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活兒就不能來看看了？”白娘撇了撇嘴：“本來一個人挺寂寞的，今天突然有了些想法，可是你這也不方便呀！”
柳疏放：怎么就一個人了，小蘿莉不是在你那嗎？
“她才多大，我能下得了手嗎？”白娘沒好氣地道。
柳疏放馬上來了精神：你等下，我馬上把顧嘉趕走。
“告辭。”白娘毫不猶豫地轉身，然后在桌子上輕輕放下了一封信，交代道：“你把這封信送到這個地址就行了。”
“現在嗎？”
“寫信的人已經不在了，你什么時候送都行，看你心情，哪怕明年再送呢！”
“明白了。”柳疏放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某個客戶的遺愿。
不過這個遺愿，相對來說就比較簡單。
甚至自己如果不想去，直接交給快遞小哥都行。
旁邊的顧嘉雖然在看手機，但她一直在悄悄留意著柳疏放。
大晚上的，就這樣睡在一個異性旁邊，還能保持完全淡定是不可能的。
不過顧嘉倒不是真想和柳疏放發生什么，她只是想試試柳疏放會不會做什么。
因為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去想柳疏放和爸爸之間的關系。
他對柳疏放這么好，家產什么的說給就給，卻又一直刻意隱瞞柳疏放的存在，兩人年齡差距還很大……
想來想去，顧嘉最終都是那一個猜測：柳疏放是爸爸的小白臉gay。
這樣好像都能解釋爸爸后來為什么沒有再娶……
但柳疏放顯然不會說這些事。
這個念頭讓顧嘉抓心撓肺的別扭，總想找辦法試探一番。
比如如果柳疏放對自己有想法，他就不是gay了。
所以就故意跑他床上試試，看他有什么反應。
但是顧嘉的想法還是單純了，有些人就是男女通吃。
柳疏放碰她，不代表他就對男人沒興。
不碰她，也未必是因為喜歡男人，也可能是因為不碰未成年女孩。
對未成年人，大部分正常男人本來就干不出來。
她的行為，除了尋求心理安慰，其實沒有什么意義。
顧嘉悄悄瞄了柳疏放一眼，見他正投入地看手機，仿佛當自己不存在。
于是，顧嘉故意朝他身上貼近了一些。
柳疏放看了她一眼，面無波瀾地翻了個身子，把后背留給了她。
雖然在一張床上，但這個姿勢顯然十分有距離感。
顧嘉扁了扁嘴，片刻后才道：“大叔，你有女朋友嗎？”
柳疏放被她問得愣了一下。安然若算女朋友嗎？
不過不管算不算，柳疏放都準備回答“有”。
因為今天顧嘉的舉動很奇怪，突然跑來跟自己睡，好像還往身上蹭，接著又問自己的感情生活。
怎么有一種，她要泡自己的感覺？
這肯定不行！
就算去跟安然若談戀愛，也不可能和她。
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她還要兩年多才成年，等于兩年內不能碰，確實有點難為人了。
“有了。”柳疏放淡定地道。
“沒有騙我吧？”
“騙你干嘛？”
“那你怎么不讓她來這里呢？我也想認識一下姐姐嘛！”
“你喊我叔叔，又叫她姐姐，不覺得有問題嗎？”
“呃……”
“趕緊休息吧！”柳疏放說完便熄了燈：“晚安。”
“晚安……”顧嘉只能老實了下來。
……
翌日早上，柳疏放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喂，老公起床啦！”對面是安然若興奮又悅耳的聲音。
柳疏放看了下時間，6：39分，比自己定的鬧鐘時間早了一分鐘，顯然她是掐好時間的。
“你這個……沒必要，我有鬧鐘的。”
“那不一樣。”安然若有些傲嬌地道：“鬧鐘叫你還可能睡，我叫你必須得起，哼……”
她這語氣，柳疏放甚至能想象出電話那邊她傲嬌的模樣。
“好了我先起床了，拜拜。”柳疏放忍不住笑道。
掛了電話后，柳疏放不由得想起了前女友。
雖然自己之前窮得很，但因為長得好，也談過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
不過也是因為自己比較窮，物質基礎不夠牢固，時間一長問題就多了，后來分手了。
和那個前女友相比，安然若的表現簡直就是天使。
如今回頭想想，和前女友在一起時，那不應該叫談戀愛，那叫伺候女王。
“你起這么早嗎？”顧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等你回學校了也一樣。”柳疏放說道：“對了，想好轉去哪所學校了嗎？”
顧嘉打了個哈欠：“待會兒我再查查看。”
“那我去洗漱了。”
……
安然若離開校外公寓。
路過一家情用品店，先是左右看了看，而后摸了抹口罩，低著頭走了進去。
“我要一盒……避孕套。”安然若微低著頭，手指不斷摳著柜臺邊緣，緊張又羞澀。
“什么型號的？”
安然若頓時懵了，還有這說法嗎？
看到她愣住了，老板也沒再追問：“給你中號的吧！”
安然若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拿著東西落荒而逃。
“誒美女，沒付錢呢！！”
“……”安然若又連忙跑了回來。
付完錢后，她便給柳疏放發了個消息：你還沒來過我們學校吧！晚上來玩玩吧！
嗯……晚上不一定真要……但萬一……也好有個準備嘛！
柳疏放回了她一句：再說吧！我也不確定晚上有沒有事。
安然若：那你盡量抽時間嘛！我有驚喜要給你呢！
因為的確不知道晚上的情況，柳疏放只能回了她一個表情，而后回房間拿起了白娘留下的那封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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