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柳疏放說道。
他準(zhǔn)備把魏芬的事告訴落霞。
之前看落霞這隨時可能猝死的樣子,柳疏放就考慮從安啟杰留下來的錢里,拿出一點給她幫助。
反正安啟杰只說讓自己做慈善,也沒規(guī)定具體做什么。
但慈善肯定就是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落霞也符合這個條件。
但是直接拿錢就太唐突了,自己也不好找借口。
現(xiàn)在好了,魏芬這個富婆剛好給了一份遺囑,這是真的,也不用自己去瞎編。
“嗯?”聽到柳疏放的話,落霞很好奇。
“前兩天我過馬路,扶了個暈倒在路上的阿姨,結(jié)果后來沒想到”
“要賠錢嗎?”落霞的聲音突然委屈巴巴。
“不是賠錢。”柳疏放忍不住笑了一聲,突然覺得落霞這語氣捏得有點小可愛。
“我當(dāng)然知道不是賠錢了,否則你肯定不會告訴我的。”落霞笑道。
“是給錢。”柳疏放笑著解釋道:“那阿姨回家后就寫了個遺囑,如果她不幸離世了,就把遺產(chǎn)留給我,結(jié)果她真在今天走了”
“”落霞愣了一瞬,忍不住笑道:“這個理由編得挺不錯呀!你這是弄了多少錢回來呀?怎么弄的?”
“是真的,有遺囑呢!不過現(xiàn)在在警察那,等我拿到遺囑就拍照給你看看。”
“真的?”
“這事兒能騙人嗎?”
“那她給你留了多少錢呀?”
“很大一筆。”柳疏放笑道:“反正我是可以養(yǎng)你一段時間,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
“你說得如果是真的,我還覺得好像在做夢”
“我最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像做夢。”柳疏放笑道:“只能說,上天還是更愿意眷顧不完美但依然努力的人。”
“那錢你就存著吧!說不定將來有用呢!”落霞笑道:“我手上也還有些錢,你不用管我的。”
“那你先辭職吧!不要再做了。”
“不辭。”落霞搖了搖頭,哼道:“我咽不下這口氣。”
“怎么?誰欺負(fù)你了?”柳疏放的聲音突然n了起來:“別讓我逮到他!”
落霞笑了一聲,便將今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如果我沒跟你說咱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了,你是不是不會和我說這件事的?”柳疏放輕聲問道。
“那肯定呀!”落霞笑了笑:“我現(xiàn)在是心里踏實了,說出來現(xiàn)在也舒服一些。”
“我是想說,咱別跟那種不要臉的小人一般見識。”
“不要。”落霞的語氣很溫柔,態(tài)度卻很堅決:“別指望我自己辭職,除非他把我辭退。我就是走,至少也得帶走公司九萬九千塊。”
“沒得商量了嗎?”
“是的。”落霞笑著應(yīng)道:“你也別擔(dān)心了,我現(xiàn)在被架空,閑著領(lǐng)工資就行了,晚上我也不加班,每天八小時,管他呢!我就跟他耗下去了。”
“那好吧!”柳疏放應(yīng)了一聲,又道:“如果身體不舒服就請假。”
“好。”
“那就先掛了。”
“嗯,你也要多注意身體。”落霞輕輕咬了下嘴唇:“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呢!”
“我這聲音語氣你還聽不出來嗎?中氣十足!”
落霞忍不住笑出了聲:“沒事就好,我們都要好好的。”
“一定。”
掛了電話后,柳疏放沉吟了片刻,突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校外租個房子。
否則許多事情太不方便,比如修煉和傳送。
但是租房這件事不能讓落霞知道,否則她肯定不允許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
想到這里,柳疏放便起身離開了宿舍。
剛到樓下,收到了蘇幼儀的微信:你在哪里呀?我把雨傘還給你。
柳疏放:那好吧!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剛下樓,你約地點。
蘇幼儀:那來浣溪湖旁邊吧!那里離咱們差不多遠(yuǎn)。
柳疏放:你知道我在哪個宿舍樓嗎?
蘇幼儀突然有點囧,發(fā)了個“。”過去。
其實這個問題是李軒軒問艾昆的,所以她也知道柳疏放的宿舍是哪一棟了。
不過隨后蘇幼儀又懵了,我干嘛要發(fā)句號,干脆明白地解釋一下不就行了?
現(xiàn)在他肯定以為我對他有興趣,在暗中關(guān)注他呢!
蘇幼儀馬上想解釋,字都打完又猶豫了。
先是一個無言以對的“。”,然后過了半天又解釋,他肯定以為我在找借口吧!
迎新晚會,你應(yīng)該會參加吧!
柳疏放看她被這個問題卡住了,干脆隨意扯了個新話題。
蘇幼儀見狀,更是無奈。
好吧!這下是真的沒法再解釋上個問題了。
蘇幼儀:還不知道呢!你呢?
一路上,兩人隨意聊了一番,最終在浣溪湖旁碰面。
蘇幼儀把雨傘交給柳疏放道了謝,兩人便分開了。
只是剛走出三十米的樣子,“嘩啦啦”的雨聲又從遠(yuǎn)處迅速逼近了。
柳疏放見狀快步朝蘇幼儀跑去。
蘇幼儀也是二話不說回頭就朝他狂奔起來。
這該死的老天爺也太搞了吧!
“啊哈哈”
蘇幼儀彎腰大笑著,一來為了掩飾內(nèi)心莫名的小尷尬。
二來是真覺得這場面確實太他娘的搞笑了。
“哈哈哈”柳疏放也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蘇幼儀笑得更瘋。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柳疏放笑道。
“那去食堂吧!我要去晚飯了。”
柳疏放點了點頭。
把蘇幼儀送去食堂后,雨剛好也停了。
柳疏放朝她拜了拜手,告別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蘇幼儀見狀,不由得微微一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唯一一次,飯點時刻,男生跟著自己到了食堂沒有要和自己一起吃飯的。
柳疏放沒去食堂吃飯,只是因為他想先去看看租房的事。
一個小時后,柳疏放便敲定了此事。
在學(xué)校附近的書馨公寓租下了一間兩室一廳。
翌日上午,柳疏放接到了警察的電話,最終確認(rèn)遺囑有效。
上午放學(xué)后,柳疏放便去警察局拿回了遺囑。
至此,魏芬的遺產(chǎn)才正式全部屬于柳疏放所有。
拿到遺囑后,柳疏放便用魏芬的手機,給商場經(jīng)理發(fā)了條微信:晚上停止?fàn)I業(yè)后,全體員工開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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