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將李桂等人臉上的笑意看在眼里,他無視臺下眾人鄙視的目光,看著李桂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王一凡對天發(fā)誓,如果我所言有半句假話,必遭天譴,活不過一日,倒是你,你敢發(fā)誓嗎,若李成榮干過傷天害理的事,新羅王室就國祚斷絕,王室成員全都暴斃!”
此言一出,全場俱驚。
這家伙還真是夠狠的,這種毒誓都敢發(fā)!
不過他們又細細品味著王一凡的這番話,心里暗想,王一凡如果真的撒謊,萬萬不敢發(fā)出這樣的毒誓,看來新羅王室確實不干凈啊。
此刻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李桂的身上,想看看他到底看不看發(fā)毒誓以證李成榮的清白。
李桂沒想到王一凡會來這么一手,臉色有些慌張。
李泉等人同樣臉色狂變。
他們哪里敢發(fā)這樣的毒誓?
整件事情究竟事實如何他們十分清楚,倘若真的毒誓成真,他們新羅王室豈不就完了?
到了他們這等境界,對于誓言的信仰遠勝過一般人,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發(fā)這種毒誓,更何況還是以新羅王室的國運做代價,他們更加不敢。
李文哲見王一凡竟然來了這一手,同樣有些始料未及,不知所措。
李桂站在原地,愣是不敢開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見李桂沒吭聲,梅英冷笑道,“你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嗎,現(xiàn)在怎么不敢吭聲了?你剛才如果說的是真的,為什么不敢發(fā)誓?”
“笑話,王一凡是什么人,我們又是什么人?我們堂堂王族,豈能隨隨便便就發(fā)下這樣的毒誓?”一個王室成員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想要為新羅王室挽尊。
“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為什么不能發(fā)誓?”有人質(zhì)疑道。
“就是,難道心里有鬼?”又有華夏人直接懟道。
“如果不是心虛,為什么不敢當著所有人的面發(fā)下毒誓,來證明你們新羅王室的清白?”伊藤德也恥笑道。
見此情況,其他人也看著啞口無言的李桂指指點點。
王一凡敢發(fā)下毒誓但李桂卻不敢,這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一時間,局面一下子就發(fā)生了逆轉(zhuǎn)。
王一凡見李桂依然沒敢吭聲,慢條斯理地說道,“怎么,你剛才不是還很能說嗎,現(xiàn)在為什么啞巴了?”
李桂滿眼陰沉地瞪著王一凡,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綠珠撇了撇嘴道,“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很明顯了,李成榮的確是因為犯下了人神共憤的惡行,所以上官肥才暗殺他的,為自己的愛人報仇,自然無可厚非,據(jù)我所知,王大師跟上官肥私交甚篤,上官肥出了事,王大師出手相救這是出于道義,同樣合情合理,李成榮道貌岸然,背地里卻豬狗不如,滅絕人性,我看,真正死不足惜,罪該萬死的是他才對。”
她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眾人紛紛點頭,深以為然,看著新羅王室的人頗為鄙夷。
這些人竟然賊喊捉賊,簡直有夠無恥的。
真相大白之下,先前對王一凡說三道四的那些新羅人心里十分尷尬,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敢情他們是被新羅王室的人給騙了。
“你們還有什么話說?”梅英看著李桂冷聲開口。
新羅王室的人自知理虧,又哪里敢多說什么?
“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李成榮惡魔行徑,罪該萬死,而你們助紂為虐,不僅不反思,反而還倒打一耙,行徑更加令人不齒。”竹內(nèi)生冷漠著一張臉說道。
其他華夏人和櫻花國人也一臉鄙視地看著新羅王室一群人。
“李文哲想要掩蓋李成榮的罪行,不僅想把上官肥處死,而且還想對我下殺手,你們說,他該不該殺?”王一凡面向全場人高聲喝問道。
“該殺,該殺——”全場頓時就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
如今真相大白,除了新羅人之外,其余各國的人全都義憤填膺地怒吼著,發(fā)泄著。
他們剛才差點就被李家給騙了,這口氣自然咽不下去。
李文哲見狀,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
即便以他的閱歷和見識,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王一凡又轉(zhuǎn)過頭看著李文哲,冷聲道,“看到?jīng)]有,這就是群眾的呼聲!”
