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答應(yīng)下來,馬云祿點點頭說道:“燕子,大恩不言謝了。另外,你一定要記住我的這句話,將來如果你覺得需要借助黃麟獸提升自身靈修力,冥河之水就在我棲身的懸崖洞中,位置就是順著斷魂崖石碑直接往下約在半山腰處,石壁上有一顆松樹是用塑料做的假貨,拔下后就是入洞的洞口,如果找不到冥河之水,就使用通幽術(shù),總之,你會知道答案的。”
我心里微微一動,聽他的意思似乎在洞里有鬼魂存在,不過暫時我不覺得自己有必須提升靈修力的理由,所以并沒有把這句話往心里記。
之后,馬云祿沒有再說什么,他打電話叫回馬松開車帶著我朝市里而去,到了我的目的地,下車后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卻并沒有說話。
之后,車子絕塵而去,我默默回到了擺放巫毒娃娃的屋子里,才發(fā)現(xiàn)那個皮質(zhì)包裹,不知道何時馬云祿已經(jīng)掛在了我的脖子上。打開后只見里面除了牛眼淚、金盤、骨刀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知道自己遲早會知道這些物品的用途,當(dāng)時也沒多想,就直接放進(jìn)了抽屜里。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給我送來了用食品盒儲存的老羊血,倒進(jìn)浴池里腥氣撲鼻,我猶豫了很久才脫光衣服鉆了下去,泡了半個小時我實在受不了了趕緊去淋浴,可這一整天我都能聞到一股血腥氣。
到了晚上,我給自己鼓了很長時間的勁兒,這才召喚醒了朱鈺,他道:“叫我何事?”
“沒事,你能看見我嗎?”
“能。”
“麻煩你站我面前啊。”說罷,我用骨刀割破自己右手,將血滴在金盤中,接著擦在了左手之中,接著握起放在自己的左眼上,卻發(fā)現(xiàn)只有空氣,接著四下張望仍是什么都看不見,我有些失望地問道:“你在嗎?朱鈺。”
“在的。”
“那你可以走了。”
看來,看似簡單的第一層境界因為缺乏足夠的靈修力,我還是無法見到朱鈺。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忽然我腦子里想到了大蘿卜。這小子不是說自己能見到鬼魂嗎?或許他的血對我有用,想到這里,我一陣激動正要打電話給他,忽然聽見毛毛口齒不清的說道:“叔,我、不傻。”
他終于說了有別于“毛毛”的另兩個字,我笑道:“行啊,毛毛,你現(xiàn)在終于……”
和他面對面時,我發(fā)現(xiàn),昨天被他自己劃破的傷口已經(jīng)絲毫不見了,難道他有自動修復(fù)傷口的能力?
作為一個天生的超級戰(zhàn)士,還能有比這更實惠的能力嗎?可如果真是如此,大將軍墓里的那兩個“超級戰(zhàn)士”應(yīng)該不會死啊。
想到這里,我仔細(xì)打量了毛毛一番,發(fā)現(xiàn)他除了傻笑、瘦弱的身體,實在看不出半點超級戰(zhàn)士的模樣,難道這小子是扮豬吃虎。
想到這里,我忽然拿起骨刀朝他心口刺去,按理說這種突然情況下發(fā)生的攻擊,對手肯定會下意識的躲避,毛毛卻根本連動都不動,依舊對我傻乎乎的笑著,刀尖快觸到心口時,我停了手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沒想到,毛毛伸手就抓著刀刃將匕首搶了過去,刀口劃開手掌,鮮血流淌而出,我嚇了一跳,趕緊抓住他的手腕道:“松手。毛毛。”
毛毛“嘿嘿”傻笑著松開了五指,我用紗布將他手上的血液擦干凈,只見兩道極深的傷口在我眼中清晰的自動愈合,接著連一道疤都沒留下來,我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這時,睡的兩眼紅腫的盧海洋迷迷糊糊的走到我房間道:“老大,這小子是個練武奇才,昨天下午我在看黃飛鴻電影,根本沒注意到他也在看,結(jié)果電影放完后李連杰打的那套拳他可全會了,我看這小子一點都不傻。”
毛毛“嘿嘿”笑道:“毛毛不傻。”
我點點頭后,說道:“這下我明白了,他這種狀態(tài)根本就不是智商的原因,而是因為他對我們所使用的語言并不熟悉,就像一個各方面都沒有缺陷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卻沒人教他說話。成年后,他發(fā)音肯定不標(biāo)準(zhǔn)了,所以他始終在強調(diào)自己不傻,因為他只會說這句話。其他話,都沒有學(xué)會,都完全不會說。”
聽了我這句話,毛毛腦袋點得猶如小雞吃米,表情也顯得非常開心道:“毛毛不傻……叔……”
暈,這傻小子,其實一點也不傻啊。還知道叫我叔叔呢。
不過,沒叫我哥哥,這讓我有點兒郁悶。24歲的我,難道那么顯老嗎?
盧海洋伸手就拍他腦袋道:“知道你小子不傻,有什么好說的。”
我說道:“毛毛應(yīng)該是能力非常特殊的一種巫師族群之人,你要好好帶他,說不定將來他能派上大用場。”
幻首說道:“這人的力量和血族戰(zhàn)士不同,后者是靠蟲蠱改變自身的能力,而他的能力是天生的,剛才奪匕首那一下,速度快的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培養(yǎng)好了,這小子就是一個超人啊。”
還好,這個超人,現(xiàn)在是我的。
我對盧海洋說道:“這小子的生活就由你來照顧了,別天天就知道吃飯睡覺,你和他的本領(lǐng)都需要鍛煉。還有,你要教毛毛說話。”
“知道了,這回找到伴兒了,我肯定好好鍛煉身體,保衛(wèi)方家。”
“別說那些屁話,我家現(xiàn)在就我光棍一個,也用不著你保護(hù)。我可是把他交給你了,一定要讓他在各方面都有較強的提升。尤其是要學(xué)會說話。記住沒有。”
囑咐完盧海洋后,我就打車去了大蘿卜居住的賓館,我一直不敢把他帶到這間房子來,因為這里有我最重要的秘密,對大蘿卜我不能做到完全的信任,但是我需要他體內(nèi)的血證明自己已經(jīng)掌握通幽術(shù)的“見鬼”技能。
找到大蘿卜后,他居然有閑心在咖啡廳里泡妹子,我說道:“你丫過得挺瀟灑啊?”
“沒辦法,哥哥也到這個年紀(jì)了,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
“你都快中年了,還惦記著少年的事情,不扯淡了,這次我來,是希望你能放點血。”
“沒問題,你說要多少錢?多了沒有,千兒八百的不是問題。”大蘿卜邊說邊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票子。
我去,竟然還有幾張百元大鈔。這小子,看來過得不錯啊,巫師部隊的薪水,看來很可觀。
這樣一比,我這個巫師部隊成員,好像是編外的了。
“別在那兒現(xiàn)世了,我說的血是真血不是錢,我需要你的血,來做點事情。”
“燕子,你也知道哥哥是為什么離開班長的,你可別學(xué)……”
“你別亂猜成嗎?我就是要你幾滴血就成,沒那么嚴(yán)重。”
“哦,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之后我拖著大蘿卜出了賓館,打車往方麗麗家中而去,到了以后,我用方麗麗給我的鑰匙打開了車門。夜色中的房屋黑漆漆的顯得有些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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