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立馬不滿:“我親愛的秀秀,承認(rèn)是我對象折辱了你不成?
犯不著話說的這么難聽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前嫂子干了什么。”
張秀想踹他,洛川和李曉雪偷換失誤造成對全村聲音直播,張秀記憶猶新。
李曉雪曾是他哥哥的老婆,她叫了幾年嫂子呢。
要不是他哥哥出車禍沒了,她們現(xiàn)在還是一家人。
“我覺得我和曉雪的事完全可以改天再談。”
洛川汗顏。
他們不合時宜的爭執(zhí)讓沙金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冷落:“不是你對象更好。
女人結(jié)婚就等于第二次投胎。
莫非你還想下半輩子受窮?”
洛川也想轉(zhuǎn)移話題:“張秀,你對我的不滿,先忍著,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最起碼,我這村長干的還算合格對不?
沙廠長,我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張秀今天肯定是要走的。”
“我答應(yīng)了嗎?”
沙金拍桌子瞪眼:“張秀,我一直你很看得起你。
你不要讓我失望。
你是不是嫌我兒子傻?
就算傻又怎么樣?
我家里有的是錢,我的東家可是馮家。
不要錯過了后悔一輩子。”
洛川聽不下去:“沙廠長,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覺得所有的女孩都是為了錢隨意出賣自己感情的嗎?”
沙金冷笑:“難道不是?
我問你,你帶走張秀,能給他什么?
我一句話就能把這廠子完全交給她。
她馬上就能步入縣城的精英階層。”
洛川笑道:“不好意思,張秀這次回去就是當(dāng)我們村豆制品加工廠的廠長的。
我們的設(shè)備比你這兒強(qiáng)多了。”
“你!”
沙金被打臉,狂怒摔了杯子:“我平生最討厭打腫臉充胖子的人。
你們一個村子,還能讓她當(dāng)廠長?”
“要不然呢?”
洛川被這沙金氣的連連搖頭:“讓她來學(xué)習(xí),就是為了當(dāng)廠長做準(zhǔn)備。
我再說一遍,張秀今天肯定要走的,我真用不著你同意。
再見!”
催著張秀:“趕緊去收拾東西。
沒見過這么不識相的人,他這廠子干不了多久的。”
張秀再對洛川有意見,對洛川為村里做的事還是服氣的:“你真讓我當(dāng)廠長?”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洛川再次催促:“你要想休息,給你一天假,明天再上任。”
那沙東卻哭了起來:“我要媳婦兒……媳婦兒不走。”
“兒子乖!”
沙金表現(xiàn)的像個好父親,突然一聲喝:“站住!張秀,今天,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暗地里按下了呼叫保安的警鈴。
洛川很不耐煩,他做任何事都是磕磕絆絆的,本想著接張秀是件小事,也生出波折,搖頭問道:“沙金,你為兒子考慮的心,我可以理解。
但是你想過沒有?
你兒子天生的傻子,以后有了孩子會被遺傳的。
我建議你趕緊為他聯(lián)系福利院,以后你們要是不在了,他也有個依靠。”
“我兒子傻,我傻嗎?”
沙金獰笑:“張秀,只要你嫁給我兒子,不用擔(dān)心會生出傻兒子的。
我們兩個生個孩子,就當(dāng)做你和東東生的,沒人知道的。
我們?nèi)叶紩?dāng)做親生的。”
洛川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什么為兒子考慮都是假的,沙金是自己看上了張秀。
門口來了四個保安堵門。
沙金更有底氣:“我就明擺著說了,怎么樣?
你們走不了。
這里都是我的人。
我背后是馮家。”
“你無恥!”
張秀說不出別的罵人話。
洛川搖頭:“沙金,你知不知道你惹怒了我。
后果你知道嗎?”
“你不就是村里人嗎?
你們村里最大的官就是村長而已。
你以為我在乎你?”
沙金完全有恃無恐。
“我還真是個村長,白楊村的村長。”
洛川看看保安,雖然如果他強(qiáng)來,沒人能攔住他,但是他不想,這廠子是馮世安名下的,他不想鬧翻,讓馮世安來處理就好:“沙金,馮世安都不敢對我這樣說話,你真是找不自在。”
說罷,撥通了馮世安的電話:“老馮,我在你的豆制品加工廠。”
馮世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還在牢騷:“你這孩子,怎么又不叫叔了?”
“我希望你來這一趟。”
洛川沒跟他客套:“立刻,馬上”。
沙金哈哈大笑:“你給馮世安打電話?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說起來,馮世安還得叫我表哥呢。
你不就是個村里人嗎?
村長又怎樣?
使勁裝,你以為馮世安是你能認(rèn)識的?”
張秀也有點不相信。
洛川拉著她坐下:“張秀,我們等著。
采用文明的手段,省的你說我暴力村長。”
給張秀倒上一杯水:“不用怕,喝茶,等上十分鐘。”
張秀哪里喝得下:“洛川,你到底行不行?”
“小子,我就等你十分鐘。”
沙金滿不在乎,他覺得洛川就是在裝樣演戲。
十分鐘后,并沒有什么動靜。
張秀忐忑:“要不我們報警吧?”
“想報警?”
沙金打開一個儀器:“這里的信號都被我屏蔽了,我看你怎么報警?”
洛川仍不急。
“小子,還等不?
我看你是跑不了拖時間,被我揭穿了吧?”
沙金很是得意:“本來,我想慢慢來,現(xiàn)在嘛,今天張秀就要東東領(lǐng)結(jié)婚證。
否則,你們別想走。
還不揍他?”
對門口的保安發(fā)號施令。
張秀忙站起:“洛川,我要嫁給傻子,馬上就自殺,半夜里找你算賬。
都是你害的。”
“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是我逼你好不好。
你們怎么都欺負(fù)熟人?”
洛川很冤枉。
保安們也大概聽說沙金對張秀的安排,暗地里都覺得這么好的女孩可惜了,并不動手。
“愣什么?”
沙金大喝。
洛川看看四個猶猶豫豫的保安:“哥幾個都是有良知的人,最好別動手,省著力氣等會兒揍你們廠長才過癮。”
“揍我?
小子,你睡醒了沒?
這廠子都是我的人。
我是老大,誰敢不聽我?”
沙金搓搓手,今天夜里就能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但聽門口一個冰冷的聲音:“你是老大?
我怎么不知道?”
馮世安和牛虎出現(xiàn)在門口。
沙金短暫錯愕,馮世安真的來了,難道真是洛川的哪個電話叫來的?
感覺不可能,上前笑道:“安子,這不是有人找事嘛,我嚇唬嚇唬他們。
你怎么有空過來了?”
張秀悄悄問:“洛川,這就是馮世安?
縣城很有名望的哪個?”
洛川點點頭。
牛虎很不客氣的推開保安,先沖洛川走來。
人高馬大的牛虎很有震懾力,沙金大叫:“牛虎,打他,我命令你,打算他兩條腿。”
但牛虎拍著洛川肩膀:“三弟,我家里的事多虧了你了。
我那個兒子沒出息,沒談過戀愛,輕易就著了別人的道。”
“二哥,客氣。
按輩分,志博也得叫我叔呢。”
“牛虎,你干什么?”
沙金怒道。
馮世安鐵青著臉攔在他面前:“是你得罪了小川?”
沙金心里打突:這遠(yuǎn)房表弟怎么沒有向著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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