“王一凡,你想殺尊上,還得過我們這關(guān)!”李泉咬牙道。
“就憑你們兩個也想攔我?”王一凡不屑一顧地看著他倆,一拳頭重重轟向李泉,與此同時,他又揮動手里的軒轅劍,斬向李尋,嚇得兩人下意識地向著旁邊閃躲而去,不敢硬扛。
李文哲見兩人被王一凡逼得往后退去,心里暗暗一沉。
完了。
果然,王一凡又拿起軒轅劍揮向了李文哲,頓時人頭落地,身首異處。
看到李文哲掉在地上的頭顱,李桂等人目眥欲裂,悲痛萬分。
李文哲是他們李氏王族當之無愧的擎天柱,如今這一死,他們的影響力必定會大損。
李泉跟李尋兩人同樣咬牙切齒,憤恨難當,兩人心一橫,索性直接沖了過去,想要聯(lián)手擊殺王一凡。
不過他們二人跟王一凡比起來卻是差遠了,雖然兩人接連施展出劃云步,想要靠身法來取勝,不過他們明顯低估了王一凡,在舉世無雙的龍騰步面前,他們的劃云步只是小兒科。
兩人詭異而迅速的步法在別人眼里或許高深莫測,難以抵擋,不過在王一凡看來卻跟小孩走路沒啥區(qū)別,一抓一個準,甚至能提前判斷出兩人下一步將會出現(xiàn)在什么位置,一道劍光就斬了過去,嚇得兩人魂都快沒了。
這小子也太可怕了點。
結(jié)果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人雙雙被王一凡所殺,同樣沒能逃過一死。
看到臺上的三具尸體,臺下許多人都歡呼不斷,但是新羅王室的人卻是徹底傻了眼。
他們王室的三大絕頂高手,竟然全都被王一凡所殺?
那他們以后豈不就成了一個空殼子?
殺完這三人之后,王一凡又緩緩走下臺,朝著李桂等人走去。
李桂見王一凡向著他們走來,心里猛然一突,驚駭欲死。
這小子想干什么?難道還想連他們也殺了?
眾人似乎也猜到了王一凡的意圖,很是驚奇。
王一凡不會打算把新羅王室一鍋端了吧。
梅英等人只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并沒有阻止。
在他們看來,新羅王室想要誣陷王一凡,就得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護駕!”李桂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高聲驚呼道,隨后旁邊的王公高手就紛紛將李桂等人圍了起來,將其護在中間。
王一凡手中軒轅劍隨意地揮了一下,一道劍氣就怒斬而去,將身前的這些高手全都斬殺殆盡,血濺當場,看得新羅王室成員們一個個臉都嚇白了,身體微微發(fā)顫。
他們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
遠處巡邏的警察見國王遇到危險,也想過來馳援,不過卻被身邊的華夏人給團團堵住了,沒辦法過來。
李成寅見王一凡似乎想大開殺戒,咬了咬牙,擋在了王一凡的跟前,顫抖著聲音說道,“王大師,一切都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計前嫌,放我們一馬!”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十分屈辱,堂堂新羅王室二王子,什么時候這么低三下四過?
不過此刻情況危急,他也不得不丟掉臉面。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不計前嫌?”王一凡冷笑道,“本來如果你們低個頭,向上官肥道個歉,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畢竟李成榮已經(jīng)伏法,沒必要再追究其他人,但你們不僅全國通緝我,而且還睜眼說瞎話,利用輿論誣陷我,其心可誅,今日不給你們一個慘痛的教訓,不僅對不起被挑斷手腳筋的上官肥,同時也對不起你們連日來的追殺和通緝,還有你們的胡說八道。”
李成寅一時間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們不對,無可爭辯。
“王……王一凡,只要你愿意放過我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什么都行!”李桂見王一凡不肯罷休,連忙說道。
如果事先能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他說什么也不會把王一凡往死里逼,可如今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沒用了。
“好啊。”王一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又不漏痕跡地說道。
他本來就沒打算殺掉李桂,這家伙畢竟是新羅國的國王,如果真把他殺了,搞不好會引來國際社會的輿論,他倒是無所謂,不過多半會給華夏惹麻煩。
而他之所以把李桂等人逼入絕境,就是等李桂開口求饒。
李桂見王一凡可以不殺自己,頓時喜形于色,又趕忙開口,“你說,任何條件我們都能接受!”
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能比整個王室的生死存亡更重要了。
王一凡笑瞇瞇地說道,“只要你把權(quán)力讓渡給韓家,我就可以不殺你們,當然,你們還是王室,這一點不會改變。”
“什么?”李桂臉色驟變。
讓出權(quán)力?
那以后他們李家不就是名義上的王室,而沒有實際權(quán)力了?
其他王室成員聞言也愣住了。
李成寅心若死灰,臉色慘白。
本來他們新羅是君主**的國家,王室擁有最高權(quán)力,可如果把權(quán)力讓給韓家,那他們不就成傀儡了?王室又該置于何地?
一想到之后王室的尷尬地位和處境,他就欲哭無淚。
這就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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