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水咬了咬嘴唇,她也知道柳疏放說得是事實。
不可能時刻都陪在他身邊,就像兩天后就開學(xué)了,但不擔(dān)心又是不可能的。
“那你……一定要注意一些,不舒服了就吃藥給我打電話。”落秋水叮囑道。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后,柳疏放繼續(xù)去忙事情。
安啟杰給了自己1700萬用來做公益慈善,柳疏放考慮先拿出300萬的預(yù)算建設(shè)一所福利院。
400萬做流動資金,遇到需要幫助的事情,可以隨時出手。
還有一千萬投入信托,信托的利率高低不等,利率越高,伴隨著風(fēng)險相對就越大。
柳疏放相對還是保守一點,年利率整個8%左右就可以了,一年下來就是八十萬。
乍一感覺,這點利息好像也不算多,那是因為手頭上有一千多萬,莫名的有點膨脹。
但其實,年薪八十萬,已經(jīng)是超過99%的人的水平了。
……
落長天從街上離開,直接便出現(xiàn)在了酒吧原老板的臥室里。
他的身子依然是透明的。
掏出白娘給他的玉佩,吸收玉佩上的陽氣,他的身子便逐漸變成了正常人。
房間里的電腦上有監(jiān)控視頻,落長天看了一眼,酒吧大廳和走廊上并沒有人。
畢竟今天酒吧沒有營業(yè)。
戴上和柳疏放的發(fā)型極為相似的假發(fā),拿起柳疏放交給他的酒吧的裝修概念圖,落長天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老板,你來啦!”隔壁的小辦公房里,突然竄出個妹子。
“嗯。”落長天心驚了一瞬,馬上恢復(fù)常色。
柳疏放說今天只有一個名叫秦盈的領(lǐng)班會在這里,肯定就是她了。
“那個……裝修的概念圖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之前咱們接觸的裝修公司,什么時候可以過來?”落長天問道。
“他們說只要咱們的設(shè)計方案確定了,隨時都可以。”秦盈笑道:“我現(xiàn)在給他們打電話。”
“嗯。”落長天淡然點頭。
他也不怕露餡,該怎么談怎么談就行了。
因為柳疏放也是第一天接手這里,對這兒許多東西都不了解,那自己不了解也就沒關(guān)系了。
……
傍晚。
柳疏放辦完事情后,去手機店買了部五千多的新手機,準備給落長天。
下午因為陰兵過境的事兒,把這事耽誤了。
至于落長天如今使用的這款手機,入手時不到兩千塊,再加上已經(jīng)用了兩年多,使用感受的確不佳。
出了專賣店,柳疏放準備把手機給落長天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叫。
柳疏放下意識回頭一看,一位紅衣女子正趴在地上喘息著。
她捂著胸口,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恐懼,好像自己是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柳疏放很是莫名其妙,我又沒對你做什么,這眼神是什么意思?
“求求你……不要……”
更讓柳疏放意外的是,貌似手足無措的女人突然向他求饒,聲音中還帶起了哭腔,讓人聽不清楚她口中在喊些什么。
不遠處的路人紛紛側(cè)目,看向柳疏放的眼神也有些怪異。
看到女人在大街上對著男人痛哭,很多人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被這男的欺負了。
很顯然,有些路人心底就是這么想的。
這一幕令柳疏放既無語又疑惑。
要么是這女人精神有問題,要么的確發(fā)生了什么事。
“行了別哭了!不分手了還不行嘛!”柳疏放突然對著女人叫了一聲。
女人當(dāng)下懵了,我沒說不分手啊!
不過路人聽到柳疏放的話,頓時“恍然”了,原來是求復(fù)合的呀!
跑到大街上跪地求復(fù)合,這也太丟人了。
嘖嘖。
路人逐漸散去了,柳疏放輕舒口氣,略一思索,皺著眉頭朝女人走了過去。
看到柳疏放過來,女人似乎很害怕。
“你剛剛求我放過你……”柳疏放蹲下身子:“那你說說,我為什么要放過你?”
“我……”女人閃爍了下眼神:“我沒有那么說……你可能是聽錯了……”
“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柳疏放面無表情地道。
“不要……”女人頓時慌亂地搖頭:“我……我從沒有害過人,我賴在人間,只是為了救我女兒……”
柳疏放確信了,這女人是一個靈體。
“如果你能幫我救出女兒,我愿意馬上跟你走。”女人著急地道:“我還會把我身上所有的寶貝都給你。”
“站起來說吧!”柳疏放起身道:“你女兒怎么回事?”
“她被爸爸虐待,今年才13歲……”女人說著又要哭了。
“你家在哪兒?”
“就在后面的胡同巷子里,我可以帶你過去。”
柳疏放點了點頭,然后按了下掌心。
后面是一個城中村,里面的巷子四通八達。
就這樣,柳疏放依著女人的指點走了幾分鐘。
“前面好像沒路了……”柳疏放回頭說著,正見身后的女人已然變了臉色,又長又利的猩紅指甲直接掐向了他的脖子。
柳疏放見狀,神情并不驚慌意外,拿起黑棍便頂在了女人小腹之上。
“哦~~~”
女人當(dāng)下兩腿一軟,如同觸電般,一聲不合時宜的嬌喘聲傳來。
她明白自己不能接觸柳疏放的棍子,他的棍子只會讓自己不能自持。
于是她穩(wěn)定心神,集中全身的力量抓住這根棍子扔了出去,猩紅的指甲又一次掐向了柳疏放的脖子。
女人的指甲觸碰道柳疏放的脖子時,后者眼中閃過一抹懼色,便聽見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傳來。
她的身影變得透明,繼而破碎,如同霧氣般蒸發(fā)在了空中。
“叮叮砰……”
金屬落地的聲音傳來,是女人身上的首飾。
兩個紅玉手鐲,一枚藍色鉆戒,和一枚紅鉆吊墜。
“我看你好像沒有出手。”柳疏放笑著對不遠處的白娘道:“我還以為你要等我死呢!”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有禁制,根本不用我出手了,她只要敢碰到你,就會被反噬到魂飛魄散了。”白娘笑著走了過來:“你這禁制是怎么回事?”
“是白無常,我今天遇到他們搜捕靈體了。”柳疏放說道:“肯定因為他發(fā)現(xiàn)我接觸過靈體,所以給了我這個禁制,這是在保護我嗎?”
“可以說是保護。”白娘似笑非笑地道:“但還好你先接觸的是她,如果是長天,他死的可就太冤了。”
聽到白娘的話,柳疏放也有些后怕,她這好心真可能會辦壞事。
“這些首飾好像挺不錯的。”白娘將玉鐲和鉆石撿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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