騰著的銅鼎一下子就消停了下來,變得平靜,王一凡又放眼望去,發現這銅鼎里竟然全都是水。
“這就是蚩尤之血?”
王一凡看著莫升掌心處的那滴血,問道。
“對。”
莫升連連點頭,“現在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了,總該放了我吧。”
王一凡沒理會他,他點住了莫升的穴道,然后手掌上光芒一閃,就多出了一個空瓶子,隨即就將這滴蚩尤之血裝了進去。
“老板,你不會打算喝下這滴血吧。”
上官肥忍不住問道。
“誰說我要喝了?”
王一凡搖搖頭,“我是打算在未來的某個關鍵時刻,讓別人喝的。”
“那這老家伙怎么處置?”
上官肥又看著被控制了的莫升問道。
“殺了。”
王一凡頭也不抬地說道。
莫升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綠了,一臉驚恐。
不過他不僅被控制了身形,動彈不得,而且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驚駭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那這些曼陀羅又怎么辦?”
上官肥看著這滿地的奇形怪狀的花,又皺眉問道。
“曼陀羅是毒花,留著總會害人,還是毀了比較好。”
王一凡淡淡說道,他手心里透出一團白色火焰,輕輕彈在地上的這些曼陀羅上,花朵瞬間就被點燃,眨眼的間隙就被燃燒殆盡。
“把他殺了。”
王一凡看都不看臉色驚恐的莫升,淡然地說了一句,然后就朝著外面走去。
上官肥點了點頭,手里的軟劍驟然一揮,莫升的脖子上頓時就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瞳孔猛地一縮,然后雙眼的光芒慢慢黯淡下來,軟倒在地,死了。
“老板,今晚上你有什么安排嗎?”
上官肥跟在王一凡身后,他猶豫了一下,隨后又開口問道。
“今晚樸家請我赴宴。”
王一凡隨意地說道。
上官肥有些驚訝,“你中午不是剛從樸家回來嗎,為什么晚上還要請你赴宴?”
“不知道。”
王一凡淡淡一笑。
“樸家絕對不安好心,老板你可要當心。”
上官肥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樸家不安好心,不過我還是得去,不然的話豈不顯得我膽小懦弱?”
王一凡搖頭笑道。
“那需要我跟你一塊去嗎?”
上官肥試探著問道。
“不用。”
王一凡擺擺手,“對了,你剛才為什么突然問我晚上有沒有事?
你之前可從來都沒有主動問過我。”
先前都是他有事的時候會找上官肥,對方從來沒有主動問起過,他覺得有些奇怪。
“我晚上有點事情要做。”
上官肥輕聲說道,而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顯得有些寂寥和悲壯。
“好啊,那你去吧。”
王一凡并沒有察覺到他臉色的異常,點點頭道。
“老板,你知道我當時為什么要讓你幫我煉制龍騰丹嗎?”
上官肥又問道。
“不知道。”
王一凡搖頭,隨后又開玩笑道,“難道是向往神奇瑰麗的海底世界?”
上官肥難得地認真了一回,“當然不是,海葵花是海底所特有的植物,我要龍騰丹,就是為了能進入海底采摘它。”
“海葵花?”
王一凡有些驚奇,“我說上官肥,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喜歡舞花弄草,原來你也是清雅之士啊。”
上官肥淡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喜歡海葵花,而是我那逝去的戀人喜歡,所以我就想在她的墓前放上一束,海葵花產量極低,就算是用錢都買不到,幸好有老板你給的龍騰丹,我這才能潛入海底,為她摘了來。”
“你的戀人?”
王一凡愣道,“我可從來都沒有聽你提起過這件事,而且她還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殺死的。”
上官肥此刻眼神冷漠得嚇人,殺意盎然。
王一凡也被此刻的上官肥嚇了一跳。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上官肥臉上有這么濃烈的殺氣。
“誰?”
王一凡接著問道。
上官肥搖頭,“我只能說我的仇人在新羅,但具體是誰,我不能告訴你。”
見上官肥不想說,王一凡也沒有勉強,又說道,“所以你今晚是打算去干什么?”
“報仇。
“上官肥斬釘截鐵地說道,“明天就是我愛人的忌日,所以我要一定要給她一個交代。”
“所以就算我不來新羅,你也會過來找那人報仇?”
王一凡尋思道。
“對!”
上官肥點點頭。
“好,正好我的事情也快辦完了,等你報了仇,我們就一塊回華夏。”
王一凡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官肥默然不語,只是深深地看著王一凡,忽然笑道,“老板,我上官肥能認識你,真是運氣好。”
王一凡見上官肥臉上帶著一絲決絕,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他總感覺上官肥有點不對勁,但具體什么地方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跟上官肥一塊離開了這家賭場。
到了晚上,王一凡就喬裝,跟皮埃爾一塊前往了樸家。
等到他們來的時候,韓家和丁家的人已經到了,并且在樸家宅院的庭院里還擺放著一張很大的圓桌,上面擺滿了各種昂貴的美食和美酒。
王一凡掃視著四周的環境,并沒有任何動靜,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不過王一凡心里卻很警惕。
這里的環境安靜得有點詭異了。
“王先生,您來了。”
韓彥俊看到王一凡出現,心里一喜,趕忙迎了過去。
韓泰熙跟韓元彬兩人也笑著走來。
不過丁家的人看著王一凡的臉色卻是有點冷淡,并沒有什么動作。
“我總覺得樸家沒安什么好心。”
韓元彬開口道,他看都沒看旁邊的酒席一眼,顯然完全不是來吃飯的。
“那咱們就看看,樸家到底想干嘛。”
韓泰熙點點頭。
王一凡輕輕一笑,又問道,“樸家的人呢?”
“這不來了嘛。”
韓彥俊望了望旁邊,努了努嘴。
王一凡偏過頭去,看到樸天雄跟樸秀賢兩人正快步走來。
“咱們又見面了。”
樸天雄走到王一凡的身邊,淡淡笑道。
“說實話,其實我不太想再跟你見面。”
王一凡直截了當地說道,絲毫沒有寒暄的意思。
樸天雄跟樸秀賢兩人臉色微微一變。
好狂妄的小子!樸秀賢眼底又閃過一絲冷笑。
哼,小子,一會有你的好果子吃!“果然快言快語。”
樸天雄笑瞇瞇地說道。
“樸天雄,你把我們都請來到底是想干嘛?”
韓彥俊看著樸天雄皺眉問道。
如果不是聽說王一凡晚上也會來,他才不會來湊這個熱鬧呢。
“韓副會長,我想請你們看一場好戲,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樸天雄微微一笑道,表情很平淡。
“看好戲?”
韓彥俊很疑惑。
在這里能有什么好戲看?
韓泰熙兩姐弟也一臉訝異,不知道樸家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丁東彬跟丁一鳴兩人似乎已經知道了樸家的意圖,臉上滿是陰笑,看著王一凡幸災樂禍。
王一凡面不改色道,“說吧,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王先生實力超群,修為高深,碰巧之前我來了一個朋友,聽聞王先生英雄出少年,所以想跟你比試一番,事后我們再暢飲美酒,我想王先生應該不會拒絕吧。”
樸天雄臉色恬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韓家的三人紛紛色變。
樸家這是安排了一場鴻門宴?
他們怎么可能會相信樸天雄所說的比試完了再暢飲的鬼話,對方準備充分,對王一凡絕對是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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